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周美人“哼”了一聲道:“那還有問?你的鞋都在我床邊擺放著,我沒有這種鞋不是你的還會有誰的?”


    “那哥他也現了嗎?”周宏玉機靈得很她知道周美人現了不要緊可別讓“塊頭男現。


    “我不知道啊哥他不知道我和你的鞋子有什麽區別但我們心裏最清楚啦所以我是現了不過哥他可是刑偵隊長說不定也現了隻是他不好得點破。”


    聽到這裏我心頭頓時一涼暗道:“這個‘塊頭男’居然這麽沉得住氣看來他也現了周宏玉躲在衣櫃裏才會對周美人說那些話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就連我也躲在這裏他沒想到周美人自然也想不到隻要周宏玉支個招把周美人騙了離開這房間最好去洗澡啊或者搞什麽什麽我就有機會從這裏離開。”


    但世上之事不如意十之八九隻聽周美人“哼”了一聲道:“剛玉你的衣服呢?幹嘛隻戴著一個紋胸呢?”


    周宏玉笑嬉嬉地說道:“我本來正在換衣服聽到我哥的聲音還來不及換怕被他看到所以我就鑽進衣櫃裏躲了起來了姐你不會怪我吧?”


    “我是你親姐姐又怎麽會怪你。隻不過你怎麽會在我的房間裏換衣服呢?”


    周宏玉忙道:“我見姐姐的衣服好看小玉想試著穿穿看看小玉穿著好不好看。”


    周美人笑道:“你喜歡哪件姐送你就是了。你的身材這麽好穿起來一定好看。”說完我便聽到腳步聲向衣櫃這裏移了過來不由地大吃一驚。周美人要拿衣服給周宏玉選我的神哪周宏玉啊周宏玉你想個別地借口成不成?這下可好了周美人要打開衣櫃這衣櫃這麽小一打開還不把我給暴露了?眼看不能幸免我腦袋又以“奔四”的度快運轉著想著呆會兒周美人打開衣櫃看到我我該用什麽借口向她解釋。


    距離越來越近。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後背心全都是冷汗要是讓周美人現我和她妹妹躲在衣櫃裏。而她妹妹又隻戴了一個紋胸不以為我和她妹妹有奸情才怪這下子當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這千鈞一之即周宏玉“呀”的一聲:“今天姐夫他……”


    這一句話起了決定性的作用這個周宏玉。果然聰明得緊我一顆懸著地心放下了一半。周美人她停下了腳步。問道:“今天張帥怎麽啦?”


    周宏玉笑嬉嬉地道:“那也沒什麽。姐你才回來快去洗澡去吧洗完以後我再好好地和你說說姐夫的事情。”


    周美人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兒給忘了我回來張帥他還不知道我先打個電話給他好給他一個驚喜。”


    我的神啊你不打電話給我。我才驚喜哪我也顧不得周宏玉能不能阻止周美人打電話給我我隻能小心地將拿出手機趁著周美人還沒有打電話悄悄地將電池取了出來。


    “咦?怎麽打不通?”周美狐疑地自問道。


    “現在打不通呆會兒就打通了姐快去洗澡去吧今天姐夫說了好多關於你的事情哦你洗完澡咱們姐妹倆躺在床上聊到天亮都行。”


    “可是……我……我還不想睡……”


    “行啦走吧我給你放水去再給你搓背……”


    聲音離房間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到我這才鬆了一口氣但也不敢馬上從衣櫃裏出來因為我不確定周美人她是不是已經在洗澡了我隻好耐著性子又等了約兩分鍾這時衣櫃的門突然被打開了由於在衣櫃裏呆的時間太久了房間裏的燈光直刺雙眼使我一時之間睜不開眼睛。


    “噓――別出聲我是小玉。”


    “剛玉你姐在洗澡了嗎?”我低聲問道。


    “在洗了不過我姐要讓我陪她一起洗所以我不能在這裏呆太久趁現在你快點走吧。”小玉急切地說著邊說邊把我往門外推。


    小玉將我推出門口有些嬌羞地道:“姐夫今天晚上和你在衣櫃裏真開心。”


    我聽了以後差點兒沒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佯怒道:“我們兩個差點兒被你哥你姐現這有什麽好開心的?到時候萬一你姐認為我們兩個在偷情我看你怎麽辦?”


    周宏玉撇撇嘴嬉笑道:“那有什麽?大不了就說我們兩個是‘奸夫淫婦’罷了還能怎麽辦?”


    我“哼”了一聲冷笑道:“‘奸夫淫婦’?哪有這麽好的詞我看隻會說我們兩個是一對‘狗男女’。”


    周宏玉“呸”的一聲俏臉一紅正要開口說什麽從浴室裏傳來周美人地喊聲:“宏玉你在磨蹭什麽?快來給我搓背。”


    “知道啦馬上就來。”周宏玉回頭應了一聲然後對我說道:“姐夫快走吧我得去洗澡了要是半天不去我姐可是會起疑心的。”


    我點點頭道:“你快去吧。”


    “嗯!”周宏玉應了一聲趁我不備“啵”的一聲在我臉上輕輕一吻說了聲“拜拜”但閃身進了屋將大門給關上了。


    我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周美人家大門口地台階上坐了下來摸出一支煙點上回想起在衣櫃裏的種種我不禁搖頭苦笑一聲這個周宏玉實在太胡鬧了我已經為了三個女人的事情煩透了她倒好。現在插上一腳這不是給我添亂嘛?不過看周宏玉的神情也不像是假的莫非她真地愛上我了?可是我有什麽值得她去愛呢?最關鍵一點。我是她姐夫啊這叫我怎麽麵對周美人?就算周美人不去計較周宏玉愛上我這個事實那黃冬媚呢?劉可呢?一想到黃冬媚我心裏就十分愧疚自從大學畢業進入南方軟件公司以來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黃冬媚給了我施展抱負的舞台如果沒有她或許我可能還在不停地為專業不對口地工作而東奔西跑或許現在已經失業在家。


    “家”?想到這個字眼。我便想到了劉可這個小妮子其實她地壓力並不比我的輕。她有“九洲拳館”要打理還得不定時地出去執行任務有時候一天兩長的時間一個多星期每一次回來。臉色都十分不好可她還要強顏歡笑哄我開心。可我自己呢?為她做過什麽?現在我算是脫離了南方軟件脫離了我一手努力經營的“夢工廠”扔下了當初一起創業的好朋友我這麽做到底是不是對的?


    我想了許久但卻沒有任何結果反正越想越是心煩。這人一但心煩要不就找宣泄一下要不就是用酒精麻醉自己雖然今天晚上我喝了不少。但在這個時候我還是想去喝上一杯雖然沒有一個朋友陪我喝。


    站起身轉到大道上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高跟鞋”張俊已經喝了胃出血現在躺在醫院裏他的女朋友顏悅兒此時應該還不知情我去“高跟鞋”一個就是告訴她張俊的情況二個就是想喝上一杯解解心頭地憂愁。


    “高跟鞋”依舊熱鬧我一眼便看到了顏悅兒正坐在吧櫃裏笑靨如花地對著坐在她對麵的中年客人搖著骰子桌上放著一瓶法國原產地白蘭地和兩隻盛滿琥珀色液體的意大利水晶杯。我走上前叫了一聲“顏悅兒”顏悅兒抬頭看到了我笑道:“咦?你怎麽來啦?”說著往我身後伸頭望了望。


    我苦笑一聲:“別看了張俊沒來。”


    “那他呢?”


    “他在雲大醫院裏喝酒喝多了傷了胃吐血了。”


    原本我以為顏悅兒她會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甚至我已經做好了她暈過去扶她地準備但令我意外的是顏悅兒隻是微微一怔然後淡淡地說了一句:“是嗎?”


    顏悅兒的一反常態使我微覺得有些奇怪她和張俊兩人好得像蜜裏調油一樣居然聽到這樣的消息不為所動難道張俊花心他們兩人吹了?如果真的是這樣地話那張俊今天晚上一直不停地喝酒就有原因可以解釋了。


    顏悅兒那滿不在乎的態度使我肚裏一股怒火不停地往上竄大聲問道:“你不問問他怎麽樣了嗎?”我很憤怒聲音也很大但我聲音大並不是因為我憤火而是因為音樂實在太吵了。


    “還能怎麽樣?不就是胃出血嗎?死不了。”


    我冷眼望著這個笑靨如花的女人要不是因為我不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生了什麽要不是我看在她和小妮子一場姐妹地份上我真的想上前抽她幾記耳光但我沒有這麽做隻是對坐在她旁邊的這個客人問了一聲:“不介意請我喝一杯嗎?”


    這個中年客人看上去年紀約摸五十歲上下皮膚泛著古銅色的光澤一張臉棱角分明深遂的雙眼透出一股淩人的氣勢但卻很友善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是名牌但看上去質地不錯。中年客人望了我一眼然後笑了笑對顏悅兒道:“再取一隻意大利水晶杯我和這位先生喝一杯。”


    顏悅兒瞪了我一眼取出一隻水晶杯然後將琥珀色散著淡淡的巧克力味的白蘭地倒進去然後往我麵前一推。


    我看也不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笑道:“就一杯嗎?”


    中年客人微微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道:“好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就和你喝個痛快。”說著也端起他麵前地杯子一飲頁盡。


    “爽快!”我翹起大拇指誇獎道“你是除了我之外第一個喝洋酒像喝啤酒的人。”


    “嗬嗬。小夥子那你說喝洋酒應該怎麽喝?”


    我微微一笑道:“至少不能像咱們這樣老牛飲水一樣罷!”


    中年客人莞爾一笑。道:“小夥子看不出來你這個人表麵上有些呆板老實說話卻挺風趣的嘛。”頓了頓對顏悅兒道:“再拿五瓶白蘭地呃……再加兩瓶蘇格蘭原產地芝華士我要和你這個朋友喝個痛快。”


    顏悅兒微微一怔似乎不敢相信道:“先生這酒很……”


    中年客人擺擺手。道:“都說了‘酒逢知己千杯少’了這錢不是問題算在我頭上就行了。”說著。轉頭問我道:“芝華士喝純的還是兌的?”


    我微微一笑道:“絕大部份人都是喝兌的有地兌綠茶有的兌紅牛。咱們可不能和他們一樣否則就俗了純的敢不敢喝?”


    中年客人大吃一驚。誰都知道洋酒都是兌著喝如果喝純的話味道不好而且特容易就醉倒不過他看我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笑道:“那我便舍命陪君子了。”


    看著顏悅兒將酒瓶逐一打開我又對她說道:“你真的不去看我兄弟?”


    顏悅兒瞪了我一眼道:“沒看見我在上班嗎?”


    “上班?”我冷笑一聲道:“這是你的理同。還是你的借口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你和他之間究竟生了什麽?”


    顏悅兒淡淡地道:“沒什麽。”


    我一把拉著她的手吼道:“沒什麽?沒什麽你就任由他胃出血你都不問一聲嗎?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待我告訴你顏悅兒你就別想走出”高跟鞋。”


    顏悅兒也憤怒了用力掙開我地手將開瓶器往桌上一摔怒道:“你拉著我的手幹嘛?喂張帥你弄痛我了放手啊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可叫保安了。”


    “好啊你叫啊我倒要看看你們這裏的保安有什麽本事兒?”


    顏悅兒一怔她知道我說得出做得到突然兩行清淚劃落下來道:“我和他分了這總行了吧你滿意了吧。”


    “分了?為什麽?”我說話時不由地將她地手放開。


    “為什麽?你知不知道你兄弟他他居然把我辛辛苦苦存下來的五萬塊錢全都取走了。”


    “取走了?”我一愣道:“我和他二十多年的兄弟他根本不會不問自取就算你把錢給他他還不一定要呢。”


    “可是他親口承認是他取的我和他大吵一場後就分手了。你還想我怎麽樣啊?那可是我的血汗錢還打算用這錢和他地存款湊在一起去付房子的付呢這下可好了他全都拿走了還不和我說一聲你說我還和他在一起幹嘛?”


    “他……他會做這種事兒?他說用這錢幹嘛呢?”


    “還能幹嘛?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就是叫人‘義氣’嘛他說他朋友剛失業打算自己創業怕沒有資金於是他把錢取了出來。”


    “那他說他那朋友是誰了嗎?”我顫聲問道。


    “他敢說嗎?他要是說出來說不準我還會原諒他可是他死活都不肯對我說你說他還算得上是我男朋友嗎?”


    我大為動容這張俊口中所說的“朋友”那不就是我嗎?難怪他今晚喝酒時說隻要我開公司他出一半地錢原來這錢除了他自己的以外還有顏悅兒的兄弟啊兄弟你這麽幫我我怎麽感謝你才好呢?張俊是因為幫我而和顏悅兒翻臉的眼下也隻有我才能幫他們解決問題了當下我對顏悅兒說道:“你別擔心我兄弟他沒對你說那可能是因為他有難言的苦衷我會說服他把錢還給你的你就去醫院看看他吧他這個時候真的需要你在他身邊。”


    顏悅兒還是一動不動。


    我大急衝他吼了一聲道:“你再不去就等著給他收屍吧。”


    顏悅兒“哇”的一蘆哭了出來哽咽道:“我……我不知道胃……胃出血……會死人啊?”說著急急忙忙收拾了東西就跑出了“高跟鞋”。


    我望著顏悅兒的背影無奈地長歎一聲。


    那中年男人說道:“張帥好端端地你歎什麽氣?”


    我略略有些吃驚道:“你怎麽知道我地名字?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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