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生被救出來了,一切都變得正常。(.無彈窗廣告)


    陸歡在據點住了兩晚上就回到了二王子府中,在這裏他享受著最好的待遇。


    他是二王子的幕僚,也是二王子的師傅。


    王府裏的人對他尊敬有禮,二王子不在都把他當做主子。


    陸歡回去偶爾到牢房裏看看玉珂,日子過得瀟灑。


    不知道是為什麽,在玉珂被關了十二天的時候,崔合終於想通了,把玉珂放了出來。


    其實他也給玉珂造不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最多隻是多關些日子而已。


    玉珂武術高,就像是祖宗被請到牢房中一樣,傷不了,殺不得。


    放走的時候王高一直在那裏道歉,說抓錯人了。


    玉珂和赤芍也明白他說的抓錯人是什麽意思,兩人也沒有拆破。


    出了府衙的大門,外麵就站了火生和陸歡,餘下的人都沒有前來接人。


    玉珂和赤芍就算在府衙內住的也是院子,因此不存在見不見得到太陽這回事。


    兩人在裏麵倒還過上了一段清淨的日子,什麽都不去想,什麽都不做。


    隻是做做飯給自己吃,在樹蔭下乘乘涼,別的什麽事情也沒有。


    不用在外麵去麵對,去思考去想要如何做生意,如何發展和強大。


    兩人過著一段平凡的日子,突然間出了外麵還有些不習慣。


    “姑娘。奴婢怎麽會感覺有些懷戀裏麵的日子呢?”赤芍迎著頭頂上的太陽,高高的看著,雙目眺望遠方。鬱悶的同玉珂說道。


    玉珂沒有回赤芍的話,也看著外麵喧鬧吵雜的人群。


    裏麵的日子是很寂靜,外麵有高手保護著,她們不擔心有人前來。


    “玉珂!”


    “姑娘!”火生和陸歡同時開口道,陸歡的聲音溫潤柔和,火生的聲音大大咧咧的。[]


    兩人不同的叫法,不同的表情。偏偏叫的都是一個人。


    玉珂笑嗬嗬的看了他們一眼,走到陸歡的麵前。


    “師傅怎麽也來了。你不忙嗎?”玉珂笑著問道,抬手遮擋住頭頂灼熱的太陽。


    像這種天氣和情況,今年肯定要出現大漢。


    來了帝都也有半個多月了,但是這裏從來沒有下過一滴雨。


    土地被曬得幹燥。有些地方甚至已經起皮幹枯了,連河流也幹枯了一些。


    本來以為這是正常的情況,畢竟往年帝都也是這個情況。


    也是這種炎熱的夏天,也是這樣火辣的太陽。但是往年至少還會降些雨,給這幹燥的泥土潤潤土。


    往年這個時候早就已經下了幾場雨了,但是今年卻還在反應都沒有。


    本來也沒事的,但是當地裏的莊稼開始凋亡時,農民們急切起來。


    一家,兩家。慢慢的出現更多家的莊稼死亡。他們就靠著這些莊稼養活自己,來年的時候吃,還要交稅。


    這個時候突然間莊稼全部死了。一年的辛苦白費。所有人哭著開始到府衙裏報案,請求通天閣降雨。


    一個人的力量是微弱的,幾個人的力量也不夠大。但是當一群人,一大群人。整個帝都周圍的百姓開始叫苦連天的時候,這就成為了事情。


    畢竟他們也要靠這些農民交稅的糧食來養活自己。


    就有人舉報到了王上那裏,王上震怒。但是天不下雨。能有什麽辦法。


    通天閣的人也已經做了好幾場法事,也已經請求雨神降雨。但是一次都沒有。他們頂著炎熱的太陽,也沒了辦法。


    吃著國家的糧食,用著國家給的錢財,這個時候通天閣的人不起作用。


    下麵的百姓們有暴露,認為是王室做了惹怒老天的事情,所以老天才不降雨。因此整個帝都開始亂起來老王上沒有辦法,斬殺了幾個通天閣的老臣後。


    隻能召集大臣商量對策,因為天不下雨。若是長此以往,今年的莊稼直接沒有收成,偌大的一個金哲難道要餓死嗎?


    當官的倒是有存糧,有錢買,但是基層的百姓一定會怨聲載道。


    開了幾次朝會也想不出對策來,王上也震怒。自己的兒子也每一個爭氣的想不出辦法,畢竟你不能讓老天降雨吧!


    二王子金濤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回到帝都的,回來的時候玉珂剛出了府衙沒幾天。


    玉珂在帝都買了一處宅子搬到裏麵住著,陸歡也留了一間房。


    他就住在裏麵也沒有會王府去,而是同玉珂在院子內切磋,比武。還有練武。


    玉珂不懂的,陸歡教,兩人互相進步。


    玉珂的進步非常快,這次陸歡也詫異。


    她的武術竟然已經能和自己持平,可以和自己對打。


    有的時候自己還會戰敗在玉珂的手下,主要是因為玉珂的動作和招式畢竟精簡。


    在武術的階級裏,六等才算的上是封頂。但是到如今為止,沒有見到過六等的高手,包括玉珂自己也沒有見到過。


    陸歡是五階中層,玉珂是五階下層,差一點就可以突破中層。


    對於才學了三年多武術的人來說,玉珂簡直算得上是天才。


    她對武術的造詣和進步,連陸歡都不能比擬。


    陸山站在院子裏在一次看了陸歡和玉珂的切磋,他搓了搓眉。


    打斷了兩人的思路,停靠在屋簷下。滿麵笑容的細聲道。“我這裏有一套武術很適合小丫頭練,但是你又不是我陸家的人,所以不能給你。”


    玉珂斜斜的瞥了陸山一眼,沒有說話。


    他這話說的等於沒說。勾起了別人的好奇心,最後告訴別人這不是你的。


    陸山被玉珂的表情鄙視到了,他跳了起來。站到玉珂的身邊。


    “小丫頭你既然是歡兒的徒弟,那也算是我們陸家的人,我可以教你。”陸山高傲的仰起頭,認為自己的這個決定非常的偉大。


    “我沒興趣,你既然見多識廣,那你倒是幫我看看這個鐲子的來曆。”玉珂把手抬起來,擺到陸山的麵前請他看。


    這個手鐲帶上了就起不下來。什麽時候都起不下來。


    有的時候洗澡時玉珂想把它取下來,可無論怎麽想辦法都取不下來。


    更重要的是。當她想用錘子去錘了的時候,這個鐲子會變成血紅色,如同血一般的顏色。


    這雖然是個以武術為尊的世界,但是玉珂還真的沒見過這麽奇幻的事情。偏偏問了許多人。都沒有人知道這鐲子的來曆。


    陸山好奇的拉過玉珂的手袖慢慢的打量著,神色莫測。


    觀察了許久他才仰起頭,皺著眉頭看著玉珂戴在手上的手鐲,在玉珂期盼的眼神下搖了搖頭,玉珂頓時鄙視的看著他,還以為他知道呢?原來也是不知道的。


    “先別忙著鄙視我,我看著有點眼熟,但是肯定不會是哪件東西。”陸山開口道,讓玉珂眼神閃了閃。好奇的詢問陸山。


    “你說的哪件東西是什麽東西。”玉珂蹙著眉頭問道,為什麽陸山會一口咬定這不是哪一件東西。


    “我說的是流域鬼城的寶物琉鸞鐲,那可是流域鬼城的寶物。不過幾十年前消失了,隨著一起消失的還有流域鬼城的前前任城主的妹妹。”


    陸山摸著胡須回憶道。


    那已經是他那一代的事情了,流域鬼城的前前任城主還大著他十來歲。


    城主有個天仙般的妹妹,不知道什麽原因消失不見。


    “師祖能和我講講是什麽情況嗎?”玉珂拉了一條凳子坐在梧桐樹下,好奇的問道。


    這時候的玉珂想一個小姑娘般,有好奇心。也有八卦心。


    玉珂也不知道為什麽,當聽到陸山這麽說時。她的心髒跳動的很快,非常的想知道這個故事。


    腦子甚至不多加思考就問了出來。


    陸歡也坐了下來,好奇的看著自己的爺爺。


    他也想知道這個故事,這個手鐲在玉珂的手上已經三年了,他也曾經觀察過。沒有什麽異常的,就是看不出異常才會在異常的時候覺著不同。


    因為取不下來,不管用什麽方法都不能把這個鐲子從玉珂的手上取下來。


    而這又是玉珂的娘親留下來的東西。


    想到這件事情,陸歡回頭看著玉珂,溫和的問道。“你不想去找你的娘親嗎?或許她能給你答案也說不定。”


    “她還活著嗎?”聽陸歡這麽提起,玉珂的表情一陣懵然。


    她的娘親,這具身體的娘親。


    她都已經忘記了,自己同這個世界的不同。她是未來過來的人,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她好久都沒想起這個問題了。


    難道她已經融入了這個世界中嗎?雖然觀念和想法還是不同。


    但是她已經習慣了這個世界。


    玉珂茫然的表情讓陸歡歎了一口氣。“你的娘親丟下你和玉斐走了,或許也是有苦衷的,不是故意的。”陸歡勸道。


    “我也一直以為是自己的父母拋棄了自己,直到爺爺找到我。我才知道我不是被拋棄的,而是走丟了。”陸歡看著陸山說道,其實有親情的感覺非常的不錯,不是嗎?


    他能感受到爺爺的感情,感受到他言語間的關心。感受到多一個人掛念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美。


    讓他許久都沒有過這種感覺了,他想起了文雅,他的妻子。


    若是她在,也會為自己高興吧!


    文雅單純大方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師兄,你不是沒家人的,我和娘親就是你的家人呀!你也不是被拋棄的,肯定是因為你爹娘有苦衷。”


    那撇腳的安慰,讓他的童年不那麽哀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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