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就當是還他
哪怕我現在在警方麵前作的假口供，就當是快點了解此事，不想讓警方再深入調查，更不想他們挖出席絕昊那段痛苦的童年。
“你真的是這麽認為？”警察嚴肅的盯著我，繼而又說：“原本那日我們調查發現死者死也有可能是失足和自殺，後來你執意追究我們才盡責查下去，如今你這樣說是真的這麽認為還是另有原因？”
畢竟是警察不好輕易的糊弄，但是我強裝鎮定，心底其實慌得很，咬了咬牙我堅定的說：“嗯，你們也調查了一段時間並沒有發現什麽，如今我仔細想過我媽可能是出於自殺，當然我隻是提供我的想法而已，至於還要不要調查看你們……”
年長的警察合起了文件，站起了身說：“你要是真的這麽想，那麽我們也按照原先調查的結果判定為自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頭。
原本警方這邊起初跟我說過就是判定為自殺，是我一直要追查下去，他們故而才重新審視這個案件，如今我都放棄了，他們自然也不會給自己多找事情做。
我無力的走出警察局，外麵天氣有西風，刮過我臉龐的時候像是被刀劃過一樣，但是此刻也比不上我心底的刺痛。
不想讓警察查下去，不過也不想警察追查到席絕昊的身上，況且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我更加做不到看見他也出事，當年我媽欠他的用一條命來還了，如今我欠他的就當這次還了吧。
又一陣子涼風吹過，我眼睛一酸，淚水就掉了下來。
我走了一會兒路正要去路邊打車的時候，忽然一輛白色的大奔停在了我麵前。
我頓住腳步，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是呂席然。
他怎麽會在這兒？
他倒是沒有一絲意外，沉沉的看了我一會兒後道：“剛好路過這兒，見到你的背影，沒想到真是你。”
我很意外會在這兒碰上他，但是此刻我沒有任何的心情跟他多說一句。
正當我抬腳要走的時候，他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擋在了我麵前，神色凝重的盯著我，朝我身後看了一眼，“見你從警察局出來，是發生了什麽？”
曾經和他有過不愉快，我雖然不記恨他可是沒法像朋友一樣跟他交談，我搖了搖頭，無力的說，“沒事，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一步。”
我越過他要走的時候，他忽然從後麵抓住了我的手臂，沉沉道：“找個地方我們聊聊吧。”
我冷笑一聲，甩開了他的手，“呂席然，你要是又想對我做什麽，恐怕我不會如你所願，這兒就是警察局，不要逼我報警。”
想起他以前的那些行為，雖然沒有對我有身體上的傷害，但是心靈上的傷害可是有過，想到這兒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也沒看他一眼便走。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後來不為什麽不跟席絕昊作對，為何願意對你放手？”
身後響起呂席然的聲音，我微微愣住下意識的停下來了腳步，這些問題雖然我不明白，但是還至於我非得去弄個明白不可。
這時，突然車裏伸出一個女人的腦袋，嬌滴滴的喊了一句，“熙然，還沒有談完嗎？”
順著聲音看去，車裏坐著一個靚麗的女人，她麵容看上去很清純，一臉天真純真的樣子。呂席然走到了車邊將聲音放的輕緩了，“容芷，你先下車，我給你介紹一下。”
那名叫住容芷的女孩下車朝我和呂熙然這邊走了過來，呂席然目露柔情牽住了她的手將她帶到了我麵前，抬手示意了一下，“九沫，這是我未婚妻，過一陣子我們便準備結婚了。”
我笑道，“那恭喜你們。”
“謝謝。”容芷朝我回笑，見她態度挺好的我倒是也沒有排斥她。
介紹完那女孩子後，呂席然抬手指了指我，“容芷，這是我的好朋友，從大學時認識到現在。”
容芷伸手朝我伸了過來，“你好，既然你是熙然的朋友，以後也就是我的朋友。”
我勉強伸手握了一下。
我真不知道呂熙然這是什麽意思？我也不想去認識他們，想了想我不失禮貌的說：“這次我還有事，要是下次有空我們再跟你們多聊聊。”
“嗬嗬……”呂熙然低笑了一聲，轉而走到了我麵前道：“九沫，我知道你沒事，隻是你不想見我……”
“我將容芷介紹給你不過是讓你知道我放下了過去，這次不會傷害到你什麽，不過想要找個地方跟你談談，容芷也會跟我們一起去。”呂熙然堅持道。
十分鍾後，我們坐到了一家咖啡店裏，容芷被呂熙然支配開了，顯然他故意這麽做的，我有點反感，但是既然來了倒是想要聽聽他想要說什麽？
我喝了一口咖啡醒神，麵無表情冷淡道：“有什麽話，你現在說吧。”
“對不起……”他臉上滿是愧疚，扶著額頭一臉痛苦的樣子，“以前我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現在跟你說一聲抱歉，幸好……最後沒有發生什麽嚴重的後果，不然我這輩子都會活在譴責當中……”
我愣住了，端著咖啡的手有點僵硬，呂熙然這懺悔的樣子實在令我一時接受不了，雖說以前他通過電話跟我道歉，當時我以為他裝模作樣，現在麵對麵看來，他眼中裏流露出的痛苦並非虛假。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移向了別處。
他喝了一口咖啡，微微有點兒歎氣，“我不是來求你原諒，而是有些事情我也需要來確認一下。”
說著，他拿出了一份文件正要遞給我，這時我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見到是席絕昊的電話，我猛地的掛掉了電話。
“你繼續說吧。”我將手機放進包裏，抬眸看向了呂席然的手上的文件。
他愣了一下，拿著文件袋手僵硬片刻才慢慢的遞給了我，“你先看看這個。”
我詫異的掃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搞什麽名堂，當我接過去的時候正要翻開的時候，他忽然伸出手按住了我的手，皺起了眉頭，“看了這個我更加不乞求你能原諒我，但是以後我會好好的泥補你，如果你要是不想打開，現在還來得及。”
他這麽說完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他眼神複查的緊盯著我，臉上糾結的很，估計他是想讓我知道卻又不想讓我知道。
我拂開了他的手，現在關於我母親的死都能承受下來，還會有什麽事情能擊垮我的，我翻開文件的時候發現是一份親子鑒定報道。
上麵的署名竟然是我和呂熙然的名字，血緣關係判定為百分之70以上，這……不是說明我們是親人的關係？
“這……怎麽一回事？”我的確被嚇到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呂熙然眼睛不敢看我，目視著桌麵的上的被子，過了好一會兒後，他在鼓起勇氣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懊惱的光芒。
“上次我將你帶走，原本是為了想要奪走恒瑞的所有的股份，最後帶著你出國，但是席絕昊並不是那麽好對付，他一麵應付著我的要求，一麵漸漸的派人調查我，當時我便想給他一個沉重的打擊，讓他主動放棄你，於是那晚你醒過來的見我就坐在你床邊，那是我……”
他說著，深吸了一口氣沉重道，“那是我在取你的頭發，想要將你和我做一份假的鑒定，證明然然是我的孩子，畢竟你生下然然的那時正不在他身邊，所以我完全可以以假亂真來破壞到你們的感情，但是沒想到一檢驗，我們竟然是……”
我將文件扔到他麵前，不可置信的搖頭，“不可能，我們之間怎麽可能有關係，還是呂席然你要玩什麽手段。”
他搖頭，“我沒有，你要是不信大可拿著我的頭發和你的一起再去做一次，原本我也不敢相信，這是科學依據就在哪兒，你有可能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我身子恍惚了一下，感覺自己在做夢。
可是呂熙然的聲音很真切的響起在我耳邊，“當時我跟你一樣不可相信，甚至遭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之後我消失的那段時間都在懊惱，要是當初我們交往或者後來的時間裏，我要是對你真的對出了什麽道德淪喪的事情，恐怕我這輩子都會活在自責當中……”
他說著用手撐著額頭，眼眶都濕潤了一些，“那段時間我都活在自責當中，當時遇到了容芷，她很善良，隻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可是她的笑容和純真感染到了我，或許正是因為我沒有這些，所以漸漸的對她參生了好感，現在才有勇氣過來麵對你，這也是關於你的身世，我想你有權利知道，我糾結再三，才決定告訴你，這次來這兒就是特意過來找你……”
我還是不敢相信，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你……說的都是真的？”
他嚴肅的點頭，我腦海裏突然冒出呂雄的麵孔，平靜問：“那麽你父親知道我的身世嗎？”
“暫時不知道，我之所以告訴你也會尊重你的選擇，你要是不想被其他知道我不會泄露，至於我……真的對不起，九沫，你能原諒我嗎？”呂熙然沉重的樣子讓人心疼，估計換做是我一樣難以接受，初戀是自己的親妹妹換做誰能倘然接受，況且前麵還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他現在這樣懊惱我也能理解。
我光是想著以前喜歡過的人竟然是我哥哥，光是這一點我都覺得膈應。
我遞了一塊紙巾給他，咽了一口吐沫讓嗓子舒暢了一些，“你不用這樣，過去我們誰都不知道，幸好沒發生什麽無可挽救的事情，你不用如此自責……”
哪怕我現在在警方麵前作的假口供，就當是快點了解此事，不想讓警方再深入調查，更不想他們挖出席絕昊那段痛苦的童年。
“你真的是這麽認為？”警察嚴肅的盯著我，繼而又說：“原本那日我們調查發現死者死也有可能是失足和自殺，後來你執意追究我們才盡責查下去，如今你這樣說是真的這麽認為還是另有原因？”
畢竟是警察不好輕易的糊弄，但是我強裝鎮定，心底其實慌得很，咬了咬牙我堅定的說：“嗯，你們也調查了一段時間並沒有發現什麽，如今我仔細想過我媽可能是出於自殺，當然我隻是提供我的想法而已，至於還要不要調查看你們……”
年長的警察合起了文件，站起了身說：“你要是真的這麽想，那麽我們也按照原先調查的結果判定為自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頭。
原本警方這邊起初跟我說過就是判定為自殺，是我一直要追查下去，他們故而才重新審視這個案件，如今我都放棄了，他們自然也不會給自己多找事情做。
我無力的走出警察局，外麵天氣有西風，刮過我臉龐的時候像是被刀劃過一樣，但是此刻也比不上我心底的刺痛。
不想讓警察查下去，不過也不想警察追查到席絕昊的身上，況且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我更加做不到看見他也出事，當年我媽欠他的用一條命來還了，如今我欠他的就當這次還了吧。
又一陣子涼風吹過，我眼睛一酸，淚水就掉了下來。
我走了一會兒路正要去路邊打車的時候，忽然一輛白色的大奔停在了我麵前。
我頓住腳步，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是呂席然。
他怎麽會在這兒？
他倒是沒有一絲意外，沉沉的看了我一會兒後道：“剛好路過這兒，見到你的背影，沒想到真是你。”
我很意外會在這兒碰上他，但是此刻我沒有任何的心情跟他多說一句。
正當我抬腳要走的時候，他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擋在了我麵前，神色凝重的盯著我，朝我身後看了一眼，“見你從警察局出來，是發生了什麽？”
曾經和他有過不愉快，我雖然不記恨他可是沒法像朋友一樣跟他交談，我搖了搖頭，無力的說，“沒事，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一步。”
我越過他要走的時候，他忽然從後麵抓住了我的手臂，沉沉道：“找個地方我們聊聊吧。”
我冷笑一聲，甩開了他的手，“呂席然，你要是又想對我做什麽，恐怕我不會如你所願，這兒就是警察局，不要逼我報警。”
想起他以前的那些行為，雖然沒有對我有身體上的傷害，但是心靈上的傷害可是有過，想到這兒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也沒看他一眼便走。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後來不為什麽不跟席絕昊作對，為何願意對你放手？”
身後響起呂席然的聲音，我微微愣住下意識的停下來了腳步，這些問題雖然我不明白，但是還至於我非得去弄個明白不可。
這時，突然車裏伸出一個女人的腦袋，嬌滴滴的喊了一句，“熙然，還沒有談完嗎？”
順著聲音看去，車裏坐著一個靚麗的女人，她麵容看上去很清純，一臉天真純真的樣子。呂席然走到了車邊將聲音放的輕緩了，“容芷，你先下車，我給你介紹一下。”
那名叫住容芷的女孩下車朝我和呂熙然這邊走了過來，呂席然目露柔情牽住了她的手將她帶到了我麵前，抬手示意了一下，“九沫，這是我未婚妻，過一陣子我們便準備結婚了。”
我笑道，“那恭喜你們。”
“謝謝。”容芷朝我回笑，見她態度挺好的我倒是也沒有排斥她。
介紹完那女孩子後，呂席然抬手指了指我，“容芷，這是我的好朋友，從大學時認識到現在。”
容芷伸手朝我伸了過來，“你好，既然你是熙然的朋友，以後也就是我的朋友。”
我勉強伸手握了一下。
我真不知道呂熙然這是什麽意思？我也不想去認識他們，想了想我不失禮貌的說：“這次我還有事，要是下次有空我們再跟你們多聊聊。”
“嗬嗬……”呂熙然低笑了一聲，轉而走到了我麵前道：“九沫，我知道你沒事，隻是你不想見我……”
“我將容芷介紹給你不過是讓你知道我放下了過去，這次不會傷害到你什麽，不過想要找個地方跟你談談，容芷也會跟我們一起去。”呂熙然堅持道。
十分鍾後，我們坐到了一家咖啡店裏，容芷被呂熙然支配開了，顯然他故意這麽做的，我有點反感，但是既然來了倒是想要聽聽他想要說什麽？
我喝了一口咖啡醒神，麵無表情冷淡道：“有什麽話，你現在說吧。”
“對不起……”他臉上滿是愧疚，扶著額頭一臉痛苦的樣子，“以前我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現在跟你說一聲抱歉，幸好……最後沒有發生什麽嚴重的後果，不然我這輩子都會活在譴責當中……”
我愣住了，端著咖啡的手有點僵硬，呂熙然這懺悔的樣子實在令我一時接受不了，雖說以前他通過電話跟我道歉，當時我以為他裝模作樣，現在麵對麵看來，他眼中裏流露出的痛苦並非虛假。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移向了別處。
他喝了一口咖啡，微微有點兒歎氣，“我不是來求你原諒，而是有些事情我也需要來確認一下。”
說著，他拿出了一份文件正要遞給我，這時我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見到是席絕昊的電話，我猛地的掛掉了電話。
“你繼續說吧。”我將手機放進包裏，抬眸看向了呂席然的手上的文件。
他愣了一下，拿著文件袋手僵硬片刻才慢慢的遞給了我，“你先看看這個。”
我詫異的掃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搞什麽名堂，當我接過去的時候正要翻開的時候，他忽然伸出手按住了我的手，皺起了眉頭，“看了這個我更加不乞求你能原諒我，但是以後我會好好的泥補你，如果你要是不想打開，現在還來得及。”
他這麽說完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他眼神複查的緊盯著我，臉上糾結的很，估計他是想讓我知道卻又不想讓我知道。
我拂開了他的手，現在關於我母親的死都能承受下來，還會有什麽事情能擊垮我的，我翻開文件的時候發現是一份親子鑒定報道。
上麵的署名竟然是我和呂熙然的名字，血緣關係判定為百分之70以上，這……不是說明我們是親人的關係？
“這……怎麽一回事？”我的確被嚇到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呂熙然眼睛不敢看我，目視著桌麵的上的被子，過了好一會兒後，他在鼓起勇氣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懊惱的光芒。
“上次我將你帶走，原本是為了想要奪走恒瑞的所有的股份，最後帶著你出國，但是席絕昊並不是那麽好對付，他一麵應付著我的要求，一麵漸漸的派人調查我，當時我便想給他一個沉重的打擊，讓他主動放棄你，於是那晚你醒過來的見我就坐在你床邊，那是我……”
他說著，深吸了一口氣沉重道，“那是我在取你的頭發，想要將你和我做一份假的鑒定，證明然然是我的孩子，畢竟你生下然然的那時正不在他身邊，所以我完全可以以假亂真來破壞到你們的感情，但是沒想到一檢驗，我們竟然是……”
我將文件扔到他麵前，不可置信的搖頭，“不可能，我們之間怎麽可能有關係，還是呂席然你要玩什麽手段。”
他搖頭，“我沒有，你要是不信大可拿著我的頭發和你的一起再去做一次，原本我也不敢相信，這是科學依據就在哪兒，你有可能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我身子恍惚了一下，感覺自己在做夢。
可是呂熙然的聲音很真切的響起在我耳邊，“當時我跟你一樣不可相信，甚至遭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之後我消失的那段時間都在懊惱，要是當初我們交往或者後來的時間裏，我要是對你真的對出了什麽道德淪喪的事情，恐怕我這輩子都會活在自責當中……”
他說著用手撐著額頭，眼眶都濕潤了一些，“那段時間我都活在自責當中，當時遇到了容芷，她很善良，隻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可是她的笑容和純真感染到了我，或許正是因為我沒有這些，所以漸漸的對她參生了好感，現在才有勇氣過來麵對你，這也是關於你的身世，我想你有權利知道，我糾結再三，才決定告訴你，這次來這兒就是特意過來找你……”
我還是不敢相信，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你……說的都是真的？”
他嚴肅的點頭，我腦海裏突然冒出呂雄的麵孔，平靜問：“那麽你父親知道我的身世嗎？”
“暫時不知道，我之所以告訴你也會尊重你的選擇，你要是不想被其他知道我不會泄露，至於我……真的對不起，九沫，你能原諒我嗎？”呂熙然沉重的樣子讓人心疼，估計換做是我一樣難以接受，初戀是自己的親妹妹換做誰能倘然接受，況且前麵還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他現在這樣懊惱我也能理解。
我光是想著以前喜歡過的人竟然是我哥哥，光是這一點我都覺得膈應。
我遞了一塊紙巾給他，咽了一口吐沫讓嗓子舒暢了一些，“你不用這樣，過去我們誰都不知道，幸好沒發生什麽無可挽救的事情，你不用如此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