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板磚隻是悶聲吭一聲,這些推算心事目的啥的他是不懂的,也不想懂。


    倒是由由嬌軟的身子趴在自個兒身上,心猿意馬的完全沒聽由由接下來的碎碎念念。


    大手專心的順著露出來的纖白的皓臂,一路往上摸。天才微微有些涼意,嬌人兒也隻加上廣袖蓋住滑白瘦削的肩頭。


    順著寬大的袖口一直摸到微微後翹背領口下玉背。低頭湊下去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親一口。


    由由原本還在想那水月兒的事,被這麽一親來興致了。她也很想很想呢,毫不客氣,上下其手。


    板磚原本就是火氣上湧,被這麽一摸更是眼睛都有往紅的趨勢發展。無奈美人兒不買賬,隻顧低頭四處蹭他都沒工夫找那蜜甜的粉唇。


    “你洗過澡沒?”摸的正帶勁的由由忽然沒頭沒腦的抬頭問了句。板磚趕緊抓住機會親住好不容易送到嘴邊的**。隻含糊的“嗯”了聲。


    由由一聽高興了,正嫌摸摸捏捏不過癮的由由樂了。趕緊的把自己的小嘴給“虎口”裏給拔出來。再一抽礙事內衫上的帶子,又俯下身子開始在那小軟豆隆起的肌肉上舔舔咬咬起來。


    不論是身下那強壯深愛的男人身上散發的濃濃氣息還是帳幃裏的熱度都讓由由覺得熱的不行,隻想更加把自己貼向那個懷抱。


    板磚的表情越來越“猙獰”連原本撫摸著由由後背的手也收了回去握成拳。手內側青筋畢露。不論身上那濕熱的小軟舌還是伏在身上的柔滑身子。隻要一想到不著絲縷的由由在自己身上。他就忍不住大腦充血,力道加重,想把眼前的人兒捏碎揉進自己的血脈裏。


    揉碎


    沒過完手癮嘴癮的由由最後也隻能在溫柔而又勇猛的衝撞裏漫步雲巔了……


    第二天由由醒來時不似往常天已大亮。隻能從微啟的竹窗裏看到外麵有些昏暗的天空。還以為一睡睡了一天的由由連忙爬起啦準備喚板磚幫忙倒些熱水。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吱呀”一聲板磚大步進來,一看由由醒了,連忙又把她按在薄被裏。


    “你再躺會兒,我去把洗澡水端過來”


    “還躺啊,這天都快黑了”由由癟嘴,都怪板磚折騰到辰時才睡。


    “嗬,天沒黑,現在還不到午時今兒天一直是陰的估摸著秋雨馬上就要下了”


    板磚笑笑,還是把嘟著嘴了由由按進被子去搬木桶去了。


    由由也把水月兒的事情拋到腦後,自己家一無財二無權的也沒什麽好惦記的。若整日就忙乎這雞毛蒜皮的算計,累身又累心的,對了,還容易變老。


    午後秋雨就下來了,天開始變得冷起來。


    待天晴了,板磚就每日都帶著唐見誠去山上砍柴。梨州的冬日冷的厲害很早就要開始準備柴火了。


    山上到了秋後就會有不少枯木,爛在地上的大棵老木都是不去拾的。山上的老木都是有靈性的。上回唐見誠就搬了棵枯木回家給水月兒生火用,被板磚知道了給教育一通。這回他就乖乖的跟在板磚身後了。


    板磚先是將鬆樹林裏的掉落的鬆毛絮用長長的竹製的五齒釘耙給收攏壓進土撋裏。然後再把落光了鬆針的鬆枝給砍下來,隻餘光光的主幹。


    這樣鬆樹少了多餘的鬆枝在寒冷的冬季也好存活些。唐見誠學著板磚的模樣也在崎嶇的鬆林裏收攏鬆毛絮。隻是不論怎麽做也不能像板磚一樣做的快又簡單。


    唐見誠不服氣的性子又上來了,一橫心,拿著釘耙就當長棍踏著步子橫掃千軍的勢頭就出來了。那些個花裏胡哨的動作常常被錯落的鬆樹給擋住他變舍了,隻一招少林棍僧的“掃”招式開拔。果然是快了不少。心裏頭總算是舒坦了回。


    板磚幾下子利落的砍完今日的柴火正準備去看看前幾日挖的陷阱怎麽樣了。便看見這一幕,也頓住了腳細細的看了起來。


    這活兒其實是婦人幹的,不是重活兒難活兒。往常山裏都是婦人相邀去山上拾柴就是扛著耙子收鬆毛絮的。板磚心疼由由不讓她上山幹活,連帶著唐見誠也跟著上山做這些夥計,水月兒留在家中。


    唐見誠雖為唐門但他不止煉製毒藥,同時也是解毒好手。他的武學,並不似唐門的暗器功夫而是他廣交天下武林人士而得的秘籍。走的也是至陽至剛的名門正派的路子。


    自從懂得將武 用到農務上,唐見誠幹活的速度便快了許多。隻是他總發覺自己不論怎麽快都趕不上板磚,並且也沒有板磚那份從容的態度,便更是肯定這一家是世外高人的想法。


    其實對於從小務農的板磚來說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勞作,好不誇張的說地裏有幾根野草,山上哪裏的樹柴多少他都是知道的。若是還不從容那就是他成榆木疙瘩了。


    這天由由也起了個大早,連日的秋雨,天放了晴。被褥什麽的都要拿出去曬曬去去潮氣。


    把被褥都從雙開櫃裏搬出來,便招呼板磚幫忙搭竹架子。才一探頭就看見板磚反握長槍,彈起將長槍舞了個花以雷霆之速砸向地麵。再一看地上板磚周圍都是印子,便笑了


    “板磚,你怎麽把長槍當棍使?”


    一直在琢磨的板磚頓時有種撥開雲霧的感覺,伸手取下槍頭,再耍起前幾日那唐兄弟的拾柴的招式。果然順手多了。


    由由手裏還拿著根竹竿,撐著地麵,板磚的模樣真是好帥哦,花癡的都要流口水了。


    板磚把那幾個動作又練了幾遍,將長槍頭又上上。順手擱在院牆上靠著,過去握住由由涼絲絲的手。


    “怎麽這麽早就起了,外頭風露大”說著就拿掉由由手裏的竹竿,把細小的手都包在手心。剛練過武手背上都是散發的熱氣。


    “有道是:‘槍挑一條線,棍掃一大片’我本還不信呢,怎麽會棍掃下就倒下一圈人”然後又湊上去親一口


    “你練的真好,看見你練的,我覺的那肯定是真的”


    板磚也嗬嗬的笑了,把嬌人兒摟在懷裏也準備親回去,就聽見孩子們住的房間裏有簌簌穿衣聲,隻得作罷。


    “你一大早起來是要做什麽?”


    “今天有好日頭,我就尋思著曬曬被子,去去潮,下了好久的雨了”由由掙開已經捂的發熱的手,去拿那竹竿。


    “我來曬吧,你去攤幾個餅子,我做的不好吃”板磚先一步拿走竹竿然後又去小木屋裏找了繩索。見由由往廚房走又加一句


    “麵我都和好了,擱在水缸上的砧板上”


    “知道了”由由回頭又是一笑,便去了廚房。在櫥櫃裏找了找,又是搬出上個月才做好的果醬。這果醬糖給的少了,再翻翻就看見了那唐嫂子送過來的蜂蜜。連忙把青花罐子也搬出來,在煎餅中間刷好了的果醬上再刷一層蜂蜜。


    在一罐蜂蜜見底後板磚一家對這凡世間的盅蟲已經是百毒不侵了。


    外麵院子裏,板磚抱來一堆泛黃的竹竿,在小屋裏拿了卷繩索,準備搭架子。


    “爹,你幹啥呢?”三兄弟也起來了,剛洗漱完就跑過來玩兒。


    “搭竹架子”板磚頭也沒抬。


    “搭竹架子幹啥?”橙久一邊問一邊偷偷的藏起一卷繩子。這東西用來絆人最好了,特別是傻乎乎的唐叔叔。


    “曬被子”板磚話本就不多的板磚這會兒忙著呢更是話少。


    “……”


    “……”


    一時間院子裏可熱鬧了,自顧自忙活的板磚,跟著插科打諢加搗亂的三兄弟。最後板磚被他們煩的實在是沒辦法了隻好命令


    “赤煉,帶弟弟們一去抱被子去”見赤煉往屋子裏跑又說道


    “橙久,把你手裏的繩索給放下,別想著又去絆唐叔叔”見橙久還躲,便故意板臉


    “再頑皮我可就要打蛋腚子了”嚇得橙久扔了懷裏的繩索趕緊跑到房裏抱被子去了。他都這麽大了還打腚子,羞羞。


    除了逃進房門的橙久其餘的人都笑起來,特別是黃墨,哈哈哈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嗬嗬嗬”看著逃難似地橙久板磚也笑起來了。


    聽著院子的動靜,從廚房探頭的由由也是笑了。


    待用過早飯,板磚還是下地去看看,冬麥正是灌漿的時候,得多招呼招呼。


    三小則是又和唐常思去了山上玩兒。他們才學的打獵的本事,天天就在南山是禍害兔子山雞什麽的,獵物是一隻也沒抓著,可每次回來都是像被山雞野兔給禍害了一般。不是頭上雞毛一身的草屑的。


    水月兒也是趁這個時候過來串門子,她在家也是閑的慌,常常過來趁著由由紡紗時一起做針線活。她繡工好,繡出的東西可以讓板磚幫忙帶到城裏去賣,能得不少銀子。


    兩人聊些柴米油鹽醬醋茶的雜事,水月兒見著由由紡出的絲綢也是嘖嘖稱奇,她雖生在江南大家,可這麽漂亮的絲綢可是沒見過。


    她以前也是穿過絲綢的,隻是大多都是素色的,就算漂亮些的也是紅綢。可沒見過這麽漂亮都說不出是什麽色的絲綢。


    由由聽了她的話也知道這絲綢賣價可不能低。她有讓板磚去問問價了,自我估價低於一千兩可是不賣的。物以稀為貴嘛。


    話頭兒很快就轉到午飯的地兒上去了


    “胡家妹子,看看你家的幾個小子,個個兒壯的緊,哪像我家的常思身子弱的很”水月兒笑著說


    “……”由由笑笑,赤煉他們確實長的比同齡的孩子要壯實許多。


    “是啊,每頓都要吃兩大碗飯”由由借口。


    “這麽多?我家常思吃的要少的多,一碗飯有時都吃不下”水月兒有些懷疑,幾個不足十歲的孩子能吃這麽多?


    “他爹每頓四碗以上,大約是隨了飯量吧”由由又是一梭子。


    “這樣啊,還是你家的小子好,我家常思吃的少”水月兒歎著氣“每日都是想著法子變著花樣的做都吃的不多”


    “哦,這樣啊,是不是不愛飯,也不喜吃零嘴”由由突然停下了手裏的活,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的少了可不是什麽好事。


    “是的,是的,我原本以為是不是病了,可他爹也看了說沒什麽病,可孩子就是不愛飯”水月兒聽了就激動起來。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她每每為這事兒愁的厲害。


    “那你這樣,家裏殺雞的時候把那個雞肫留著,曬幹了磨成粉加在給孩子吃的飯菜裏頭,孩子就愛飯了”由由也是詳細的說。


    “雞肫?”水月兒聽的很認真可這個她是真不知道。


    “那下次讓板磚給你們一個,你們就知道是什麽了”由由又拿起梭子,開始紡。


    水月兒回家和唐見誠一說,唐見誠也是摸不著頭腦,可他是知道雞肫的。他會製毒解毒,對食材這塊兒並不是了解的很深。隻是以前母親做的雞雜很好吃,他記得裏麵就有雞肫這個東西。既然是可以吃的,那就讓水月兒試試,自己的兒子怎麽不心疼。他也試過不少法子可都沒用。


    第二天板磚就送個雞肫過來了,水月兒照著由由說的洗淨把那個能吃的外皮曬幹,磨成粉加到唐常思的飯菜裏。孩子果然就愛吃飯多了。


    這件事後水月兒來由由家愈發勤快了。


    兩家人算是消了不少隔閡,當然這隻是相對於唐見誠一家的,板磚一家還是和以前一樣,該怎麽樣就怎麽樣了。他們本來就沒怎麽防著唐見誠一家。如今隻是覺得唐見誠一家比以前要黏糊多了。


    這一點在唐常思身上表現的格外明顯,原本不常登門的唐見誠常常都是為了揪回這個臭小子而來的。水月兒一般都是抱著帶回兒子的目的過來了,然後看著兒子和赤煉他們玩的正開心便先和由由聊聊天,幫幫忙啥的,也不回來了。要是他不出馬,估摸著唐常思再過不久就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了,連他媳婦兒水月兒也……咳咳,成了別人家的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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