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蠻帶著莊子裏的蠻人組成三角形的方陣向站在門口的七人衝鋒,雖然不能對那七人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但好歹攔住了那些人的腳步。


    “常株兒,你出來,最好半著我們想要的東西,不然我不介意讓這個莊子變成義莊”對麵站在中間的藍衣人負手笑道,果然是越笑著說出最殘忍的話。


    “我跟你們走,不要傷害他們”株兒分開前麵的人群,走到最前麵。


    “東西呢?你應該知道沒有那東西我照樣會殺掉這裏的每一個人”


    那人笑意不減,隻是說出的話愈發狠毒。


    “什麽東西?我那次已經落在深山裏了”株兒怒視道。


    站在身後的由由扶額,這麽明顯的說辭誰會信?擺明了激怒對方嘛,不過原本就是不肯退讓的,說些什麽都是無所謂的。隻能是開打了,由由磨拳接掌的,很是〖興〗奮。


    胡伯也帶著赤煉他們走了出來“株兒,不管你出不出來,這些人都會殺了我們的”赤煉抬眼看見了由由她們“所以為了保護我們想保護的人,妥協是沒有用的,隻有戰鬥,打敗他們!”


    “對,株兒,這些喪盡天良的人,不能姑息”由由也走了過來。株兒的眼裏都濕潤了,這群人,值得自己為他們戰鬥到流盡最後一滴血。


    “娘,你和小妖待在一起,別過來,如果能飛上天的話,最好飛上去”赤煉看著〖興〗奮的娘親很是無奈,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候她還想著玩。看看前方的明顯剛剛隻是試試手壓根就沒拿出實力的人暗暗的捏緊拳頭,爹臨走的時的那句話“好好看家,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


    一直回響在腦海裏:我會的!


    搖搖頭雖然大家都慎重對待眼前的敵人,可是作為對這片地區上對靈氣最為熟悉的人,這些人簡直就像一個活動的靈氣庫。她看見的就是七團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靈氣團,照禦氣術上所說的,這些人多半就是修煉仙術的人,咱這些人怕還不夠他們一個法術殺的。


    “夫人,我們隻有一成希望,就是他們不敢使用很大的法術,在俗世使用大規模法術會遭到天外天的審判”株兒見夫人的臉色有些灰敗顯然是探知這些人的實力了,連忙說道。


    “啊?有這個規矩嗎?”由由連忙問。


    “有,隻是,他們可以滅掉發現這件事的所有人,就不會有人知道”株兒想起自己的親人都是這樣被殺死的語氣低落了下來。


    “……”


    株兒自幼被她的父親灌以各種靈藥導致她的身體發生異變所有人都想要將她煉製成丹藥或是喝她的血。但是她對人的感應也在加強,夾人是這些人中實力最讓人琢磨不透的,老爺給人的感覺是厚重的就如高山大地一般堅不可摧,夫人呢,有時覺得她是山上的一顆石礫,有的時候又覺得她是天上的浮雲。相信剛剛那群人本來準備動手的見夫人出來後又改變主意變成了對峙的狀況的。


    隻是就她所了解的夫人,什麽法術也不會,也不是練武道的人除了能嚇嚇人戰鬥力可能連自己都不如。


    雙方對峙了一會兒後,由由一直都在強裝鎮定。她能感覺到對方的七人是在忌憚她。可是又苦於拿不出什麽招式鎮住場子。隻能狐假虎威的昂首挺胸的站在那裏,實則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陳家第十八代嫡係長孫,也就是此次行動的領頭人陳歸陽先是被那個所謂的夫人給震了下,既然對方有高手,此次任務怕是有些艱難了。


    不過作為家族的試煉,如果不去試一試,那他也枉為家族繼承人了。丟過一個眼色,示意一旁的旁係三弟上前用法術試一下。


    隻見那人雙手平放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詞,胡大蠻他們還在左右觀望,他們雖然知道這人實在發動攻擊,可是不知道在哪裏。八蠻身子輕靈見狀深知化被動為主動的道理。起身躍過去想先行打到對方。才撲到對方麵前就被一隻憑空出現的大網給網住動彈不得。


    而胡大蠻他們則發現突然天降冰錐,往他們的頭頂砸下來。閃躲不及,不少人抱住頭部身上還是被擊中受了不少的傷。不過他們本就身體素質要強一些倒也沒有丟了性命。


    受了傷的胡大蠻他們退了回來,但還是立在最前麵擋住後邊的由由等人。陳歸陽卻是心裏有了計量,剛剛的攻擊隻是試探,對方那名修為高的女子並未出手。難道是她也發現了剛剛隻是試探?


    不論如何,陳歸陽咬牙,這件事要是辦不好自已掩麵何存,再說自已是有保命的物件兒的,若真是這女子極強。瞥了眼身邊的六個人。靠他們六個也能擋住一陣子了。當下有了決計,於是手一揚,大火就向對方那群組成方陣的蠻族襲去。


    見突然出現的大火站在劍鋒處胳膊還在流血的胡大蠻先是怔了下,這些人的攻擊還真是無跡可尋都是憑空出現的。接著卻是毫不猶豫的繼續迎頭頂住,自己這些蠻子皮糙肉厚的不怕這些火。卻聽到耳邊傳來株兒的驚呼“別讓那火碰上你們,那火是撲不滅的”而一直站在由由身邊的赤煉也幾步躍過去,一拳將那大火打向一邊,那火被打到一旁的小土坡上那土坡上連石頭都被燒得一幹二淨整個土坡被燒平了。直把胡大蠻他們震的都變了臉色,這火要是落在他們身上,不少人打了個寒顫。


    “胡大蠻,帶著你的人還有春月她們都退回去,退到打場子的空地上”胡伯站了出來,立刻命令道。胡大蠻看著自己弟兄身上的傷,想到對方那些出其不意的攻擊,也是知道自己在這裏是幫不上什麽忙的,於是帶著其他人都退了回去。


    “把你弟弟都帶回去,他們起不了多大作用還容易受傷”一直懵懵懂懂的小妖此刻似乎也變了個人一般,對黃墨說。橙久猶豫的看了眼娘親和大哥,見大哥點點頭,連忙帶著黃墨也退了回去。


    這麽一走下來,由由這邊隻剩下胡伯,株兒,1小妖,赤煉,還有她自己了,比對麵的陳家還少兩個人。那邊陳歸陽見狀臉色有些難看,那是他的風火決,不曾想被那個男子打到一邊去。雖說不是被一拳幻滅可是偏離了方向。說明這小子極有可能是武道的人。


    他們陳家最恨的就是武道的人,這般情景下看來全滅了最好。於是從手裏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牌捏碎了恨恨的看了眼由由,口中念叨兩句。


    然後雙手結印,率先攻了過去,身後的其他半弟也紛紛抽出自己的武器跟上去。


    胡伯一行四人將由由團團圍在中間,四人各占一方,赤煉頂著陳歸陽,其餘的三人各自迎戰兩人,很是吃力。尤其是赤煉,對麵的的陳歸陽的法術層出不窮,火球術,冰刃術,以及會產生極大吸力的小葫蘆。


    穩坐下盤的赤煉一拳一薹的打出去,雖說不露敗像可是那些法術會造成不小的傷,身上都是燒傷又被冰刃割傷凍住,整個人灰頭土臉的。


    由由在中間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幹著急,剛想著要去幫幫赤煉卻發現自己走不出去了?這是怎麽一回事?眼見著其他幾人都是疲於應付,也不能去幹擾他們。可是這個好像是罩子一般的是什麽東西?怎麽才能打開?想想要想打開密閉的罩子要做什麽?一是找到出口而是蠻力打破。


    如今這情形找到出口肯定是不成的,那麽隻能蠻力打破了。


    可是自己的力氣,婁由垂頭喪氣,自己的力氣連個石頭都打不破,這無形無色的東西就能打破了?隻能是想其他的法子看。


    想啊想的終於想起一起結雲手印的時候試驗失敗時不是找到個小法術可以讓附近的靈氣爆炸嗎?連忙仔細回想那個手印是怎麽弄來著,想了半天,赤煉一幹人身上都掛滿了彩時終於想起來了,連忙合手結起那個手印來。


    而一直關注由由的陳歸陽發現她有動作時,並未在意,畢竟自家的困龍陣在南嶺還是赫赫有名的。突然隻聽劈劈啪啪的四周響起一連串的爆鳴聲,他身上的靈氣也被炸得四處亂竄,忍不住一口血噴出來。再一看其餘的六人有兩個原本在使用靈氣攻擊的偏係的子弟已經爆體而亡了,其餘的幾人也受了不小的內傷,個個麵色蒼白。


    扭過頭一看,那名女子已經從罩子裏麵出來了,頓時有些心驚,不曾想這女子還有這般厲害的法術。隻是陳歸陽多年的訓練讓他沒有慌亂,仔細看了下。這招數似乎是不分敵我的,對方不少人因隔得近了傷的比自己這邊還要重。


    霎時心裏有了底,低呼一聲“他們傷的比我們還要重,各位我們再攻過去他們已無還手之力了”


    他身後的四名子弟雖說被剛剛的兩人爆體而亡給嚇著了。可是看了眼也是明白對方確實傷的更重。相互對望一眼,還是決定再去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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