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10-29


    感受到了劉勇對自己的關懷,王飛淡淡的笑了笑:“師兄,我這沒事,一會咱們走的時候把能用到的法器都帶上,要是萬一事情出現什麽變故,又或者那個變異的女鬼真的在博文大學那邊出現的話,你們憑著法器也好跟它周旋一下。”


    雖然劉勇一再強調鬼大巴和博文鬧鬼的事都是出自那天晚上在芩村遇到的偽死神之手,但王飛總是覺得這件事並沒有劉勇所想像的那麽簡單。


    而且在劉勇他們在場的時候,王飛也不好暴漏自己這段時間所領悟出來的身手,所以,他才選了這麽個模棱兩可的辦法。


    至於翠兒,那就更不用他王飛擔心了,這要是真計較起來,扁翠兒還算得上是他的半個師傅,要知道,在古老的修真世家手裏,多少都是有一些獨特的修真功法的。


    “老公,你確定芩村就是當年禹王九鼎分散在西南蠻荒的地點嗎?”禹王九鼎的故事,扁翠兒出身在古老的丹藥世家,自然是有聽說過,但那也畢竟隻是個遙遠的傳說而已,所以,在這一點上,扁翠兒始終都保持著一種懷疑的態度。


    傳說,畢竟是傳說,那玩意離現實實在是太過遙遠了一點。其實,就連王飛自己,對此事也很是懷疑。再說,世上的高人實在是太多了,這裏要是真有什麽禹王九鼎之一的南木王鼎的話,又怎麽可能會瞞得過那些老怪物的眼睛?


    至少王飛是這樣想的。


    “雖然我不敢確定,不過這裏一定是有一些和我有關的東西在吸引著我,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再說吧。”麵對扁翠兒的疑問,王飛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回答,也隻好先敷衍了事了。


    說說走走間,二人就下了高速,來到了那天晚上王飛和劉勇見到那偽死神的拱橋下麵:“那天晚上我和師兄就是在這發現的那個清朝的女鬼。[.超多好看小說]”來到了橋下,王飛用手指了指橋洞說道。


    往前走了幾步,王飛見扁翠兒沒有吭聲便蹲下了身子,用手捏起了一絲泥土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麵聞了聞,隨即又對著扁翠兒說道:“也不知道這女鬼到底修煉的是什麽功法,一點鬼味都沒有,要不是這些泥土裏還有些屍氣的味道,我都要懷疑那女鬼是不是真的出現過了。”


    扁翠兒沒有接王飛的話,而是直接走到了牆壁那裏四處打量了起來,看著一邊摸索著牆壁,一邊朝前走的扁翠兒,王飛頗覺得有些無語。


    感歎著,還是女人的心比較細啊,你說,我怎麽就把這些細節的東西給忘了呢。


    扁翠兒在牆壁上邊來來回回的摸索了一陣,這才對著王飛說道:“牆上的苔蘚上有一絲黑霧,據我看應該是新加上去的,想必在你們走後它又回來過這裏。老公,你順著腳下向下挖深一米左右試試,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那裏應該有一絲地水能破了這女鬼的地煞。”


    “在這,往下挖?”王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扁翠兒,這特麽可是水泥地麵,而且自己又沒帶鎬頭什麽的,這小媳婦是不是跟爺們搞笑呢?


    看著王飛那呆樣,扁翠兒有些氣憤的說道:“你怎麽那麽笨,用大力符打出一道一米來深的坑不就可以了麽。真不知道你師父怎麽會收了你這麽笨的徒弟。”


    “汗。”


    經扁翠兒一提醒王飛才想起老道曾經教過他的裂地符來,當下不覺得有些汗顏,逐從背包裏取出一道裂地符順著扁翠兒手指的方位打了下去。


    至於貶低和嘲諷什麽的,王飛就當它是浮雲吹過,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想來這樣的對話在二人之間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無彈窗廣告)


    說幹就幹,扁翠兒的話一說完,王飛就從背包裏取出了一道大力符,隻聽他嘴裏默默的念叨了幾句,隨即便將手中的大力符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給我開……”


    ‘嘭’的一聲大響過後,一道深一米二,寬三十厘米的大坑就被王飛給炸了出來。看著自己用大力符炸出來的地洞效果還算不錯,王飛邀功似的對著扁翠兒問道:“接下來咱們怎麽辦,是在這等著她自己送上門,還是咱們主動出去找她?”


    “等,咱們現在已經用地氣衝破了那女鬼留在此地的煞氣,煞氣一破,它在此地也就成不了什麽氣候了。等一會那女鬼要是發現自己留在這裏的氣息消失了,自然就會趕過來的,到時候你再用壇子收了它也就行了。”


    聽扁翠兒說完,王飛不禁大汗。自己本以為這件事情有多麽的複雜呢,沒想到在扁翠兒的眼裏卻是如此簡單,這還真是,情何以堪!


    其實,以王飛現在的實力來說,對付一個區區鬼王級別的女鬼也僅僅是分分鍾就能搞定的事,但是我們的當事人王飛卻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這樣的實力而已,用一句古話來形容他現在的現狀就最恰當了,那就是身處寶山而不自知。


    就好比空有著一身令旁人羨煞的本領,而他自己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去使用這些原本屬於他的東西一樣。這對於一向立誌要變強的王飛來說,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然而,對於扁翠兒的小覷來說,王飛卻是對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本領非常的滿意。換他的話說就是:“咋說道爺也算是打通了任督二脈的高人了不是?”


    所以,當一切都準備好之後,王飛便和扁翠兒在那裏坐等那偽死神上勾不提……


    單說劉勇和紮克二人,他二人自從和王飛分開行動之後,便打車來到了博文大學,又以尋人為名進入了博文大學的校園之中。


    九九年的大學,對於外來人員的政策還是比較放鬆的,要不然,就像劉勇和紮克長的這樣的,想要輕易的混進大學學園裏,也並不是那麽容易。


    二人在校園內四處的打量了一會,就直奔著藝術學園走了過去。


    由於是夏天,再加上南方的氣溫普遍要比北方高上許多,所以女學生們的穿著還是很清涼的那種上身一件t恤,下身一件牛仔短褲而已。


    然而,麵對著這樣的誘惑,此時的劉勇和紮克二人卻是無心去欣賞了。來到了藝術學院的主樓前,劉勇便對著紮克問道:“老大,咱們是直接進去,還是想辦法偷偷的溜進去?”


    後者很是鄭重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隨即說道:“當然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了,難不成還要爬牆啊,我看你是傻掉了,真是。”一句話說完,紮克就當先朝著教學樓走了過去。


    “嘿,我說這個粗神經的家夥,今天怎麽表現出這麽文縐縐的一麵了呢?”看著當先朝教學樓走去的紮克,劉勇很是無語。自己這個大哥,砍人最棒了,至於文學方麵就實在是有些抱歉了。可是今天他這是抽的哪門子瘋?怎麽還跟老子裝起知識份子來了?


    就這麽一愣神的工夫,紮克就已經進了教學樓裏,劉勇見狀忙小跑著追了上去,臨到上樓的時候,紮克對那些在樓道內走走過過的女學生們也沒有多看上一眼。這就讓劉勇有些看不明白他了。隻道是紮克今天晚上出來的時候沒吃藥,又或者是吃錯了藥了。


    走到了二樓拐角的時候,正在前行的紮克突然停下了腳步,並一把摟住了劉勇的脖子說道:“這裏是大學,咱們雖然沒上過大學,但咱們多少也得裝出一幅知識分子的樣子不是?記住,上樓的時候一定要顯得鎮定,千萬別讓學校的老師發現出了什麽馬腳。打槍的不要,悄悄地進村,你滴明白?”


    後者急忙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並小聲的說道:“明白,明白。打槍的不要,悄悄地進村,花姑娘死啦死啦地。”


    “嗯,咱們走著……”


    就這樣,紮克和劉勇帶著緊張而又莊重的心情,一路小跑著混到了頂樓的門前,可是到了這裏之後,倆兄弟又犯起了難來。原因是四樓到天台的通道已經被鎖死了,這也就意味著劉勇當初想要上頂樓去測下羅盤計劃的告終。


    說實在的,麵對著這樣的盼盼防盜門,劉勇和紮克最少有十幾種辦法將其給弄開,但如果真要是那麽做了的話,就難免會發出聲響,又或者是因為長時間的逗留而引起那些經過樓下的女學生們的注意。


    可就這麽放棄,二人又都不甘心,畢竟是好不容易才混上來的啊,就這麽灰溜溜的下去,實在是有些可惜。


    於是,二人就怎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門給弄開這一話題產生了相對比較激烈的討論。而就在這個時候,在劉勇和紮克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劉勇手腕上手表的指針,卻突然之間不動了。


    今晚的空氣幹燥的令人發悶,常年生活在沿海南岸的居民清楚的知道,這是要下暴風雨的前奏。現在的時間是夜晚九點一刻,距離正常的學生晚自習結束還有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但是在收到今夜將有暴風雨來臨的通知之後,有不少大學的領導都已經下發了提前放學的指令,隻是這些事情,劉勇和紮克二人並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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