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離開警備隊監獄時,是被監獄長親自送出來的,那個被當作人質的女孩雖然一直很害怕,卻努力表現自己的堅強。


    回到街道上後,林銳三人依舊是走小巷子到處穿行,也算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多娜的安全屋。


    這個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博克醫生倒是盡責的一直在照顧暈迷的多娜,看到林銳居然帶著個女孩回來,略有些小驚奇。


    看看多娜的狀況還算穩定,林銳對博克醫生說道:“你休息一下,天亮後可以回去,晚上再來照顧多娜。”


    博克醫生也是累了,幹脆靠在牆邊就這麽睡,同樣休息的還有內森.雷蒙德,同樣是隨便找個地方靠著就行。


    林銳負責保持警戒,他讓被抓來的女孩也去休息,隻是女孩安靜的靠在牆角抱著個大袋子,睜著大眼睛一言不發。


    林銳隻好不去管這女孩,抱著槍檢查安全屋附近的狀況,準備等到天亮後讓黑大個來接替他。


    隻是沒過多久,女孩一臉難受的找到林銳,表示自己要上廁所。林銳也隻能帶著她去,不過看她形影不離的拎著個大袋子,閑聊般的問道:“袋子裏是什麽?”


    女孩說道:“是媽媽給我準備的衣服,毛毯,還有食物。”聽起來這女孩還是比較受寵愛的。


    沃恩鎮可沒有上下供排水係統,廁所就是放在屋子外的便桶,每天會有人來收集然後倒到荒野中去。


    而現在林銳不可能讓女孩脫離自己的視線,在強光手電的照耀下,女孩隻能磨磨蹭蹭的脫下褲子,當著他的麵淅淅瀝瀝的小便。


    “耶!挺白的。”林銳故意照了照女孩翹起的後臀,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發育的不錯,兩團圓圓的臀瓣又白又鼓,叫人看著立馬就感覺硬了。


    女孩不知道是羞怯還是害怕,她咬著下唇一會尿一會停,持續了很長時間,偏偏她似乎憋了很久了,總是尿不完,而林銳就這麽肆無忌憚的看著,越看越是流氓。


    好不容易上完廁所,林銳還鬼使神差的問了句:“需要紙擦一下麽?”


    “什麽?”女孩被林銳突然的話音嚇得不敢動,保持著圓臀翹起,雙手提褲的姿勢。


    林銳看得那白白的屁股在眼前晃,簡直就是要晃花眼,實在忍不住的上前摸了一把,滿手又嫩又滑,感覺可以掐出水來。不過因為天氣冷,皮膚有些冰涼。


    女孩卻被這一把嚇的哭了起來,眼睛流淚卻不敢大聲,兩腿顫顫的低聲哭道:“求你,不要在這裏,換個地方可以嗎?我不想弄髒衣服,這是我媽媽親手給我做的。”


    這一哭讓林銳心頭那點旖念蕩然無存,他吩咐一聲‘穿起衣服’,就把手電的亮光挪開了。


    隻是還不等女孩把衣服完全穿好,內森.雷蒙德竄了過來,居然樂嗬嗬的問道:“你爽完了?該我了吧!”


    女孩原本止住的眼淚再次爆了出來,尤其是看到黑大個居然已經脫下褲子,一根醜陋又可怕的東西在不停晃動。


    “把你那玩意收起來,否則我就打斷它。”林銳忽然感覺心頭極其不爽,他一直以為內森.雷蒙德會跟其他黑人不一樣,可現在卻有種‘黑鬼就是黑鬼,基因決定了他們就是渣滓’的憤然。


    “你能玩,為什麽我不能玩?她現在就是我們的俘虜。我們有權利處置她。”內森.雷蒙德還帶著非常樸素的戰爭價值觀,廢土上的暴力分子大多都這個德行。


    “我說不行就不行,再說我也沒玩她。”林銳就是不爽眼前這女孩被別人碰。


    “我明明看到你摸她屁股,那我也要摸。”內森.雷蒙德還想上前。結果林銳毫不猶豫的舉起手槍,並且打開了保險。


    這下內森.雷蒙德舉起雙手後退道:“ok,ok!我知道了,她是你的,不能讓我享用。你是頭,你說了算。”


    看著黑大個緩緩後退,林銳也慢慢放下了槍,他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麽一零一巡邏隊裏沒有黑人,看樣子黑人有些秉性是怎麽也改不了。


    內森.雷蒙德退回房間時還嘟囔了一句:“托尼.斯托克,你這是在歧視我,就因為我是個黑人,對吧?所以你能摸那女孩的屁股,我就不能。我還以為你不是個種族主義者,看來你也一樣。”


    “你要麽滾,要麽閉嘴!”林銳忽然感到很是煩躁,不過內森.雷蒙德沒有繼續說下去,就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睡覺。


    女孩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褲子依舊沒有穿好,一半的屁股還在外麵露著,仿佛在等待林銳的指令才敢動作。


    林銳將手槍關掉保險插回槍袋,對女孩冷冷說道:“我保證你可以安全回家,現在去睡覺。”


    天亮後內森.雷蒙德來接替林銳的崗,好像睡一覺後淩晨的事情統統都忘記了,有說有笑的很是高興,甚至還主動跟女孩打招呼,逗她開心。不過女孩對他的警惕性明顯更強,死活就是不理他。


    林銳睡了兩個小時又醒了過來,繼續開始工作。他首先把沃恩鎮的情況通報給諾福克村的姚恩,好歹要讓同伴知道自己當前的狀態。


    姚恩對林銳想解救那些被囚禁的巡邏隊服務人員非常讚同,不過他也隻是精神支持,半點忙都幫不上。


    早餐時分隻有廢土難以下咽的肉幹,內森.雷蒙德還問林銳‘你的罐頭呢’?隻是林銳如今從主時空往廢土運東西都要花費寶貴的黃金儲備,不可能連食物和水也帶過來了。


    倒是作為人質的女孩從自己的袋子裏摸出幾塊軟軟的麵包來,看樣子是要分給林銳。結果內森.雷蒙德發揮自己天生厚臉皮的技能,把麵包給要了過去,難吃的肉幹塞在女孩手裏。


    隻是等內森.雷蒙德哼哧哼哧把女孩帶著的食物飽飽的吃了個精光,林銳卻跑去花錢請附近的鄰居賣了些雞肉卷和玉米餅回來,甚至還有酸甜冒泡的格瓦斯,開心的跟女孩一同分享。


    已經吃飽了的內森.雷蒙德對此隻能幹瞪眼。


    上午,給多娜完成導尿和重新輸液的工作,林銳又帶著內森.雷蒙德外出看看鎮裏的形式。至於監獄長的女兒則交給附近的鄰居看管,安全屋附近都是多娜安排的人,還是很可靠的。


    因為昨天死傷慘重,警備隊和鎮長衛隊都發了瘋似的到處搜捕可疑分子,但這種行動很快就演變成大規模的闖入店鋪和民居勒索好處。整個鎮子裏被鬧的烏煙瘴氣。


    不過這種混亂倒是非常適合林銳四處行動,甚至有士兵盤查隻需要交錢就沒事。


    林銳再次來到教堂又爬上了十多米高的鍾樓頂部,這裏是沃恩鎮的最高處,也隻有通過這裏才能看到鎮長涅托的要塞式堡壘。


    對於涅托的磚木結構堡壘,多娜的地圖上也沒有清楚的標示。那裏頭是涅托的私人領地,外人從來不允許進去。


    林銳隻能通過望遠鏡和照相機進行拍照,然後繪製一個簡單的草圖。很快,老神父居然也爬了上來,笑嗬嗬的說道:“孩子,需要幫忙嗎?”


    林銳將望遠鏡遞給老神父,指著遠處鎮長涅托的堡壘說道:“您知道裏麵的布局和人員配置嗎?我要進去救羅傑。”


    老神父看了看林銳繪製的草圖,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可以去找人問問,沃恩鎮有不少虔誠的上帝信徒,他們都希望邪惡能被終止,正義得到伸張!”


    耶和華,你洗的一手好腦!不過我喜歡。


    林銳也跟著笑嗬嗬的說道:“上帝總是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我想我可以捐贈一批藥品給您,以表達我對上帝的尊敬。”


    老神父倒是感到意外的驚喜,連忙問道:“是什麽藥?效果如何?”


    廢土的藥物大多是些土方,有沒有效果隻能憑運氣,老神父可不希望林銳拿出來是那些黑乎乎土渣似的破藥。


    而林銳從自己身上就拿出一個土裏土氣的小塑料瓶,裏麵裝著滿滿一瓶的白色小藥丸。不過在老神父眼裏,光這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瓶子就表明裏頭裝的必然是好藥。


    呃……,其實就是止痛片,或者叫做複方阿司匹林,複方乙酰水楊酸片,沒什麽大用處,但就是止痛效果好!五塊錢一瓶,服務周到,量大從優!熱誠歡迎廣大客商來函來電谘詢,……!


    對不起,說錯話了!


    林銳又不是藥劑師,他來廢土也不可能帶著一堆專業藥物,在主時空的時候問徐醫生什麽藥適用麵比較廣,適用於亞非拉廣大不發達地區,黑心無良的徐醫生就給他推薦了止痛片。


    反正吃不死人對不對?而且你生病就難受嘛,難受就會疼嘛,管你是頭疼,手疼,肚子疼,吃一片止痛片就好了,包治百病的良藥啊!


    至於治標不治本,那就不管徐醫生的事了!


    林銳當即大喜,“給我來一百瓶!”


    黑心老徐差點罵道:“你這是要拿去當飯吃啊!”


    而現在,聽到什麽疼痛都可以拿這個藥去試試,老神父立刻將手裏的止痛片當作神藥攥在手心,然後對林銳笑道:“托尼.斯托克先生,上帝一定會保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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