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遲暮,秋風蕭瑟,唐老和老任兩個遠遠看著火車鳴著悠長而亢亮的笛聲飛快的漸行漸遠。


    火車遠去,唐老久久垂下揮著的手臂,喃喃的自語一聲,“這個老高,最終還是走了。”


    “怎麽?舍不得?”老任笑。


    “舍不得啊,真舍不得,唉,不過話說回來了,老高這麽一走,我到也想出去走走,重新認識一下這個世界了……”唐老頗有感觸的說道。


    一旁的老任笑了笑,“是啊,我們是該重新認識下這個世界了。”說著,他手掌伸進自己衣兜裏摸索了半天掏出一手機笑著,“也不用什麽舍不得,你呀,回去讓兔崽子也給你整個,老高的號碼在裏麵,想什麽時候呼他什麽時候呼他。”


    “手機嘛,我也沒有。”唐老擺著手,臉色有些傷感,拍拍自己的衣兜,“走吧,這麽長時間沒回去,老金頭一會又要打電話過來。老頭子我啊,已經配上了。”


    老任搖頭笑笑,“行啊,挺跟得上時代。”


    “跟不上行嗎?”唐老說著歎氣,秋風中胡須迎風飄起,略帶著幾絲感傷的歎氣,“哎呀,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麽樣?”


    他們兩個,老任明白唐老說的哪兩個,“冰人嘛,不太清楚,不過葉子那人應該是去處理他那些個錢財和女人去了吧……”


    “那個家夥,究竟為什麽入獄你知道?”唐老微咪著眼睛,秋風吹的眼睛有些發澀。


    “他,表麵上是因為女人,實際上他身上背負著巨額的錢款,唐老,葉子他老爹可是一人物,你在獄中不知道,當時鬧的最大的貪汙犯,因為貪汙數額巨大轟動了全國,我想葉子能進臨地八九不離十的話拜他那老爹所賜,臨死前把藏匿在瑞士銀行的巨款告訴了他那花花公子的兒子,這也是命。”


    唐老笑,“看來你對我們這幾人調查的夠清楚的。”


    “得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怎麽進去的,被人誑進去的,那人給的資料也就半真半假,不過話又話回來,一起生活了這麽多日子,我這雙眼睛也能告訴我一些答案吧。”


    “是啊,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可到頭來吧,我們人人還都藏著窩著各自的秘密,哦,老任,你知道嗎?”


    “什麽事?”


    “你的那個老領導在得知對他的處罰之後自殺了。”


    這個消息讓老任沉默良久,兩個老人順著出站口慢慢的走著……


    “其實,待了那麽多年,出來對於他,相比仇恨,我更多的是困惑,為什麽?為什麽害我,心裏麵反倒對他的那種仇恨淡了許多。”


    唐老笑笑,拍拍老任的肩膀,“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現在閑暇時就特想我們從前的日子。


    夕陽慢慢沒落在地平線下,天色漸黑,暮色中兩個老人的踽踽身影漸行漸遠…………


    ——————————————————————————————————


    接到父親電話的時候陳柔雪正看著楊文雅出演的一電影,因為現在文雅的劇組在外趕製一部高成本的電影,已經很多天沒有著家了,看著屏幕裏的楊文雅落落爾雅的樣子,陳柔雪嘴角總是噙著笑意,真的有些想這丫頭了,幾女中雖說關係都還不錯,但是論最親密還是文雅。


    “啊?爸,我在家呢,我在這挺好的,爸爸你找我有什麽事?”


    父親這個電話打的有些突兀,看時間,已經到了接點點的時候了……搬來的新家雖說很不錯,但就是和點點的學校離的太遠,因為最近芊芊姐上班比較忙所以接孩子的重任也就落在了陳柔雪的身上,起身待機電腦,陳柔雪邊打邊收拾著的跟父親說著話,“爸,你那邊幾點啊就往這打電話,不會是有什麽急事吧。”


    “沒,沒什麽。”


    “沒事我就先掛了,我這要去接點點去呢,孩子放學啦。”陳柔雪匆匆下樓。


    “雪兒,等下……你等下,爸爸找你有點事。”


    “哦,有事就說啊,幹嘛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想我了?”


    “……哦,額,雪……雪兒,你們,你們那邊的住宅電話怎麽打不通了……”


    “哦,我們搬家了,搬得時候一文不在家,也有些匆忙所以這幾天電話還沒有倒弄好,喂?喂?爸,你說話啊,你那邊怎麽了?”陳柔雪皺眉疑惑的問道。


    好半天,那邊父親應聲,“哦,雪兒,那,那你把一文的移動電話給爸爸說一下。”


    “爸,你不是專門找我啊,說吧,找他有什麽事,閨女給你傳話就好。”感覺今天父親異常的陳柔雪問道。


    “雪兒,你,你就快把一文的電話給我,我有些要緊的事情找他。”此時的陳德生拿著電話一臉的猶豫,作為一個老老實實的商人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惡名昭彰的黑手黨夜裏將自己喚醒,讓其給女兒打去電話,按他們說的說話、索要女婿的手機號碼……他們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麽?!


    “爸!你今天這是怎麽了?!”


    “雪兒,快點,把一文的手機告訴我。”麵對眼前這些個皮笑肉不笑的黑手黨,陳德生也怕。


    “哎呀,好啦,爸你今天可真奇怪,一文的電話是……”陳柔雪將李一文的電話說了出來。


    陳德生那邊說著記了下來,隨後和女兒敷衍幾句掛上電話,看著這些個家夥,“電話知道了,但我要問你們,你們要我女婿的電話究竟要做什麽?!”


    “陳先生,你不要激動,早就跟你解釋啦,這事絕對沒有惡意的,我們家小姐隻是將李先生的電話忘記,無法聯係李先生所以讓我們來找您詢問下,深夜來訪,多有打擾。”


    “……”對於對方的說辭,陳德生疑惑著要不要相信,最終還是搖搖頭將號碼說了出來。


    “好,謝謝陳先生,這麽晚打擾你真的很抱歉,再見。”這幾個黑衣人說著,鞠躬轉身離去。


    陳德生氣喘呼呼的透過陽台看著那些個黑衣人乘車慢慢消失在夜幕裏,拿起電話,給女兒再一次的撥了過去。


    那邊的陳柔雪已經坐車上路,接過父親再一次打來的電話不禁有些疑惑,父親今天好像有的異常。


    “什麽?爸爸,你說什麽,你剛才被人脅迫了?”剛接通電話,聽著父親那邊氣喘呼呼的話,陳柔雪一下便慌了,“爸你說慢點,剛才發生什麽事了?”陳柔雪很快鎮定下來,安慰這父親。


    陳德生大體將剛才的事情慢慢說出。


    “一群黑衣人找你要一文的電話?那你把電話給他們了?”


    “給了,沒有看錯的話他們是紐約最大的黑手黨。”


    “嗯,黑手黨?”陳柔雪咬著嘴唇,“嗯,知道了爸,爸,這些天你多注意……”她想不出那些人為什麽找父親要一文的電話,再三安慰囑咐了幾番父親之後掛上電話給李一文打去電話。


    ——————————————————————————————————


    “我感覺這幾個人有點眉目,先跟他們接觸調查一下。”李一文和許天湊在一起,麵前放在高九指所說的他那幾個兄弟的檔案,李一文手指敲著桌子,看著這幾個人的資料挺對自己的計劃。


    “我說小文,你這又從哪弄來這幾個人的資料?”


    李一文打了個哈欠,“這可說不得啊。”


    許天笑,“怎麽?昨晚幹什麽了現在還犯困,”


    “哪犯困了,這不是倦了嗎,哦,還有,你可得給我弄上一進出證,我們公司這門衛也頹嚴了,得虧前幾天我和那幫門衛發生過衝突,那幾個家夥對我有恐懼心理才放我進來,要不還得拒之門外。


    “得了,那事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明顯你不對嗎,哼。”


    “不是,天哥,那天吧,那個保安他……是,也怪我那天心情也低落,最近碰一鬧心事,哎!”


    “怎麽?”許天疑惑。


    這時,電話響起,雪兒的,接通,陳柔雪在電話那邊很快就將父親的事情說了清楚。


    “等會,黑手黨?”李一文愣了愣,“你父親確定嗎?”


    “應該錯不了,哦,說要給你打過電話。”


    黑手黨索要自己的電話號碼……李一文很快就想到了克羅博家族身上,電話裏安慰著雪兒,“應該沒什麽大礙,雪兒你先別著急,嗯,在接點點嗎?那好,雪兒你們先回家,事情沒那麽糟糕……”


    掛上電話,許天關切的皺眉,“遇上麻煩了?”


    李一文揉了揉太陽穴,“還不確定。”說著,李一文將電話放在桌上,心裏在想紐約克羅博那邊想要跟自己說些什麽。


    突然發生這麽一件事,李一文也便將幾人的資料收在一旁,揉揉太陽穴,“哦,天哥,我要看一下這月的財務報表,還有給華夏打上一電話,讓他近期過來一趟,有一批閑置人員需要人事部門安排一下,知人善用一直是他的長項。”


    “嗯,好。”許天點頭,想要電話叫秘書進來轉而看了下坐在桌子上的李一文搖頭一笑,出門而去。


    想到了張華夏,自己的人生道路上終究還是選擇了退學,而他還是這麽半工半讀的在學校和公司之間忙碌,想起當時許天勸他退學,他的回答,“你啊,永遠不會明白沉浸知識中的那種快樂和幸福。”然而,自己卻選擇了輟學,對於有些人來說學校是人生需要經過的一個畢竟道路,而另一些人則相隔很遠,或許沒有師傅,自己也不會進入燕大,真的懷念學生時代的那段時光,無憂無慮沒有社會生活各方麵壓力的純真年代是人生一輩子裏最為值得回味和留念……


    通知完張華夏,許天拐了趟財務處將財務報表取出,對於總經理親自去取文件,一個個職員都感到驚訝,而專職秘書更是以為自己有什麽地方做的讓總經理不滿而惶恐的上前,這是許天完全沒有料到的,笑這給她解釋一下這才打消了其顧慮。


    開門看著李一文低頭發呆,許天將財務報表遞了上去。


    從沉思中警醒過來,李一文撓撓頭,接過財務報表,咂嘴,“還沒來電話,丫的,不知道那群洋鬼子搞什麽鬼。”


    看著李一文看著報表的仔細模樣,倒也顯得幾分老總的氣勢,許天在一旁微微笑著,“怎麽?小文,你是不是也該有自己的一間辦公室。”


    “嗯,不用。”李一文搖頭,過了不久,他揉揉鼻子將報表甩在桌上,“嗯,賬目清晰,很認真,這月財務部獎勵一下吧,至於獎勵什麽你看著辦。”


    事不必躬親,但要做到了然,你要做的是一個機構的大腦去支配這個機構,而不是去做這個機構上的螺絲,無疑,師傅的這句話對李一文影響很大。


    “這樣和你一起不挺好,哦,對了,天哥你得給我整上這麽一個工作服,啊,以後在這辦公不錯……對外就說我是天哥你新的特別助理。”


    “小文,你能不能不要再掩飾了,哪有你這麽年輕的助理。”對於李一文的這個提議許天有些無奈。


    “哪有我這麽年輕的老總?”李一文反問,他還不想自己的身份曝光,“哦,那好,那就說我是你辦公室的專職清潔員,因為保密原因,所以你辦公室就有我來專職打掃。”


    “小文……”


    李一文點點頭,轉而拿起手機,“天哥,你說洋鬼子要我號碼想要搞什麽鬼。”


    許天搖頭。


    “我當要看看那幫鬼子想幹什麽。”李一文喃喃。


    不過洋鬼子的電話沒有等來,卻等到了藍宣月的電話,“月兒什麽事?”


    電話那邊藍宣月帶著幾分猶豫,話語有些吞吐,“一文……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我?什麽事你說吧。”怎麽感覺這丫頭說話怪怪的。


    “……那個,我和薇兮在一起,她想要見一見你。”


    “什麽?!”李一文聲音高了起來,“你現在在哪?”


    電話那邊藍宣月說了地址,是一個離公司挺近的星巴克,李一文猶豫片刻,“好,我馬上到。”


    看李一文的神色,許天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文,發生什麽事了?”


    李一文吸了口氣,咂嘴,“情敵約我見麵,唉,這事還真有點難辦。”


    “情敵?”許天臉色一變,“靠,是哪個王八蛋和你搶老婆!”


    “不是什麽王八蛋,”李一文翻翻白眼,“是個女的。”


    “什麽?!”看著許天大張著可以吞下兩個鴨蛋的嘴巴,李一文就知道像如今拉拉百合教的教義對於許天這樣的大叔來說是在是無法接受的。


    “呶,碰上這麽一個情敵,你說我有什麽辦法。”李一文想想自己都覺得犯難。


    “女的?!那她……”由於李一文的眾多老婆,許天停了一下,“她是追的你哪個老婆?”


    “月兒啦,她給月兒是同學,哦,沒準你也知道,還記得前些日子我和華夏一起去參加那個豪登酒店的酒會嗎?”


    “你還說,就那次華夏跟我抱怨,你們兩個剛進去你就把他留在裏麵自己一個人跑了,害他被灌的一塌糊塗回去被媳婦責罵一頓。”


    “這麽嚴重,我不知道……哦,就是那個酒會的女主角,穆家的千金穆薇兮……***跟我搶老婆。”


    “……”對於這樣的難以接受的事情許天隻得一陣無語。


    “得,我的去見她了,哼。”李一文抄起垃圾簍朝外走去。


    “你拿這做什麽?”許天疑惑。


    “專職清理工啊,怎麽也要專業一點啊。”李一文晃著垃圾簍道。


    “哎,清理員……”


    “麻煩把這清掃一下。”


    “這裏啊……”


    出門下樓沒走幾步就有職員叫住了李一文……


    十幾分鍾以後李一文原本空蕩蕩的垃圾簍盛得滿滿當當的下樓。


    穆薇兮……


    倒掉垃圾,李一文想到要見那個女人又是一陣頭疼,看了看時間,哼,想見我,你先等著點。


    李一文長呼一口氣,踱著小碎步慢悠悠的朝星巴克走去,而一想到要直麵一個性取向異常的拉拉,而且還是情敵,心理還是空落落的,自己終究是一俗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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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這是第二遍,電腦藍屏崩潰,欲哭無淚,剛剛完稿突然藍屏,結果重啟之後ord裏5000字的一大章剩了還有2000不到,那個淚!當時已經淩晨四點多,辛苦了一夜的成果就這麽沒了,那滋味跟流產樣啊,鬱悶死!然後再次開碼,這次第二遍,狀態明顯不行,就這了,先睡覺什麽時候醒來什麽時候上傳,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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