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鄭士本拜師這個事情也沒有跟父母說隻是在說自己去鍛煉身體而已。現在他覺得整個天空都是白色的光明、溫暖而令人愉悅這個情緒自然地讓妹妹鄭敏和小菲察覺到了。


    吃過飯後鄭敏拉著小菲摸到了鄭士本的房間準備想嚇他一跳可是沒到背後一塊寫字板擱在他的後腦上麵寫著:“兩個小鬼想幹嘛?”


    反而是嚇得她一大跳嗔著推了一下鄭士本:“笨大哥嚇我一跳。”


    唰唰地寫字聲再翻過後腦:“好象是你想嚇我哦?”


    鄭敏捶了這個後腦有眼的大哥一眼心想大哥什麽時候聽覺這麽靈敏了以前可是屢試不爽哦。


    噗哧地笑出來小菲捂嘴笑著說:“姐姐嚇人不到反嚇己活該。”


    鄭敏白了她一眼:“喂現在是站在哪邊啊?小菲。”


    嚇得小菲趕緊住口鄭士本轉過身來拍著小菲的肩膀表示支持在他的桌麵上是一本武功心法參考書指南上麵是一些下麵劃線的筆跡說明鄭士本很認真地在鑽研。


    鄭敏一看就皺眉頭埋怨道:“哎呀哥哥你是不是入邪啦?老是看這些瞎寫的書幹嗎啊?等你練成了母豬都爬上樹啦!”說完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菲也是吃吃笑鄭士本則是毫不在乎地寫道:“嗤等我練成了你就知道武功是多麽神奇的了。”


    這麽肯定的樣子鄭敏都有些佩服哥哥的死腦筋了小菲卻有些崇拜地說:“哥哥到時你可不可以教我啊這樣就不怕壞人了。”鄭敏暈菜感。


    鄭士本看著小菲的豆芽般瘦弱身材一股憐憫自內而溫柔地寫道:“那當然我肯定會教你我最拿手的絕招的。”


    鄭敏拍著額頭痛苦狀呻吟著跑出房間口中嘀咕:“真是拿你們沒法再說下去我要瘋了。”


    小菲的哈哈大笑中鄭士本則是微笑思考:妹妹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出手也不知道父母會武功的要是有一天知道了不知會如何驚訝呢?嗬嗬。


    第二天是周五又有趙柔主課的體育課趙柔看著鄭士本是越來越不順眼以前說是廢物唯唯諾諾自己倒是不放在心上光是跑步就操得這白癡三人組死去活來讓一直心情不好的自己有了泄的途徑。可是還沒有爽多久最差的一個現在竟然成了全班最好的尖子。從以前的批評、嘲笑到現在表麵上要表揚這個心理的轉變連自己都適應不過來老是感覺別扭。


    不知道是否心裏不爽還是想難倒他在第二次的體育課上她將整個課堂的操練強度大為提高八班的同學立刻叫苦連天半堂課下來就累得趴下了。鄭士本以前是比較低調的可是自從這個學期的第一堂課之後就跟趙柔結了梁子她非得要看自己出糗自己就偏不給她如願。


    趙柔示意還沒累倒的同學繼續操練又是跑步又是蛙跳還得俯臥撐到了快下課時就隻有四大侍衛、李姿、郝沙和鄭士本幾個沒有累趴下了。


    隨著下課前的結束趙柔陰沉著臉說:“嗯有少數同學還是表現挺好能夠堅持了下來我會在平時成績裏給他們加分的!”


    “耶!”四大侍衛和幾個男生大聲歡笑李姿是揚揚眉毛表示不在意郝沙則是聳聳肩表示無奈幾個人都是氣喘籲籲、手腳無力的樣子。


    鄭士本沉吟不語可是抬頭看到的是趙柔眼角掃過來的不爽兩人視線交戰即分開心裏則是有些痛快:哼看你能拿我怎樣?


    看著趙柔快地離去郝沙和吳廷春則是圍了上來苦著臉對鄭士本說:“喂現在才是第二節課啊兄弟這樣下去等你頂不住之前我們都得趴下啦這是不是叫做殃及池魚啊?”


    鄭士本露出淡淡的笑容掏出寫字板寫了句話:“就當鍛煉身體啦兄弟這是我們‘趙老師’的經典名言啊。”


    寫完不理倆個愕然的兄弟轉身大步離去心裏卻飛到明天的快樂之事了。


    周六學校放假隻有高三的師兄姐們在努力補課自習鄭士本卻是興衝衝地來到學校穿過校園步入怡和園然後在後門的門口等。


    靳老頭跟他說八點在後門等結果他七點半沒到就在門口等了。鄭士本在後門等了一會就忍不住拿了本武功秘笈在摸索起來按著上麵的招式練了起來比劃了幾下然後再溫習了一下。


    雖然已經似模似樣可是他老覺得哪裏不對勁反正就是不連貫這些套路講究的就是連貫如流水然後運用自如之際才能順手拈來應付別人的攻擊。


    埋頭思考之際渾然不覺身後站了個人直到頭上傳來風聲雖想歪頭避開奈何一陣震痛傳來要是能說話準會出哎呀的聲音。


    轉頭一看果然是靳老頭立在背後隻見他搖著頭在說:“你這樣研究武功法啊十年都不可能成功剛才我這麽慢的動作敲的動作是手指頭要是武器你早就頭破血流了。”


    摸著頭嗬嗬傻笑鄭士本用寫字板回答:“嗬嗬是師傅教訓的是。”


    盡管板著臉靳老頭卻是有些高興至少鄭士本的學習勁頭和態度都是非常好的而這點更是在武功的領悟方麵的必須條件。


    靳老頭說了句:“走吧今天正式去行拜師之禮。跟我來吧。”


    在靳老頭的帶領之下倆人一前一後沿著後門走後門不遠處是一條小河河邊的是翠綠的楊柳樹相隔不遠的就是一張張的石凳子小孩年輕人沿著河邊小路在跑步運動老人們則是河邊打太極或者扇子舞。


    老頭則是趁機講述著他的師門傳承:秦末漢初一個年輕的俠客出身於齊地的武林家族從小就學貫各家所長後來家族因受牽連遭朝廷追殺最後隻剩下他一人流落江湖後來加入項羽的反秦義軍曆經楚漢爭霸後黯然退出江湖創立了逸天派就是瀟灑江湖、不問世事、追求天道的意思。但是由於創派以來該派的傳人都是以隨遇而安、樂安天命的性格從來不強求壯大門派但求符合門派作風之傳人。所以曆經2ooo多年了傳到他是57代門派及傳人幾乎是銷聲匿跡他的師傅在6o歲才收了他可惜在傳了幾年武功後就舊傷複撒手西去他後來是靠自學和實踐來練習武功的。在他功力最顛峰的時候也是他師傅去世時功力的三成左右一直引以為憾。所以靳老頭幾十年收了三個徒弟其中一個當上將軍的徒弟死於現代武器的戰爭一個則是練功不當走火入魔2o多年前去世最後的一個則是資質平庸學有所限無法繼承衣缽隻是當了他女兒的丈夫目前在國家武術協會當了個會長。


    鄭士本聽了後忍不住吐吐舌頭當了國家武術協會會長還是資質平平?那什麽叫作天才啊?聽到自己經常練的入夢決是開派祖師在遇到一個修道奇人贈與的說是澤被後世成就千年門派之風更是有些驚奇了曆屆祖師都是修練過可是沒有一個人現有效果隻是有些安神定氣的作用從來沒有對功力有任何幫助。另外2ooo年才有57代平均起來每個都要掌了門至少35年可謂長命掌門了。


    鄭士本心想:這個入夢決誰練了都沒有用怎麽自己就有用的?而且是動白日夢心法的鑰匙啊隻有運用了這個吐納法才能運行真氣的真是奇怪。


    忍不住將這個疑問告訴了師傅-靳老頭現在開始就不能稱為靳老頭了聽靳老頭說他叫作均靳均就是他的全名。靳均考慮了一下才猜測分析:鄭士本由於身體遭受天雷轟擊經脈等全部受損而這個心法是具有強力恢複作用的所以剛好能夠帶動那個奇怪的24字口訣的真氣運行方法。


    這個解釋頗為合理可是鄭士本覺得遠遠不止這麽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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