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芍委屈的撇著嘴唇,半天不動彈。在玉珂看過來後,她才翹起著道。“姑娘,現在已經快天黑了,誰會這麽晚去拜訪人。”


    “讓你去就去,這麽多廢話幹嘛!”玉珂白了赤芍一眼,就是因為晚,才合適呀!


    不知道金哲的王上聽到這個消息會是什麽表情,高興還是樂瘋了。


    這可是利民利國的事情,貢獻給金哲,有點叛國了。


    玉珂這時候想起自己是木彎的人,做這個舉動有點不合適。


    但是同樣都是人,是一樣的人。是那個國家的又有什麽不同呢?


    她如今已經沒有了那種精忠報國的心思,沒有了那種出生在那個國家就以那個國家為天的心思。玉珂輕笑道,因此對於她而言,如今在那個國家又有什麽關係呢?


    玉珂這般想著,也就把剛剛突然間冒出在腦海中的那個想法給甩了出去。


    赤芍不甘不願的下去準備著,在玉珂換完衣服後就準備了馬車。


    她們這座宅子是新買的,不知道要住多久,但就算是幾個月也是住呢?


    買一間宅子放在這裏也是好的,以後來到不用隨時去住客棧,有的時候客棧雖然好,但是並不如自己的家好。


    天其實還未完全黑下來,隻是到了黃昏。


    因為久未降雨的緣故,連樹枝葉都帶上了一股枯黃,失去了存青綠的顏色。


    種在帝都大街道兩旁的樹枝上。葉子尖端已經帶上了一點枯黃。


    玉珂坐在馬車內緩緩向著二王子府駛去,馬車軲轆和青石板地接觸,幹燥的發出摩擦聲響。


    這種天的確是太幹燥了。空氣中都沒了水分。


    幹燥的氣息,人走在大街上都有一種奄奄一息,了無生氣的感覺。


    玉珂看著街道上懶散的人們,毫無精氣神可言。


    她蹙著眉頭,這種場景,大自然惹的禍。


    人禍還可有解,但是這種天災。卻是什麽辦法都沒有。


    天災永遠是最難解決的事情,比如幹旱。洪災,雪災還有地震火山等。


    人們從古至今都已經麵臨著天災的危害,想不到解救的辦法。


    玉珂蹙著眉頭一直想到了二王子府門口,同上次來不一樣。


    這一次他們的馬車直接使進了這條街道上也沒有人攔住。


    隻是到了二王子府門前。有守兵攔住了馬車,詢問車內是何人。


    一般能進入這裏的,馬上上都會標明各家的名號,所以隻要有馬車進來,看上麵的名號這些守兵就知道是哪家的了。


    就知道可以不用上前去攔住詢問,但是有的時候還是會出錯,這樣到了府門前,就一定會有守兵上前詢問,或者是確認。


    住在這條街上的人。不管是下人還是府中的主子,他們都是好識的。


    玉珂和赤芍才下了馬車,天色已經馬上就快黑下來了。


    還是上次那兩個守兵。兩個人一看到玉珂和赤芍就放鬆下來,知道這是來找二王子府中第一幕僚陸先生的人。


    上次陸先生也有交代過,若是這兩個人來找他可以不用攔著,直接放進去。


    兩人也就對著玉珂和赤芍冷酷的笑了笑,收起了刀劍,沒有在攔著兩人。


    玉珂和赤芍進了二王子府中。車夫把馬車停在外麵。


    反正姑娘還要回去的,所以他等著就行了。


    車夫把馬車駕到一旁。他坐在馬車上等候著玉珂和赤芍出來。


    赤芍敲了門,是一位十七八歲的門童開的門,旁邊還有一位老人。


    兩個人看到玉珂和赤芍,奇怪的問道。“你們兩個找誰呢?”老人疑惑的問道。


    看著玉珂和赤芍帶著打量,觀察著兩人是哪裏來的人。


    “我們找陸先生,姑娘是陸先生的徒弟傅玉珂。你這麽進去和先生一說,先生肯定知道的。(.好看的小說)”赤芍笑著回答道。


    “傅姑娘呀!二王子吩咐過了,姑娘來了可以直接進去。”老人聽到這個名號,頓時喜笑顏開,笑著迎了玉珂和赤芍進去。


    甚至都不用去稟告主子,陸先生是二王子身邊的紅人,而這個是陸先生的徒弟。陸先生上次特意交代過他們,若是有兩個或者一個女子尋來的話,隻要報上名字是他的徒弟傅玉珂就不能攔著,一定要讓進去。


    兩個門房都記住了這句話,但是看了看天色,還是疑惑。都已經這麽晚了,陸先生的徒弟才來拜訪,會不會太不注重禮儀了。


    一般上門拜訪都是清晨或者白天,還從來沒有見過晚上的。


    門房先生不懂也不解的搖搖頭,讓小童帶著玉珂和赤芍去陸先生的院子裏。


    小童點頭,恭敬的喊道。“姑娘請隨我來。”


    赤芍蹦蹦跳跳的高興跟上,玉珂也在後麵清冷的跟上。


    赤芍一路上對什麽都好奇,都想關心看一下,她眼睛東瞥西瞥,倒是玉珂一路上都目不斜視的跟在門童的後麵。


    從進了門到陸歡的院子裏,差不多用了十分鍾的時間。


    “陸先生,您的徒弟來找你。”小童怕陸先生不方便,因此讓玉珂和赤芍在門外等著,他前去稟告。


    門童的話才說完,屋子裏陸歡已經奔了出來,身姿卓越,還帶著焦急。


    “玉珂你怎麽來了。”看到玉珂,陸歡還是好奇的。


    因為這畢竟是玉珂第一次跑到二王子府中來找他,而且前天兩人才見過麵。


    是什麽事情能讓她這麽急的這個時候來找自己,而且這麽晚了。


    陸歡抬頭看著已經黑下來的天色。不解的關心道。


    “就不能想師傅了,一定要有事嗎?”玉珂輕聲笑道,言語裏全是挑逗。


    對陸歡她能下得去口挑逗。是因為知道陸歡是一個非常講規矩的人。


    而且兩人也相處了三年了,摸清楚了對方的性子,玉珂才敢開玩笑。


    就像對著自己的屬下,她從來不會開玩笑一樣,對著宮燦晟她也從來不會開玩笑一般。


    “你沒事從來不會找師傅,說吧!什麽事情?”陸歡白了玉珂一眼,還不了解她的性子嗎?


    她還沒有無聊到這種狀況。會無緣無故的來找自己,就因為想自己了。


    “是找師傅有事情。不過同二王子有關,師傅方便引薦嗎?”玉珂揚聲問道。


    陸歡還沒說話,裏麵就傳來爽朗的大笑聲。“不知道傅姑娘有什麽事情能找本王子的。”


    金濤邊走出來邊問道,玉珂抬起頭看著他。


    在陸歡的屋子裏。兩人恐怕是有事情要談。


    “對二王子來說是好事!”玉珂揚聲道,沒有隱瞞。


    “傅姑娘,這邊請。”既然來找的是金濤,金濤當然就把玉珂迎到了自己的地盤。


    這裏是陸歡的院子,金濤認為兩人談話不合適。


    “二王子,我這個徒兒很隨意,你不用刻意的安排。”陸歡低聲說道,聲音動聽如清泉般劃過。


    金濤愣了兩秒,哈哈大笑起來。“還怕我把你徒弟吃了不成。這可是你的徒弟,不是別人的。”金濤仰起頭笑看著陸歡開玩笑道。


    玉珂也笑了,嘴角掛著親和的笑容。“二王子吃不了我!”


    金濤又愣了一秒。對玉珂這麽直白的說話有些汗顏。但也爽快的笑了。“你徒弟都這麽說了,你還不放人。”


    二王子咀嚼著語句和語氣問道。


    “就在這裏談吧!”玉珂卻是率先往陸歡的屋子走去。


    門是大開著的,剛才金濤出來的時候並沒有關門。


    裏麵已經點上了燈籠和蠟燭,還有珍貴的夜明珠。


    裏麵發出灼熱的光芒,這種炎熱的夏天,又許久沒有下雨。就算是現在已經天黑。氣溫下降,但還是熱的人受不住。


    不過武術進入高手階級的人就不用擔心了。他們能自己運用自己的武術為自己祛熱。


    所以在這種天氣,武術可以的人都不用擔心。能在上層社會行走,是王子的人就更不會怕熱了。


    玉珂走進去觀察著師傅的房間,這裏隻是主屋。


    屋子的擺設是師傅會擺的,看來二王子對師傅的確是很好。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如外界傳言的一樣,師傅說什麽話二王子都會聽。


    玉珂仰起頭借著燭光看著牆壁上的那幅畫。


    “這是師傅畫的嗎?”玉珂仰起臉難得純情的問道。


    “不是,師傅沒有那麽好的畫技。是宮廷畫師畫的!”


    陸歡也隨著走進來,最後走進來的是金濤。他覺著自己就像是被忽視了一般,這裏是別人的地盤,不是他的。


    他走進來後臉色不怎麽好看,但不是仇恨或者是陰沉的臉色。隻是單純的覺著自己被忽視了。


    二王子的性格比較豪爽,而且不容易記仇。


    是非分明,恩怨也分得清楚。所以陸歡才會跟在他的身邊為他做幕僚,就是因為二王子講義氣。至少不像別的人一般,陽奉陰違。


    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心裏想的又是一套。


    和這種人相處是最累的,陸歡不喜歡這類人,加上二王子賞識他的才能和武術。並且沒有威逼利誘他,隻是請他幫忙,若是他願意,隨時可以離開二王子府。


    他同二王子也是有交情的,和別的幕僚不同之處就在這裏。


    吾,更新的有點慢了,這個月後悔雙更了。


    娘娘馬上就要學車了,星期一去測試科目一,然後就可以正式考科目一。考完過了後可以直接上車,娘娘白天上班。六點下班要去學車,晚上十點才能回來。


    我都在想這個月的雙更怎麽辦,好坑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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