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日三江,未能一一回訪好友們,三江過了,二胡必定一一回訪,此外三江期間,我會章推好友們的書,以補償眾家兄弟姐妹。(.)另求三江票啊,差距好大!)


    林朗轉頭望去,隻見一道人影遠遠而來,黑暗中單薄的身影腳步蹣跚,磕磕絆絆,不是鶴青璿更是誰?


    暗讚軒轅戩內功深厚之餘,卻也心下感動,鶴青璿顯然是一路追來的,自己前段路程被小白馬拖拽而行,躍上馬背之後,小白馬更是一番疾馳,鶴青璿內力並不深厚,竟然追了上來。


    “蜉蝣馬奔行極速,又兼力大無窮,想來你也追了老遠了,這女娃兒能鍥而不舍得追尋而來,嘿嘿,待你當真情深啊!”軒轅戩嘿嘿笑道,語聲卻顯蒼涼。


    林朗心中大動,回味咀嚼軒轅戩之言,數日來二人一路相攜的畫麵閃過,心中驀然溫情無限,抬首望向那月色下蹣跚而來的身影,愧疚、心疼、憐惜、感激……種種情緒湧將上來,卻聽軒轅戩笑道:“林小子,快去接她吧!”


    林朗跨上馬背,小白馬縱蹄奔向鶴青璿。鶴青璿見到林朗騎著小白馬而來,一路的擔憂掛懷盡去,駐足淺笑嫣然,望著騎馬而來的林朗。


    林朗怔怔的望著眼前的女孩,但見她烏絲淩亂,微微嬌喘,月光照在她臉上,說不出的美麗,鶴青璿給他瞧得緊了,羞紅著臉罵道:“你倒好,得了這麽一匹良馬!”


    林朗知她嘴上不饒人的性格,這番話並不提自己一路追隨而來的艱辛,躍下馬背,抓起鶴青璿滑嫩的小手,柔聲道:“累嗎?”


    鶴青璿與他這數日同行,何曾聽過他這般溫言軟語,這半夜的擔心憂慮,勞頓疲乏登時化作滿腔委屈,雙眼一紅,嘴上卻道:“你說呢?”


    林朗不語,將她輕輕摟在懷中,鶴青璿掙紮兩下,便也不再拒絕,低聲嗚咽。良久,鶴青璿突然推開林朗,羞道:“你……沒事吧?”


    林朗笑道:“沒事!”回身拍了拍小白馬脖頸,“瞧,這小家夥現下多乖巧?走吧,那邊還有一位前輩呢!”


    鶴青璿奇道:“前輩?是誰?”林朗搖頭苦笑道:“他說自己名叫軒轅戩,我卻從未聽聞,一身功夫當真了得,我不及他!來吧,先乘乘小白馬再說,指不定待會就得送與別人呢!”輕輕摟住鶴青璿腰身,躍上馬背,小白馬極為通靈,不待林朗有所表示,便已撒開四蹄,狂奔而出。


    軒轅戩望著同騎而來的林朗二人,喃喃道:“人道為情所傷,最是見不得恩愛男女,我怎地反有欣喜之感?”


    白馬腳程極快,須臾便至,林朗正欲抱起鶴青璿下馬,熟料鶴青璿當先躍下馬來,望著眼前的軒轅戩。


    軒轅戩哈哈大笑:“不錯,男的俊,女的俏,倒是般配!”


    鶴青璿性子開朗,聽得軒轅戩並無惡意,笑罵道:“前輩一把年紀,卻也說些渾話!”


    軒轅戩一愣,頓時蕭索無限,歎道:“一把年紀…紅顏易老啊!”抬首道:“走吧!”率先而行。


    林朗二人對望一眼,跟了上去。沿著山崖而行,一條小道蜿蜒盤旋而上,走到盡頭,已是寒風肆虐,積雪甚深,軒轅戩指了指不遠處的小山包道:“到啦!”


    那小白馬顯然很熟悉此處,幾下縱躍,便已到了小山邊,林朗忽然瞧見那小白馬踏過雪地之時,膝上烏黑的長毛盡數浮在雪層之上,心中疑惑,卻見軒轅戩縱身而起,此處到崖頂已然無路,隻得縱身飛上。


    待得走進小山包,林朗訝然失笑,這哪裏是小山包了,倒似是一座蒙古包!因為小山包裏頭盡被掏空。


    “兩個小娃子一看便是富貴人家,此處苦寒,將就一二吧!”軒轅戩推開門板,裏麵倒是極為暖和,濃濃的酒香滿溢。占地極大,正中央擺放著一座元鼎,鼎上有蓋,熱氣升騰,卻是充當火爐之用。鼎爐上斜斜放著一隻烏黑透亮的水壺,爐邊上擱著一隻填了羊絨的蒲團。


    左首一張土炕,土炕之上一片狼藉,地上一片淩亂,鶴青璿微微皺了皺眉,女孩子自是極愛趕緊,心中頗不舒服,再往右手邊瞧去,卻吃了一驚,隻見右手邊也是一掌土炕,炕上鋪著厚厚的羊皮,羊皮之上堆積如山的盡是酒壇子。(.)


    想起林朗的美酒,不禁向他望去,卻見林朗訝異的望著屋子盡頭,順著他的眼光望去,鶴青璿登時一愣,原來那邊地上也是鋪著羊皮,上頭有一張古色古香的矮桌,矮桌之上,竟然靜靜躺著一架瑤琴!


    “嗬嗬,老夫自問有三絕,一琴一酒一劍!孤居雪山之上,聊以自慰!”軒轅戩傲然道。


    鶴青璿心中一動,試探問道:“前輩…可是姑蘇三聖?”


    “咦,小女娃子聰明的緊那,想不到如今江湖人早忘記了軒轅戩,卻記得姑蘇三聖!”軒轅戩悵然歎了口氣,摸出酒葫蘆,喝了一口,望著鼎爐兀自出神。


    門外忽然傳來一聲馬鳴,鶴青璿身形一晃,搶到戶外,卻見小白馬站在屋門口,顯然是想進來。軒轅戩罵道:“小白眼狼,一去多年,長這麽大了,還想進來?”小白馬耷拉著腦袋,望了林朗一眼,軒轅戩笑罵道:“你瞧林小子有什麽用?罷了,進來吧!”


    屋內甚大,小白馬進來卻也絲毫不顯擁擠,軒轅戩從左邊土炕上扯下兩塊羊皮,扔在爐邊道:“坐吧!”林朗二人道聲謝,小白馬踱至林朗身邊,臥了下來,腦袋親昵的抵著林朗。


    軒轅戩歎道:“蜉蝣馬極通人性,它如今對你這般親昵,以後你便是打他他也不走了…”滿臉遺憾之色,“罷了,緣分如此,不必強求!”轉頭望向林朗,又道:“便宜你小子啦,不過你心地不錯,我倒也放心它跟著你!”


    “前輩,此馬為何叫做蜉蝣馬?”林朗奇聲問道,此馬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名字更是從未聽聞。


    “你可曾見過水上的蜉蝣?”軒轅戩反問道,不待林朗回答,又道:“你看他四肢上的那幾叢黑色長毛,傳聞蜉蝣馬奔行神速,在山野之間奔行,更是如履平地,此不足為奇,蜉蝣二字便是指此馬能夠踏水而行!它膝上四叢毛發在遇水之時,便會漂浮起來,撐開約莫兩尺方圓,托著身子浮在水麵之上,故而稱作蜉蝣馬!”


    “此馬乃是蒼月雪原之後冰海畔的異種,三年前我偶然在蒼月雪原疊雪峰下遇到它,其實尚未幼馬,出生不久,父母被遭遇雪崩,盡皆死了,我救了它來到此處,熟料卻給它跑了!哼,養不熟的白眼狼!”軒轅戩嘴上大罵,但眼神卻是極為溫和,林朗心中想,一個人在此孤居,救得一匹小馬,倒也是個伴兒。


    鶴青璿道:“前輩,此馬當真可以踏水而行?”軒轅戩笑道:“我並未見過,但適才你們可曾見到它在雪上奔行?”


    林朗點了點頭,道:“黑毛虛浮在雪地之上,權似不著力一般!想必在水上自然可以!”


    林朗好奇的摸向小馬膝上毛發,觸手卻全然不像普通毛發,竟然異常堅硬。白馬得意的甩甩腦袋。


    “女娃兒,你是歸雲山的人?”軒轅戩忽然問道。


    鶴青璿一愣,下意識的道:“是的!前輩你……”軒轅戩笑道:“你適才奔出屋子所用的身法便是歸雲山的‘騰雲步’吧!不錯,看起來你已然得了真傳了!”


    鶴青璿笑道:“晚輩貪玩的緊,隻是初窺門徑而已!前輩姑蘇三聖之名當年響徹江湖,後來傳言你……你……”


    “我已經死了是不是?”軒轅戩冷笑道。


    “是,沒想到你竟然沒死!你為何又會獨居這雪山苦寒之地呢?”鶴青璿問道。


    軒轅戩冷冷望著鶴青璿,道:“你歸雲山倒是將老夫查的很清楚啊!”


    鶴青璿聽他言語不善,忙道:“這倒不是,晚輩隻從一位長輩口中聽得的!”軒轅戩一愣,疑惑道:“長輩?那是誰?竟然這般在意與我?”心下尋思,自己與歸雲山並未結仇啊。


    “那人便是晚輩師叔,近年來人稱鳳霞仙子!”


    “鳳霞仙子?沒聽說過,何以是近年來?”軒轅戩奇道。鶴青璿微微一笑:“因為她是十五年前才來我歸雲山的,當時晚輩並不知她在江湖上被人稱作什麽!”


    林朗問道:“這位鳳霞仙子怎地知曉前輩之事,我爺爺並未提及呀,鶴姑娘,你哪位師叔高姓大名?”


    “她叫楚玉鳳!”


    “當啷……”軒轅戩手中的酒壺突然掉落,騰地坐起身,一把抓住鶴青璿肩頭,厲聲問道:“你說她叫楚玉鳳?十五年前才加入緊歸雲山?是也不是?”


    鶴青璿直覺雙肩仿似被兩隻鐵鉗攥住,但她性子高傲,叫道:“你捏疼我啦!”


    軒轅戩一愣,鬆開雙手,鶴青璿卻見他雙手顫抖的厲害,問道:“前輩,您沒事吧?”軒轅戩不答,突然催聲急道:“她…何等模樣?”


    鶴青璿揉了揉肩膀,道:“瓜子臉,細細的眉毛,倒也沒什麽特別之處,啊對了,她眉心有顆美人痣,我小時候發現的呢!”


    軒轅戩喃喃道:“果真是她,果真是她……”


    (這兩章有點囉嗦,但是軒轅戩是本書後文中很重要的一個角色,不得不交代一下!望海涵!至於蜉蝣馬能踩水而行一事,希望書友們不要噴,畢竟曆史上很多傳說比這個還神,比如照玉夜獅子,晚上全身發光,的盧一躍三丈……)


    本期推薦好友好書:希望好友們的書能讓更多的讀者看到,每一本書都有他的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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