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說的其實都是真的,習武之人對這武學招式有著敏銳的‘嗅覺’。(就愛看書網)趙信與山子交過一次手。雖然時間短暫但趙信記憶力驚人加上山子的套路著實特別,這讓趙信一下便記住了這風格迥異的對手。


    “山子,是你麽?不認得我了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變成了這副樣子?”


    怪人聽到趙信的呼喊,停下了手頭的動作,仰著頭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麽。這時候他臉上披散著的頭發也因此向兩邊披散開去,露出了長發遮掩下的臉龐。這下輪到眾人驚得說不出話了。


    這模樣,這麵貌不是山子又是何人?隻不過眼前的他蓬頭垢麵,加上一開始半張臉給長發遮著這才讓眾人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來。


    我是誰?你認識我?你剛才叫我什麽?怪人平靜了下來,魔怔一般的對趙信重複著那三個問題,當他問這些的時候趙信注意到山子的眼瞳裏是毫無神采的,一絲生機都看不到,就像是一個――活死人。


    你――叫山子,以前的事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麽?趙信拍撫著山子的後背,盡管他覺得這可能徒勞無功,但他仍然願意嚐試。


    我是山子?以前?我的我的過去……呃,頭好痛,好痛,啊……


    怪人山子像是患了失憶症,每當他試著去回想以前的記憶時頭就疼痛的要炸開來一樣,每當痛楚來襲山子就像一隻脖頸中箭的麋鹿,側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怎麽辦要不我們先把他送回營地救治?趙信求助似的望向戴安娜,在統帥全局這方麵他遠不及這巨神峰的皎月神女。


    先別忙,我想我們有麻煩了。


    趙信順著戴安娜手指的方向一瞧,隻見在先前風沙消散的地方多出了個‘人’來。


    或許這家夥已經不能算人了,他衰老的實在是不像樣子。這衰老並不是肌體上的衰老,相反眼前的家夥並沒有一絲皺紋,體態也很是年輕,可他身上卻洋溢這一股濃濃的歲月氣息。[就愛讀書]


    他的頭發如幹草一般枯黃,耷拉著堆在頭頂。他的皮膚暗淡無關透著淡淡的青色,和墓穴中屍變到半的粽子――也就是僵屍有些像,不過他的麵容卻不似僵屍那般幹枯醜陋。雖然離得遠但是趙信還是不難看出眼前這人是一個麵目清秀的漢子,當然這是撇開他親青灰色的皮膚為前提的。


    不過最體現出他歲月氣息的並不是這一身怪異的裝扮,這家夥雙手繃著一副破爛的不能再破爛的繃帶。泛黃的繃帶上沾滿了泥土,怪家夥裹著泛黃繃帶的右手還握著一把還要古董的多的鐵鏟。


    鐵鏟頭早已卷了刃,鏟麵上滿是坑坑窪窪,也不知道究竟用了有多久。木製的鏟柄早就開了裂遠遠看去就和一截半腐的木棍沒什麽兩樣,怪家夥還斜背了一盞青銅玻璃燈。這種燈還用著燭火來照明,那款式估計也是一件老的不能再老的古董。


    眼下還是大白天,可銅燈裏似乎還有燭火在裏麵熊熊燃燒著,不知怎的趙信總覺得怪家夥陰著的臉下屬於他眼睛的位置,也有著兩團黃色的‘燭火’在熊熊燃燒著。


    這個怪人究竟是誰?雙手纏著破爛的繃帶,一手握著鏟子,背著古老的即使在白天也亮著的青銅燈,這樣的行頭似乎有些熟悉。


    “生命在悄悄的溜走,活人真的太脆弱了。”怪家夥將手中鐵鏟輕輕的往地上一點,卷了刃的鐵鏟觸到地麵立刻發出清脆的刮響,而木頭鏟柄則是抗議的‘吱吱’叫著,讓趙信不由得為它揪心一把,這鏟子會不會在下一秒報廢?


    “老先生您這是?”怪家夥把鏟子往地上一磕,直接無視眾人信步朝著抽搐著的山子走來。山子此刻生死未知,隆自然不會讓眼前這身份不明的家夥靠近重傷的山子,他身上的氣息真是太古怪了。


    怪家夥根本不理隆,淡淡的睹了一眼山子,後者居然奇跡般的停止了抽搐,安靜的了下來。


    這……莫非他是醫術精湛的老神醫,見到山子垂死特地來救治的?隆不再猶豫一側身放怪人過去了,在瓦羅蘭有不少醫術精湛的神醫,他們喜歡雲遊四方四處治病救人,隆顯然是把怪家夥當作了此列。雖然他身上陰森森的味道讓人有些不喜歡。


    怪家夥停在了怪人山子的麵前,他像模像樣的探出纏著繃帶滿是淤泥的左手,將山子的眼皮往上翻了翻,還沒死透不過瞳孔已經在放大了。


    臨死前的氣息真甜蜜呀!怪家夥忍不住感歎了一句,這句話讓趙信臉色大變,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和眼前這怪家夥百分百相像的人――挖墳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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