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重樓難道知道迷情花的解藥?故意隱藏自己的半顆魔心?不可能,迷情花是無藥可解的,他怎麽會知道。唉這下可有些犯難了。


    音詭腦子裏在沉思,對於重樓的攻勢都是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看來得找到另外一半魔心才是,不然若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清醒了,發覺自己把她的心愛之人給弄死了,保不準不理自己了。


    “既然你不肯說,那隻能我自己找了,或是,我去找個魔尊的魔心給你換上?”音詭說完就閃身消失在了空中,重樓有些擔憂的四處查探一番,總算是沒有了那人的蹤影。隻是,他得趕緊想辦法,幫由由把身上的魔氣轉換一下。若是被音詭發覺出了什麽,麻煩可就大了。


    “我的小舒兒,又是誰惹你傷心了?”音詭飛速出現在天魔城,然後一步就跨到了音舒的房門前,哄著道。


    “爹爹——”音舒紅著眼,撲到親愛的爹爹的懷裏。


    “乖,告訴爹爹,誰欺負你?誰敢欺負我的小舒兒”音詭心疼的不行的摟著自己的女兒。


    “都是花犯哥哥,他不讓我去無妄大會!”音舒扁著小嘴告狀。


    “無妄大會是挺危險的,花犯也是怕保護不好你”音詭一聽,有些點頭,花犯這小子雖說對小舒兒用了迷情花。不可否認,他確實是非常關心小舒兒。


    但是他可不能讓自己的寶貝女兒永遠待在藥效裏。她要自己做選擇才成。


    “爹爹你都不站在我這邊!”音舒聞言抬頭生氣的看著爹爹。


    “那無妄大會有什麽好玩兒的,爹爹帶你去青引城玩兒去,爹爹在那兒藏了一個好寶貝,小舒兒要自己去找!”音詭哄著音舒說道。


    “真的?”音舒含著淚花看向爹爹。她以前常去無妄大會,都是打打殺殺的一點兒都不好玩,隻是花犯哥哥去,卻不帶她去。


    “爹爹什麽時候騙過你?”音詭滿臉慈祥的說道。


    “那好吧,我和爹爹去青引城去”音舒一聽高興了,抱著爹爹就是吧唧一口親上去。


    無妄大會如期舉行,葛山先上去,把想挑戰自己地盤兒的一幹人等都收拾了個便,然後才篩選了一些對手給板磚,讓他上台。


    葛山選的地盤兒都是很不錯的,然後也都是人妖魔三族都想要的。


    隻是第一場,板磚對上的就是青引城的破天,而他們要爭的就是那個城池。破天身為魔尊下的第一人,顯然不是吹得。這番讓他上來和板磚這個生的不能再生的麵孔比鬥,原本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事,連重樓都是坐在高高的看台上和葛山說些閑話。


    隻是破天上場後隱匿的身形還沒過三息的時間就被板磚給逼出來,然後毫無疑問的戰敗了。眾人這才重新審視了一下這個生麵孔。連重樓也有了興趣,摸著下巴,看著那個看起來敦厚老實的漢子。


    “怎麽,重樓想下去打一場?”葛山見狀笑著說道。


    “嗯,這人似乎已經到了武尊的級別,沒想到人族還隱藏了這麽一個高手”重樓無視對麵花犯投過來想要殺人的目光,自若的和葛山聊著天。


    “嘿,什麽叫似乎,這人進階武尊怕是有不少日子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老哥我可是沒在他手下討一回好”葛山一聽笑著說道。


    “哦,那我可真要下去會會”重樓一聽也有了興趣。


    “兄弟,這就不用了,這人誌向隻在找他失蹤的女人,地盤兒什麽的他沒什麽興趣”葛山拉著重樓。板磚今日要挑戰四位高手。在明日的大戰裏他要幫忙宣布懸賞。現在讓重樓下去,兩人估計得一陣好打,太耽擱事兒了。


    重樓聞言又坐回了身子,葛山是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既然他要自己幫這點兒小忙,他還是很願意的。


    “哦,老弟是想要那個城池是吧?老哥賠你一個”葛山又想起那個戴著麵具的小子似乎是重樓的人,連忙說道。


    “不用,我再挑一個吧”重樓擺手,會種作物的又不是這一個城池會。再說他還可以把這個城池的人都弄到自己的平原上去也成啊。


    “八歸,這人什麽背景啊,這麽厲害”破天被打下來有些喪氣的問道。


    “沒有背景,而且你被打下來也是正常的,這人是武尊”八歸皺著眉,最近怎麽總碰到一些什麽背景都查不到的人。


    “哦”顯然把八歸的安慰沒有什麽用,破天依舊垂頭喪氣的。


    “不過,這個人給我一種熟悉感”破天在那裏自言自語“我怎麽會對從沒見過的人有熟悉感,肯定是我的錯覺”


    八歸聽到破天的話有些疑惑,作為刺客最主要的就是認人,不論那人化作什麽樣子都要認得出來。破天在這方麵由為**。不過,既然這個城池是拿不下來了,目前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另外一個合適的城池才行。因而也就沒有多想。


    第二天,正是板磚把最後一位對手轟下台仲裁宣布結果後,葛山連忙走到一旁的仲裁身邊說了些什麽,然後仲裁點點頭。葛山就躍上了比武的高台“各位,各位!在下有件事情要宣布”喧鬧的眾人有些安靜後,葛山才繼續說道“這位胡東川兄弟是我的朋友,他已經獲得了四塊地盤,相信看過比賽的人都不會忘記,現在這位兄弟想拿那地盤的百年使用權和諸位換一個消息”葛山說完下麵就炸開了鍋。


    不少人都拿傻子一般的目光看著板磚,這人不會腦子有病吧?


    葛山則是朝板磚示意,讓他說“我想換一個人的消息,隻要誰能告訴我她在哪裏,我願意將那些地盤的百年占有權給他”板磚望著下麵的人說道。


    這下大家都知道了,這個人想找人,誰告訴他人在哪裏,就能獲得地盤的使用權,真是個傻子,要是說那人在天涯海角,這人還真去找?


    “你要找什麽人?”不過還是有人問道。


    “是我的妻子,她前段時間無意中和我走失了,她大約這麽高,皮膚很白,失蹤的時候身上穿著一套月白的羅裙……”板磚把由由失蹤的那天的穿著描述了一遍,然後又說了一些特征。


    八歸有些沉默,這個人在找一個女人,而且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背景,那個女人也沒有,這會不會有什麽聯係?大人和花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早就不知道打到哪裏去了。


    而且就是問他,估計他也不會說,還是問問破天吧。破天和那女人接觸的時間也比較多。


    夜裏,八歸就帶著破天到了葛山的府上。


    白日這裏擠滿了前來說消息的人,隻是不知道那人用的什麽法子,輕易的就辨別出此人說的是不是假話。若是故意來說假消息的,就會被暴打一頓,然後扔出去。


    稟告過後,不多時八歸他們就被帶到了一個小院子裏,進門後就看見白日裏的那個強悍的男人落魄的坐在那裏,一旁的葛山還在小聲的安慰著什麽。


    “你們的消息是什麽?”板磚這一天一點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整個人又失落有擔憂。


    “我們知道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八歸站在那裏認真的說道。


    “然後呢?”板磚問道。


    “她的外形和你描述的很像,但是衣著不同”八歸繼續說道。


    “她叫什麽?”板磚一聽心裏燃起絲絲希望。


    “幽幽”八歸推了一把破天,破天這才不情願的說道,這個女人就是麻煩,取個名字都那麽奇怪拗口。


    “什麽?”板磚頓時就失態的站起來。


    “她叫由由?”


    “誒,她自己是這麽稱呼自己的,你說的真清楚……”破天一聽,這人的發音都能和大人相媲美了。


    “她在哪裏?她在哪裏?”板磚伸手直接拽住破天的領子,激動的說道。


    “在我們青引城”八歸趕緊說道,然後去幫破天從這人的手下救出來。


    “東川,你先等等,你再問問其他的信息再說”葛山幫忙把破天解救下來,然後說道。


    “她不會說這裏的語言,嗯,膽子比較小,然後不喜歡很烈的日頭,喜歡吃甜的東西……”破天見到三個男人用“饑渴”的目光盯著他忍不住打了一哆嗦,然後說道。


    “是她,是我的由由,沒錯的”板磚聽到一半就激動地不行,然後就站起來帶翻了桌子,一副馬上就要出去招人的模樣。


    “哦,她還喜歡說一個詞“搬傳””破天沒有注意到這三人的反應,自顧自的想那個臭女人的事,最後突然想起來,說道。


    “葛山,我確定她是我的由由,板磚就是我,就是我啊”板磚掙開葛山阻攔的手。直接拽住破天走出院外“青引城在哪裏?快帶我去!”


    “誒,我為什麽要帶你去,你說什麽我就做什麽?”破天被人拎著後領子,老大不願意的雙手抱胸望天。


    “你要什麽?”板磚很直接的問道。


    “四個地盤都歸我們”身後的八歸應道。


    “好”說完板磚就拎著破天出門。


    “你個死八歸,你憑什麽替我做決定!哎喲,你拽輕點兒,好歹咱弄個東西坐著飛過去啊~~~~”破天的鬼哭狼嚎驚起了一群燕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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