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在收拾東西?”翟天祈回到聽韻摟,在臥室裏沒有見到連錦瑟,剛要去書房,就看到連錦瑟在這間屋裏,整理著東西。8


    連錦瑟回過頭,看到了翟天祈,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


    “沒有,就拿出來看看而已。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翟天祈這兩天出門了。


    “剛回來一會兒,剛才在臥室裏沒看到你,以為你出去了。槎”


    “早上有回了一趟連家。”


    “發生什麽事了?”翟天祈問道。


    他知道她基本上跟連家斷絕來往了掃。


    所以突然聽到她說回連家了,有些意外。


    “我爸身體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回去看看他。”連錦瑟據實說道。


    “嚴重嗎?”


    “肝癌,醫生說隻剩下三個月的時間


    。”


    “這麽嚴重,怎麽沒去醫院?”


    “肝癌晚期,治療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所以爸爸想在家靜養!”


    “我很抱歉,你什麽時候要回去,我陪你一起。”


    “沒關係,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畢竟這種事誰也沒有辦法。”連錦瑟搖了搖頭應道。


    翟天祈伸手將連錦瑟摟進了懷裏。


    “有什麽事要跟我說。”


    “我知道!”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相擁著,過了一會兒,連錦瑟低低地喚道,


    “天祈——”


    “嗯?”


    “你知道公公和我媽的事情嗎?”連錦瑟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


    “聽說過一些。”翟天祈頓了一下後應道。


    “當初你娶我不會因為我是我媽女兒的關係吧?”


    “那時候奶奶拿了你們三姐妹的照片讓我選,我還不知道你們的關係。直到我選了你,奶奶說你是誰的女兒,我才知道。”翟天祈應道。


    “哦,也就是你還不知道我是誰的女兒的時候,就已經選了我了,是吧!”


    “嗯!”


    “所以其實你是對我一見鍾情,對嗎?”連錦瑟抬起頭看向翟天祈說道。


    翟天祈淡淡地笑著凝視著連錦瑟沒有說話。


    連錦瑟卻已經當他是默認了。


    心裏還是有些甜蜜


    。


    不管上一輩的人有什麽愛恨情仇,都跟她和翟天祈沒有關係的。


    他們是他們,有著自己的緣分和愛情!


    “對了,你晚飯吃過了嗎?”


    “還沒!”


    “那你等我收拾一下,我們一起吃吧!”連錦瑟說完,鬆開了翟天祈,開始將桌上的東西收拾進行李箱裏。


    翟天祈順手拿起了一本筆記本,翻開來就看到扉頁的題字——


    死生契闊,與子成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而那字太熟悉了,他從小看到大。


    “怎麽了?”連錦瑟拿過了翟天祈手中的筆記本並問道。


    “這是?”翟天祈問道。


    “哦,我媽媽的讀書筆記。她喜歡將一些自己喜歡的詩詞名句摘抄到本子上,有很多本呢!”連錦瑟翻了一下筆記本並應道,然後將那本筆記本放進了行李箱。


    翟天祈沒有再說什麽。


    連錦瑟收拾好東西後,將行李箱搬回到原位放好,然後去洗了手,就和翟天祈一起下樓了。


    兩個人在聽閣吃的晚飯。


    席間,小晚跑來說二少奶奶暈倒了。


    小晚是後來安排去服侍靈秀的傭人,在翟家也有兩三年了。


    “打電話給杜醫生了沒?”翟天祈眉宇皺起問道。


    “杜醫生已經瞧過了,二少奶奶想見大少爺您。”小晚偷偷瞟了一眼連錦瑟,還是低聲說道。


    連錦瑟轉頭對翟天祈說道,


    “你還是過去看看吧,不知道要不要緊


    !”


    “你先吃,我等一下就回來。”翟天祈還是對連錦瑟交代道。


    連錦瑟點了點頭。


    翟天祈離開後,連錦瑟獨自一個坐在聽閣的偏廳裏,桌上的菜,她並沒有繼續吃。


    從這個位置可以看到西苑的一角。


    也可以看到這邊通往西苑的回廊。


    她坐在這裏,可以看到翟天祈從這裏走向西苑,從一個女人的身邊走向另一個女人的身邊。


    連錦瑟不知道靈秀是真暈倒了,還是假暈倒了。


    但不管如何她為了讓翟天祈去看她,煞費苦心了。


    現在這一招苦肉計倒是挺管用的。


    至少她看出翟天祈在聽到靈秀暈倒的時候,並不是無動於衷的。


    連錦瑟終於能夠體會到一個老公有了小三的妻子為什麽不選擇離婚,還在家裏默默等著丈夫歸來的心情。


    何況在她清楚地知道老公此時在誰的身邊的時候。


    不是不願意果斷,而是有時候說的比做的難,拿的起來,未必就放得下。


    有很多事情也不是說想要割舍就可以割舍的!


    這一個晚上,翟天祈沒有回到聽韻樓。8


    連錦瑟獨自一人失眠到天明。


    心裏卻絕望地明白。


    她早晚是要適應這種情況的,在翟天祈納妾之後。


    不管她願不願意。


    除非她能夠斬斷情絲,徹底斷掉跟翟天祈有關的一切。


    但是她又不能


    。


    她像是一個在高空走鋼索的人,搖搖晃晃,隨時就將墜入萬丈深淵。


    第二天一早,翟天祈回到聽韻摟,連錦瑟已經起床,他剛要解釋,連錦瑟卻阻止他說下去。


    “天祈,她也是你的妻子,不管你們現在做什麽,都是情理之中,所以你無須跟我解釋什麽。”


    “錦瑟,是不是我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沒有意義?”


    “不是,對於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認真對待,我隻是覺得有些事情沒必要解釋而已。”


    翟天祈沒有再說什麽,凝視著連錦瑟的雙眸有些複雜的神色。


    在此之後,連錦瑟不時地回到連家陪伴父親。


    父親的氣色好一些了,有時候甚至可以和她一起散一會兒步。


    連錦瑟幾乎要以為父親已經戰勝了病魔,但是最後奇跡還是沒有發生。


    父親在那年的年底去世了。


    留下的遺囑還是按生前父親說的那樣分配了。


    繼母和錦弦她們難得沒有鬧。


    也許是因為震懾於連錦瑟之前說的話,也許是由於其他。


    反正最後,她們接受了律師公布的遺囑。


    由於父親在臨走之前,將公司交給了專業經理來管理,所以雖然父親去世了,但是連氏倒還是正常地運作著。


    連錦瑟在父親走後,有一段時間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不能克製。這一年的冬天,下了很大的雪,甚至連錦瑟和翟天祈結婚那一年還大。


    鵝毛般的大雪,似乎要將這座城都給掩埋了似的。


    連錦瑟一直臥榻不起。


    杜醫生說她這是心病,也隻有心藥醫


    。


    其實她也明白杜牧寧的話,她是寧願這樣病著,也不願意清醒些啊!


    轉眼就快到了她和翟天祈結婚兩周年的日子了。


    翟天祈說是明天會回來,就是為了跟她一起過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這大半年的時間裏,翟天祈有一半的時間不在翟家。


    他已經正式接管了翟氏集團,雖然之前一直在做幕後,對於翟氏的運作很了解。


    但是這一次從幕後到台前,還是有很多地方他需要去嚐試和適應。


    特別是在陌生的場合見到陌生的人,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最大的障礙。


    連錦瑟不知道他是怎麽撐過來的,但是他確實是撐過來了。


    雖然在電視上看到關於翟氏集團的新聞,偶爾能夠看到他的身影,身邊也是他最熟悉的杜牧寧和助理,但是她還是知道,其實他依然在克服內心的恐懼。


    靈秀也跟著翟天祈一起出門了,為了更好的照顧他。


    連錦瑟不願意去想他們兩個之間會發生什麽,因為她改變不了什麽,所以還是日複一日的纏綿病榻。


    這一天,連錦瑟精神好一些,勉強能下床走動走動。


    正好這一天也是翟家大掃除的日子。


    小瑛正在忙著打掃。


    連錦瑟看到裏間那間常年落鎖的屋子,於是問道,


    “小瑛,那間屋打掃過了嗎?”


    “那間屋大少爺不準任何人進去,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大少爺自己在打掃。”小瑛解釋到。


    連錦瑟點了點頭也沒有放在心上。


    “大少奶奶,您怎麽出來了,您快回屋吧,我這邊打掃,灰塵比較大,不要嗆到您了


    。”小瑛又說道。


    “我今天好多了,想下樓走走,你自己小心點,太高了,就不要爬了。”連錦瑟交代了一句後,轉身下了樓。


    到了樓下後,她就有些氣喘了。


    最後也就走到了聽軒裏坐著歇息了。


    翟天祈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連錦瑟躺在**,已經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身邊躺了下來。


    下一秒就醒了過來,轉頭看向了枕邊人。


    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她已經知道是他,因為她能分辨出他的氣息。


    “天祈,回來啦!”


    “嗯,吵醒你了。”翟天祈握著她的手,有些歉意地說道。


    “沒事,我也剛躺下一會兒而已,不是明天回來嗎?”


    “事情處理完了,就提前回來。小瑛說你這兩天精神好一些了。”


    “嗯,好多了。”連錦瑟應道。


    “趕快好起來吧,錦瑟,我需要你在我身邊!下一次出差,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


    “好,如果到時候好一些了,我就跟你一起出門。”連錦瑟點頭應道。


    第二天早上,連錦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近午時分。


    翟天祈不在身側。


    現在的他每天忙碌得連睡到自然醒都成了一種奢望了。


    連錦瑟進了浴室去洗漱。


    換了套衣服出來。


    正要下樓的時候,視線瞟到裏邊的那間常年落鎖的屋子,此刻門鎖是開著的,並沒有口上


    。


    連錦瑟想起了小瑛說的話——


    那間屋大少爺不準任何人進去,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大少爺自己在打掃。”


    也許是因為屋裏有貴重的東西,翟天祈才會不允許傭人隨便進出。


    他現在如此忙碌,還要自己打掃屋子,眼看就要過年了。


    於是連錦瑟歎了一口氣,轉身下了樓取了水桶和抹布後,走到那間屋前。


    取下了已經打開的鎖芯,打開門,連錦瑟拎著水桶,拿著抹布走了進去。


    環顧四周,就看到了掛在牆上的相框,裏麵婉約的女子想來是翟天祈的母親吧!


    除此之外,放有一個擺滿了書籍的書架,還有一副桌椅,以及另一側放著一些小飾品的置物架。


    這之前應該也是一間書房。


    屋裏的東西擺放得很整齊,就像鎖了之後不曾有人來碰過一般,倒是看起來挺幹淨的。


    想來應該是翟天祈一直都有在打掃。


    連錦瑟揉了抹布,準備開始先擦桌子。


    桌麵上放著著一個厚厚的文件夾。


    連錦瑟想著這些應該都是翟天祈重要的資料,於是小心翼翼地拿了起來,擦了桌麵。


    放下的時候,文件夾裏麵掉出了一張東西。


    連錦瑟彎身撿起是一張照片,背後注明了時間。


    翻過來看到是拍一個女孩的背景,隻是這背影卻連錦瑟感覺到莫名的熟悉。


    於是忍不住放下了抹布,拿過了那個文件夾打開,


    才發現裏麵是整整一疊的照片


    。


    照片上的女孩是同一個,從前幾年一直到兩年前,全部都有。


    如果剛才看到那一張第一張照片隻是覺得熟悉,那麽現在則完全可以肯定了。


    照片上的女孩居然就是她自己。


    而且這些照片她從來沒有見過,大部分都是側麵,或背影,隻有寥寥幾張正麵,而且看起來視線也不是朝著鏡頭。


    難道這些照片都是偷.拍的嗎?


    連錦瑟隻覺得自己心跳頻率開始莫名的加快,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呼之欲出般。


    她捂著胸口,試圖平靜下來,過了一會兒她放下照片,抽出了文件夾裏的文件,居然是關於她的調查報告。


    翟天祈讓人調查她?


    一份一份文件看起來,翟天祈居然從她十五歲就開始讓人調查她了。


    、


    連錦瑟覺得自己幾乎要窒息了,一時之間腦海裏一片空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直看到最下麵的一封文件,連錦瑟顫抖著手打開來,抽出那份文件。


    是一份遺囑的複印件。


    連錦瑟看完了遺囑,突然平靜了下來。


    原來這才是翟天祈為什麽會娶她的真正原因!


    她突然很想笑,事實上她也笑了。


    然後緩緩將那些東西,原封不動般地放回了原位。


    最後拿起了抹布和水桶走出了這間屋,關上了門,落鎖。這一年的冬天,下了很大的雪,甚至連錦瑟和翟天祈結婚那一年還大。


    鵝毛般的大雪,似乎要將這座城都給掩埋了似的


    。


    連錦瑟一直臥榻不起。


    杜醫生說她這是心病,也隻有心藥醫。


    其實她也明白杜牧寧的話,她是寧願這樣病著,也不願意清醒些啊!


    轉眼就快到了她和翟天祈結婚兩周年的日子了。


    翟天祈說是明天會回來,就是為了跟她一起過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這大半年的時間裏,翟天祈有一半的時間不在翟家。


    他已經正式接管了翟氏集團,雖然之前一直在做幕後,對於翟氏的運作很了解。


    但是這一次從幕後到台前,還是有很多地方他需要去嚐試和適應。


    特別是在陌生的場合見到陌生的人,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最大的障礙。


    連錦瑟不知道他是怎麽撐過來的,但是他確實是撐過來了。


    雖然在電視上看到關於翟氏集團的新聞,偶爾能夠看到他的身影,身邊也是他最熟悉的杜牧寧和助理,但是她還是知道,其實他依然在克服內心的恐懼。


    靈秀也跟著翟天祈一起出門了,為了更好的照顧他。


    連錦瑟不願意去想他們兩個之間會發生什麽,因為她改變不了什麽,所以還是日複一日的纏綿病榻。


    這一天,連錦瑟精神好一些,勉強能下床走動走動。


    正好這一天也是翟家大掃除的日子。


    小瑛正在忙著打掃。


    連錦瑟看到裏間那間常年落鎖的屋子,於是問道,


    “小瑛,那間屋打掃過了嗎?”


    “那間屋大少爺不準任何人進去,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大少爺自己在打掃。”小瑛解釋到。


    連錦瑟點了點頭也沒有放在心上


    。


    “大少奶奶,您怎麽出來了,您快回屋吧,我這邊打掃,灰塵比較大,不要嗆到您了。”小瑛又說道。


    “我今天好多了,想下樓走走,你自己小心點,太高了,就不要爬了。”連錦瑟交代了一句後,轉身下了樓。


    到了樓下後,她就有些氣喘了。


    最後也就走到了聽軒裏坐著歇息了。


    翟天祈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連錦瑟躺在**,已經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身邊躺了下來。


    下一秒就醒了過來,轉頭看向了枕邊人。


    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她已經知道是他,因為她能分辨出他的氣息。


    “天祈,回來啦!”


    “嗯,吵醒你了。”翟天祈握著她的手,有些歉意地說道。


    “沒事,我也剛躺下一會兒而已,不是明天回來嗎?”


    “事情處理完了,就提前回來。小瑛說你這兩天精神好一些了。”


    “嗯,好多了。”連錦瑟應道。


    “趕快好起來吧,錦瑟,我需要你在我身邊!下一次出差,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


    “好,如果到時候好一些了,我就跟你一起出門。”連錦瑟點頭應道。


    第二天早上,連錦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近午時分。


    翟天祈不在身側。


    現在的他每天忙碌得連睡到自然醒都成了一種奢望了。


    連錦瑟進了浴室去洗漱


    。


    換了套衣服出來。


    正要下樓的時候,視線瞟到裏邊的那間常年落鎖的屋子,此刻門鎖是開著的,並沒有口上。


    連錦瑟想起了小瑛說的話——


    那間屋大少爺不準任何人進去,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大少爺自己在打掃。”


    也許是因為屋裏有貴重的東西,翟天祈才會不允許傭人隨便進出。


    他現在如此忙碌,還要自己打掃屋子,眼看就要過年了。


    於是連錦瑟歎了一口氣,轉身下了樓取了水桶和抹布後,走到那間屋前。


    取下了已經打開的鎖芯,打開門,連錦瑟拎著水桶,拿著抹布走了進去。


    環顧四周,就看到了掛在牆上的相框,裏麵婉約的女子想來是翟天祈的母親吧!


    除此之外,放有一個擺滿了書籍的書架,還有一副桌椅,以及另一側放著一些小飾品的置物架。


    這之前應該也是一間書房。


    屋裏的東西擺放得很整齊,就像鎖了之後不曾有人來碰過一般,倒是看起來挺幹淨的。


    想來應該是翟天祈一直都有在打掃。


    連錦瑟揉了抹布,準備開始先擦桌子。


    桌麵上放著著一個厚厚的文件夾。


    連錦瑟想著這些應該都是翟天祈重要的資料,於是小心翼翼地拿了起來,擦了桌麵。


    放下的時候,文件夾裏麵掉出了一張東西。


    連錦瑟彎身撿起是一張照片,背後注明了時間。


    翻過來看到是拍一個女孩的背景,隻是這背影卻連錦瑟感覺到莫名的熟悉


    。


    於是忍不住放下了抹布,拿過了那個文件夾打開,


    才發現裏麵是整整一疊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是同一個,從前幾年一直到兩年前,全部都有。


    如果剛才看到那一張第一張照片隻是覺得熟悉,那麽現在則完全可以肯定了。


    照片上的女孩居然就是她自己。


    而且這些照片她從來沒有見過,大部分都是側麵,或背影,隻有寥寥幾張正麵,而且看起來視線也不是朝著鏡頭。


    難道這些照片都是偷.拍的嗎?


    連錦瑟隻覺得自己心跳頻率開始莫名的加快,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呼之欲出般。


    她捂著胸口,試圖平靜下來,過了一會兒她放下照片,抽出了文件夾裏的文件,居然是關於她的調查報告。


    翟天祈讓人調查她?


    一份一份文件看起來,翟天祈居然從她十五歲就開始讓人調查她了。


    、


    連錦瑟覺得自己幾乎要窒息了,一時之間腦海裏一片空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直看到最下麵的一封文件,連錦瑟顫抖著手打開來,抽出那份文件。


    是一份遺囑的複印件。


    連錦瑟看完了遺囑,突然平靜了下來。


    原來這才是翟天祈為什麽會娶她的真正原因!


    她突然很想笑,事實上她也笑了。


    然後緩緩將那些東西,原封不動般地放回了原位。


    最後拿起了抹布和水桶走出了這間屋,關上了門,落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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