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懦夫的爆發
我有時候，真挺痛恨自己懦弱的。
我對不起爺爺，也對不起啞丫頭，我怎麽會做這種事情？
可是，我要是不這麽做，王強會捅我的！
啞丫頭反正要嫁給他的，做這種事情，應該沒事兒吧？
剛剛有這種想法，我就給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明明那不是她自願的，是俺娘整的不是嗎？
不管了！我不想過問這些事情了。
想到這裏，轉身我就想走。
可是……
走著走著，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承受的愧疚和心理壓力太大了。
我總能聽到身後有個女孩子的哭聲，她很傷心、很傷心的哭。哭得讓我不安，哭得讓我愧疚。
接著，眼前就浮現出了啞丫頭，一次又一次，豁出命去救我的場景。
我捫心自問了許多次，我這麽做還算個人嗎？
我這麽做，對得起屍骨未寒的爺爺嗎？
我瞧不起俺爹俺娘，覺得他們做的事情很虛偽。
可自己呢？
我以後難道一輩子活在王強的陰影下，漸漸的成長，又變成另一個翻版的俺爹俺娘？
終於，我哆嗦的手掌，緊緊的捏成了拳頭。
不在懦弱中死亡，就在懦弱中爆發！
啞丫頭一次又一次的原諒我，啞丫頭願意為我拚命。
我呢？為何不能為她拚一次？
草他媽！王強你給我等著，敢上我的媳婦，老子弄死你！
左右看了看，最後在地上撿起一塊兒石頭，我火急火燎的就殺了回去。
12歲的我，第一次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氣。
我不斷的告訴自己，爺爺是祖國的紅衛兵！作為他的子孫，我不能給他丟臉。我能行的！我能行的！
等到我跑過去的時候，王強那家夥就坐在哪兒，我想也沒想，直接一石頭幹在了他的後腦上。
可出乎預料，隻是一下，他就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一個12歲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氣？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可他居然輕鬆就倒下了。
當然，我當時已經被緊張和恐懼給占據了心頭，根本不想那麽多。
再看一旁的啞丫頭，衣服給撕扯得稀爛，蜷縮在麥草垛裏麵傷心的哭。
我跑過去，一把牽著她的手，喊叫著：“小姐姐，我來救你了！我們走。”
她淚眼婆娑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倆一路不停的跑，急匆匆跑回了家中去。
說來也可笑，第一次做了這種事情，兩人都害怕極了。
因為我們知道得罪的那是王強，得罪的那是村長！
俺爹俺娘都招惹不起，我們更加不用說了。
那一夜，我和啞丫頭相互抱著對方，關閉門窗，縮在爺爺的房間瑟瑟發抖。
第二天，我連上學都不敢去，借口生病待在了家中。生怕王強會帶人，堵在學校門口打我。
可離奇的事情發生了，在家中待了兩天，啥事兒沒有。
就這樣，我才敢走出家門，才敢背上書包去上學。
沒想到，第三天……
出事兒了！
我們這蔽塞的小山村，來了三四個穿著製服的警察。
他們一來了之後，就去了村長家。
後來，又出來挨家挨戶的去找村民調查，詢問關於王強的事情。
那時候，我和啞丫頭才知道，王強離奇失蹤了！
前麵幾天，因為他野慣了，村長就沒在意。到了第三天，還沒有看到兒子回來，終於村長覺得不對勁了。當即，他就選擇報了警。
警察挨家挨戶走訪，自然得不到想要的消息。
畢竟王強在那天是想硬上啞丫頭，這種事情不可能去宣揚吧？
警察叔叔們的注意力，更加不可能放到我這小孩兒身上了。
就這樣，調查無果之下，他們把王強列入了“失蹤人口”上，還告訴村長，可能是去朋友哪兒玩了。如果回來了，要來找他們撤案。
村長自然是滿口答應。
警察們前腳剛走，後腳村長就利用自己的特權，把地裏麵幹活兒的村民們全叫了回來。然後，發動群眾，漫山遍野的去找。
我快嚇死了。因為當時的情況，我覺得可能是自己哪一石頭砸在王強後腦勺上，給他砸死了。
所以，我和啞丫頭兩人，假裝幫忙找王強，第一時間趕到了三天前的麥垛附近。
可你猜咋的？
我倆到了地方都傻眼了。王強這家夥，根本不在這兒。
這真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如果說當時我失手殺了他，他的屍體應該在這兒才對的。
可現在，連根毛也沒有！
就這樣，在提心吊膽之中，我和啞丫頭幾乎是熬過了一天又一天。
最後，這王強還是沒找著，無論是活人還是屍體。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可真是應了八字先生那句話，啞丫頭和王強相衝，硬要結合，就得克夫！
一時間，村裏麵的那些“八卦記者”們，又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傳到最後，他們都說“蛇女”不詳，誰娶她誰就得死。
還別說，這樣的迷信思想還真是有市場。
反正打王強失蹤之後，一段時間內，就再也沒有人來提親過。
村長丟了兒子，加上風言風語，他更加的痛恨啞丫頭了。
他不痛快，也就讓我家不痛快。
比方說，國家有扶貧政策，別人家有，村長就會以其他理由，把我家的給扣了。
當然，俺爹俺娘少了這筆好處，對啞丫頭更加不好了。
以前還有苞米飯呢，到後麵數量上就削減了一大塊兒。
啞丫頭可是個16歲的大姑娘了，吃得差就算了，還吃得少？她咋扛得住？
好在經過了那一夜，經過王強這事兒。
我改變了！
我要兌現對爺爺的承諾。他不在了，我得成為啞丫頭的保護者。
碗裏的肉和雞蛋，我總趁著他們沒注意，悄悄的留下來給啞丫頭。有啥好吃的，也是留著，偷偷的給她。
啞丫頭起初還不肯吃，畢竟我也是在長身體的年齡。
可我告訴她不一樣，俺爹俺娘總不能餓我的飯，我要想吃了，總有吃的。她可就不一樣了！
就這樣，隨著我一天天的發育，俺爹俺娘發現我食量驚人，一個人要吃兩個大人的分量。
而且，這種趨勢，更是在一天天的增長。
其實我也是沒辦法啊，我的老天爺！小姐姐咋就這麽能吃呢？
我有時候，真挺痛恨自己懦弱的。
我對不起爺爺，也對不起啞丫頭，我怎麽會做這種事情？
可是，我要是不這麽做，王強會捅我的！
啞丫頭反正要嫁給他的，做這種事情，應該沒事兒吧？
剛剛有這種想法，我就給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明明那不是她自願的，是俺娘整的不是嗎？
不管了！我不想過問這些事情了。
想到這裏，轉身我就想走。
可是……
走著走著，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承受的愧疚和心理壓力太大了。
我總能聽到身後有個女孩子的哭聲，她很傷心、很傷心的哭。哭得讓我不安，哭得讓我愧疚。
接著，眼前就浮現出了啞丫頭，一次又一次，豁出命去救我的場景。
我捫心自問了許多次，我這麽做還算個人嗎？
我這麽做，對得起屍骨未寒的爺爺嗎？
我瞧不起俺爹俺娘，覺得他們做的事情很虛偽。
可自己呢？
我以後難道一輩子活在王強的陰影下，漸漸的成長，又變成另一個翻版的俺爹俺娘？
終於，我哆嗦的手掌，緊緊的捏成了拳頭。
不在懦弱中死亡，就在懦弱中爆發！
啞丫頭一次又一次的原諒我，啞丫頭願意為我拚命。
我呢？為何不能為她拚一次？
草他媽！王強你給我等著，敢上我的媳婦，老子弄死你！
左右看了看，最後在地上撿起一塊兒石頭，我火急火燎的就殺了回去。
12歲的我，第一次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氣。
我不斷的告訴自己，爺爺是祖國的紅衛兵！作為他的子孫，我不能給他丟臉。我能行的！我能行的！
等到我跑過去的時候，王強那家夥就坐在哪兒，我想也沒想，直接一石頭幹在了他的後腦上。
可出乎預料，隻是一下，他就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一個12歲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氣？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可他居然輕鬆就倒下了。
當然，我當時已經被緊張和恐懼給占據了心頭，根本不想那麽多。
再看一旁的啞丫頭，衣服給撕扯得稀爛，蜷縮在麥草垛裏麵傷心的哭。
我跑過去，一把牽著她的手，喊叫著：“小姐姐，我來救你了！我們走。”
她淚眼婆娑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倆一路不停的跑，急匆匆跑回了家中去。
說來也可笑，第一次做了這種事情，兩人都害怕極了。
因為我們知道得罪的那是王強，得罪的那是村長！
俺爹俺娘都招惹不起，我們更加不用說了。
那一夜，我和啞丫頭相互抱著對方，關閉門窗，縮在爺爺的房間瑟瑟發抖。
第二天，我連上學都不敢去，借口生病待在了家中。生怕王強會帶人，堵在學校門口打我。
可離奇的事情發生了，在家中待了兩天，啥事兒沒有。
就這樣，我才敢走出家門，才敢背上書包去上學。
沒想到，第三天……
出事兒了！
我們這蔽塞的小山村，來了三四個穿著製服的警察。
他們一來了之後，就去了村長家。
後來，又出來挨家挨戶的去找村民調查，詢問關於王強的事情。
那時候，我和啞丫頭才知道，王強離奇失蹤了！
前麵幾天，因為他野慣了，村長就沒在意。到了第三天，還沒有看到兒子回來，終於村長覺得不對勁了。當即，他就選擇報了警。
警察挨家挨戶走訪，自然得不到想要的消息。
畢竟王強在那天是想硬上啞丫頭，這種事情不可能去宣揚吧？
警察叔叔們的注意力，更加不可能放到我這小孩兒身上了。
就這樣，調查無果之下，他們把王強列入了“失蹤人口”上，還告訴村長，可能是去朋友哪兒玩了。如果回來了，要來找他們撤案。
村長自然是滿口答應。
警察們前腳剛走，後腳村長就利用自己的特權，把地裏麵幹活兒的村民們全叫了回來。然後，發動群眾，漫山遍野的去找。
我快嚇死了。因為當時的情況，我覺得可能是自己哪一石頭砸在王強後腦勺上，給他砸死了。
所以，我和啞丫頭兩人，假裝幫忙找王強，第一時間趕到了三天前的麥垛附近。
可你猜咋的？
我倆到了地方都傻眼了。王強這家夥，根本不在這兒。
這真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如果說當時我失手殺了他，他的屍體應該在這兒才對的。
可現在，連根毛也沒有！
就這樣，在提心吊膽之中，我和啞丫頭幾乎是熬過了一天又一天。
最後，這王強還是沒找著，無論是活人還是屍體。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可真是應了八字先生那句話，啞丫頭和王強相衝，硬要結合，就得克夫！
一時間，村裏麵的那些“八卦記者”們，又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傳到最後，他們都說“蛇女”不詳，誰娶她誰就得死。
還別說，這樣的迷信思想還真是有市場。
反正打王強失蹤之後，一段時間內，就再也沒有人來提親過。
村長丟了兒子，加上風言風語，他更加的痛恨啞丫頭了。
他不痛快，也就讓我家不痛快。
比方說，國家有扶貧政策，別人家有，村長就會以其他理由，把我家的給扣了。
當然，俺爹俺娘少了這筆好處，對啞丫頭更加不好了。
以前還有苞米飯呢，到後麵數量上就削減了一大塊兒。
啞丫頭可是個16歲的大姑娘了，吃得差就算了，還吃得少？她咋扛得住？
好在經過了那一夜，經過王強這事兒。
我改變了！
我要兌現對爺爺的承諾。他不在了，我得成為啞丫頭的保護者。
碗裏的肉和雞蛋，我總趁著他們沒注意，悄悄的留下來給啞丫頭。有啥好吃的，也是留著，偷偷的給她。
啞丫頭起初還不肯吃，畢竟我也是在長身體的年齡。
可我告訴她不一樣，俺爹俺娘總不能餓我的飯，我要想吃了，總有吃的。她可就不一樣了！
就這樣，隨著我一天天的發育，俺爹俺娘發現我食量驚人，一個人要吃兩個大人的分量。
而且，這種趨勢，更是在一天天的增長。
其實我也是沒辦法啊，我的老天爺！小姐姐咋就這麽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