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心都要碎了,最終向軒轅灝景妥協,換取了解藥。


    顯然映嬈就是他的弱點,軒轅灝景捏住了他的軟肋。


    他不能拿小家夥的命和軒轅灝景這個瘋子賭,於是,他便潛伏起來,等待新的時機。


    這一天不是來了嗎?


    還這麽快,像做夢一樣!


    “妞妞,我們一起飛出這個鳥籠好不好?”,爾曦嘴角含笑,吻了吻映嬈的額頭,扯了被單將小家夥兜在懷中,利落的抓起早已準備好的繩子,跳出窗外,蹬牆滑下。


    小映嬈似乎讀懂了爾曦的話,整個過程,不哭不鬧,也不害怕,睜著一雙大眼睛靜靜的看著他。


    爾曦的目光亦是一刻不離懷中小人,於是,空中,便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一大一小,不像是叔侄,倒像是共曆生死的戀人。


    kelly一直在跟蹤著夏以沫,從她步入電話亭,到失魂落魄的走出來,再到坐上公交車,她看著她一點點的走進自己計劃中,嘴角微微揚起。


    不遠處,還有許多她的便衣同事,這次,她一定要在等到爾曦獲救的消息後,將軒轅灝景就地解決!


    軒轅灝景開著車,走了一路,尋了一路,每個通往XX別墅的站牌處他都留有手下,為的就是第一時間得到沫沫的消息。


    心中越來越擔憂,他抬手看了看表,再也忍不住的抓起手機,怒目衝裏麵咆哮,“愛麗娜,如果你敢動夏以沫一根毫毛,我會殺了你!”,說完,未等對方回答,便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或許是他的誠心感動了上天,或許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軒轅灝景終於在88路終點站看到了那抹等公交的嬌小身影,粉色針織外套,米色長褲,長發溫順的垂在胸前,安靜的像朵出水百合。


    軒轅灝景心中一動,不顧路人的議論和白眼,霸道的將車停在站牌下,靜靜的凝視著高台上的人兒,眸光深邃,愛意猶存。


    夏以沫顯然沒看到軒轅灝景,依舊皺著秀眉,翹首等待公交車,大眼睛裏水意盈盈,漾滿憂鬱。


    軒轅灝景寵溺的勾勾唇,粗心的丫頭!


    下一刻,他緩緩搖下車窗,目光一如從前的溫暖,“沫沫……”


    夏以沫聞聲抬眸,身子瑟縮了下,雙眸微斂,唇瓣緊咬,心一橫,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軒轅灝景一眨不眨的盯著身邊女子,待觸到她眸中的驚懼時,不悅的皺起眉頭將車子啟動,行駛的空當兒,一把拉過夏以沫的小手緊緊握住,十指交纏,嘴角勾起幸福。


    夏以沫低著頭,一言不發,身子僵硬的不得了,也不敢將手抽出。


    kelly打了個響指,旋即開車跟上,手機放在前方,不時瞄上一眼,滿心著急的等待著杜淳的消息。


    軒轅灝景並沒有朝xx別墅的方向行駛,而是在遠離市區的一片密林中停下。


    “俊哥哥……”,夏以沫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方,頓時驚慌失措,小臉慘白,身子忍不住的瑟瑟發抖。


    剛才不是說好了要去見爾曦和映嬈嗎?他將車子停在這裏做什麽?


    她抬手就去開車門,發現車子早就被上了暗鎖。


    軒轅灝景冷冷的掃視著身邊人兒,將她的無措和恐懼盡收眼底,她越慌,他的眼神就越冷。


    “俊哥哥……”,夏以沫搖著小腦袋,眸中布滿哀求,身子一躲再躲。


    直到。


    後背緊緊貼著車門,將自己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身體不能再縮,她才停下動作,怯生生的回視著男人。


    “沫沫,你忘了我們之間所說的交換條件了嗎?現在,我要看看你的誠意!”,軒轅灝景麵無表情的掀唇,手指輕輕一撥,不知動了哪個按鈕,夏以沫所坐的位置,椅背被放倒,自動形成一個簡易的小床。


    “俊哥哥!”,夏以沫猛力的將手抽出,死死揪住胸前衣服,淚流滿麵,哀聲祈求道,“不要在這裏,不要在這裏……”


    這地方會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個賣身的妓女,無恥的、和皮條客做交易的妓女。


    軒轅灝景殘邪的冷笑,一把拉過夏以沫,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將之壓在座位上,扯下領帶綁住那雙掙動不已的皓腕,單手高舉至頭頂。


    “不,俊哥哥,不要在這裏,回家,回家……”,夏以沫哭喊著大叫,聲音哀慟,似受傷的小獸,菱口中發出絕望的悲鳴。


    她知道,這次躲不過了,準確的說,來之前,就沒想著,身子能保持原狀的回去。


    尤其想到那個和蘇慕涼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和愛麗娜親昵的情景,她的心就開始絕望,透心的涼,不幹淨了也好,說來,她的身子早就不幹淨了,不差這一次,可她不願在這裏呀!


    不願在這裏!


    她想留下最後一丁點的尊嚴!


    家?


    回家?


    我們還有家嗎?我們的那個家早就被夷為平地了!


    軒轅灝景聽到身下人兒的話後,俊臉有瞬間的迷茫,動作也稍稍頓住,然而,隻是頓了片刻,軒轅灝景便重新俯下頭,張口咬住夏以沫的衣服,用力一扯,如水晶般的紐扣隨機崩落,露出性感的鎖骨。


    見此模樣,男人****更熾,喘息著將頭埋在女子胸前,繾綣齧咬,所過之處,留下片片紅痕。


    這些還不夠,沫沫還沒真正屬於自己!


    夏以沫張著殷紅的小嘴,拚命扭動嬌軀,像擱淺在沙灘上的魚,菱口開開合合,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軒轅灝景對此熟視無睹,分開女子的雙腿,修長的手指探向她的腰間。


    不遠處,kelly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罌粟花般的笑容,根據車子晃動的情況來判斷,傻子也知道兩人再幹什麽,準確的來說,是軒轅灝景正在對夏以沫做什麽!


    可和她有什麽關係呢?


    她要等軒轅灝景羞辱了夏以沫之後再動手,這樣,即便是抓不住或殺不了軒轅灝景,以夏以沫的性子,她和伊默也絕不可能在一起了!


    嗬嗬,拆散他們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kelly,你看……”,kelly身後的警員為難的看著她,想要上前而不敢。


    “急什麽?誰知道是不是軒轅灝景的詭計呢?你不怕死的話就上!”,kelly頭微側,出聲怒斥,有種被打斷的不悅,她正在欣賞呢!


    “……”,警員被訓的縮了縮脖子,看著麵色冷寒的kelly,忽然覺得全身一陣戰栗,因為,此時的kelly就像個陌生的,不近人情的吸血鬼,陰森森的!


    誰?


    是誰在耳邊呼喚他?


    模模糊糊,卻又那般清晰,一陣又一陣,時斷時續,絕望而哀戚。


    出現幻覺了嗎?


    還是恐怖案件經曆的多了?竟然顛倒了現實和夢境!


    伊默揉揉發緊的額頭,琥珀色眼眸略顯無神,有些怔怔然,好像,和愛麗娜從早餐店裏出來,他就開始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感覺也不過如此。


    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即便是現在,無所事事,無所期待,他依舊覺得胸口發悶,痛的無法呼吸。


    而,並肩行走的愛麗娜還挽著他的手臂,像隻快樂的小鳥,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絲毫沒發現異樣。


    他虛假的勾唇,嘴角的弧度至始至終沒有絲毫變化,仿佛被固定的木偶人。


    直到。


    愛麗娜包中手機鈴聲響起,她放開他,掏出,接通,甫一聽到對方的話,小臉頓時變得煞白,紅唇顫抖,憤怒的將手機扔到地上。


    “默……”,下一刻,愛麗娜哭喊著撲到伊默的懷中,小嘴一撇,嚶嚶哭了起來。


    “怎麽了?”,伊默強忍心頭不耐,拍著那抖動不已的肩膀柔聲輕哄,思想早就遊離於頭腦之外。


    剛才,他隱約聽到了電話那端男人的咆哮聲,伴著歇斯底裏,說什麽我會殺了你!


    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軒轅灝景,可又有什麽事讓軒轅灝景如此失態和憤怒呢?


    該死的,前半句,因為不在狀態,他沒聽清!


    好像有個夏字,又好像有個沫字。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伊默劍眉緊皺,不安加大。


    煩躁的掏出手機,撥通所住別墅裏的電話,嘟嘟的忙音,無人接聽。


    而,這邊,懷中人兒也口出驚人之語,“灝景,他誣蔑我對夏以沫下手!如果我真對夏以沫有什麽想法的話,她能活到現在嗎?這個混蛋……默,默……你去哪裏?”


    愛麗娜話還沒說完,就突覺伊默一把將她推開,驚慌失措的朝車子奔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並且,他的慌亂,是她有史以來從未見過的!


    出了什麽事嗎?


    伊默的心是顫抖,唇是顫抖的,連手也是顫抖的,修長的兩指提著鑰匙的末端,試了好幾次才將車門打開。


    坐進去,啟動車子,他卻忽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


    拚命的吸氣再呼氣,伊默手握方向盤,眯眸看向前方,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滾落。


    痛!


    胸口的位置,似被什麽東西攫住般痛的厲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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