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影武者’三年前叛逃的頭號殺手啊?怪不得一直要神秘兮兮的隱藏自己的行蹤也怪不得還能把自己的行蹤隱藏的這麽好更怪不得就連我們也查不出什麽東西來。看起來盛名底下果然還是有著與其相符的實力的!”自言自語的流風仿佛一下子就想通很多事情。跟聰明人說話不累原因就是這個。不過說不上來為什麽對於文靜的坦白流風倒也是有那麽一點意外。


    “那麽我第的二個問題!”這回又輪到文靜開口了。


    “問吧是什麽?”


    “我想知道‘狂’去了哪裏?”


    “大哥會去哪裏?哈哈這個問題嘛……很不幸無解因為我們也不知道大哥最終會去什麽地方。以大哥這樣的極限存在光*我們這反應過來前的一個小時空隙他就絕對可以去做很多的事情了。甚至是在我們團團包圍、大軍壓境下的南市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對於你們這樣的殺手來說並不匪夷所思!不是嗎?”


    “那麽換我問第三個問題!”流風毫不臉紅的賴掉文靜的一個提問機會接著問道“我們相信在大嫂你接觸大哥前並不知道大哥的身份隻是我們現在想知道大嫂你當初究竟為什麽要退隱又或者說為什麽要離開影武者呢?當然我們問這個問題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想知道大嫂你現在是什麽以心態留在大哥的身邊。又或者說還是認為自己是一個殺手?平常人?――這些可都是不穩定因素!”


    “我隻是個普通女子現在已經不是殺手了。”文靜在說重新提起這個問題的時候目光平淡的直視著前方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


    “恩這樣就可以了!”流風深思著的笑道但是在這笑容中有多少的信任的溫度這隻有流風自己知道了。


    “第三個問題‘狂’和‘g’究竟是什麽關係?因為傳聞中原本默默無名的‘狂’就是*著幹掉了g才登上第一的位置可是這樣一來為什麽我聽到他稱呼g為……”


    “姐姐?”


    “不對是妻子!”文靜的瞳孔一下就放大了疑惑瞬間湧上了臉龐“什麽?他們的關係是姐弟倆嗎?不過算了這個可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六年前我出道的時候聽到的傳聞不一直都是默默無名的‘狂’在殺掉‘g’之後才一戰成名擠身亞洲第一的行列的嗎?為什麽呃我想問的是為什麽g又會是狂的妻子或者是姐姐呢?”


    “***!我貌似多嘴了!”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下流風簡直要瘋掉了。就連旁邊的明澈幹脆也翻了白眼暗暗的豎起了中指。


    “恩算了那個不是重點。反正我解釋‘殺手排行榜’這個問題之前你先要明白‘亞洲殺手排行’榜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究竟是誰製定的才行。先所謂的‘殺手排行榜’既然其中已經說明是‘殺手’的排行榜那麽撇去那一種直接在任務裏拋頭露麵的殺手外其實還是有很大一部分不親自出手殺人的‘絕世強者’是沒有辦法入榜的。這其中當然也就包括我們的大哥――狂。在其殺掉g之前負責聯手進攻亞洲其他組織時他一直以來的身份都是擔任統帥而並非像g一樣的直接參與攻擊。所以殺手榜上自然就沒有他的名字!其次每年出自我們亞洲‘天規’組織不假但是事實上在製定這個榜單的時候我們天規中任何人和派係都是沒有權利去指揮他們的所以這也才保證了榜單的公正性。所以即便是我們天規組織內部為了隱藏自身的實力也不得不雪藏了像大哥這樣級別的高手作為暗力。這下你明白了吧大哥在上榜之前實力其實就已經不輸給g了……”


    “至於接下來問的關於‘狂’和‘g’兩人的關係。那是因為在蕭家現他們之前他們一直都是以‘姐弟’的身份生活在一起的啊!不過那樣的身份僅僅也隻是完全因為‘g’的年齡比當時的‘狂’大了很多、卻又一直以來照顧著狂的緣故沒有任何的意義。可是後來因為蕭家的認可和收養兩人就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變成了某種意義上被世俗所承認的的‘姐弟’――這樣一來就有很多事情變的不可琢磨了。至於最後‘g’的逝去被狂所殺大哥再繼而狂這就顯得有些陰謀的成分在裏麵了。我們可以在這段對話結束後全全本本的告訴你一切。”


    流風斟酌著用最含蓄的語言說出了文靜想知道的事情。就連‘狂’與‘g’那段不被世俗看好的戀情也僅僅是被其以“難以琢磨”輕輕帶過了。對話裏更是沒有再出現‘妻子’這樣容易刺激到別人的詞匯。不過相信以文靜的智商也可以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不過說著說著流風剛才一直感到不對勁的地方似乎現在突然變的明顯了但是他也在一時間想不起來究竟什麽東西是他遺忘掉的。先文靜從一開始的出現到蕭哲的一見鍾情而後文靜就職於西亞(這是意外中的事情純粹是小五當初無心所致)直到隨後的兩個月時間裏文靜所表現出的一切也證明了她剛剛所說的那些話的真實性。――林林總總除了這些以外到底還有什麽事情是自己忘記的呢?又或者說文靜剛才所說的話之中是不是出現了什麽漏洞是自己沒有察覺的呢?


    流風低著頭鄒起了眉頭顯得有一些的百思不得一解。


    就在這時候在一旁沉默了良久的明澈終於也開口說話了。


    “好象大嫂你和大哥相處的時間才兩個月不到吧?”明澈這時候趁著流風和文靜對話的停頓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話。


    對了是相處的時間和現在的態度。這也改變的太快了吧!


    流風恍然大悟自己為什麽一直感到疑惑了結症就在這裏。


    兩個月從相識到現在也隻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裏為什麽文靜現在對於大哥的態度會從剛開始的不理不睬變的這麽不顧一切呢?說出自己以前的身份這對於一個殺手而言――特別還是是對於一個反叛了原組織的殺手而言相信誰都會明白它代表著的是什麽樣的災難。可是在文靜、或者說是“洛”還沒有完全的能夠確定自己等人的身份之時居然就能毫不遲疑的將自己的身份表露出來。(.)這也顯得太不可思議了吧?而且對於大哥的態度轉變的時間顯得太快了?難道說她剛才一直說的東西都是假的?或者說她根本就是保留了許多。這真是一件值得懷疑的事情啊!


    由於明澈的問題流風在靈光一現間忽然又現了一些很值得奇怪的事情。這不禁使得他的雙眸籠罩上了一片不信任的疑雲。畢竟文靜剛才一開始到現在的表現也的確顯得太過於奇怪了。


    兩個月才認識兩個月的人。哪怕是在朝夕相處也好但是僅僅是不到六十多天的時間裏也可以讓一個女人開始為了一個曾經可以說素不相識的男人不顧一切嗎?這也顯得太不符合常理了。恩越想越可疑!


    看著麵上忽然表現的越來越疑惑的流風和一直注意著自己神情的明澈。文靜不自覺的在自己麵無表情的嘴角邊上勉強的露出了一些飽滿了自嘲與釋然的笑容。那一種笑容和蕭哲在一起時候的那種由心的笑容截然不同甚至在這一原本可以稱的上冰雪消融、傾國傾城的絕美笑容裏麵很多人都可以看出裏麵的辛酸與悲哀。


    “雖然一直以來在那個痞子麵前我不成承認過但是事實上……我很享受他那一種不帶半點理由的寵溺……是的沒有任何的理由就是因為喜歡而讓著我包含我容忍我……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也便是足夠了。”


    文靜的神情並沒有像明澈猜測的那樣露出什麽奇怪的痕跡反而是很自然的將自己的心理話說了出來。眼神也已經慢慢抽回眺望著窗戶外的雙眼平靜似乎在講的不是她自己的事情一般。


    或許自己作為一個殺手生存於邊荒的一群非人甚至是早已經不在奢望什麽奢華感情的一個女子當麵對一份很直接也很單純的感情時沉迷也已經是必然了。當然這一切隻是在痞子麵前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


    愛情並不需要什麽特別的理由而觸因為一盒感冒藥因為一把雨傘因為從來沒有抱怨過甚至可能因為一頓親手做的飯這些都是可以成為相愛的理由。


    “這……”流風並不是不相信愛情這玩意兒從一開始g心甘情願的為了大哥的理想而永沉大海就可以看出愛情這東西還是很富有魔力的。不過g和大哥在一起那可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所謂日久生情那是再自然不過了。但是文靜哪?兩個月?兩個月就可以產生感情嗎?這到底是小孩子過家家還是配快餐。


    流風僅僅是說了一個字緊接下來的話就沒有再說出口了。但是他的意見顯然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對文靜的所說出的理由給予了最大的保留。


    “在這一點上請大嫂也不要怪我保留一些意見!”


    和流風很一致的明澈所說的話也代表了他的觀點。看起來很多人對於蕭哲和文靜這一段隻開始與兩個月的感情並沒有太多的信心。


    文靜原本咄咄逼人的氣勢慢慢的消失了臉上的神情顯得很苦澀。一向在外人眼裏表現的非常堅強與穩重的她在麵對感情的問題上唯一能夠顯露出來的感覺也隻是那一種看不見的悲哀與落寞。可以想象的到在一個向來不會在外人心目中顯得楚楚可憐的女子當她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時候從而無助的流露出那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時那究竟會是一種多麽我見猶憐的心痛與憐惜。


    “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了放心吧。我不會要求你們把狂的行蹤告訴我的我可以自己去尋找他的蹤跡!”默默的收起自己的那一點苦澀文靜輕輕的向流風和明澈兩人來了個最正式的鞠躬“這段時間真的是很感謝你們的照顧假如日後我能找到蕭哲的話我會在專程回來感謝各位的現在我就先告辭了。”


    文靜說著這些話時流風和明澈心底忽然升起了一種負罪感。雖然此刻他們內心也是有點餘心不忍不過以他們警惕的心態也是不允許任何潛在的不穩定因素出現在狂的周圍的假如日後真的是自己推測錯誤的話他們情願到時候再去賠罪好了。


    慢慢的回過自己的頭文靜的再邁開腳步時已經顯得不是原來的那麽輕鬆了。


    “可能愛情對於我這樣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罪人來說……實在是一種很奢侈的東西。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們的是我這一次的的確確是喜歡上了那一個會為**心的痞子……”


    此刻門口距離著文靜的路程在平日裏看來或者僅僅隻是十步之遙但是現在的文靜在自己走動時卻顯得是那麽的遙遠與不可及。而她的心中此刻也有著一種很奇怪的預感仿佛她隻要一走出這個門口之後她可能就會一輩子與那個會對自己展露出溫柔微笑的痞子失之交臂了――但是現在她也別無他法因為她在痞子的幾個兄弟們看來是那麽的不可以相信與沒有信心。所以她必須要去做自己力盡所能能做的事情找到狂然後帶蕭哲回來或者找到狂自己被殺。


    一種溫熱的感覺隨著光華如玉的臉旁慢慢的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文靜不知道那是什麽也不想去理會那是什麽東西。隻是依舊低著頭走著自己的該走的路……


    “即便我是殺手也好即便是我曾經殺人如麻也好終究到底我也還是個女孩子。我的肩膀上曾經挑上了太多、太多沉重的回憶。正如那一個人所言他把那樣的回憶當成是自己不斷變強、不斷進取的理由而我隻把那一種回憶當成是一種心理最陰暗麵的壓抑。其實我又何嚐不想改變一下自己的一切忘掉過去所有的悲哀呢?可是當我找到一個或許可以和我一起分擔過去一切的人時他卻又迅的離開我而去了。假如你們對於我這段感情感到懷疑的原因隻是因為我們相處的時間僅僅是隻有兩個月的話曾經素不相識的話那麽我要告訴你這樣的理由是非常荒謬的。因為相愛與否、能夠為喜歡的人付出多少的代價並不是講究時間的長短與距離的遠近。試問這世間所有的人有誰可以保證在與自己喜歡的人交往數十年之後結婚就一定真的能夠白頭偕老、不離不棄;又有誰可以大聲的告訴我青梅竹馬的距離自己就一定可以和愛人相愛到白頭、終此一生。其實世界上就有很多人和事物反而是因為相識的太久認識太深而放棄、而分手。任何事情沒有絕對邏輯可尋也沒有絕對的對與錯之分。因為他喜歡我所以我慢慢的也接受他事情就是那麽簡單沒有任何的原因和任何的理由。也絕對沒有什麽功利性與陰謀包含在這段感情之中。而假如你們沒有相愛過的話那麽你們或許可能一輩子也無法想象得到在這個紛紛擾擾的世界中這一輩子的某一天裏――或許隻是在那個人摸著你的額頭關心你是否感冒時偷偷的幫你買了衣服放在你房間裏時慢慢的等著你回家開飯時――那一種一輩子也隻會出現一次、奇異而溫暖的感覺。那就好像是在大千俗世中忽然頓時就大徹大悟一樣你會終於現自己在這輩子所要找的人會是誰也會最終產生去追尋那一個在你生命中比自己還重要的人的那種衝動……我相信我自己已經找到了……”


    溫暖而又灼熱的液體仍舊不斷的洶湧而出慢慢的像珍珠一般的滑落。雖然與其中似乎還帶著點不自然但是文靜還是很平靜的在為自己的感情辯護著。雖然她已經打定主義要一個人去尋找蕭哲的蹤跡但是她對於自己所逐漸付出的感情也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來汙蔑的。


    慢慢的文靜已經走近了那一扇門原來破爛和腐朽木門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緊閉著的樣子居然會讓人感到有一點的不安。


    “我不敢保證我會在那一個痞子身邊呆上多久但是既然我已經決定跟他在一起的話我至少會一直很安靜的等到他不在喜歡我的時候那時我一定也會很安靜的慢慢離開。”


    終於走到了門口的文靜伸手握住了扶手開始旋轉開來。


    “好了其實我說這麽多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想在臨走前為自己的感情做最後的一絲辯駁。看起來我們該說再見了!也難怪你們不相信這一段感情……”


    終於麵無表情的文靜輕輕的打開了房門。


    “其實我自己也不相信!”


    “但是我相信!”


    文靜苦澀的話音剛落就在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兩個身影出現在了蕭哲屋子的門前。不用說其中一個必定有老爺子在內。剛剛在蕭哲出事之前老爺子卻因為一個客人的突然來訪而無暇分身。此刻更是帶著那一個客人一起來到蕭哲的住所所幸的是以他們的耳力在到來時剛好一絲不漏的聽到了文靜一直以來放在心底的話語。而就在其準備離去時說話的那一個客人卻赫然是“影武者”一直以來苦苦追尋不獲的席“殺手訓練師”――


    木鷹黎!


    就是是怎麽一回事?木鷹黎怎麽會知道天規的事情?又怎麽會和和老爺子在一起?他跟蕭哲等人又是什麽關係呢?知道四天王身的他難道以前也是天規的人?


    好象隨著“狂”的蘇醒一些外人所不了解的迷團卻並沒有完全的消失反而是不該出現的疑雲卻顯得更加的濃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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