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二叔是許仙
羨慕許仙敢日蛇？
這也許就是個網絡段子。
可我得告訴你，俺二叔很可能就是個現實版許仙！
聽村裏人說，他跟一條大蛇做過那種沒羞沒躁的事兒。
用城裏人的話來說，你們那兒有“黃鱔門”，我們這貧窮鄉村就有個“大蛇門”。
俺二叔叫張有財。嚴格說來他並不是我親二叔，是爺爺收養的一個戰友遺孤。
老爺子是我們這個貧窮山村的驕傲，扛過槍，為祖國站過崗。
可他的兩個兒子，也就是俺爹和俺二叔，那真是老虎生的老鼠兒，一個不如一個。
俺爹沒出息，隻能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在地裏刨食。說白點，他就是個老農民。
可俺二叔呢？
更加廢材！
俺爹好歹老實巴交幹農活兒，能娶了媳婦。
可俺二叔呢，老大不小了，整日裏遊手好閑，不學無術，村裏的姑娘都瞧不起他。
老爺子打也打過，罵也罵過，畢竟不是親爹，實在不好管教。
張有財每次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時間一過就當是放屁了。
實在沒辦法，老農民靠山吃山，靠水吃誰。老爺子幹脆把張有財踢出門，讓他上山打獵自個兒養活自個兒。
我們“柳村”雖然貧窮閉塞，但卻有一個好處。
這裏原生態，山中的動物也多。隻要你有打獵的本事，總是餓不著的。
可惜……
事實證明，張有財實在是個廢物，進山跑了半把個月，一個鳥蛋也沒掏著。
最讓人無語的是，他還把柳村的一個老獵戶劉大方給得罪了。
咋呢？
原來，那天張有財跑到山裏麵去打獵，晃蕩了一整天，又是一無所獲。
結果，垂頭喪氣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劉大方。
發現這老獵戶光著膀子在掏樹洞，另一旁，他的衣服紮得嚴嚴實實的，裏麵包裹著一條“長蟲”。
長蟲是東北人的說法，也就是蛇的意思。
要捉到一條蛇，蛇肉可以賣給城裏的有錢人做滋補，蛇膽也能去藥店換點錢花。
前麵也說過，張有財不學無術，好吃懶作。這種人，用我們的話來說，就叫“天棒”。
都說同行是冤家，劉大方天天大豐收，自個兒卻屁也沒撈著。
一時嫉妒心起，張有財幹脆使壞，解開衣服把蛇給放了。
結果，他做這事兒的時候手腳不利索，居然被劉大方給發現了。兩人先是撕比，到後來扭打在了一塊兒。
最後這事兒就告到老爺子哪兒了。
按照劉大方的說法，他抓的這條蛇，是一條十分罕見的“白蛇”。價值不可估量，張有財這是讓自己破財！
結果，爺爺沒辦法，為自己這“忤逆子”的愚蠢買了單。用了自家兩個豬仔去賠償了劉大方才算了事。
按說，這事兒隻是一個小插曲。
可誰知道，打那天以後，張有財和劉大方的運勢居然調轉了一個個兒。
張有財一個菜鳥獵戶，竟然天天都有大豐收。哪怕就是東北的寒冬臘月，大雪封山，張有財進山也能打倆野雞。
用他自己的說法，都不知道是咋整的，幾乎是閉著眼睛打。那些獵物就像是自個兒往他槍口上撞，存心來送死似的。
就這樣，家裏的生活開始稍微好了點。
別人家都是苞米飯，俺家卻天天有肉。
可好景不長，到後來國家開始槍支管製，一些獵物更是成了國家保護動物。獵戶這一碗飯，想吃也吃不了了。
劉大方金盆洗手，張有財的槍也被收繳了。
按說不能打獵了，張有財應該收收心踏實在家種地了吧？
但他不！還是一如既往，天天朝著山裏跑。而且，還都是晚上進山。
老爺子很氣憤。為了讓他收收心，托媒人到處說媒，想給張有財找個媳婦。
你說我二叔張有財，沒個正式職業，也不願意當農民。正是那種“大錢弄不來，小錢看不起”的主兒。都快奔三的男人了，有個女人願意嫁給他，就該謝天謝地了。
可他呢？
迫於老爺子的壓力，跑去相了幾次親，居然嫌棄人家是醜比，不願意要！
可把老爺子氣壞了，當時一口氣上不來，躺**了。
看老爺子病了，張有財也挺愧疚。
不得已，隻得實話實說，他說自己已經有媳婦了！
而且，他的媳婦還是個大美女，這些相親的女人連她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這事兒可把一家人給整蒙圈了。
大爺的！醜比都看不上這二流子，還有大美女和他好？那女人該是有多眼瞎？
這丫的該不是單身久了，憋出病了吧？
於是，看他這三天兩頭的，大半夜去山裏麵。爺爺起了疑心，讓俺爹跟著去看看，張有財到底在深山裏麵幹啥。
俺爹卻很為難，這大晚上的進大山，不熟路的人，進去了非得迷路不可。
實在沒招兒，一家人隻能帶著一籃子雞蛋，找另外一個獵戶劉大方幫忙。
就這樣，劉大方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跟著張有財進山了。
可誰能想到，這一去就出了事兒！
劉大方一去就是三天三夜，了無音訊。
在爺爺急得不行，考慮是不是去找村長，發動全村人上山去找人的時候，劉大方又突然的出現了。
他當時很狼狽，臉色慘白得嚇人，全身濕漉漉的，像是從水裏撈起來的一樣。
爺爺趕緊讓俺爹去熬了一碗薑湯，給他灌了下去。等到劉大方稍微好點的時候，才問他到底發生了啥事兒？
劉大方唉聲歎氣，一個勁兒的說作孽啊作孽。
經過他的描述，大家才知道咋回事兒。
原來劉大方跟蹤張有財進了山，居然跟丟了。還好他常年跑，對山裏熟悉。
一通尋找後，在山裏麵，他聽到了一男一女說悄悄話的聲音。
女人不清楚，但男人的聲音他卻熟悉，就是張有財的聲音。
這兩個血氣方剛的小青年，說著說著，然後就做沒羞沒躁的事情了。
男人喘氣喘得嚴重，女人那嬌喘更是讓人全身發麻，血脈膨脹。
劉大方也是一個老光棍，從來沒碰過女人，更加不知道做哪事兒的感覺。
於是，他起了壞心思，偷偷靠過去，扒開了草叢朝著裏麵看。
可那草叢一扒開……
臥槽！當時劉大方差點沒嚇出尿來。
羨慕許仙敢日蛇？
這也許就是個網絡段子。
可我得告訴你，俺二叔很可能就是個現實版許仙！
聽村裏人說，他跟一條大蛇做過那種沒羞沒躁的事兒。
用城裏人的話來說，你們那兒有“黃鱔門”，我們這貧窮鄉村就有個“大蛇門”。
俺二叔叫張有財。嚴格說來他並不是我親二叔，是爺爺收養的一個戰友遺孤。
老爺子是我們這個貧窮山村的驕傲，扛過槍，為祖國站過崗。
可他的兩個兒子，也就是俺爹和俺二叔，那真是老虎生的老鼠兒，一個不如一個。
俺爹沒出息，隻能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在地裏刨食。說白點，他就是個老農民。
可俺二叔呢？
更加廢材！
俺爹好歹老實巴交幹農活兒，能娶了媳婦。
可俺二叔呢，老大不小了，整日裏遊手好閑，不學無術，村裏的姑娘都瞧不起他。
老爺子打也打過，罵也罵過，畢竟不是親爹，實在不好管教。
張有財每次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時間一過就當是放屁了。
實在沒辦法，老農民靠山吃山，靠水吃誰。老爺子幹脆把張有財踢出門，讓他上山打獵自個兒養活自個兒。
我們“柳村”雖然貧窮閉塞，但卻有一個好處。
這裏原生態，山中的動物也多。隻要你有打獵的本事，總是餓不著的。
可惜……
事實證明，張有財實在是個廢物，進山跑了半把個月，一個鳥蛋也沒掏著。
最讓人無語的是，他還把柳村的一個老獵戶劉大方給得罪了。
咋呢？
原來，那天張有財跑到山裏麵去打獵，晃蕩了一整天，又是一無所獲。
結果，垂頭喪氣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劉大方。
發現這老獵戶光著膀子在掏樹洞，另一旁，他的衣服紮得嚴嚴實實的，裏麵包裹著一條“長蟲”。
長蟲是東北人的說法，也就是蛇的意思。
要捉到一條蛇，蛇肉可以賣給城裏的有錢人做滋補，蛇膽也能去藥店換點錢花。
前麵也說過，張有財不學無術，好吃懶作。這種人，用我們的話來說，就叫“天棒”。
都說同行是冤家，劉大方天天大豐收，自個兒卻屁也沒撈著。
一時嫉妒心起，張有財幹脆使壞，解開衣服把蛇給放了。
結果，他做這事兒的時候手腳不利索，居然被劉大方給發現了。兩人先是撕比，到後來扭打在了一塊兒。
最後這事兒就告到老爺子哪兒了。
按照劉大方的說法，他抓的這條蛇，是一條十分罕見的“白蛇”。價值不可估量，張有財這是讓自己破財！
結果，爺爺沒辦法，為自己這“忤逆子”的愚蠢買了單。用了自家兩個豬仔去賠償了劉大方才算了事。
按說，這事兒隻是一個小插曲。
可誰知道，打那天以後，張有財和劉大方的運勢居然調轉了一個個兒。
張有財一個菜鳥獵戶，竟然天天都有大豐收。哪怕就是東北的寒冬臘月，大雪封山，張有財進山也能打倆野雞。
用他自己的說法，都不知道是咋整的，幾乎是閉著眼睛打。那些獵物就像是自個兒往他槍口上撞，存心來送死似的。
就這樣，家裏的生活開始稍微好了點。
別人家都是苞米飯，俺家卻天天有肉。
可好景不長，到後來國家開始槍支管製，一些獵物更是成了國家保護動物。獵戶這一碗飯，想吃也吃不了了。
劉大方金盆洗手，張有財的槍也被收繳了。
按說不能打獵了，張有財應該收收心踏實在家種地了吧？
但他不！還是一如既往，天天朝著山裏跑。而且，還都是晚上進山。
老爺子很氣憤。為了讓他收收心，托媒人到處說媒，想給張有財找個媳婦。
你說我二叔張有財，沒個正式職業，也不願意當農民。正是那種“大錢弄不來，小錢看不起”的主兒。都快奔三的男人了，有個女人願意嫁給他，就該謝天謝地了。
可他呢？
迫於老爺子的壓力，跑去相了幾次親，居然嫌棄人家是醜比，不願意要！
可把老爺子氣壞了，當時一口氣上不來，躺**了。
看老爺子病了，張有財也挺愧疚。
不得已，隻得實話實說，他說自己已經有媳婦了！
而且，他的媳婦還是個大美女，這些相親的女人連她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這事兒可把一家人給整蒙圈了。
大爺的！醜比都看不上這二流子，還有大美女和他好？那女人該是有多眼瞎？
這丫的該不是單身久了，憋出病了吧？
於是，看他這三天兩頭的，大半夜去山裏麵。爺爺起了疑心，讓俺爹跟著去看看，張有財到底在深山裏麵幹啥。
俺爹卻很為難，這大晚上的進大山，不熟路的人，進去了非得迷路不可。
實在沒招兒，一家人隻能帶著一籃子雞蛋，找另外一個獵戶劉大方幫忙。
就這樣，劉大方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跟著張有財進山了。
可誰能想到，這一去就出了事兒！
劉大方一去就是三天三夜，了無音訊。
在爺爺急得不行，考慮是不是去找村長，發動全村人上山去找人的時候，劉大方又突然的出現了。
他當時很狼狽，臉色慘白得嚇人，全身濕漉漉的，像是從水裏撈起來的一樣。
爺爺趕緊讓俺爹去熬了一碗薑湯，給他灌了下去。等到劉大方稍微好點的時候，才問他到底發生了啥事兒？
劉大方唉聲歎氣，一個勁兒的說作孽啊作孽。
經過他的描述，大家才知道咋回事兒。
原來劉大方跟蹤張有財進了山，居然跟丟了。還好他常年跑，對山裏熟悉。
一通尋找後，在山裏麵，他聽到了一男一女說悄悄話的聲音。
女人不清楚，但男人的聲音他卻熟悉，就是張有財的聲音。
這兩個血氣方剛的小青年，說著說著，然後就做沒羞沒躁的事情了。
男人喘氣喘得嚴重，女人那嬌喘更是讓人全身發麻，血脈膨脹。
劉大方也是一個老光棍，從來沒碰過女人，更加不知道做哪事兒的感覺。
於是，他起了壞心思，偷偷靠過去，扒開了草叢朝著裏麵看。
可那草叢一扒開……
臥槽！當時劉大方差點沒嚇出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