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小——”,伊默見狀眸光收緊,急忙放開孩子,發瘋般奔過去,隻可惜,心字還未出口,杜淳便手捂腹部倒在地上。


    kelly似乎是準備的相當充足,在伊默朝這邊跑來的時候,猛地朝空中撒了一把石灰狀的白色粉末,這粉末由樟腦、辣椒、白石灰……混合而成,相當於放狼噴劑,氣味辛辣刺鼻,十分難聞,專用於掩護人逃竄。


    “該死的!”,伊默低咒,身子微轉,以背相迎,連帶著手腕下翻,再無任何猶豫的朝kelly連開數槍,然後蹲下身一手捂住杜淳的口鼻,一手摁在他受傷的位置。


    兩分鍾後,白煙漸漸消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怪味。


    伊默皺眉喘息,再抬眸,已不見kelly的蹤影!


    她跑了!


    “默……不要管我,追!”,杜淳咳嗽著大口吸氣,模樣十分虛弱。


    這一刀雖沒刺中要害,但刀刃卻幾乎連根沒入,可見kelly下手之狠,她料定隻有重傷才絆得住伊默的腳步。


    “淳……”,伊默擔憂的看了看杜淳,又看了看不遠處受傷的另一個男人,還有那如小鹿般受到驚嚇的孩子,頓住欲起的身子,抿唇撥通了急救電話。


    等醫生的時間,伊默環視四周,心中惋惜著錄音筆的丟失。


    “先生,您是叫伊默嗎?”,沉默半響,男人開口詢問,語氣中飽含敬畏之情。


    “是的!”,伊默輕聲回答,眼眸未抬,目光始終不離麵前好友。


    男人張了張嘴,扭頭看了眼屋內,欲言又止的摟緊孩子。


    空氣裏流淌著讓人窒息的沉靜。


    直到救護車呼嘯而至,那男人即將被抬上車的時候,他才緩過神來說有東西要拿,死活要求進屋一趟。


    醫生拗不過,派了兩個人攙著他。


    甫一踏入門檻,男人便扶住牆壁,衝兩旁的醫護人員擺擺手,不讓他們跟隨。


    醫護人員也識趣的不再上前,站在門口處靜等。


    過了幾分鍾,男人便從屋內出來,也沒見他拿什麽東西,隻是眉宇間多了些許釋然。


    很多事的發生都在一念之間。


    那個時間點一過,一切便被衝散了!


    Kelly負傷而逃,生活一下子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好在她拿到了錄音筆,並已經銷毀,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她和軒轅灝景有過交易,這就夠了!


    Kelly漫無目的的逃竄,慌不擇路,再加上毒癮發作,身體空虛的如千萬隻螞蟻在爬,難受的幾乎要死掉!


    她不知跑了多久、多遠,直至遠離了郊外,看到一大片山林和灌木才頓住腳步,這裏人煙極少,好似山區,kelly倚著一棵樹坐在地上,身體輕顫,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氣。


    此時,天色大暗,不時有鳥叫聲從頭頂上飄過,陰森森的發怵。


    Kelly因為經曆過野外生存,倒也不很害怕,她強忍著蝕骨的痛閉目休息,希望能挨到天亮。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竟然有男人的說話聲由遠及近的傳來,語速很快,夾雜著方言,kelly聽不太懂。


    她打個激靈,躍地而起,警覺的躲入一旁的灌木林中。


    待聲音走遠,才重新從林木裏鑽出,不料,起身的時候,長時間的奔跑加上警局,kelly隻覺頭腦一陣暈眩,腳下踏空,沿斜坡滾下,頭撞在硬物上,當場昏迷。


    Kelly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土坯房內,黴氣橫生,她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破木床上,四肢張開,呈大字狀,渾身酸軟無力,手腕和腳腕處被髒兮兮的布繩捆綁著。


    空氣中彌漫著萎靡之氣。


    Kelly眨眨眼睛,意識逐漸清醒,當看清眼前的景象時,不禁花容失色,拚命的掙動身體。


    “啊——”,掙紮了許久,見不湊效,kelly終於絕望的嘶啞著嗓子大叫起來,眼淚迸出。


    “小妞,哥哥來了!”,一個鄉野村民打扮的中年男子推門而入,猥瑣的將門鎖上,老鼠大的眼睛裏閃著色色的光。


    “放開我!”,kelly狠虐的看著來人,雙目猩紅,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昨天聽說劉麻子撿了個漂亮女人,沒想到還真是美若天仙,你瞧瞧這身段……”,中年男人嘖嘖感歎,毛手毛腳的摸著kelly的侗體,變態般的用力揉捏,不多時,那本就紅痕遍布的嬌軀上又添淤痕。


    “滾開!”,kelly強忍疼痛,拚命的扭動身體,欲擺脫掉男人的猥褻。


    “啪!”。


    男人伸手扇了kelly一巴掌,口中罵罵咧咧,“老子可是給了劉麻子一百元錢,現在想怎麽玩你都可以!”,他說完猴急的脫掉衣服壓在kelly身上。


    “我會殺了你!”,kelly咬牙切齒的低喃,看著男人那惡心的身體,胃中一陣翻滾。


    “你殺啊,殺啊,我看你怎麽殺我!”,男人俯下身,邪笑著托高kelly的腰肢,毫不留情進入,沒有任何前戲,大力衝刺。


    “呃……”,kelly身下一痛,額上滲出細汗,她緊咬唇瓣,雙手握拳,承受著男人的羞辱。


    不知多久,那人才發泄完畢,喘息著翻身而下。


    這時,屋外傳來了喊叫聲,大意是讓這男人快點。


    “催,催,催命呢催!”,男人啐了一口,穿上衣服,臨走前又摸了一把kelly,張開滿嘴的黃牙朝她臉上啃了啃,才戀戀不舍的開門而出。


    那男人一出去,隨機又進來一個,模樣更醜,更邋遢。


    kelly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人當做妓來賺錢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這是哪裏!


    “你們這是違法的!”,kelly大叫,心如死灰,屈辱的眼淚滾滾而落。


    “違法,老子就是法!”,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喘息著回答,沒幾下便一陣抖動。


    那人出去,緊接著又進來一個。


    連續的,一整天,kelly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被多少個男人玩過。


    她昏迷了又醒來,全身像被石滾碾壓過般沒有知覺,下體更是蜇痛不已。


    kelly放聲大哭,身體痛,心更痛,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淪為歹人賺錢的玩物,幾十塊錢,就被侮辱一次。


    到了晚上,那個名叫王麻子的人才回來,臉上斑斑駁駁,名副其實。


    他像是喝了酒,從頭到腳的每個細胞都透著喜悅,怎麽能不高興,短短的時間這個女人就給自己帶來了好幾百元的財富。


    反正這裏處於兩省交界,平時沒人管,更鮮少有人來,他將這個女人禁錮一輩子也不會被外界知曉!


    “煙……”,kelly毒癮發作,口中哼哼唧唧,身子痛苦的扭動,不時的抽搐一下,模樣看起來十分恐怖。


    王麻子見狀,酒醒了大半,莫不是這個女人有病?癲癇還是哮喘?


    思付了片刻,王麻子最終決定將這個包袱出手,否則,萬一死在家裏多晦氣,他給kelly簡單的清洗了身體,穿上衣服,又聯係了買家。


    就這樣,kelly像個貨物被輾轉折騰了幾次,倒賣到了一家夜總會,淪為********。


    她被一些打手看管著,稍有不從,輕則受罰,重則挨打,而手腕處的傷因沒得到及時的治療,活動自由度大大下降。


    Kelly的生活充斥著絕望和生不如死,她無時無刻不想著逃離這座魔窟。


    然,每當毒癮發作的時候,這些念頭又被她拋擲在腦後,因為,********大多都吸毒,物以類聚,漸漸的,kelly對夜總會裏的生活也如吸毒一般產生了迷戀和麻痹,不那麽排斥了。


    伊默將杜淳和那男人送進醫院後,便向上級匯報了此事。


    吳隊聽聞後,怒火中燒,拍案而起,當即下命令對kelly實施通緝,他很不明白,為什麽kelly會變得這麽毒辣?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他們幾乎掀遍了A市也沒發現kelly的身影。


    會議室內——


    一中年男子和一年輕男子對麵而坐。


    “錄音筆確定被kelly拿走了嗎?”,吳隊眯起眼眸,雙臂支在桌子上,略帶煩躁的詢問。


    “是的!恐怕現在已經被kelly銷毀!我們晚了一步!”,伊默輕聲回答,嗓音裏攜著疲倦。


    “那個男人沒事吧?要對其進行嚴加保護!即便是這樣,抓到kelly後,他也要出庭作證!”,吳隊皺皺劍眉,頓了一會兒,厲聲補充道,“這次不許再出任何差池!”


    “是!”,伊默點頭,說完站起身子,神情嚴肅。


    “辛苦了!”,吳隊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圈泛紅,kelly曾是他的得力助手,失去了她相當於失去了一隻肩膀,疼啊!


    伊默從警局出來,便直奔醫院,他不是去看杜淳,也不是去看那個男人,而是去拿自己的腦部化驗結果。


    其實,他早就想驗證自己的身份了,如果,曾經一個人說他是蘇慕涼,他可以否認,如果十個二十人個都持同樣的觀點,那麽他就不得不懷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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