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在我麵前呱噪?”雍容的眼睛突然眯成一條細縫頓自牙縫中慢慢的擠出幾個字來!!他花費了好一番手腳才殺死了占據此地的杏花夫人,牛無鹽和太白七劍,連偌大的杏花林都一把火燒成白地,為的就是要在事起之前韜光養略占據天時地利,怎肯舍棄


    本來占了此地,現在又要被人來奪,雍容自然不會聽人一句話就老老實實的下山而去,正好之前他已在易雲耿飛四人口中對於佛門的計議大致了解了幾分,又碰上一個地位更在其上的法門寺和尚,正好拿下來逼問一番。


    口中一聲獰笑,不等幾人有所反應,隻把手輕輕一揮,一道黑漆漆火光凝成的大手已向空見和尚抓了過去,其光戚戚,其勢如潮,正是至陰至毒無物不焚的一把焚天魔火。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貧僧麵前動手!”空見和尚突然見得雍容率先出手,不留一分餘地,吃了一驚,再見黑色火焰凝成大小的怪爪當頭抓來,頓時一聲冷笑,高頌佛號,“不出貧僧所料,果然是邪魔外道!觀瀾居士哪裏會有這等下三濫的手段?”將手中禪杖在身前一晃,杖龍頭噴出一股金光,雍容的火焰大手抓在上麵,竟隻是轟的一聲,出震天龍吟,金光被那黑火焚燒雖然急速晦澀暗淡下去,猛然一顫,泫然欲破,卻也如風中之燭,搖了三搖晃了三晃最終頂住了這一擊。


    “咦,這是什麽魔火?”


    本來自恃自己手中禪杖乃是西方之寶,內有一條五爪金龍,仗之護體,諸邪難侵,什麽魔火被那龍頭吐出的金光一噴都要當場熄滅,了無痕跡。哪曾想卻是不料雍容修為早已不是人間所限,一手魔火真有焚天天崩之勢,火光隻一焚燒,便立時燒的護體金光搖搖欲墜,幾乎破散,當下心中驚駭,麵目變色,口中一聲低低驚呼,連忙運轉法力送入手中禪杖,湧出潮水也似的金色佛光,源源不斷,綿綿不絕這才最終穩定下來。


    “你要幹什麽?”


    “還不快快住手!”


    郭家兄弟修煉上古劍道,體術雙修,反應最快,一見此狀毫不猶豫,雙雙一拍頂門,腰間古劍恰似飛燕淩波,尾剪春水,兩道劍光長虹漫天也似朝著雍容絞來。


    耿飛卻是臉色一變,擎刀在手,心中暗暗遲疑了一下,而一旁的易雲隻大叫一聲住手,臉上森寒恍如冰霜。


    “若真是大勢至靈吉菩薩地飛龍禪杖。本尊也還真要退避三舍。說不定此地便給了你們。可惜隻是一件冒牌貨罷了!”整個禹王坪早在那龜妖來臨之時就被一路追來地空見和尚禁製了周遭虛空。設下佛門禁法。以使聲光形影不能外露。如此一來倒也合了雍容心意。少了一重麻煩。出手之間也不怕被外麵地人窺見異象。


    麵對不知死活地郭家兄弟。雍容早是伸出手來。虛空一握。那一擊無功地黑色怪爪如臂使指。疏忽轉回。頓時滿空火焰飛騰流竄。五指彈撥間靈活無比朝著兩人連帶後麵地空見和尚再次撲去。


    焚天魔火無物不焚。厲害無比。想這郭東雷郭東風兩人不過是修煉了幾十年地劍道功夫。一身修為連煉神返虛都沒達到。任是劍光淩厲。招式精妙。在絕對地毀滅性力量之前也都是紙老虎沾火就著。兩柄陽山五金精英打造而成無堅不摧地古劍。才和那火光稍一碰觸。立刻劍鋒哀鳴。眨眼之間“從頭到腳”就被煉成鐵水汁液。


    由此及彼。火光上揚。可憐這郭家兄弟才一出山。就碰到了雍容這尊狠人。漆黑地火焰順著持劍手臂往上一撲。兩人便已化為灰燼消散。到頭來連慘叫都沒有叫出一聲來。


    唯有那郭東風身上斜跨地朱紅大弓轟然落地。弓弦狂震。嗡嗡作響。易雲一見。滿麵寒光。一拍腰間劍鞘。“疾!”。雷音劍鏗鏘一聲。衝天而起。劍光森寒。


    目光稍稍一瞥。卻見被自己煉死地郭家兄弟原本站立之處。竟有一張大弓落在焚天魔火之中。兀自巋然不動。弓身之上放出淡淡黃光。光華雖淡。氣息卻仿如大日行空。堂堂皇皇。似有威臨四海之勢。一弓落地。竟是自行動逼得自己魔火不能靠近。不由心中一陣驚訝!!


    正要施展手段,將這大弓拿了回來仔細查看一番,卻見此時那空見和尚和易雲兩人,同時動,勢如瘋虎一般撲了上來,當下腳下微微一晃,人已到了場外,接連揚手,放出道道火光,整個杏花林中無一例外又被魔火重新肆虐,巨細無遺,燒個通透。


    如同也是知道郭家兄弟身上這張大弓地來曆非同一般,眼見郭家兄弟瞬間身亡,空見和尚揮動禪杖,重新喚出五爪金龍,圍在身旁上下飛舞,隔絕火光,易雲不顧生死,手揮利劍,雷霆行空,無數劍光滾滾轟鳴似犁地也似狂衝而至,所為就是要逼得雍容稍稍後退,騰出一點時間。而旁邊一直沒有出手的耿飛便是趁此時機,身化流光,碧玉佛刀護住身體,朝前一竄,一把撿起了地上的朱紅大弓。


    隨即咬破舌尖,一口噴在弓上,麵色嚴峻在上麵一連劃了三道佛咒,不等雍容再次有所動作,他已高高向上拋起大弓,那弓似有靈性,嗡嗡一響,如同烏號哭泣,瞬間就自化作一道黃光出了此間禁製,消失在西北一麵地天空盡頭。


    “在我麵前還敢搗鬼!”眼望天邊一抹流光迅速隱沒,雍容心中知道這朱紅大弓定然非比尋常,連自己的焚天魔火都不能煉化,怕已是神弓之流,不過他手中法寶眾多,連昆侖鏡這等先天靈寶都被他煉化使用,眼睜睜的看著大弓在眼皮子底下飛走,雖覺有些可惜,內心深處卻也並不覺得如何遺憾。


    隻是覺得場中局勢,一切盡在掌控,卻一時疏忽被人所乘,心裏多少有些惱怒罷了。


    耿飛傾盡全力以師門秘法家主弓上,第一時間送走了神弓,正要再次施法將此地變故通知給法門寺中的各位師長,突見麵前萬般火焰跳動,


    頭大小地黑色火焰潮水一般湧了過來,所過之處,已土空無一物的地麵都是瞬間融化,如一條河流般奔湧。虧得他見機不妙,立刻就祭起碧玉佛刀,將刀上無相神尼刻畫的幾十道大威天龍菩薩咒盡數激,化作鋪天蓋地的天龍刀擋在身前,隨即一路翻滾,就躲在了空見和尚背後。


    緊隨其後,無窮黑火遮天蔽日將兩人吞沒其中,隻是外麵尚有顯化了真身地五爪金龍漫空遊走,護住周身,這才叫身外漆黑有如黑夜一半的魔火暫時難以侵入。


    空見和尚這禪杖法門寺守護山門地法器,名喚蟠龍禪杖,也真是昔年佛門一位大能仿照大勢至靈吉菩薩手中那一根飛龍禪杖煉製出來的法寶,隻不過這位大能修為有限遠遠比不上大勢至菩薩,便隻能費了千辛萬苦九牛二虎之力擒了一條即將成龍度過天劫地五爪黃蛟來湊數。不過人間之,不比上界,以一整條蛟龍的皮肉筋骨煉成禪杖,再附上黃蛟元靈,這蟠龍禪杖地威力卻也是驚人至極。


    以此杖護身,能辟萬邪,諸法難侵,“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改頭換麵,不敢露出真容?”空見和尚腳踏虛空,一手駕馭禪杖金龍,一麵在心中不斷思量雍容地來曆,時間越久,背後冷汗越多。他久居法門寺中守護佛祖舍利,若不是這次佛道之爭關乎人間佛門末世大劫,他法門寺一脈也不會和其他各宗聯起手來,定下這麽一個針對道門各派地計劃來。


    而空見和尚十世輪回雖也在這一世開了慧光,醒悟前世今生,得回了前麵幾世苦修的所有修為,能有希望在這一世,締結無上法身成就西來正果,但時到如今也不過隻是在人間修成了阿羅漢金身,一身修為因外功並為圓滿,還隻是相當於道門宗師一級地實力,與雍容相比直如螻蟻也似,天壤之別。


    若不是雍容心中想要抓了幾人,再仔細逼問一下佛門計議,出手之間,隻是牛刀小試,並未用上多少力氣,怕隻是這幾個呼吸的功夫在場中人就沒有一個能夠活著的。感受著與自身相通氣機交感地蟠龍禪杖上不斷傳來黃蛟元靈幾乎是自本能對雍容的恐懼,空見和尚也是覺得形式越來越不妙了。


    “這麽下去,莫說能夠斬妖除魔,恐怕最終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就要被眼前這人生擒活捉了去!”


    心中正自焦急,就見遠處的雍容嘿嘿一笑,身外鬥篷轟然落下,現出其中地羽衣星冠,一副清秀少年模樣,身前左右星河流轉,光芒璀璨,星光之間無數火星暴閃連連,腳下緩緩升起一座黑火蓮台,當空一站,氣象莊嚴,道骨仙風。


    既然已經露出了本來模樣,雍容也懶得再將這場爭鬥持續下去,隻將雙手緩緩抬起在胸前一合,就見他身外星光大盛,上連天際,被佛法封禁的虛空頂端無聲無息現出一方漆黑夜空,無限星辰閃耀處,一道道星光凝聚成形,暴雨也似的落下來。


    “佛法無邊!”易雲曾經親眼見到過雍容這一手凝聚星光衍生劍氣的厲害,連忙收回雷音劍護住身體,以佛門小挪移之術與空見和尚和耿飛匯合在一起,集三人之力,將滾滾法力一股腦的送入雷音劍中,朝上一指,劍中一點佛光化作粗大如鬥的金色光瀾登時就將還沒成型地大片星光攪成一天流波。


    雍容見三人聚在一起,形同一體,似有秘法相連能夠集全三人之力抗拒自己的威壓,滿天星光頓時紛紛如雨,一一化作成*人手臂粗細地大羅周天劍氣,如暴風驟雨雨打芭蕉,密集之處直打得空見和尚護身佛光千瘡百孔,連連波動,雷音劍光不住翻騰,哀鳴不已。又隨手自暗中一抓,放出了吞噬兩口神嬰劍大補元氣恢複如初的七殺化血魔刀,一縷刀光悄然莫如虛空,宛如遊魚入海,不見形色。


    空見和尚,易雲耿飛三人正自聯手施展佛門秘術《小無相菩提真經》中地一門法術,集合三人周身之力,抗拒雍容的攻擊,突然就隻覺得眼前星光流轉,恰似天際銀河落入凡間,滿眼都是璀璨光芒,隨即萬千劍氣無窮無盡地落將下來,經久不絕,打得護身金光一陣動蕩,五爪金龍不敢出去。


    心中大驚之下,急忙催動法力,卻不覺此時幾人身前虛空一陣輕微波動,下一刻一抹暗紅色的刀光一閃而過,修為最高的空見和尚心神震動,還不知怎麽回事,一顆大好頭顱已然衝天而起,被人一刀砍下。


    “空見師叔!”


    “哎呀,不好!”


    猝不及防間,眼見得空見和尚一顆頭顱斷裂,肉身之中似有一道暗紅光華繞身一轉,身披明黃僧袍地肉身眨眼過後便精血全失,化作一具幹屍,易雲耿飛雙雙驚呼出口,這才知道不隻不覺間自己幾人已被雍容暗算。


    “爾等再要反抗,本尊立刻就將這和尚的元神舍利煉做虛無!”


    易雲耿飛大驚之下,正要拚命,一個用劍,一個持刀,突然見得空見和尚的頭顱被清秀宛如處子的雍容一把拎在手中,頓時投鼠忌器,被對方一聲冷喝,乖乖停下了手。


    “大膽妖孽!”空見和尚人兩分,肉身雖壞,金身卻未被滅,是以隻剩一顆腦袋落在雍容手中短時間內卻還能張口說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幹傷我佛門子弟,天下佛子定然窮搜八荒,行霹靂手段,將你打入九幽地獄無盡輪回。”


    雍容氣極反笑:“到了現在,還敢大言不慚!”一見七殺化血魔刀斬了空見肉身,五爪金龍沒人駕馭重又化作禪杖模樣,雍容一陣獰笑立刻抓來蟠龍禪杖在手,一家夥敲碎了空見和尚的天靈蓋,五指一合,便將這和尚靈台間的元神舍利抓了出來。


    蟠龍禪杖上下湧動的金光突然毫無征兆地散去,四麵火光如飛湧來,把耿飛頓時嚇的神魂出竅,連忙將手一揮,全力祭起碧玉佛刀護住身體,又一咬牙從懷中扯出一道靈符打入虛空,轟隆一聲巨響,當空一片金霞燦爛,震得周


    向後退去。再一往前看去,就見雍容竟然收了蟠龍砸碎了空見和尚的天靈蓋將他地元神舍利抓在手中。


    當下口中一聲驚呼,再也不管身旁他昔日愛戀有加的易雲,周身法力盡出,碧玉佛刀裹住身體,往後就走,卻不防身外火光熊熊,滿天烈火忽然都聚在一起,眨眼就將他裹了進去,隨後刺骨陰寒透過護體刀光,凍徹心扉,黑色火焰往上一撲,碧玉佛刀轟然碎裂化作齏粉,最後眼前一黑,融化在火光之中。


    原來雍容抓住了空見和尚,攝出元神舍利,已然是達到了自己的目地,雖然為保萬無一失,還要留下一人印證消息的正確,但耿飛易雲兩人都和他曾經有怨,如今相逢在這中條山上也隻能說是因果牽引,終要了卻彼此間的恩怨。


    至於他先出手殺了耿飛倒也不是心懷憐香惜玉的念頭,見易雲是個女子就不忍下手殺害,隻不過耿飛舍棄易雲不管不顧轉身逃命,為雍容所不恥,這才順勢以魔火煉化,現場隻留下空見和尚地元神舍利和手持雷音劍麵色有些驚慌的易雲。


    而易雲自從落為尼之後,苦修大雪山雷音寺秘法,本來修為已是十倍於從前,奈何雍容神通廣大,連杏花夫人這等積年的妖仙都能一力搏殺,太白七劍精修劍道的大宗師都如螻蟻也似,加上之前一站易雲心智已被其奪,如今念頭一動,立有無上天威加身,根本不用費力動手,四方火光一卷,氣息壓製之下,就已無聲無息禁製了易雲的法力元神,站在原地乖乖受擒,不能動彈。


    從雍容翻臉,到這一瞬間掌控全局,時間隻在盞茶功夫。雍容伸手一招,勁氣彌天,已經將一人多高的蟠龍禪杖抓在手中。隻見這根禪杖金光閃閃,模樣形態有別於佛門之中尋常禪杖,通體上下就如同是一條金龍鑄就,非金非鐵,非木非石,也不知是什麽材料祭煉而成,杖身之中一團金光湧動,聚成一條五爪金龍形態,盤繞杖身,凜凜生威,杖便是一顆惟妙惟肖地龍頭,龍睛閃現,龍威浩蕩,拿在手中竟是有一種令人窒息一般的威壓生成。


    “是件好寶貝,喂了七殺魔刀未免有些可惜,帶回去也能送給徒弟們防身,隻可惜那張朱紅大弓卻是沒有弄到手裏,不知道那是一件什麽寶貝?”心裏微微一動,雍容伸手摩挲了一下蟠龍禪杖,隨手便是收入腰間囊中,據為己有。被他捏在手中,空見和尚地元神舍利蠢蠢欲動,卻被雍容掌心中生出的沛然大力吸住,無法動彈絲毫,碗口大小地一顆潔白舍利中,空見和尚的元神臉孔之上滿是焦急顏色,顯然心中也是害怕萬分。


    看到雍容收了空見和尚地蟠龍禪杖,呆立不動的易雲勉強打起精神,開口怒道:“你到底是何方妖人?為何要來冒充那南海居羅洲上的觀瀾居士?你不要傷害空見師叔,有何目的盡管慢慢道來!”


    “本來是想在這裏好好待上一段時日,過點清淨日子,但你等無緣無故自己找上門來,還要逐我下山,卻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這空見禿驢,尤為可恨,我便滅了他的肉身,抓出舍利元神,若是你等能夠哄得本尊高興,或許還有一分生機,你若再來呱噪,統統一並用真火煉死。”


    “妖孽!”易雲突然怒極反笑,不再懼怕如同也似的雍容冷笑道:“這關中一地,秦嶺群山早被我佛門諸宗一一占住,四麵合圍布下天羅地網,誅殺滿山妖邪,你法力雖高難道還能於天下佛門所有的高僧大能作對?你若一意孤行,害了空見師叔,法門寺中高僧無數,到時候天下雖大,你又能躲到哪去?”


    “你雖神通不小,但怎知我佛門廣大,佛法無邊!曆代以來多少大妖巨魔,都在我佛霹靂一怒,揮手之間,灰飛煙滅,落得個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場,你若能放我與空見師叔離開,我以大雪山雷音寺之名,保證今日之事,我佛門不再追究。另外你既然看中此地,想必也是要開辟洞府,在此潛修,我也可以將此地讓你,再不來攪擾就是。”


    這易雲說話之間,越來越流利,雖落在雍容手中,到得後來卻是膽氣漸生,半點不懼,口中侃侃而談,將一眾條件分門別類擺在桌麵上,條理分明。


    “倒是一副好口才,難怪都說你們佛門修為越深,口才越好,從上到下都是口吐蓮花,騙死人不賠命的主兒!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的卻是容易。”雍容聽罷,不屑一顧,“本尊就不相信,我剛剛殺了你們的人,你佛門就真能寬大為懷,不予追究?什麽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全是拿來哄騙那些凡夫俗子的廢話,若真是如此,你們佛道兩家,爭來爭去幾千年了,那是再做什麽?”


    “我輩修道之人,講的就是返本歸元,靈台如一,什麽道德禮法都隻是世俗凡人的東西,與你我毫無用處,生死之前,一切都是虛妄,閣下焉能不知此中道理!”易雲仍舊滿麵冷笑不已,一雙美眸死死盯住雍容,略微帶有幾分瘋狂的味道,“我師兄被你殺死,是他學藝不精,合該此難。此事之後,我自然會竭盡全力履行諾言,不過我佛門行事要看因果,你我因果已生,早晚都要了結一次,今番你若不殺我,百年之內我必會再來一次,單人獨劍,與你一戰,到了那時,生死各安天命便是。你若有這膽量,便不妨和我定下約定,你若無膽,就一切休提,盡管殺了我和空見師叔,但三日之內,你也萬難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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