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隻有女人才是心機婊?


    蕭睿這賤貨不但是騷包男,還是心機婊中的戰鬥機,爆婊機!


    現在,她真的是啞巴吃黃連…


    她將粥給送回他的跟前,心虛的幹笑幾聲,“爺,您日理萬機,身心勞累,應該多吃一點補充體內的能量,才是!”


    蕭睿“哦”一聲,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你何時變得這麽乖巧懂事?”


    乖巧懂事?


    瞧他臉上一副便秘的賊樣,她敢承認嗎?說不定下一秒這賤人便將被她吐了口水和牙屎的大白粥往她更前一送,“不錯,真乖了,賞!”


    “爺您說笑了,小趙一直都是這樣,從未變過……”她笑眯眯著,謙虛的要命。


    柴叔在一旁捂著嘴偷樂嗬,蕭睿也笑了,滿意地微點頭,“不錯,學會謙虛了,賞!”


    噗!


    她全身真氣逆轉,體內的血液沸騰,精神力瞬間被他打散!


    蕭睿戲虐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臉上那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滿意地將粥往她跟前一送。


    她沉痛地閉上眼睛,手順著胸口,壓下嘴裏那口欲要噴出的鮮血,堅決道:“不要!”


    這賤貨,一道清早的,又專門擺她一道,她已經忍無可忍了!


    她壓著火氣,一字一頓,“要吃,你自己吃!”


    蕭睿平靜地看著她鼓起的腮幫子和噴著火氣的美眸。


    她一不認賬,瞪了回去。


    火花就這樣默默的在四眼刀戰中是,擦了出來…


    柴叔聞到了一股不明的火藥味,打了一哆嗦,悄悄地退了下去。


    他平靜的像顆冰刺,冷的刺骨;像一隻暴戾猙獰的野獸,讓人不寒而栗!


    她怒火瞬間被他冷颼颼的眼刀子給削滅了一大半!


    不是她膽慫,實在是戰鬥能量有限的原因……


    一不小心,輸了氣勢。她別過了臉,舌頭打了結,“看什麽看,我知道我長得漂亮。”


    蕭睿“……”


    沒聽見他的反應,她怯怯地站了起來,退開了幾步。


    他這種暴風雨前的寧靜,她已經摸索清楚了,生怕他又動不動的將她給拍暈關幾日,或者又來一次打pp。這種殘酷的虐待,她很承受不起…


    蕭睿盯著她,臉上很平靜,可就是這種平靜的過了頭,她才膽慫…


    可過往的那些雪恥一直搗鼓著她的腦補神經…不能認輸…不能投降!


    “蕭睿,你別忘了,老子也是有功夫的!”她哼著口氣提醒。


    半響,隻聽他淡淡地問:“皮又癢了?”


    一句話簡單明了,她頓時被空氣嗆了一口!


    她能應嗎?她能應嗎?該怎麽應……


    “蕭睿,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我…”


    她前半句話利索的很,後麵我了個半天,也說不出個詞兒來。


    “你怎樣?”他平靜地問。


    被他淡漠的反應給唬的舌頭打結半天,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不行,不能當孫子!


    這人,說話故意有氣無力,像要死人一樣,還自以為這樣嚇唬人的手段很高明?


    她可是堂堂的警爺,怎麽能不怕…


    “你、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下次再砸你屋,讓你又搬遷!”


    蕭睿“……”


    “你看什麽看!有本事,別看!”


    他盯著她沉默半響,終於慢慢悠悠地吐出兩字,“過來。”


    她一聽,很有骨氣地往後退,反頂了他一句:“有本事,你過來!”


    嘿,這賤王爺傲嬌的很,怎麽可能會聽她的命令?


    她僥幸的自我幻想,卻見他真的起身大步地走了過來…


    她一驚,大叫:“站住!你、你別過來!”


    小茹沒聽見一樣,沒有停下腳步。


    這次的命令並不生效,她打了一哆嗦,轉身撒腿跑。


    他腳步生風,一下子就走到她身邊,她腰身一緊,就被他提了起來。


    他一手將她提了過來,眯起眼眸,頃身壓下,“爺幾日不治你,還強上了?”


    腿短的羞恥感又襲來,她忿忿抬手往他胸口揍去。“你憑什麽治老子!”


    他冷笑一聲,眸低滿是‘溫和’,“有賣身契在,爺想怎麽治你就怎麽治你!”


    聽見賣身契三個字,她氣的胃疼!


    那玩意兒是死的,她是活的。一張破紙,還想綁了她?


    “隻要老子不想待,隨時都可以離開!賣身契,什麽玩意兒?困得住我?你也太天真了!”


    古人就是死板,尤其是下人。接受著遵規守矩,堅守本分,身份低賤的思想教育。一張契約就輕而易舉地捆綁著一個人的一生,命如草芥,低賤;任勞任怨,任宰。


    這種害人的封建思想,她一點兒也不接受。蕭睿自以為一張契約書就能困住她,她還覺得他的想法很可笑!


    “是嗎?”他問,“你不是離開過?”


    他的語氣輕飄飄,卻像一顆炸彈又狠有準地丟在她心裏。


    她又被空氣嗆了一口!


    她確實試圖離開過……後來膽慫地跑了回來,算是沒成功……


    她心心思亂入了那麽一段小插曲,他已經一手提著她往桌子走去。她頓時小心髒猛的一縮,聯想到上次被他按在桌子上抽p股的事件,猛地掙紮起來。


    “蕭賤人,你放開我!”


    蕭睿像沒聽見一樣,冷冷靜靜,腳步沒停。


    “蕭賤人,你要是還想欺負我!你就沒種!”她大喊,雙手狠狠地抽捶他堅硬的胸膛。


    不過眨眼之間,桌子上的早餐已經不見了,趙甄眼角瞥到柴叔那老態龍鍾的背影,頓時眼睛一亮。


    “柴叔,救命啊!”她衝著柴叔的背影呐喊。


    柴叔感受到她聲音裏的絕望,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她的慘樣,搖著頭端著吃剩的早餐出了屋子。


    她眸低光芒瞬間比熄滅,死死地盯著被他合上的門,“媽、的!”


    蕭睿將她扔在椅子上,頃身壓了下來,“叫祖宗都沒用!”


    她氣的胸口鼓了起來,攢了滿滿一口火氣,扯開嗓子大喊:“祖宗,祖宗,倒黴喲!祖宗,祖宗倒黴喲!你祖宗倒黴喲!”


    被她清脆嘹亮的嗓子一震,他頓時臉都黑了!


    “閉嘴!”他冷著聲音黑著一叱。


    被他突然一怒叱,她立馬止了嗓音,“你不是讓我叫、叫祖宗倒黴麽!”


    蕭睿“……”


    她眼兒尖,心思明。瞧他臉色不對,便眨巴著眼睛,用精準拿捏了老久的45°角抬頭看他,態度柔糯了起來。


    “爺,我錯了…您讓叫,我都叫了!”


    這聲線兒,軟的她自己都快融化了。


    蕭睿卻眯起眼眸,冷冷盯著她,二話不說粗暴地抓著她的身板將她按在桌子上。


    她小心肝一顫,放手立馬抱住他的腰杆,哭著嗓子大喊:“爺,我真錯了!”


    他對上她水霧霧的眼眸,將她的手給扒開,冷著嗓音問:“你哪次不是這樣說!”


    哪次?


    她立馬紅了眼眶,吸著酸溜溜的鼻子,雙手使勁兒地抱住他的腰,可憐巴巴地對上他的眼眸,“下一次!”


    蕭睿“……”


    他黑冷著臉不說話,手中的動作卻沒停下。


    可他越是使勁兒,她越是箍的緊,抖著晶瑩剔透的淚珠,“爺,我真曉得錯了!”


    她像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兒,皺著紅騰騰的小臉兒委屈著,那晶瑩的淚珠子好巧不巧掛在眼角,他不知覺間竟也無奈地鬆了口氣。


    “還強?”他板著臉問,可扒著她嫩柳似的手臂無意間鬆了幾分。


    她吸吸嫣紅的鼻子,配合的乖乖搖頭,“不強了。”


    “還敢不敢砸屋子?”他又問。


    “不敢了。”她繼續吸鼻子搖頭。


    她一再扮乖巧裝弱,可憐巴巴地盯著他,隻見他忽然輕抬起手,往她臉上拭來,她趕緊將臉別過。


    “別動!”他霸道地命令著,手往她眼角伸去,輕輕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淚珠。


    然後,她眼角瞥見那一絲連著她皮膚黏在他手上的水絲線,小心肝一顫……


    那淚珠,黏黏的,滑滑的,還連成一條晶瑩的液線,蕭睿剛緩和過來的神色,瞬間又變了回去。


    她斜著鳥眼,瞪著他指上的口水,再將視線移到他聚冷聚黑的臉上,紅撲撲的小臉上立馬揚起一個心虛的幹笑…


    ------題外話------


    劇場解析:


    趙姑娘使出了生孩子的力氣抱住他的腰杆子,埋頭手指往嘴裏沾了口水,往眼角輕輕一抹,抬頭對上睿王殿下盛怒的臉孔,頓時顫抖著嗓音大聲哭喚:“爺,倫家真錯了…”


    眾人(疑惑):怎麽不是使出吃奶的力氣抱?


    蕭睿(不屑):吃奶需要力氣?


    趙姑娘(羞):吃奶後不需要‘利器’?


    蕭睿(臉變):你懂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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