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市的警察頭子,王誌每日也算的是日理萬機,尤其是七天前發生的迪吧爆炸案更是讓他憂心勞神。


    官僚機構最討厭**,**中發生死傷的又是引起關注的重中之重。偏偏這次‘美豪’迪吧還是娛樂場所,爆炸發生時同時還有一起性質惡劣的輪逼案。


    全國媒體是一致聲討,太平市的市長大人更是暴跳如雷。王局座原本想還寄希望於快速破案,但時間都過去整整一個星期了,線索還是渺然。


    被輪的女大學生在清醒後就瘋了,其父母整天堵在市政府門口要說法。偏偏這事鬧的舉國皆知,市長大人隻能安撫不能趕走。


    而參與輪逼的四人三死一重傷,唯一還活著的迪吧老板馬豪還在醫院躺著,想審訊都沒辦法。


    至於爆炸案本身則陷入一片迷霧之中,多個偵破方向全都遇到阻礙。


    女大學生的親朋好友中沒找到有作案嫌疑的對象,調查案發現場的三四百人也沒有任何消息,對各個暴力機關退役人員的調查也沒有任何發現。最惱火的是寄予厚望的道路監控跟丟了嫌犯的蹤跡。


    那個嫌犯真是狡猾狡猾滴......!


    在案發五個小時後,警察就在個貧民區找到了嫌犯偷來的電瓶三輪車,結果發現電瓶三輪沒電了才被嫌犯拋棄的。當時確認了一點,嫌犯居然抗著一百多公斤的保險櫃跑。


    剛開始警察還表示大喜,覺著嫌犯太蠢都這個時候了還舍不得錢,立刻撒網在電瓶三輪車周圍兩公裏範圍進行布控搜查,查了一整天屁都沒查到。


    回過神來警察從現場腳印判斷,才覺著嫌犯身高體壯,十分年輕,而且體力實在太變態了。


    如此局麵一直就沒有太大的進展,嫌犯仿佛消失了一般,完全沒了影子。


    而在局座大人麵對桌麵上的一堆卷宗感到頭大時,躺在醫院裏的混混頭目馬豪終於醒了。


    這個黑道頭子看著自己渾身上下包的好像個粽子,腦子裏馬上回想起爆炸發生的那一刻。


    “我這是怎麽回事?老子傷到哪裏了?老子的手呢?老子的腳呢?”馬豪在**拚命的扭動身體,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看守他的護士和警察都沒辦法讓他安靜下來。


    直到一名戴眼睛的斯年輕人出現,馬豪才喘著粗氣喊道:“董可,我這到底怎麽了?”


    作為太平市出名的黑道律師,董可抱著一疊件站在馬豪麵前冷笑道:“豪哥,你完蛋了!你的手腳都沒事,但你脊柱斷了,成了個癱子。”


    “不......!給我找醫生來,給我找醫生。我有錢,我馬豪有的是錢,讓醫生給我醫!我還有兄弟,我還沒完!董可,你他媽的就是我們養的狗,你敢說我完了,我會要你的命!”


    馬豪又掙紮起來,但無論他如何努力也隻能動上半身。


    董可灑笑道:“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就是因為你在銀行還有點錢,否則你連條狗都不如。


    我來通知你幾件事,首先是道上幾個大佬一致認為你已經沒救了,你的地盤已經分給別人了,你的兄弟也跟了別的老大。


    其次,你在你的迪吧裏玩女人玩的太過火了,媒體已經爆炸了,加上證據確鑿,所以你還是乖乖認罪吧,不要想著亂咬人。否則你那幾個廢物兒子就要去賣屁眼了。


    最後,你這幾年也存了不少錢,把錢拿出來大家分一分,也好找些兄弟去給你報仇。”


    “你們沒義氣,我都已經殘廢了,連我養老的錢都要搶!”馬豪氣憤的麵紅耳赤,雙手握拳死命捶床板。


    “豪哥,省省力氣吧,你也不是什麽好人,談什麽義氣啊?”董可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一派瀟灑的模樣說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是誰?”馬豪連忙怒目問道。


    “大家現在都覺著下手的人肯定熟悉你的迪吧。這種人也就三十多而已,其中可疑的就那麽四五個。隻要你肯花錢,兄弟們還是很願意幫你查個清楚的。”


    董可一副吃定了對方的態勢,氣的**的馬豪咆哮個不停。隻是氣憤過後,這位混混頭子也怒然喝道:“好,我給錢,我押上我全部的身家,要讓害我的人生不如死!”


    “豪哥真是漢子,來吧!件上簽個字,‘美豪’迪吧就換個主人,然後把你銀行的賬號密碼什麽的說出來,抓到害你的人後我親自送來隨你處置。”董可哈哈大笑起來,這事辦成可有他一筆不菲的酬金。


    黑白兩道對林銳的追查都不會輕易鬆懈,而這幾天一直沒回家的呂大美人終於開著車出現了。


    尚榮集團主要涉足生物製藥方麵,這十幾年因為大吃貨帝國的強勢崛起,生物製藥領域也是錢景廣闊。尚榮集團創始人呂正榮已經是身價過上百億,算的是國內小有名氣的富豪了。


    呂家在太平市的豪宅是接天連地,十多畝的規模。呂薇開車到家門口,就專門有傭人把消息通報正在書房內的呂正榮。


    六十多的呂正榮一張國字臉,當即將手裏報紙朝桌麵一丟,氣惱的走向客廳要好好的訓一訓自己女兒。隻是他走到客廳去看到自己老婆何尚芳已經搶在他前頭,正在對女兒噓寒問暖。


    呂正容老臉一緊,冷哼一聲說道:“薇薇,你是翅膀硬了居然敢不回家了啊?一句話不說就玩消失。你還是集團總裁,卻連電話都關機,整個集團上下都亂套了。你想把我氣死啊?”


    做母親的何尚芳卻明顯護著女兒,板著臉對丈夫說道:“夠了,孩子回來就好了。”


    何尚芳又轉向呂薇問道:“吃飯沒?媽已經讓廚房給你做好吃的。哎呦,我的孩子啊,你這幾天都怎麽過的?這衣服皺的像幹菜,頭發也亂的不像樣?你被誰給欺負了?”


    “爸啊,媽啊,我沒事。我先去洗個澡,再來陪你們。”呂大小姐神情蔫蔫的都不想多說話,一個人就回了自己房間。


    呂家老夫妻倆一時都麵麵相覷,做父母的最了解孩子了,他們可從來沒見自己女兒如此頹然的樣子。


    母親何尚芳憂慮的問道:“這孩子是怎麽了?從來沒見她這麽愁眉苦臉過。”


    呂正榮也皺著眉頭,搞不清發生了什麽事情。


    呂薇回到房間,立刻脫了衣服進浴室,勻稱柔美的嬌軀沉入寬大的按摩浴缸裏,頭枕著浴缸邊的毛巾,兩眼無神的看向天花板。


    失落,極度的失落,還有絲絲蔓蔓的牽掛。


    呂薇覺著自己的腦子前所未有的亂,她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我這是心理出問題了麽?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呂薇自己就是心理學碩士,她微微閉著眼睛自己分析自己的心理,試圖將自己的狀態開導出來,隻是她腦子裏這會完全是林銳背著大背包離開的場景。


    “那家夥真可恨!他肯定是想幹什麽大事,可他就是不說。好像我會害了他似的。”呂薇氣的用力拍打浴缸裏的泡泡,一臉惱怒的神情。


    浴室外傳來母親何尚芳的聲音,“薇薇啊,我可以進來嗎?媽媽想跟你好好談談。”


    呂薇還不待拒絕,就看到自己母親已經推開浴室的門走進來了。何尚芳笑吟吟的走到女兒身邊問道:“四天沒能聯係上你,我們都不敢報警,你爸都讓私家偵探滿世界找你去了。”


    “媽,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呂薇握著母親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道。女總裁平常也就隻會在父母麵前賣賣乖。


    何尚芳這會倒是不在意,隻是提醒幾句以後外出一定要帶著助理和保鏢,千萬不能再一個人跑了。聊了幾句她正要離開,就看到浴缸旁邊的泡沫裏露出一枚金戒指。


    “咦?薇薇,你什麽時候有這麽一枚戒指?”何尚芳很是詫異,她知道女兒的首飾一大堆,但極少有黃金材質的,更別提看著就像暴發戶的戴金戒指了。


    “啊?我回家路上撿的。覺著蠻好看就帶回來了。”呂薇語氣很平淡,表情也沒任何問題。


    但何尚芳卻嗬嗬一笑,挪揄說道:“你一撒謊的時候,表情就很正經,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別說隻是一枚普通的金戒指而已,哪怕地上掉塊金磚你都未必會撿回來。”


    呂薇立刻雙肩一鬆,小手不停的亂打泡泡說道:“隨你想了,反正就是撿的。”


    “那個男孩子送的?”何尚芳笑問道。


    “哪有?我認識的人中誰敢送我這個,我鐵定覺著對方檔次特低。”呂薇還是矢口否認。


    “也是,這麽普通的戒指,還是扔的吧。”何尚芳作勢就要扔。


    “媽,你真是壞死了!”呂薇立刻伸手一雙藕臂攔住,看自己母親笑個不停,隻能撅著嘴巴說道:“沒錯啦,別人送的。”


    “男孩子?”何尚芳眼睛發亮,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問道。


    “是的。”呂薇卻像打了敗仗般有氣無力的回答。


    “誰家的孩子?”


    “不知道。”


    “怎麽可以不知道呢?長什麽樣?”


    “還湊合吧。”


    “以你的標準,還湊合就是不錯了。叫什麽名字?”


    “他沒告訴我。”


    “居然沒告訴你?那他知道你的身份嗎?”


    “應該不知道吧。”


    “那你喜歡他嗎?”


    “不喜歡。那家夥壞的很,還很凶!他還欺負我。”


    雖然問半天什麽也沒問出來,但何尚芳一看自己女兒神情極是柔和,就知道這隻怕是已經陷進去了。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已經魔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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