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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時間,亞洲聯合南部的印度洋上。


    代表著亞聯的鷹旗在狂風中獵獵飛舞,一艘艘隸屬聯盟的人工艦在黑色的海麵上井然鋪開,組建了一個由人工炮艦構成的進攻陣列,這種景象,無論是在西部北部還是袁毅所在的東部戰線,都是難以見到的。


    遠處不斷艦船炮擊的轟鳴聲,應證了這裏正處在激烈的戰場之上。


    頭戴軍帽,長發及腰的維多利亞中將大人坐在艦首一搬木質雕花的座椅上,用蔥白的柔荑抵住了下巴,神色慵懶地擱著修長的美腿眺望遠海處的戰鬥。


    任何美麗的言詞來形容這位中將大人的容貌都是一種褻瀆,因為首先那並不重要,事實上在這個世界上,壓根就沒有幾個男人敢抬頭正視著她的眼睛,更遑論去評論她的樣貌,在亞聯大多數軍官的印象當中,維多利亞的名字就是力量的名詞,代表著鐵腕與王權。


    維多利亞中將有一句話非常的著名——


    “在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允許俯視我,不論他是我的生身父母,還是這個國家的元勳首腦,敢違逆我的人全都得死!”


    說出這種大逆不道之話的人,怎麽想都會有無數的仇敵或是憤青跳出來千夫所指萬人唾罵,但可惜的是,正如她之前話中所說的那樣,敢於違逆她的人現在都已經死了,而真正有資格幹涉她的人,比如亞聯海軍元帥袁振海,在召見這名雄踞一方的悍將之時,也都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保持著坐姿的。


    雖然不知道這是因為這位現役的海軍元帥年事已高,行動不便,還是真正畏懼了這位權傾一方的實權將領,但也更因此,維多利亞的那句不準俯視我,變成了現在大多數人都不敢與其正視的情況,維多利亞的聲威之重,由此可見一斑。


    鐵腕女王維多利亞代表著南海,這是亞聯人人心中都達成共識的一件事情。


    而她手下率領的可不僅僅是一兩支艦隊這麽簡單,幾乎整個南聯的大部分將領都是她忠實的擁躉,受她的使役,這份力量足以撼動國本,將整個亞聯一分為二。


    不過幸運的是,維多利亞中將本身沒有太大的野心,她曾有過數次可以裂土稱王的機會,卻從未這麽做過,她依舊恪守承諾地鎮守著南方的海域,曆經數百餘戰,卻未嚐一敗,有她在此,這片深海最為頻繁的噩夢灣便是整個亞聯最安全的區域。


    事實上就連兩年前的極地亞灣大海戰,若不是她一個人守住了亞聯東南一帶所有的海域,亞聯根本不可能發動那樣傾盡全力的一搏的,因為那樣就算守住了,打贏了,其他海域防線也崩潰了。


    所以說,袁毅的那個“英雄”稱號獲得的還有些僥幸,但是亞聯之壁的鐵腕女王確是萬金打造實至名歸的。


    此刻的維多利亞,正在籌措著將這場黑潮的收尾的工作,明明其他海域的亞聯海軍還思考如何加固防線,抵禦著深海進攻的時候,南部海域已經在鐵腕女王的統馭下,已經開始發動了反擊,在這片本該由敵人主導的黑色海麵,鐵腕女王和她的犬牙們將那些敢於叫板的深海統統碾碎。


    維多利亞的腳底下踩著一張廢紙,如果仔細辨認的話,會發現這張東西跟之前那些海軍將校們拿著手裏過分糾結的是相同的東西,當然,如果細看的話會發現措辭完全不一樣,不過這種東西來到女王這裏,也就隻配被踩在腳下這一個結局了。


    維多利亞對此的評價是:“那群隻知道勾心鬥角的廢物大概也就隻能這樣了,不過老虎就算是年紀大了,也還是老虎,是不會被居心叵測的狼崽子給輕易幹掉的。”


    她抿了抿勾人攝魄的紅唇,如同刷子般整齊濃密睫毛微微地蓋下,放低了視線,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冷淡地盯著前方的戰線:“拖得時間有些太久了,科羅拉多和馬裏蘭究竟在摸什麽魚?”


    和big7的長門,納爾遜,羅德尼齊名,維多利亞中將麾下的科羅拉多,馬裏蘭還有如今鎮守後方並未出陣的西弗吉尼亞都是曾經海軍條約big7當中的成員,也是極地亞灣海戰之前,亞聯公認最強的7名艦娘。這些名字都是隻此一家,別無分號。


    在她身後一排穿著灰色大螯披風的將校軍官無人應聲,和女王長期相處之下,他們都很清楚,自己所要做的並不是向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進言,告訴她該怎麽做,而是乖乖地等待著她的命令便足夠了。


    對於手下們這樣虔誠的態度,維多利亞勾了勾嘴角以示滿意。


    她略微思考了一下,發布命令道:“塞克,韋斯特,你們兩個派手下的艦隊從兩翼壓上去吧。”


    ““是。””


    兩聲簡短的回應之後,有二人從那一群將官之中出列,然後轉身去執行維多利亞的命令去了。


    維多利亞托著腮幫子,細細品味眼下形勢不禁想到。


    雖然發動的時間早說不定了一點,不過這些光有數量優勢的棲艦隻是讓她感到無聊,還是不要浪費時間速戰速決好了,她還等著回去看指揮部那幫人狗咬狗的劇情呢。


    可就在這個時候——


    前方海麵的中心,突然爆發了一陣詭異莫測的藍色熒光,覆蓋了一片,讓維多利亞原本就冷淡的臉色略微陰沉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反光的緣故。


    雖然還未知悉前線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穩定的戰局中突生變故,實在讓人開心不起來。


    “那是什麽?”


    同一句話,相隔了印度洋數千海裏的太平洋上,出現在東部聯合戰線上的雷斯特少將的口中。


    和其他三條防線的狀況不同,東部戰線上開始和棲艦交戰的時間是所有戰線最遲的,這倒不是他們玩忽職守,而是東線的巢穴一個距離人類的還防線較遠,還有一個,袁毅所在的無名鎮守府是在外海,要優先遭到深海們的攻擊。


    不過這也絕不能說輕鬆,因為東部防線上一共有5個巢穴,就算袁毅扛住了其中的兩個,但剩下的3個,肯定是朝著他們來的。


    作為貿易重心和運輸樞紐的穆裏紮克港,不僅是此次黑潮重點屯兵的軍港,同時還是這次東部戰線的臨時指揮所,而作為其鎮守軍官的雷西斯,守土之職責無旁貸。


    一天到晚的開會,巡視防線,安撫民眾,雷西斯在黑潮時間裏的每一天謹守這三點一線。


    戰鬥比想象中的更加輕鬆,大部分匯集於此的亞聯軍官都不免生出一種黑潮不過如此的感覺,不過雷西斯很清楚,之所以他們肩頭的擔子可以這麽輕,西南方向上的敵人遲遲不見,那是因為有人在前麵頂著而已。


    他的秘書艦長門曾多次要求雷西斯將袁毅及其部署召回,這將會是對於這場黑潮戰役最大的助益。不過先不說雷西斯過不過的了自己這一關,問題在於他實際上也沒有權力這麽做,東線上,真正的指揮權掌控在黃埔鎮守府的巴赫上將手裏。


    巴赫上將和袁毅中尉從來就不是一路人,尤其是當初袁毅發動的七日政變時,這位心氣甚高的上將被對方關押收監享受了一段時間階下囚的待遇之後,這個矛盾就完全不可調和了。雖然袁毅並沒有幹掉巴赫,但這足夠讓後者將那個暴發戶小子給恨上了,並直接導致了袁毅後來在軍事法庭審判時,他大聲叫囂要求三審衛判袁毅死刑。


    這要真把袁毅召到這裏,兩方的軍隊說不定得在坐下來談話前先幹上一場。


    雷西斯,不,應該說巴赫上將指揮全軍的策略中規中矩,按部就班但求不失,與其說是這位上將沉穩,倒不如說讓人感覺他的心思並不在這次黑潮上麵。但能夠做到上將這個位置的,誰都不是省油的燈,就算敷衍應付,也足夠抵擋那些普通深海的進攻了,愣是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但這樣的情況也僅持續到18號下午的3點鍾為止。


    東線的海麵上,出現了他們前所未見的新的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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