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誒?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由由生氣的捶著板磚結實的胸口。


    板磚也不撒手,飛步的往東邊兒奔去,遠遠的就見著歇息的小木屋了。


    擠進小木屋裏,把懷裏的嬌人兒擱下來放在葦蔑席上。一路上被那光滑的肌膚磨蹭著,他的火氣更旺,隻想把嬌人兒壓在身下繼續做剛剛的事。


    想到就做,板磚又壓下來,尋著那**吸允起來。隻是底下的人兒緊閉著貝齒,不肯讓他進去品嚐那甜美的味道。有些急了的板磚伸手擒住嬌人兒的下巴微微用力,就打開了那糯米小齒。


    由由正為剛剛的事生氣呢,打定主意不讓他繼續下去,咬緊牙關。誰知板磚居然用手把自己的下巴給掐疼了。心下更是委屈的不行,嘴被堵住了,嗚嗚的哭不出來。眼淚就流了下來,聲音也抽噎了起來。


    沉醉在甜美氣息裏的板磚一開始還是很急切的,隻是漸漸的就發覺嬌人兒的反應有些不對頭了,平日裏都是能聽見嬌人兒的像黃鶯一樣的聲音撓的他的心裏癢癢的不行。今兒怎麽沒了呢?


    離了那**對上嬌人兒的眼才發現,粉麵上淚珠子跟不要錢似往下掉。杏眸早就紅了,連密睫上都是淚花。


    頓時急了,趕緊攬著嬌人兒的細身子,連連低哄著


    “由由,怎麽了,怎麽哭了?哪裏疼嗎。”


    “……”由由隻是望著黑黑的小木屋頂,不吭聲。


    “到底是怎麽了?我剛剛弄疼你了?”板磚把由由的身子擺弄擺弄四處看看著,他夜能視物的眼睛總算是發揮了作用,很快就在由由的下顎的地兒見著兩個黑手印子。


    “由由由由這是我弄的?由由別哭啊,我錯了,我知道是我錯了,疼不?我給你找藥去……”說完就邊抱著由由邊四處找藥了。


    “你掐的時候怎麽不知道我疼?你把我帶在外麵做親密的事你把我當什麽了?”由由見著板磚緊張的模樣,心裏更是覺的氣憤,早幹嘛去了?


    見著由由生氣的眸子掃過來,板磚看著那都有些微腫的眸子。心裏更是心疼的不行,自責不已,連連的低哄


    “由由,你別氣,別哭,我心疼,心疼的緊”聲音也低啞起來。


    由由見著板磚的模樣也知道他是真的心疼自己,那剛剛怎麽又那樣呢?在外麵就……


    “那你剛剛,剛剛怎麽就在外邊兒就對我……”


    板磚把嬌人兒緊緊的摟在懷裏,不停的親吻著發間,聽見嬌人兒的話連忙說


    “你怕熱,莊子裏就那兒最涼爽,我這些天都睡那兒,看見你了就想和你親熱所以把你抱過去了……”偷偷看眼由由,還在生氣呢


    “由由,惹你生氣了?”


    白那個呆子一眼,由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都不知道他錯在哪兒了?拍開伸過來幫忙抹眼淚的大手


    “怎麽能在外邊兒呢?那麽親密的事兒……”


    板磚愣愣的望著由由,那麽黑的外邊兒,自己就挺喜歡在外麵睡的。


    看著還不明白的板磚,由由更是氣極,隻不過這都算是嗔怨了。


    “讓人看見了……”


    “沒人,怎麽會有人看見呢?整個莊子我都刻刻都看著,別說有人了,誰敢看你那時的模樣……”板磚先是想起由由那時迷蒙的模樣心裏撓了下,跟含了蜜糖似地。突然又想起被其它男人見著由由那時的模樣,就憤怒的不行,恨不得殺人。整個人都變得凜冽起來。


    由由還在那裏埋怨呢,不過呆在這小木屋裏這麽會兒確實是有些熱了,一回頭板磚呆在那裏。心下犯嘀咕那個難道男人都喜歡刺激的?比方說在外麵?


    伸手過去推推,沒有動靜,這個傻大個不會生氣了吧?討好的過去蹭蹭,還是沒有反應。心裏更是有點兒敲小鼓,再蹭蹭,手腳並用的爬上去。瞟一眼,沒動靜,對上琥珀色的眸子,裏麵一片暴虐之色。


    嚇一大跳的由由趕緊的攀上偉岸的身軀,對著那厚厚的唇親下去,再舔舔。那個板磚該不會是生氣了吧?難道要打她?小身板兒抖啊抖的。


    唇上甜美的氣息傳上腦回,板磚也從自己的意想中醒過來。由由是他的,生生世世都是他的,誰都不能覬覦大手環的更緊,由由的裏裏外外都是他胡東川的,每一寸都是他的領地


    心怕怕的由由更是熱烈的回應著板磚的攻城略地,喘息,嬌呤,四起。


    長夜漫漫啊……


    與春耕不同,秋收並不著急,尤其是板磚發覺地可以休生養息一段時間,不打算雙耕了。一家大小老少爺們兒齊上陣,當然排除由由這唯一一個“娘們兒”。


    “哦哦,看我的長袖功”橙久著著爹爹的舊衫,袖子長的都快拖地了。趁著娘親在幫小弟綁手的空當,攻向已經綁好手臂和小腿的赤煉。


    “……”赤煉無語的看著激動的揮著袖子的二弟,伸手,把二弟轉了圈兒,兩手抄起長袖,往上一攏。打個雙結。再拍拍手,走到院子的石凳上坐著拿著蒲扇扇風。這夏日還盛穿的這麽多,真是熱死人了。


    橙久被綁的雙手在耳側,瞪大哥,大哥不理他。想哇哇嚎兩嗓子,卻瞟見小弟在那裏委委屈屈的被娘親綁袖子。想起自己二哥的身份,雖然他才比黃墨早從娘親肚皮裏出來,來一盞茶的功夫。


    忍住,不哭了,跑過去安慰弟弟去。走近一看,咦?為什麽弟弟的衣服顏色這麽漂亮?是黃色的不是自己和大哥的黑撲撲的。


    “娘親你偏心怎麽小弟穿的那麽漂亮,我穿的這麽黑”


    “嗚嗚嗚……”黃墨一聽更是沒忍住,巴拉巴拉的掉眼珠子了。


    “過來瞎搗什麽亂”由由看見橙久被在頭頂係的個蘑菇似地好氣又好笑“誰幫你係的?真可愛”


    “娘親,嗚,我不要穿女孩娃娃的衣服,我要和大哥他們穿的一樣的”黃墨還在那裏堅持抗議。


    “胡說,這是娘親的衣衫,怎麽就不能穿了?那地裏的稻穀可癢人了,不給你裹嚴實了,回來可不許和娘親喊癢”由由讓黃墨坐在凳上,蹲下身子,幫他把羅裙的斂裾給綁緊來。看起來就像個小裙子。


    “娘親就不是女娃娃了?”早上大哥見他穿了這件,就在一旁皺眉,“怎麽穿個女娃娃的衣衫”他就哭,和娘親抗議。隻不過,抗了一早上還是穿著。


    “娘親怎麽是女娃娃呢?娘親可是娘親的”由由一邊把綁腿綁好一邊說。心下裏還在笑,自家的孩子都隨的板磚長的孔武有力的,這麽小就個個像個小牛犢子。就老三秀氣點兒,不過秀氣的個性可不是外貌。嗬嗬。


    “真的?”黃墨含著淚花問。


    “……”由由猛點頭,順帶轉移話題,“赤煉,你幫忙給橙久弄下”


    板磚一個人在地裏割麥子,揮舞著鐮刀,速度極快,身後都是倒地的稻子,前幾天還是比較輕鬆的,才熟了幾塊地。今兒一起來好家夥水庫邊兒的那一圈四十來畝一起給黃了。


    這不由由就心疼了,原本胡伯還是說請人做的。可正值用人的時節,不說是雇不到農工,就是雇到了那也是憑貴憑貴的,家裏並不寬裕自是不成。


    “對,就是這樣,你們把稻子正抱好,送到胡伯扔了草繩的地方碼整齊”板磚見著浩浩蕩蕩而來裹成粽子的三小,又給他們示範了下收稻穀的動作。便又回身割稻穀去了。


    光著小腿插進泥土地裏,三小起先還是很有樂趣的,主要是捆稻子的胡伯老說些鼓勵逗笑的話兒。讓田裏不時的響起“格格”的笑聲。


    由由在家裏,先是做好涼拌的菌類的菜。然後又熬了蜜甜降暑的茶,就在那邊架起的織機上織起雲錦綢。地裏的活不讓她幹,她就想著這個法子了,爭取在年關之前就織出一匹來。家裏真的雇些人,不然板磚和孩子們都得累壞了。


    別說是胡伯了,就連板磚都有些吃驚,三小雖說之後的幾天收穀子都沒什麽興趣。可體力方麵真是一點都不差,尤其是在由由每日收工回屋後拿出的花生糖的激勵下,一點點的倦怠也沒有表現出來。


    收穀子雖說不是個重活可總是彎腰的也是極累的。三個小家夥的身體素質看樣子真是不錯。至於另外一個嘛,瞥了眼喝蛋花湯喝的正高興的胡伯一眼。板磚有些狐疑,這老人總一副垂老矣矣的模樣,可這幾天的農活幹下來。連哼唧都沒有句。


    胡伯沒看見上座的板磚投過來的目光,又夾了筷子炸小魚,心裏嘖嘖的美,小日子喲,過的真是好


    夜裏板磚洗了身上白日勞作一天的臭汗,進了廂房入睡。


    “胡伯?”由由喝口涼白開,又給板磚倒了杯。


    “嗯,三個孩子是我們故意隻讓他們練習槍法而不教太極是為了讓氣極更好的錘煉他們的身體”


    “是啊,看他們三個體質耐力方麵確實不錯”由由想到三個小壯子也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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