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傾慕你的人!”,伊默麵帶笑容的回視著女子,深邃的眼眸如浩瀚的星空,璀璨迷人,聲音越加的溫柔動聽。


    見目的達到,伊默並未做過多的停留便起身離開,欲速則不達,他已經邁出了第一步,效果非常不錯,希望kelly知道後不會生自己的氣。


    回賓館的路上,伊默百無聊賴,突然想到了那個傻女人,他掏出手機,翻看上午發的幾條短信,回味著之前躲在她懷中的感覺,下腹竟騰起陣陣燥熱。


    因為她是唯一一個讓他動了身的女子,就像罕見的物種遇到了同類,引得他體內每一粒細胞都在叫囂,寂寥如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於是,伊默抱著獵奇的心態撥通了她的電話。


    隻一聲,他便知道她此刻的情況十分糟糕。


    感冒了嗎?還是神誌不清?他問的話,她哼哼唧唧,一句都答不完整。


    心,瞬間亂了,呼吸,幾乎要停滯。


    伊默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這種感覺,擔憂,煩躁不安,這些本不屬於他的情緒通通附在他身上,他仿佛不再是他。


    回到賓館,拿了東西,未做任何停留,伊默打車直奔傻女人住的地方。


    這一次,他輕車熟路的就踏入她的房間,裏麵布局和之前的一樣,清香依然,隻是多了份沉悶和壓抑之感。


    伊默靜靜的站在女子床前,聽著那粗重的呼吸,眸光複雜,陰晴不定,她,果然生病了!


    伸手探了探女子的額頭,上麵的熱度差點灼傷了他的手,該死的!


    伊默低咒,俊臉浮現一層陰暗,他伸手伸手打開隨身攜帶的東西,借著窗外的燈光,掀開女子的被褥,給她注射了一管特效針劑。


    因為有過短暫的野生訓練,所以,對於一些簡單的疾病,他堪比專業醫生。


    輕輕坐在床上,伊默雙臂撐在女子身體兩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頭下壓,再下壓,直到他的唇幾乎碰到了她的唇。


    沒想到感冒這麽快就會傳染,伊默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昏暗的光線下,他依舊看不清她的容貌,卻能感知到女子豐唇的水潤。


    下一刻,幾乎沒有猶豫的,伊默的唇就銜住了身下人的唇,繾綣吮吸,一如想象中的甜美,這是他那日就想做的事,而他想做的遠不止這些,還有……


    “哥哥……”,這時,床上人兒囈語,小腦袋動了動。


    “什麽?”,伊默口齒不清的挑眉反問,唇依舊舍不得離開女子的水潤,盡管明知道她是個陷入沉睡的人。


    “哥哥……”,又一聲囈語,這一次卻清晰的傳進了伊默的耳中,他眯了眯雙眸,想起傻女人曾經和自己說的話,猛地撤身,請你不要殺俊哥哥……


    哥哥應該等同於俊哥哥吧!


    今日救你,也算是換清了你曾經的相救,傻女人,好自為之!


    嘴角挽起一抹諷刺,伊默掖了掖夏以沫身上的被褥,臨走前,最後看了她一眼才爬窗而出,仿佛一陣風刮過,未留下任何痕跡。


    夏以沫早上醒來的時候,除了嗓子有些沙啞外,並未覺其他的不適,可她昨天確實做了夢,夢到有人站在自己床前,給她打了針,然後,然後……


    指腹摸上嫣唇,眸中漾起迷惑,夏以沫驀然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一遍又一遍,可並沒發現任何被翻動的痕跡,難道昨晚真的是在做夢?


    不甘心的拉下睡褲,仔細查看臀部,一個極小並且帶血的針孔赫然映入眼簾。


    天!


    手捂小嘴驚呼,夏以沫嚇的幾乎要昏厥過去,原來昨晚真有人潛入自己的房間。


    會是誰呢?


    是他嗎?


    那個被自己救過的男人?


    不甘心的翻開手機,果然,自己接到過他的電話。


    他真的那麽神奇,避開那麽多耳目,在別墅裏來去自如,如果自己能像他一樣該多好!


    那件事之後,軒轅灝景對夏以沫的態度發生了大逆轉,他簡直將夏以沫當透明人般,不逼,不寵,不管,不問。


    夕若蘭理所當然的管理起了別墅裏的事務,儼然一副當家女主人的嘴臉。


    她依舊是雙麵人物,在軒轅灝景麵前對夏以沫禮貌而疏遠,軒轅灝景離開後,她便露出本性,對夏以沫又譏又諷,用盡惡毒的話語。


    夕若蘭一方麵希望夏以沫離開別墅,另一方麵卻又在替軒轅灝景觀察著夏以沫的一舉一動,不讓她離開。


    如果夏以沫離開了,那麽她的地位也隨即變成的風中的蠟燭,不知何時會滅掉。


    軒轅灝景不愛她,她知道,利用她刺激夏以沫,她也知道。


    即便是現在,軒轅灝景常常和她在大廳裏肆無忌憚的親熱,她也清醒的明白這個男人依舊愛著夏以沫,因為愛的絕望,愛的沒有出路,才找她作為發泄的出口。


    如果她沒了用途,那就什麽都不是。


    一定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的,如果夏以沫再背叛一次軒轅灝景的話,軒轅灝景是不是就該死心了呢?


    眼看著俊哥哥對自己明顯的冷淡了許多,夏以沫的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逃離的念頭與日俱增,甚至想到讓那個男人助自己一臂之力。


    想歸想,可她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畢竟自己對他一無所知,她又算是俊哥哥這邊的人,他自然也不會想相信她。


    這條路好像行不通。


    上帝關了一扇門,總會留一扇窗,絕望之時,殊不知,屬於她的那扇窗正在開啟。


    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某日,她從後花園回來,還沒踏入別墅大廳就聽到了夕若蘭興奮的尖叫聲。


    “阿珠,你看我穿哪一件衣服好看?這件還是這件?”,大廳沙發上,散亂無章的擺列著許多禮服,地上還有好幾個未拆封的盒子,夕若蘭正拿著一件黑色鏤空禮服在身上比劃著。


    “阿珠,將地上的那幾件新買的衣服拆開!”,當眼角的餘光瞄到門口處站立的夏以沫時,夕若蘭急忙將手中衣服扔掉,故意大聲的命令,得意之色盡顯,那模樣好像在說,這些衣服都是灝景給她買的呢。


    夏以沫麵無表情的走入大廳,對夕若蘭的所作所為視若無睹,習慣了,也就當做不存在了,這些炫耀的把戲在她看起來是那麽的幼稚和可笑。


    “阿珠,灝景可是過幾天要帶我去參加Banny老爺子的生日宴,多麽榮幸的邀請啊,我可不能給灝景丟臉,我想,有些人恐怕是一輩子都求不來!”,夕若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夏以沫的,想從夏以沫臉上尋找出一絲不快,可她失望了,夏以沫從頭到尾都是冷冰冰的模樣,好像沒聽到她的話般,眼見著夏以沫就要上樓,夕若蘭當然不會這麽輕易的就認輸,今天她心情好,看到了夏以沫心情就差了,隻有夏以沫的心情變差,她的心情才能重新變舒暢。


    “夏小姐,灝景買太多衣服了,我穿不完,你也來挑兩件喜歡的吧!”,在夏以沫越過夕若蘭的時候,夕若蘭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指著那一堆已經試過的禮服讓她挑選,明顯的侮辱加變相的挑釁。


    夏以沫先是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禮服,再將眸子轉向夕若蘭,嘴角勾起一抹冷凝,“夕若蘭,你真的想讓我挑?不後悔?”


    “當然是真心的!”,夕若蘭不甘示弱的回敬過去。


    夏以沫甩開夕若蘭的手冷笑著走到阿珠麵前,從她手中奪過夕若蘭最中意的一件禮服,一眨不眨的盯著夕若蘭,“撕拉”一聲將衣服撕成兩半。


    夕若蘭眼睜睜的看著那套自己最中意的禮服被夏以沫撕成兩半,小臉再也漾不起得意,變得陰森可怖,理智被怒氣驅散,她氣勢洶洶的上前幾步,抬手就朝夏以沫的臉上扇去。


    夏以沫伸手相迎,一把握住夕若蘭的手腕部位,當即便回了她一巴掌,力道雖不是很大,卻也足以讓嬌氣不已的女人淚水漣漣。


    “你!”,夕若蘭捂著發燙的臉頰,瞳眸大睜,似乎不敢相信這巴掌是夏以沫打的,她不是一向以柔弱示人嗎?如今怎麽變成了個悍婦?


    “夕若蘭,記住,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我不想要的,隻要我想拿,隨時都可以取回來!”,夏以沫靠近夕若蘭,麵無表情的啟唇,目光如炬的看著她,聖潔的小臉上有種不可侵犯的冷然,如果她一直以為自己這麽好欺負的話,那就錯了。


    “嗬!你沒看到灝景已經對你完全失望了嗎?他現在寵我,疼我,還要帶我去參加banny的生日宴,知道banny嗎?南亞首富!你去啊,有種讓灝景帶你去啊!”,夕若蘭冷笑一聲,放下附在臉頰處的纖指,麵露得意之色,她不過是逞一時口舌之快,卻萬萬想不到會將自己逼出圈外。


    夏以沫靜靜的看著夕若蘭,一言不發,小鹿般的眼眸中有未名的情緒閃過,風暴凝聚在眼底,形成漩渦,一觸即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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