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嬴政抱著我睡在了榻上,他是溫柔的,讓我感覺就如在二十一世紀時一般溫柔,隻是我身上的傷生疼地讓我入不了眠,一直咬牙堅持著,直到第二日,他起身離開了寢宮,我本想睜眼為他穿衣,可卻聽得他一個人嘮叨起來:“睡的似隻貓一般。”


    我覺得好笑,可又不敢笑出聲來,昨夜,我未奢望過與他還能有緩和的餘地,可事實卻讓我感著暖意。捂在被中,我感到身上有些臭臭的,尷尬間,不由覺得埋著的臉頰有些熱燙。嬴政吩咐了宮人請太醫為我看傷,自己則離了寢宮。


    午後時分,嬴政回了寢宮,而我則也擦拭過身子上了藥,重新穿上宮婢的衣裝,靜候在他的身旁。


    早上出去的時候,不知他是何表情,而此時的他卻是麵帶喜色。我不知審一個犯人,如一樣的犯人,他會有何喜?倒是李斯與他的話語讓我了解了個中的緣由。


    “認識多久了?”


    “也有幾年了。”李斯隨著嬴政入內殿的第一個對話便是如此。我想也是,當年李斯與同為呂不韋的門客,想他與應也是熟人。


    “見過他今日這般緊張麽?”


    嬴政昨夜的疲憊與倦容已薄得讓人看不清楚,我側臉望他,唯見卓然與高貴的氣質重新添了上去。


    “沒有。長信侯以前在丞相大人府中為舍人時是個寡言的人,臣接觸甚少。但是偶爾的幾次,也未其有今日這般的緊張。”


    “知道為什麽寡人沒有動刑麽?”


    “臣愚鈍。”


    “斯。”嬴政淡笑,隨意地拉過桌案上的典籍道:“你不是愚鈍,你是故意。寡人今日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夷他三族!”


    “陛下萬不可如此。”


    “斯,你知道寡人對該有多恨!”


    嬴政的恨,我亦知,且我從未對有任何好感,那次驗身的恥辱依舊浮在我的腦中。


    “可寡人不想看他就這麽死。”嬴政把玩起一把纂刀,冷冷地看著刃麵:“斯,記得入宮的時候該是個閹人。”


    “是,該是個閹人。當年,他犯了事兒,就被施了宮刑。”


    李斯趕緊道,三十多歲的他已隨了嬴政些年數,我看他就好似想起千裏馬與伯樂的故事。他就好比是千裏馬,而且是一個知途甚深的千裏馬。說話的謹慎與心裏的步步為營,讓我感著他的城府。


    “那這刑行了麽?”


    “陛下,這……”眉挑了挑,李斯繼續道:“這刑還是得行的。”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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