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絕境!小人物的逆襲!


    (序卷:淩天!不屈的鬥誌!)


    深邃無比的宇宙星空,群星燦然生光。一位藍衣戰神,身形已與眩目極光融合,足尖的戰氣凝聚出一條雷電遊龍,直踢而下,所過處,空間粉碎,漫天神秘星辰隨之崩裂,發出足以將我們的主角----蕭淩天從夢中驚醒的聲音……


    “吭吭吭~吱~”,外來傳來汽車啟動聲,混雜著虎慶叔的怒吼:“二狗!有人偷車你看毛呢!”


    蕭淩天隻覺太陽穴上血脈突突直跳,當即從床下抄起他打架專用的家夥,一米長磨尖了的廢鋼筋,光著膀子赤著腳,怒目圓睜急火火的衝出門去:“是哪個兔崽子偷車!”


    剛出門,就見那輛熟悉的車影逐漸加速,掠過門前!此時大雨已停,皎潔的月光下,幹爹桃虎慶和兩個黑影廝打著,幹弟弟二狗似乎是嚇呆了,居然就在一邊看熱鬧!


    蕭淩天不及多想,飛身撲躍,緊抓住車尾的保險杠,轉眼間就被拖出二十米,腳上的皮都被磨破,鮮血和泥水淌在一起!


    這輛桑塔納是全家欠了五萬外債才買來的命根子!


    若是被偷,隻怕全家人都得被追債的逼死!


    我不想死!


    生死隻在一線!蕭淩天隻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到燒了起來,從心髒一直燃燒到大腦,再延伸到全身肌肉!肌肉劇烈收縮,緊繃得就像鋼鐵!蕭淩天爆吼一聲,用力將鋼筋狠狠刺向滾動的後輪胎!


    若在平時,普通人就算雙手齊上加個十米助跑,都不見得能將橡膠輪胎捅穿,可是蕭淩天在危急時刻的爆發力極其驚人,這一刺不僅將輪胎捅個對穿,還捅進爛泥路一寸多深!


    桑塔納當即失去平衡,發出“吱”地一聲哀鳴,撞到了路邊!蕭淩天像豹子般一躍而起,車門被咣地拉開!


    一個人操著彈簧刀怒衝衝捅向蕭淩天:“媽個逼……”


    刀勢沉穩迅捷,顯然是捅慣了人的老手,一刀,足以致命!


    蕭淩天的動作迅如疾電,左手握住那人右腕,借力退步後躍,直接將他扯了出來,暴吼一聲,一記膝撞頂向那人的胃,那人就像受了驚的蝦米躬起身子,卻是退無可退。蕭淩天再搶步一前,右拳狠命揮向那人太陽穴。那人勉強抑頭一閃,避過要害,卻是悶哼一聲,幾顆牙齒當即離家出走,人也打著滾翻出幾米開外。


    車保住了,蕭淩天緊繃的神經一鬆,他還要再打,卻覺全身肌肉顫抖得厲害,抽筋般地疼痛席卷全身,力氣如潮水般退去,站立不穩,一跤摔倒在泥水裏。


    那種感覺,就像有人用力按住他的身體,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他陷入窒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力控製自己的雙腿地抽搐著在地上彈踢,掙紮著,不要失去知覺。


    那人撲倒在地,又連打了幾個滾卸力,已在十米開外,他隻道蕭淩天用力過猛腳下一滑,暗自慶幸。他自出道以來,以一敵十乃是家常便飯,卻從未遇過如此狠人,不由心膽俱裂,連再過去拚命的勇氣也沒有,缺了牙的他扔下兩句蕭淩天完全沒辦法聽清的狠話,轉身就逃。


    一幕幕情景如電影般在蕭淩天腦海裏浮現!


    這,是傳說中的瀕死體驗麽?


    ……………………


    暴雨,狂風,如同大海裏的怒濤,將陸地上的一切卷起、拋飛。無數次,蕭淩天騎著破舊的自行車,艱難地行駛在雨中。整條街上已經空無一人,搖搖欲墜的街燈仿佛也在不斷地呻吟。衣服和身體粘在一起,那股冰涼似乎要一直滲到骨頭裏去,但他必須送完外賣,才能休息……


    ………………


    蕭淩天一家所住的建築,都是用相當便宜的玻纖瓦加上劣質水泥澆築的,麵積不足七十米的房間,又用塗了白灰的三合板隔成七八個小房間,專門租給那些外來的務工者。(.好看的小說)


    為了省錢,這個房間簡陋得隻有一張床,好衣服就放在床下的皮箱,髒衣服則直接扔進盆裏。——這裏連個衣櫃也沒有,因為剩下的麵積隻夠打一個地鋪,蕭淩天必須得和二狗白天黑夜的輪班睡。


    而這裏,終究是他最感溫暖的家……


    ………………


    義母柳姨滿臉喜色:“城裏人生意就是好做,肉夾饃賺一倍他們還說實惠!你叔的桑塔納還那樣,每天賺100塊,還要交50塊的保護費,要是不用交就好了…”


    二狗熱情地打著招呼:“哥,回來啦,今天我洗車。你先休息吧。”


    義父虎慶叔滿臉希翼:“再幹兩年,給你們蓋房子,娶媳婦……”


    柳姨的嘴巴張開閉合,叮囑著什麽。而蕭淩天就微笑著:“老板對我還好啦,可能過一段時間就能包吃包住了。客人們對我也挺和氣。”


    與此同時,另一幅景像印入腦海:


    胖老板繃著臉:“蕭淩天!怎麽搞的?這麽慢才回來!害得我推了好幾個訂餐電話!下次再這樣準備加班到天亮吧!”


    客人:“停停停!外邊站著!你弄濕了公司的地毯!”


    ………………


    沒什麽,隻要活下去,一切都會好的!


    這信念,始終存在於蕭淩天的心中!


    ………………


    無數久遠的記憶,紛擁而來!


    大腦的神經無比活躍,劇烈跳動的心髒卻在此刻不堪負荷,猛然停住!周身血液流動隨之一滯!


    難道,要死了麽?


    不!不能死在這裏!


    蕭淩天喉頭吼出沒有人能聽懂的語言,猛地握堅拳頭,捶上自己的左胸!


    心髒!給我再動啊!


    他這樣捶打著自己的胸膛,像一隻憤怒的猩猩……


    人工啟搏成功,心髒,再度跳動!


    “哥!你怎麽樣!”二狗跑了過來,努力要將蕭淩天扶起。


    “沒事。滑了一跤,抽筋了。”蕭淩天滿臉冒汗,感覺身體裏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喊饑餓,“還有,我餓得很。”


    虎慶叔大罵道:“二狗子,看看淩天,再看看你。養條狗還知道護主呢!老子白養了你二十年,隔壁的四壯子還知道出來幫一把!愣著幹毛?趕緊把你弟扶屋裏去!老婆,給阿天整點吃的!”


    二狗吱吱唔唔的回應著什麽,蕭淩天卻沒有聽清。此刻蕭淩天虛弱至極,眼前金星直冒,他感覺自己被人扶到了屋裏,又聽得義母柳姨拔高了嗓門:“哪來的毛賊!不知道這是狄大炮罩的地盤麽!這事得告訴狄大炮,討個說法……”


    二狗弱弱地說道:“媽,算了吧,要是炮爺派了人來,咱還不得供煙供錢?反正車沒丟,不如忍了吧。哥,你感覺怎麽樣。”


    蕭淩天隻覺全身的能量都被用光似光,胃裏空撈撈的,十分難受。進食的欲望在折磨他:“餓,我很餓……”


    不一會,柳姨端著肉夾饃和開水放到蕭淩天麵前,聲音抬高了八度:“貴好幾倍的房租外加保護費,就這麽忍啦?二狗你這沒出息的怎麽就長了個兔子膽兒?你要是有阿天一半膽量……


    阿天你使勁吃,今天下雨生意不好,剩了很多――――你使勁吃就對了!”


    蕭淩天坐了起來,大口吃著,清脆的青椒,鹹香的湯汁,地道的雞蛋,香噴噴的用老湯煮出的豬肉,切碎了一起夾在饃裏。就著開水咽下去,從嘴裏一直舒服到胃裏。他一口氣吃了五六個,把胃都填滿了,才覺得半飽。


    二狗驚叫道:“呀,哥,你的腳受傷了,我帶你去看醫生吧!”


    蕭淩天漸漸恢複了力氣:“不用,就擦破點皮!不用浪費錢了,我拿水洗洗,塗點酒精,借點紗布一包就……”


    二狗急道:“別啊!這破路盡是狗屎人尿,萬一得了破傷風就壞了!還是打一針吧,我陪你去!”


    蕭淩天活動了兩下身體,感覺沒啥大礙:“我自己去就行,也沒多遠。”


    二狗還要再說些什麽,虎慶叔打斷他:“行了,二狗,你趕緊洗車換胎去吧!”


    這附近有個大軍診所,老板既沒行醫資格證也沒營業執照,但收費著實便宜。


    老板很熱情:“放心吧!這傷也就看著嚇人,等我幫你料理完,你會發現,也就擦破點皮,啥事沒有!”


    等到料理傷口時,蕭淩天略有吃驚地發現:本來鮮血淋漓的傷口,居然真的恢複到“就擦破點皮”的程度!


    這無證行醫的大夫,醫術也不過一般,頭疼腦熱小病的他治得好,但說到著手回春,沒人相信。


    但蕭淩天也沒多想,不過傷口恢複快,總是好事!


    蕭淩天懷著愉悅的心情往回走,但在接近棚記區時,他的心猛然一驚,但見人影幢幢,小屋附近已經圍了至少六七十人!一個個手裏抄著家夥,罵著髒話。虎慶叔一家被人像死狗一樣拖出來放倒在地,暴打。


    一個囂張的聲音說道:“炮爺?!你拿狄大炮嚇唬誰!你兒子二狗欠了我們賭債,我們問他要斷手還是斷腳,他選擇賣車抵帳!你裝什麽不知道!”


    蕭淩天氣血上湧,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手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恨不得當即就撲上去將對麵那幾十個馬仔拍翻在地,但,他最終向某個隱蔽的暗處縮了縮身子。


    虎慶叔的聲音,又是憤怒,又是驚懼:“二狗子,這事是你做的!?怪不得你一直要出去,你知道他們一定會來報複對不對?”


    二狗的哭腔中帶著後悔:“爸!媽!我,開始他們隻說隨便玩玩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給我下套啊……之後我才知道輸了很多錢……他們說要抵押這輛車……我不想被斷手斷腳……我也不知道事情會這樣……”


    虎慶叔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嚎叫道:“二狗子你這畜牲!你們把車拿走吧!不要了!”


    “不要了!哈哈哈!早幹什麽了!現在可不是那個價了!沒五十萬,就把你們全家都拆成零件!說!蕭淩天在哪!”


    “不說是嘛?手指頭一截截拆下來!”


    “我看啊,挑斷腳筋!帶走!讓小樓哥親自報仇!一顆顆掰了他們的牙!”


    柳姨叫道:“你們這麽亂來,會後悔的!我們是給炮爺交保護費的!別說你們不知道炮爺是誰!”


    “操!你知道被打傷的是誰麽?木小樓!海三哥的表弟!瘟神木子剛的堂侄!你們居然敢打掉他的牙!你提炮爺的名字想嚇唬誰?我告訴你!炮爺親自來都不好使!”


    但仍有老成持重的人說道:“要不先帶回去,看看炮爺敢不敢跟我們要人?”


    對!炮爺!現在,便隻有一個辦法,能救家人!


    蕭淩天火速奔往附近一家叫做金碧輝煌的夜總會,向看門的保安哈下腰:“兩位哥,麻煩通報一下,就說蕭淩天同意投靠炮爺!”


    保安之一打眼一掃,笑道:“原來是你,我就說你肯定得來!你這身板,不當打手白瞎了,幹個送外賣的有啥前途?好,你等著。”


    幾分鍾後,保安回來了,把蕭淩天帶了進去。


    狄大炮身胖體肥,滿麵紅光,十根手指粗得像小胡蘿卜,兩位嬌豔的美女一左一右為他端茶按摩。他眼皮一抬,隨手拍了拍身邊美女的柔嫩腰肢,臉上的笑容居然有幾分慈祥:“怎麽,小夥子,終於想通了?”


    蕭淩天深深一彎腰:“炮爺!我這條命賣給你!求你救救我的家人!有一群地痞……”


    蕭淩天說到這裏,已是泣不成聲,希望借此打動炮爺。


    “嗯?莫非是哪個兔崽子膽肥了?敢在炮爺罩的地盤上鬧事?說吧,炮爺為你們做主!”炮爺答應得十分爽快。


    蕭淩天把事情經過一說,又道:“海老三這幫牲口,居然在您的地盤上鬧事!他這麽做,就是不把您放在眼裏,隻要您放句話,我馬上衝在第一線,幫您擺平他!”


    再看炮爺臉色,已由豪爽,變至凝重。


    十秒鍾後,狄大炮才答道:“你先在這等會,我去打個電話。”


    幾分鍾後,狄大炮回來時臉色已經不是那回事了:“阿天啊,你哥欠了人的賭債,欠債還錢,拿車相抵,這沒啥好說的。反正又不是你親生父母哥,管他那麽多幹毛?”


    蕭淩天一聽這話,撲通往地上一跪,不斷磕頭:“炮爺,他們都說你是安東的黑道老大,你一定有辦法!隻要救了我的家人,以後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絕無二話!”


    “這樣吧,我在外市還有個場子,你就去那幫我照看著!這裏的事就和你沒關係了。”狄大炮這話擺明就是說,隻能救你一個,你還得出去避風頭。


    蕭淩天隻覺體內氣血上湧:


    炮爺,你每月收我們那麽多的保護費,還把那不到十平米大的隔離間,收到月租六百!我們圖的什麽?還不就是那一句話:有麻煩炮爺幫你們擺平!


    擺平個鳥啊!你這大泡料,黑心工頭卷了一年工錢跑路,你一臉義蓋雲天,說一定幫著抓回來解決,一拖再拖,根本沒音信。說給我們指條活路,幫我們弄了輛二手車,還要我們欠五萬!今天出了這事,你就像烏龜一樣縮起頭來!


    狄大炮!怪不得人說江湖越老,膽子越小!連自己地盤上的事都罩不住,你還當什麽老大!


    蕭淩天腹內怒火翻騰,臉上卻是義憤填膺,似乎為炮爺鳴不平:“炮爺,他們居然說被我打掉牙的那個人,叫木小樓,是海老三的表弟,還是問什麽木子剛的堂侄!說您都惹不起!就算炮爺您親自來了都不好使!這您能忍麽?”


    “確實不能忍啊!”狄大炮怒氣衝衝,叭地一下,重重把茶杯往地上一摔,起身向外走去,蕭淩天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想跟出去,卻被人攔下。而炮爺出門之前,回過頭來,嘴辱哆嗦著,臉上的表情已由慈祥變得猙獰,咆哮著吩咐手下,“小婢養的!老子做事用你教麽!給我把這個不識抬舉的賤貨,打斷兩條腿給海老三送去!”


    “炮爺!你!”蕭淩天站起來要追,隻覺雙臂一緊,身後兩個墨鏡保安已板住他的胳膊,跟著抬腿向他的腿彎踢去!


    若在這被打斷腿,一家人恐怕隻有在地府聚會了!


    生死關頭,蕭淩天應變奇快,反揪住背後保安的胳膊,忽地借力縮腿騰空,整個身體與地麵平行,暴喝一聲,拿出兔子蹬鷹的力氣,雙腿一齊向後蹬去。


    兩位保安未料到蕭淩天反應如此迅速,踢出去的腿尚未打著目標,支撐腿已然中招,隻覺腿似骨折,慘呼痛叫,撒手倒地。


    蕭淩天借力前躍,伸手在地上一撐,一個翻滾也到了門口,卻見老奸巨猾的狄大炮早走得遠了,幾個保安氣勢洶洶地從門外湧進,手執警棍劈頭蓋臉砸來。


    蕭淩天閃一閃二難以閃三閃四,很快一根警棍結結實實砸在蕭淩天胳膊上,這種橡膠棍子內裏灌著水銀,掄圓了足以敲斷人的骨頭,但蕭淩天他的肌肉自發向內一陷,跟著一彈一滑,將大部力道緩解開來,雖是痛入骨髓,卻沒有受到什麽致命重傷。


    蕭淩天隻得後退數步,以避其鋒,就這一轉眼的功夫,外邊又衝進來不下十個打手!還不知後邊跟著多少!


    從門口硬殺出去絕無可能,但若在這屋裏被圍,那就死路一條!


    蕭淩天果斷扭身助跑,發一聲吼,護住頭臉,向玻璃窗戶硬撞過去。一聲脆響,蕭淩天從夜總會二樓跳窗落地,狂奔而去。跟著身後大呼小叫,也有彪悍之人跟著跳下追來。


    跑出百米之後,蕭淩天回眼一掃,心下稍寬,跟來的隻有七八個人,再跑出百米,距離便已拉開,隻有兩個人能跟在他五米以內。他便放慢速度,突地向旁邊一跳,避過後邊擊來的警棍,跟著屈起食中二指,揮拳橫擊,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勁嘯,指關節重重擊在來者的喉結上,那人當即覺得喉結似已粉碎,痛到極點卻是叫也叫不出來,翻倒在路邊打滾,捂住咽喉,就好像那裏有一顆在滾辣燃燒的火炭,想抓出來、吐出來,但喉頭一蠕動就痛得想昏死過去!


    蕭淩天順手奪了他的警棍,架住另一個人砸下來的警棍,跟著撲地一聲悶響,蕭淩的右腳已經猛地踢到了來者的跨下,也不再看來者如何捂著褲襠在地上打滾,轉身又跑。


    如此跑過兩條街,打手們已經東倒西歪的躺了一路,當蕭淩天再次放慢速度的時候,僅存的兩個人,反應竟是大叫一聲,轉身就往回跑!


    蕭淩天果斷追過去,拍暈一個,活抓一個,逼問幾句,得到了如下訊息。


    “你這傻逼,你根本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麽人!得罪了瘟神木子剛!你他媽死了都得是零碎的信不?”


    “木小樓在什麽地方,告訴我!”蕭淩天逐節砸碎打手的手指骨,“不說是麽,我看看你有幾根手指可斷!”


    出人意料的是,那人大叫一聲,劇痛之中,竟是把自己的舌頭咬了下來,吐在蕭淩天的臉上!


    這姓木的到底有多大來頭!能讓這打手寧可咬斷自己的舌頭!


    蕭淩天看到那人的眼神中痛楚中帶著一絲快意,竟似用眼神在說:你以後會比我還慘十倍!


    蕭淩天眼中寒光一閃:“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麽?”


    蕭淩天將那人踩在腳下,從他身上搜到手機,翻找著什麽。幾秒後,蕭淩天猛地一擊,警棍再向那人的指骨猛地擊去,往粉碎性骨折的方向敲打著,跟著又是第二下,第三下……那人慘聲痛呼,血沫子從嘴裏橫噴出去,聲音已是嘶啞不清,耳聽卻聽得蕭天竟然模仿著自己的聲音:“炮爺!我們已把那傻逼的兩條腿打斷啦!直接給海老三送去嘛?”


    蕭淩天在賭,賭炮爺馬仔太多不會對每一個人都了如指掌,賭他雖學得隻有八成像,但那人的慘呼聲卻能幹擾炮爺的判斷!


    炮爺那邊暫停了一下,蕭淩天的心都在發顫!


    炮爺給出一個地址:“送到海天別墅23號去,海老三的堂侄正在那養傷!就說我狄大炮托他給木局長帶個好。”


    蕭淩天輕舒一口氣,賭中了!


    如果沒賭中,他隻好冒充炮爺手下打電話給海老三,要送斷腿蕭淩天道歉,套出海老三的所在,代價卻是對方散布出去尋找自己的打手都將回營,救人難度提升何止十倍!


    蕭淩天一掌擊在腳下這人的後腦,中止了對方的噪音擾民。


    再站起身時,蕭淩天臉上已滿是蕭殺之氣:我蕭淩天,在安東市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這並不代表,我會甘心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我會讓你們知道,把我逼入絕境,你們也要承擔意想不到的後果!!


    但即使隻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會去嚐試!哪怕是為此粉身碎骨,萬劫不複。


    接著,蕭淩天跑進路邊一家小飯館,掏錢買了十來份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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