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板磚這麽一說,由由自己倒是笑起來了。自已真是紙上談兵了,種地哪是在簿子上種的。種下去才知道對或是不對啊。不過,要怎麽種呢?似乎自己和板磚對於靈藥的種植一竅不通啊。回想起月餘前株兒過來時說的話,沒法子了,隻能問問她了。


    “由由,我今兒摘了不少果子回來”種藥物這事兒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急的來的,還是先祭祭五髒廟再說。


    “嗯”由由還在想靈藥的事,若是說先種上試試,到底是那個會好些。


    “…”板磚見由由沒有答話,攬住由由身子的手又緊了些。企圖引起嬌人兒的注意。當然自己想自己的事情的由由並沒有感覺到什麽。板磚本就怕大力了弄疼了由由,就算是緊些又能緊到哪裏去。


    眼見著嬌人兒沒有反應,板磚把頭低下來了。


    意圖忖好的看看,可是嬌人兒隻是低頭開始翻看,那本大書了。


    真是惱人!不過板磚瞄一眼,那被貝齒咬著的蜜唇,要是吃不到蜜汁果子,吃吃這個蜜唇也是不錯的。這麽想著一隻手就按上了由由的後腦勺,湊過去,狠狠的親了。。


    末了還砸吧砸吧嘴,不錯,味道和蜜汁果子不承多讓。


    冷不丁的被板磚給吻懵了的由由,回過神來,嗔怨的看他一看。


    自己這是在琢磨大事兒呢,他都想些什麽!被這麽一看板磚可是不依了,自己親自己的媳婦兒還被瞪,不乖不乖。看來自己這些天憐惜嬌人兒身子的舉措是不對的。眼瞅著,天色尚早,先吃蜜唇吃個夠在說。


    小妖拎著十一送過來的處理好了的野兔,晚上準備做宮保兔丁。


    才進門就隻看見矮榻上自家老爺的背影,沒有看見夫人。正想走過去問問,夫人還想吃什麽的時候。靈敏的耳朵就聽見矮榻那邊兒傳來吸允的聲音,趕緊往後閃了。走到廚房門口忍不住還是回頭看了一眼。


    老爺身下那抹月白色的斂裾,可不就是夫人今兒穿的衫子。暗地裏鬆口氣,總算是自己的耳朵好使,不然,過去瞧見了粉嫩嫩的好使的耳朵都紅破了。


    被親的暈乎乎的由由暈乎乎的用了晚飯,又暈乎乎的在板磚的幫忙下,把自己洗白白的。躺在**,額,任君享用。板磚從嬌人兒的額頭處,順著鼻尖,蜜唇,細小的下巴,精致的鎖骨,雪白的柔軟一路親吻下去,視若珍寶。像是感覺到了板磚那股子小心翼翼的愛憐,由由卻是濕潤了眼眶,大大的杏眸了承載了太多的情緒。


    細小的嗚咽聲傳過來,板磚連忙從由由的身下抬頭,看下淚珠子落下的模樣。連忙撐起身子騰空的伏在那嫩滑的嬌軀上。


    “由由,你怎麽了?是我壓著你了?還是弄疼你了?”


    由由沒有伸手抹自己有些模糊的視線,反倒是整個身子攀了上去,緊緊的貼在那壯碩的身軀上。想這麽一直依偎著,一點兒都不覺得累。


    板磚雖說不知嬌人兒為啥這麽情緒激動,可是他知道不能讓嬌人兒累著,支著胳肢拐撐住自己的身子,另一隻手則是按在嬌人兒的背上,把她的身子托起來,按進自己的懷裏。


    “板磚,這個世上不會有人比你更疼我,更在意我”由由感受著那熟悉的氣息,把自己整個兒想墜進去,因而摟的更緊了。


    “你是我媳婦兒,我不疼你誰疼你,再說,要是有人比我更疼你,我還不樂意呢”板磚知曉由由為的是這個,低聲說道。也不知道女人吧是咋想的,難道自己的媳婦兒還讓別人疼?那咋成!


    “你”由由被板磚這有些醋意的話,逗樂了,把她那點兒的悲傷憂鬱的氣氛的弄沒了,可又不知道怎麽說。隻好泄憤的在板磚的肩頭咬傷一口。


    被由由這麽一咬,板磚就露出了壞笑,底下小板磚就直接衝進去了。頂的由由當下就鬆了嘴,呻呤出聲。迷蒙的眸子看著板磚的,有些疑惑,剛剛是自己眼huā了,怎麽板磚那板磚臉上露出了“壞笑?”不過板磚可沒給她再看一眼的機會。一直在那裏猛頂,渾身發軟的由由早就摟不住板磚的脖子,也不能在那厚實的肩頭留下細小的牙印了。若不是身後托住自己的大手,她早就落到**去了。


    板磚大約也是覺得自己這般姿勢律動起來不太順暢,就坐起身來,把嬌人兒細小的身子抱在身上,讓她張大雙腿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托住那不堪一握的纖腰,開始托動起來。


    由由一手搭在板磚的肩頭,一手捂住自已的小嘴。怕自已的呻吟聲太討大了,讓小妖聽到。隻是板磚不給她這個機會,動作越來越大,上下顛簸的由由還是撐住板磚那手臂上隆起的肌肉上。若不是被板磚箍住腰,早就後仰下去了。


    “那,那個,坐著不舒服”由由被這麽一直的要後仰摔下去的感覺折磨的不行,撐住板磚停下的空當連忙說道。


    “那要那個?”板磚一臉認真的問道。


    “……………”由由語結,原本就是紅粉的小臉這會兒都是紅破了。


    看著嬌人兒這般模樣,板磚更是食指大動,瞅著嬌人兒現在還有力氣瞪自己,便想起了話本子上那個前伏式,不知成不成。不過瞅著由由這般應是可以試試的,挺著昂揚的小板磚,過去把不知自己要做什麽的嬌人兒擺出趴著的姿勢,捧住那纖細的髏骨托高了俏臀,又把小板磚擠了進去。


    果然換個姿勢感覺挺不一樣的,板磚長籲一口氣,又開始律動起來。趴著的由由這才知道,板磚是想做什麽,頓時就更加羞怒。趴在**撅起小屁屁,這姿勢比剛剛那個更加羞人!她是撐不住的,可是板磚把她兩側的髏骨抓住了。就是送了手也是沒有用的。


    憤憤的咬住薄被,由由想扭頭回去看眼板磚,隻是這般姿勢又是被撞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而且還舒服的迷迷瞪瞪的。低頭,迷糊的眼裏看到的是……,


    趕緊用力的眨巴眨巴杏眸,自己往常一直沒有機會看到的板餑的大腿原來是很這個樣子的。


    好粗,好有力的感覺,隻是下身傳來的酥麻感又襲上原本就不太清晰的腦子。由由隻能是看幾眼就無意識的癱軟在那柔軟的床幔上。墜入雲巔之前還在想,真是不公平自己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哪裏不是被板磚看光了,板磚身上自己還有好多地方沒見過呢。


    明媚日光照進來,由由呻吟一聲慢慢的睜開眼。外頭已經是很亮了,渾身還有些酸軟,從薄被裏爬起來,滑落的薄被底下是不著一縷的粉嫩身子,上頭還有細小的紅色吻痕。


    板磚在院子裏練武,聽到樓上的動靜就知道由由醒了,連忙把早已準備好的澡桶搬上去,讓由由洗漱下。


    把一直要以她身子還沒利鼻幫她洗澡的板磚趕到屏風那邊兒去收拾**的單子去。由由拿著浴巾給自己清洗,順帶和板磚說些話兒。


    下麵有給她備好的飯菜,怕她餓著了。


    從**到院子的矮榻上,由由吃著案桌上的吃食,看著板磚練武犯huā癡。隻不過昨夜那粗壯的大腿給她留下了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美感(隻瞟了幾眼),今兒就死定那兒不放了。隻是一邊看著一邊哀歎,為啥自己不能給板磚做些緊身的綢褲。這些便於活動的褲子壓根兒就看不見那線條麽。


    望天而歎的由由,賭氣的背過去,看起外邊兒的秋景起來。水庫那邊兒自是瞅不見了,不過北邊兒的那個山坡上也沒啥好看的,原本種的作物都收了,現在餘下一塊塊整齊的耕地。


    西邊兒往常是塊平地的,記得好像是些鬆樹啥的,那麽,現在這個小山是怎麽一回事?由由疑惑的看過去,以為自己huā眼了,揉揉卻不是。於是站起來走出院門,確信那原本是塊平地,自己還籌劃若是種靈藥就上那兒的地方如今是個小山。隻是,由由皺眉,為什麽她覺得這小山上的那些個鬆樹看起來如此的眼熟?


    尤其是那個歪脖子的老鬆樹。就在自己的正麵,好好的長著。那麽難道是地裏突然長出座小山了?見由由呆呆的站在門口,板磚也收了勢,走到院門,果然昨日他就發覺那個一直跟著自己的小丫頭到了莊子。還以為是化作人形呢,沒想到擱這兒呆著了。


    額上的青筋跳了跳,他可不喜歡這個小丫頭,若不是她走的慢,自己也不會回的那般遲,由由也不會受那麽重的傷。他別的沒學到,如今連是這所謂的救命恩人之類的事件害的由由受傷。他倒是往後不會再在這上頭心軟了,若不是拓跋水,估計等他合著這小丫頭趕回來,莊子都被夷為平地了。


    妖精一類原本就是很容易感知周邊的情緒的,雖然不知道自己追著大叔的腳步過來到底發生啥事了。但是石妖能明顯覺得大叔對她不是以往的那些個雖說不喜歡也不厭惡,如今甚至大叔對她都有了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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