有進出的護士叫她進去避雨,她沒來由的覺得很累。


    生活就是一條河,河的兩岸是風景,可是她卻從來沒有時間觀看兩旁的風景,一直拚命地在追逐,拚命地向前跑。當回頭看過去的路,發現路很彎曲,經曆過太多。


    手機響了,她接通了電話,放在耳邊,聲音也很虛弱道:“喂。”


    “你在哪裏?”


    估計是在山區,信號有些斷斷續續,那邊的聲音也是忽大忽小的樣子,可是能聽得出他很擔心。“你在哪裏?我打家裏的座機,你沒有接。”旁邊還聽到安妮的聲音道:“我說了不會出事了,她一個這麽大的人,又不是三歲小孩,看把你急的,剛才澤凱說要和你談件事情,你趕緊過去。”


    “你在哪裏?外麵下很大的雨。”


    “你忙你的,我真的沒事。”剛好旁邊有個護士走過來,給她一件衣服,“這位姑娘,山裏風大,氣溫也很低,這雨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我看你還是叫你朋友過來接,醫院十點就關門了。”


    “謝謝。”她朝著護士點了點頭。


    “我叫老孫過去接你。”他站在宴會大廳的走廊處,外麵衣香鬢影,華燈初上,美酒佳肴,男男女女款款而談。


    “老哥,好久不見。”雷澤凱用他那標準的八顆牙齒笑容,手中端著舌蘭,身邊站在站著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用流利的英語道。


    “好久不見。”阮劭南舉起酒杯,幹杯。


    旁邊的安妮一臉不悅,“澤凱,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都不告訴我一聲。”


    雷澤凱傾身靠近安妮,小聲道:“安妮,你吃醋的樣子最好看,可是你從來不為我吃醋,我很傷心。”


    “貧嘴!你是不是一回來就想找抽。”


    “挨美女的打,我一千個一萬個樂意。”雷澤凱將帥氣的臉伸到安妮身邊。


    “陪我喝酒,澤凱。”安妮攬著雷澤凱的臂膀,“記得以前我每次難過,你都陪我喝酒。”


    “沒問題,不過我想要和阮總談件事情,等我談完事情,你想喝到多晚就多晚。”


    雷澤凱想將安妮攬在懷裏,可是被安妮一個轉身,撲了個空。他揚了揚嘴角,“你怕我吃了你?”


    “有事情明天說吧,我有事情必須馬上離開。”


    “這件事關乎整個聯華,難道你不想聽?”雷澤凱說的很輕鬆,可是事態嚴重。


    “這裏不適合談工作的事情,改天聊。”阮劭南無心於工作,現在隻想立馬見到她。安妮在一旁見他為了那個女人也對公司的事情不管不顧,心裏嫉妒恨,可是她還能怎麽辦?這麽多年,他對自己從來都是這樣。


    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阮劭南驅車往療養院去。可是剛到車上才發現手機被安妮拿了,但是一心隻想快點找到她,也懶得回去拿。


    趕到療養院的時候,車走到一半車子中途壞了。“SHIT!”他很煩躁的砸了一下方向盤,看著外麵滂沱大雨,立馬擔心起來。沒辦法,他隻得棄車,用腳往山上走去。


    因為下雨,截止處劇痛難忍,加上假肢結合處對截肢的服侍,疼得直冒冷汗,他靠在車旁,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急忙往山上去。


    等到爬到山上時,站在療養院門口,發現醫院已經關門,門口隻有路燈亮著,因為下雨的緣故,昏暗了許多。


    焦急地尋找她的身影,最終在醫院門口的一個角落裏找到她,蜷縮成一團,遠遠地看去,讓他心揪得一疼。


    他幾乎是飛奔過去,將她緊緊擁在懷裏,“笨女人,你怎麽總是不知道照顧自己?”


    懷裏麵的女人,軟弱無力的倒在他的懷裏麵。手腳冰涼,頭發和衣服都已經濕透了。


    隻聽到她喃喃自語道:“別離開我,別離開我……瀝川……”阮劭南有些生氣,想扔下她,為什麽在夢裏麵她還是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他氣憤的將她抱起來,脫下衣服將她包裹住,他撥通了療養院院長的號碼,立馬從裏麵出來幾個護士,很有禮貌道:“阮總,萬分抱歉,我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朋友。”


    他看了看懷裏麵的女人,臉色慘白,眼神虛弱看著自己,然後擔心道:“我可以自己走。”


    他反而將她抱得更緊,緊到幾乎想要將她揉進懷裏,“看來我要時時刻刻守在你身邊,你才會好好照顧自己。”


    他將她抱進了家屬的VIP房間,直接扔進了浴缸,將噴頭對著她,有些生氣道:“如果你不想生病,立馬脫掉衣服。”


    意識清醒了許多的淩笑笑,將衣服緊了緊,有些膽怯地往後退了退,見他很生氣的樣子,弱弱道:“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你是不是要折磨到自己臥病不起,你才會消停,你看看你自己,瘦成什麽樣子?還有,你答應給我做晚餐的,跑到這裏來做什麽?”他失控的已經青筋暴露。


    “對不起……”她低著頭,一直喃喃自語。


    “快點洗,我不想被傳染感冒。”然後重重關上門。他靠在門上,頭發衣服全部濕透,頭發濕答答的散落下來,鼻尖上麵的水滴也滴滴答答的一顆顆往下落。堅毅的側臉,修長的身子,為什麽在她的心理麵永遠沒有自己的位置,為什麽在她的潛意識裏麵,想的還是別的男人,難道他做的還不夠?難道他做的還不好?


    阮劭南生氣將衣服扯開,可是怎麽扯也扯不開,後來索性將衣服使命的一拉,衣服扣子啪啦一聲,掉了滿地。他有些挫敗感的坐在床沿上麵,索性敞著胸膛倒在床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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