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蒼墨疑惑的皺眉,若有所思,母親的語氣聽起來不太友善,而一向優雅修養極好的母親大人不會這樣對別人妄加不實的猜疑的。


    宋蒼墨這邊沒有出聲,李秀便更加以為是白竹茵在聽了。


    “我念叨你們也是為了你們好,現在的年輕人咋就不能多體諒一下長輩呢?”


    李秀發泄了兩句聽白竹茵乖乖聽著,火氣也下去了,慢慢也覺得自己說得太直接了,牢騷發得太猛烈了。其實這些話,她一直藏著不說,就算要抱怨,也隻會找兒子抱怨。


    隻是,自從聽了顧婉柔說的丁克,她就沒睡個好覺,人也變得狂躁,動不動就上火。


    歎了口氣,她的語氣婉轉溫和了。


    “竹茵,你在聽嗎?”


    宋蒼墨看了一眼在飯廳加熱飯菜的白竹茵,他不知道這是白竹茵第幾次被母親這樣怨責,白竹茵從來沒有抱怨母親大人對她的不滿。這樣想著,他的心情很沉重,很心疼,呼吸都有些難受了。


    他的太太,打罵由他不由人。隻是這人是他母親,所以忍著。


    “媽,是我。我還在聽。”


    “呃!”


    李秀咽住了,有點難堪。


    “蒼墨,是你啊,那你都聽到我說的話了?”


    “聽到了。”


    李秀小聲道:“你生氣啦?”


    對兒子的脾氣,李秀是摸得準的,他喜歡的東西,即使不好,也不容許別人批評。


    “媽,我該生氣嗎?”


    “蒼墨,算我失言了,我也是打電話打得著急了,還以為家裏發生什麽事了都沒人聽電話。”


    “媽,剛剛真不是我們故意不接,隻是在忙,茵茵一直催我接來著,是我賴著不接。”


    “大半夜的,忙什麽忙到讓我打了十幾通電話都沒人接啊?”


    李秀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她從九點打到了十一點多!


    “就是忙大半夜該忙的啊!”


    “真的?”李秀聽出曖昧來,興奮的說道。


    “當然,茵茵就是為了配合我,所以沒來得及接你的電話。”


    宋蒼墨婉轉的在母親大人麵前美言白竹茵。第一次體會了兒子這個夾心餅不好當。不過,母親大人一直很遷就他,對他所喜歡的事物和人一致愛屋及烏,所以,宋蒼墨也不擔心。


    “你該不會是敷衍我吧,最近我聽說有什麽不生後代的丁克家庭,擔憂得我幾個晚上都睡不好。”


    “媽,我有很努力,怎麽會敷衍你。”


    “你是不會敷衍我,但是,竹茵可能就說不定了……”


    宋蒼墨打斷道:“茵茵也不會敷衍你。我們根本不知道什麽是丁克,媽,你別聽別人說什麽丁克,那個人肯定是腦子進水神經失常才跟你胡說八道。”


    李秀覺得顧婉柔冤屈,說道:“她也是替我著急了才替我分憂的,不怪她。”


    “總之,這種危言聳聽的東西,你別聽了放心裏,狗嘴突出象牙的人,你少接觸吧,免得讓你煩心。”


    “那你們真的沒有在敷衍我,是吧?”


    李秀心情開朗起來。


    “當然。媽,你若不打電話來,我們還在繼續努力,你……”


    “好,好,好,我掛了,我不打擾你們了。加油,繼續努力。還有,替我跟竹茵說晚安,她帶給我的禮物,我很喜歡。”


    “嗯。”宋蒼墨也開心,李秀心裏的疙瘩也被他消除了。


    “唉,等等,還得及,兒子,生日快樂。”


    “媽,你也生日快樂。”


    “晚安,寶貝。”寶貝是小時候宋蒼墨的昵稱。


    “晚安。”


    掛了電話,宋蒼墨咬唇沉思,那個胡說八道的人,是顧婉柔?


    最近母親大人接觸最多的人,應該就是她。


    她跟媽說丁克做什麽?


    以前不覺得顧婉柔會使壞心眼,也不覺得她會嫉妒,因為她在他身邊一向謹守分寸。


    但是,聯想到今晚顧婉柔失控的樣子,宋蒼墨覺得有可能是顧婉柔在母親大人耳邊別有用心的碎了嘴。


    白竹茵重新布置好了食物,經過加熱,飯菜的賣相已經打了好多個折扣了。


    打開蛋糕盒,裏麵是一隻一磅大小的香草味蛋糕,宋蒼墨不愛吃甜,所以挑了這個味道。


    插了三根蠟燭,點上,然後去關了大燈。


    看著搖曳的燭光,白竹茵發現真的好久沒有給自己也沒有替別人慶祝生日了。


    這兩年,仿佛做了一場噩夢,渾渾噩噩的過去了,現在想想,其實人生並沒有那麽灰暗,隻是自己畫地為牢囚心已久。


    看宋蒼墨還在打電話,薄薄的唇一開一合,竟然讓她覺得性感不已,她不由得想起剛剛的肢體交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就像蛋糕上裝飾的紅草莓那般粉紅又鮮嫩,而她則又開始糾結。


    剛剛她怎麽可以在客廳就那麽……銀蕩呢?


    她無法解釋自己怎麽會那麽瘋狂。


    也許,是宋蒼墨太懂得取悅女人了,總能找準她的敏感點煽風點火,讓她意亂情迷完全沒法自控。


    想到這裏,她又有點鬱悶,因為她一直覺得有愛才能性,可是,她怎麽能夠毫無抵抗力的任由宋蒼墨予取予求呢?


    之前還能說是他強迫她半推半就,但剛剛……


    白竹茵越想越亂,真恨不得有塊豆腐把臉埋進去不用見人了。


    “啵……啵……”


    小蠻腰被箍緊,吻痕朵朵的鎖骨又被某人啄吻了幾下。


    “在想什麽,寶貝。”


    白竹茵抖了一下,心尖震顫得厲害,甜膩得她雞皮了一下。


    寶貝,宋蒼墨也會說寶貝!


    白竹茵掙紮,他的手臂箍得更緊,剛剛硬生生被人打擾的欲望又如潮水般湧了回來,手掌情不自禁的往她的酥胸襲去,捏住粉紅的頂端**著。


    白竹茵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才歡愛一場,她的身體還異常敏感,經他這麽一挑逗,細碎的呻吟便逸出了櫻唇,兩腿發軟無力。


    但她還很清醒,所以,用力的抓住了他邪惡的手。


    “別亂來了,蠟燭要燒完了。”


    宋蒼墨看著燒了大半的蠟燭和她用心準備的晚餐,這才收斂沒有繼續吃嫩豆腐。


    “快許願吹蠟燭吧。”


    白竹茵退開一步,想到椅子上坐下,但宋蒼墨把她一拉,抱著她一起坐到他的椅子上,指腹溫柔的在她嫩滑的臉部肌膚撫摸著,然後滑落到美豔如花的唇瓣,來回的描摹她的唇線,聲音磁性性感蠱惑人的心智。


    “陪我一起許願吹蠟燭。”


    “是你生日……”


    “噓……”


    宋蒼墨的手指用了力,壓住了她的唇瓣不讓她說出他不愛聽的話。


    “好吧!”


    白竹茵橫坐在他腿上,調整了一下姿勢,隻聽得宋蒼墨悶哼一聲,隨即他某處便堅挺如劍的戳在她的腿間,讓她臉色驀地漲紅,小心翼翼的不敢再亂動,正正經經的合十雙手許願。


    宋蒼墨看著她的側臉,瞧著她認真的樣子微笑。


    他可不迷信,願望要真隻靠期許就可以達到,那還需要努力勞動付出做什麽?


    白竹茵許了心願,才發現宋蒼墨隻是溫柔的望著她笑,根本就沒有正經的許願望,不滿的撅了小嘴。


    “你偷懶呢!”


    “你許我做就好了。”


    白竹茵心頭驀地一陣溫暖,暖得她不知道該如何文字表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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