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已被人收拾好。


    暖姑娘做在床上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個所以然來。


    她雖說平日裏囂張霸道慣了,但做人還是有原則,沒跟誰結過梁子,有過怨恨呀。


    難道是普通的入室盜竊?


    總感覺不像普通盜竊那麽簡單。


    到底是哪不對呢?


    五官聚擰在一起,臉蛋皺得跟個小包子似得。


    滿臉的活褶子。


    打完電話,從陽台進來,戰爺徑直走到床邊,將她的身體轉過來,與他平視。


    抬手拂過她額前的齊劉海兒。


    “電腦丟了,明天我再給你買新的,裏麵的資料很重要嗎?”


    望著她清透的水眸,冰冷的聲音有絲鬆動的暖陽。


    眉若朗星的黑眸蘊著一種柔情,冷酷的俊臉上沾染一抹溫潤。


    唇角劃起的弧度好看的令人窒息……


    突然,雙手捂上他太過邪氣的俊臉,阻擋自己一直黏在他臉上的視線。


    不能再看了,再看隻會讓自己陷得更快,吸氣,吐氣,平常心,靜心,安心。


    眼前一黑,馨香的小手蒙住他的眼睛,鼻子,還好給他留了一張嘴,用來喘氣兒。


    心中好笑,這小妞又是鬧得哪一出,看來自己真應該帶個麵罩,免得他的暖暖妻又無緣無故作出什麽荒唐的幺蛾子。


    “咳咳,我電腦裏的資料很重要,都屬於國家一級機密文件,還有我很多學生的照片,很珍貴。


    首長大人你是不是有辦法幫我弄回那些資料,能吧,你肯定能,對不。”


    圓眼睛掙得又圓又亮跟通了電的燈泡似得。


    現在就開始給戴高帽了,管他能不能辦到呢,先堵住他的嘴再說。


    當她老公的標準,首先就要有萬能通天的本領先。


    微動的濃眉掃得她手心發癢,大手撫下臉上的遮蔽,眼皮微斂。


    “欠抽。”


    修淨的食指寵溺的戳了戳她的眉心,力道不大,如蜻蜓點水。


    輕柔的觸感在暖暖心底激起了千層巨浪。


    “告訴我你電腦的無限上網密碼和用戶名,不過這需要一些時間,一周後我還給你完整的資料文件。”


    這是承諾。


    想從一台丟失的電腦裏把文件全部拷回來,戰雲空需要動用特種部隊的信息技術部的力量,這點事兒對他這個特級指揮官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不過,要借助衛星定位,最關鍵的是,要等到對方使用電腦的時候才可以,這需要一些時間。


    “那就好。”


    得到應允,乖乖的任男人把她按平躺在床上,膝蓋的傷口有些難受的緊,想要伸手去撓,卻被戰爺一巴掌給拍掉了。


    “別碰,傷口在愈合結痂。”


    從衛生間洗完手出來,拉過一把椅子,開始為暖暖換藥,拆掉紗布,傷口愈合的還算不錯,有個別的地方發炎,棉簽粘上消毒水,輕點在她化膿的地方。


    “噝――”


    “輕點兒,老大,你當這是根木頭呐,啊――疼,輕點兒。”


    小妞的叫喊,無疑讓門外的人聽上去,忒曖昧,遐想無限大啊。


    門外,關黎軒笑的頗有深意。


    他認為此時不易往槍口上撞,曾幾何時他們老大會對一個女人上過心,還被大呼小叫的嗬斥,實屬罕見難得。


    還記得去年他們參加國宴,很多位高權重的高官都領著自己的兒女出席。


    目的很明顯,明麵上是一個新年宴會,暗地裏是借此機會尋找心儀的獵物。


    那晚,一個政協委員的女兒看上了戰雲空,冒著不怕死的危險,想以一個不小心假摔的下賤姿勢撲倒在戰首長的懷裏。


    不巧的是,早在這之前女人的那點伎倆就被爺看穿了,他幹脆就將計就計,在女人摔下的瞬間一個閃身,輕鬆避開她的身體。


    黑眸盡是嘲諷的冰冷,森冷的寒氣穿透了在場每個人的骨縫裏,麵帶妖魅的邪笑,居高臨下的望著匍匐在他腳下的女人。


    一句話也沒說,清脆骨斷的聲音不大卻足已讓所有人聽清楚。


    一腳踩斷了女人纖細的手腕,揚長而去,狂傲不可一世的邪肆震驚全場。


    後來聽說,兩天後那個政協委員下台了,全家一夜間消失在古城……


    然而現在,老大這個倨傲於世的野獸最終也沒能逃出女人的枷鎖,兄弟們以前曾預測過能讓戰神臣服的女人,一定要是最特別的,最有性格的,最堅強的。


    星小暖,一個可愛,嬌小,性格剛烈,爽朗不矯揉造作時而比他們老大還要霸道的女孩無疑已經成為了他們弟兄們心中認定的最佳大嫂。


    尤其是那些她身上發生的故事,更加奠定了她在戰雲空兄弟們心中無人可取代的大嫂之置。


    想到此刻,索性,掏出根煙來點上,在禁止吸煙的醫院走廊上大放煙霧。


    關黎軒,關家獨自子,在上流豪門交際圈中人稱關少。


    是戰雲空身邊兩大黃金左膀右臂之一,國家一級戰鬥英雄,父親關通是國防部部長,母親禾素beauty集團總裁,叔叔關離現任職於古城市委書記。


    又一個軍政商界的後代,一個實力才能輩出的二世子。


    一個與戰雲空並肩作戰十幾年,的至親好友。


    20分鍾後


    男人額角溢出了薄寒,一雙沾滿了數以千計人鮮血的手卻舍不得對一個淩弱的女孩下手,她喊疼,他不敢在動,雙方僵持不下,大眼瞪小眼的就這麽看著彼此。


    “警告你別在鬧了,老實躺好,再鬧老子辦了你。”


    低沉的一聲怒喝,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疼得暖暖兩條腿一抽一抽的跟觸了電門似的。


    惡狠狠的瞪著他,恨得咬牙切齒,死男人,不懂得憐香惜玉她原諒他,可現學都學不會的笨豬她就不能忍了。


    “姓戰得,我是人,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麻煩您輕點,別跟個剛進入高等社會的原始人似得,野蠻粗暴,告訴姑奶奶現在很疼――”


    粗俗的野蠻人,果然,當兵的每一個好東西。


    男人啊永遠隻會用下半身思考解決問題的動物。


    張口閉口就是那種事。


    “禽獸做的。”


    譏諷的冷哼哼著,瞥過臉不去看他。


    “你說什麽?”


    死丫頭,敢說他是禽獸。


    古城有多少女人排著隊,想盡一切能想到的辦法,就是為能得到他戰爺的一個回眸,一個微笑,一次臨幸。


    她倒好,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還出口成髒。


    有點想不通,這樣一個野蠻倔橫的小破孩兒,憑什麽每次跟他叫板耍無賴,他都不氣不惱,還好脾氣的覺得很有趣,一次次包容寵讓,暗罵自己真是犯賤,莫名其妙。


    氣溫驟降,寒氣入骨刺疼的發涼。


    凝視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暖暖沒有在意他冷冽的眼神,笑麵如花,媚人,惑心。


    “想要我聽話可以,但你要答應我,明天帶我出去,我討厭呆在這裏。”


    暖暖柔軟如棉花般的香甜唇瓣,邪惡摩擦著他棱角分明的麵頰,呼吸驟然急促,渾身一個機靈,炙熱的氣息在耳邊縈繞,他完美的嘴角牽起一抹惡魔嗜血的微笑。


    快速扭頭,猝不及防的吻上那抹清冽的軟香,廝磨著,緊緊糾纏著不放。


    “可以,前提是爺我要先親夠了在再說。”


    “唔……”


    邪惡的冷語混合著戀人之間才應有親昵。


    燃燒著暖暖脆弱的意誌力,手纏繞上他的脖頸,死死咬緊嘴唇,控製住那聲要破繭而出的羞人呻吟,臉蛋通紅得發燙,咬著牙一字一頓。


    “戰雲空你特麽就是個大王八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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