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號!


    掐指算算,從回國到現在才僅僅過了一周的時間,可她為何感覺好像過了好幾年似的?


    時間好慢,還有六天,六天,那個男人就要結婚了,他會不會想到自己,想到孩子?


    “小姐,你哭了?”,低柔的話語在耳側響起,帶著春風般的暖意隻抵夏以沫的心扉。


    她聞聲回過神,眨眨淚眸,掩飾般的用手背輕揉著,輕啟嫣唇,“沒有,看圖太久了,累的緣故!”


    “哦,那小姐休息一下吧,不要再畫了!”,小玉一知半解的點頭,連帶著將夏以沫麵前的圖紙拿走,然後看了看表,“小姐,時間不早了,我去接少爺了,你也早點回去!”


    “好!”,夏以沫微笑著站起和小玉一並走出,一直將她送到門外,才折身而返。


    嬌柔的背影隱沒於推拉門內的那一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不顧紅燈衝進行車道,疾馳而來。


    雖然愛麗娜不止一次的說過,婚禮將由父親一手操辦,可名義上,很多場合,伊默還需親自露麵,一方麵表現出他的熱絡,另一方麵也促使人際關係網的迅速延伸。


    所以,婚禮前的一周,伊默忙的頭昏腦脹,腳不離地,再加上準新娘的撒嬌、蠻纏,自然也就沒精力去關注其他事情。


    這天,他又是從早上忙到下午,甚至連午飯也是草草解決。


    banny的親屬、朋友還真不是一般的多,有的專程從國外趕回,就是想要目睹新郎的容貌,所以,接待起來也頗為麻煩。


    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些人,伊默拍拍幾乎要笑的僵硬的臉,抬眸間,已不見絲毫愜意,他給愛麗娜打了一個電話便開車外出,鬆弛一下緊繃的心,順便理清下一步的思路。


    一路上,車如流水,行人匆匆,隻有伊默的車子緩緩行駛在道路邊緣,慢如龜速,和快節奏的都市顯得極不搭調。


    不知怎麽的,轉著,轉著,便來到了夏以沫所開的設計公司附近。


    抬眸望去,隻見一抹天藍色的廣告牌懸在空中,醒目而獨特。


    伊默將車子停下,嘴角上揚。


    這個倔強的女人,離開他之後便不安分的當起了小老板,並且將公司辦的有聲有色,不得不說,她還是有一定能力的!


    欣賞的同時,更多的卻是心疼,女人生來就應該是被男人好好保護的,可她卻固執的不接受他的任何幫助!


    不知道她和爾曦在瑞典怎麽樣?有沒有想念自己?他可是每天想她想的要瘋掉!


    等抓到banny,他就帶她離開,過自由的生活。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伊默沒有注意到公司門前早已不見了暫停營業的提示牌。


    直到。


    兩道身影從裏麵走出,伊默才驀然睜大眼眸,半晌無法回神。


    她?


    夏以沫?


    伊默不敢置信的眯起眸子,俊臉陰沉的如烏雲壓頂,旋即發動車子,絲毫不顧一旁亮起的紅燈,一路鳴笛闖到斜對麵。


    夏以沫送走了小玉,略略失神的回到辦公室內,突覺胃中泛起陣陣酸意,她撫著胸口,倒了一杯水,還沒坐定,下一刻便掩唇奔向洗手間,伏在盥洗台上狂吐了起來。


    伊默將車停在一旁,大步流星的走進“深藍之氳”裏麵,眉宇間漾起急切和不安。


    這是一間集辦公和招待客人為一體的地方,室內裝飾簡約而不失高貴,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伊默眉頭緊皺,睜著一雙厲眸環視四周,卻不見一個人影,隱隱約約的,有嘔吐聲從洗手間內傳出。


    他心中一痛,循著聲源,朝身側奔去,所有的動作在看到俯身掬水往唇邊送的女子時刹那間停止。


    連帶著心跳也變得緩慢。


    果然是她!


    夏以沫!


    她回來了!


    夏以沫捧起水,連連漱口,順便洗了洗臉,抬眸的瞬間,目光掠過麵前的鏡子,雙眸驀然睜大,手中的水‘嘩’的墜落,砸在白色瓷磚上,濺起無數片水花。


    伊默一眨不眨的盯著鏡中人兒,抿唇上前幾步,一言不發的將夏以沫抱在懷中,下巴放在她的肩頭,雙臂緊緊攬著夏以沫的腰肢,力道之大幾乎要將她揉進胸腔內。


    “你放開我!”,夏以沫咬著唇,伸手去掰男人的大掌,小臉蒼白的近乎透明。


    “寶寶……”,伊默將頭埋進女子的發間,啞聲呢喃,隻覺眼眶一陣發熱,有液體湧出。


    “你放開我啊!”,夏以沫身子輕顫,加大音量,小手不斷拍打男人的手臂,帶著歇斯底裏的瘋狂。


    掙紮了一會兒,見不湊效,夏以沫絕望的合上雙眸,眼淚溢出,一滴一滴如斷了線的珠子砸落在地。


    伊默感受到懷中人兒的顫抖,一把扳過她的身子,隻看到夏以沫粉顏上淚水遍布,唇瓣緊咬,有幾絲鮮紅滲於唇齒間。


    “寶寶,不哭!”,伊默手足無措的捧起女子的小臉,俯頭吻了上去,輕柔中帶著隱忍的狂暴。


    “唔,走開啊……”,夏以沫牙關緊閉,小手推拒著男人的胸膛,身體不住的扭動,妄圖擺脫伊默的鉗製。


    直到,小腹被硬硬的東西抵住,夏以沫才止住動作,像個木偶般,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臉頰、脖頸處肆虐。


    漸漸的,伊默的吻由濃轉淡,呼吸由急促轉為舒緩,而體內的欲念卻被挑起,雙眸赤紅,大掌不安分的探入身下人的衣服內,繾綣撫弄。


    “你放開我!”,夏以沫縮著身子嬌斥,脊背靠著盥洗台,上衣早已被拉高,****的呼之欲出,微微顫動,肌膚被水漬浸染,好難受。


    “我想要你!”,伊默啞聲呢喃,吻上夏以沫的****,將她身體托起,下體緊緊相依。


    “不!”,夏以沫驚恐的大叫,掙紮的愈加劇烈,隻覺胃中一陣痙攣,藏在心底的話隨即便脫口而出,“髒!你不要碰我!”


    伊默聞聲危險的眯起雙眸,有痛苦,更多的卻是不敢置信,髒?


    她竟然嫌自己髒!


    他記得,這句話,她曾和軒轅灝景說過,現在放在自己身上,著實難以接受!


    “哪裏髒?嗯?”,伊默俯頭低喃,性感的薄唇貼在夏以沫耳側,懲罰般的齧咬那嫩白的脖頸,所過之處,留下片片紅痕,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撥弄著女子的腰帶,沒過多久,腰帶便裂開,牛仔褲被拉至膝蓋處。


    “啊——不要!不要!哥哥!你是我哥哥!”,夏以踢騰著小腿,無助的咬唇哀求,聲音嘶啞,淩亂而破碎。


    伊默嘴唇緊抿,對女子的拒絕置若罔聞,甚至在聽到從她口中喊出的哥哥倆字時,俊臉變得更加陰霾和難堪。


    “哪裏髒?嗯?”,伊默大掌使力,托起夏以沫的臀拉向自己,低聲重複,嗓音輕柔如風,卻帶著來自地獄的邪惡和山雨欲來的薄怒。


    夏以沫淚眼朦朧的看著上方男人邪肆的臉,咬唇揮出手臂。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懸於空中,慢慢消散,音量不大,卻驚呆了兩人。


    “你不要碰我!”,夏以沫素手顫抖,雙眸微斂,哽咽著咬唇,眼淚滾滾而落。


    伊默臉微側,發絲貼在汗濕的額頭,眸中閃過一絲蝕骨的痛,身下人兒的疏離和堅持讓他心慌,從未有過的恐懼襲上心頭,他們真的相隔那麽遠了嗎?曾經的親密和美好怎麽可以這麽輕易的被抹殺掉?


    “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伊默低吼,像一個垂死的人,做最後的掙紮,他眼圈泛紅,一把扯下女子的內褲,妄圖用拉進身體距離的方式拉進心裏的距離,一個男人若是對一個女人采用這種絕決而慘烈的方式,那麽就意味著,他是真的害怕了!


    “啊——”,身體突然闖入,夏以沫痛苦的低吟一聲,下巴高揚,發絲擺蕩出水紋般的弧度,一雙藕臂死死抱住伊默的頭,指甲嵌進男人的肉裏,“不可以,唔……不可以……”


    不可以,他們不可以!


    不僅因為他們是兄妹,更因為她現在懷了他的孩子!


    她現在篤定蘇慕涼已失憶!


    “寶寶,乖,放鬆!”,伊默俯身吻上夏以沫嫩白的脖頸和性感的鎖骨,繾綣摩挲,一路向下銜住夏以沫胸前,用舌尖挑逗著女子的感官。


    “唔……”,夏以沫呼吸漸漸急促,他總是知道該如何挑起她的****。


    即便是這樣,她依舊抗拒著伊默的碰觸,小手拍打男人的臂膀,嗚咽著哭喊,“不可以,不可以啊,我……唔——”,下一刻,小嘴被驀然堵住,拒絕如數被吞入腹中,小口依依呀呀的叫喚,卻拚不出完整的句子,她想告訴他,她還懷著孩子,讓他輕點。


    伊默吻著夏以沫的唇,感歎著她的甜美,隱忍的蓬勃****在這一刻爆發,天知道,這麽多的夜晚,他是怎麽熬過來的,放愛麗娜那麽一個美女在自己麵前,他竟然產生不了一點欲望,從她離開他後,他就又開始了禁欲的生活,現在,他要向她討回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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