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由由翻個身,身邊沒有了那隻……大狗……,坐起身來。由由莫名的有些怒氣,自己不是說了和這個男人沒關係了嗎?如今這般的煩躁為的是什麽,忿忿的爬起來。


    衝到門口就看見那隻大狗靠睡在門外,身上的衣衫的還披著朝露,難道是一夜未睡。由由看著心裏有些擔憂,看了幾眼,還是把到了嗓子眼兒的話咽了了回去。悄悄的退了回去,隻是退到一般,又莫名其妙。自己這是怎麽了?這麽擔心做什麽。


    猶豫著要不要衝出去的功夫,門就被人推了開來。板磚也沒料到由由這麽早醒了。瞅著自家媳婦兒的模樣,咽咽口水,今兒早上的偷香幾口是沒得份兒了。不過,這事兒可不能讓嬌人兒知道,板磚做賊心虛的不敢看由由。


    這讓由由更是火大,不願意照顧自己就不要照顧自己。她又沒求著他,不願意就不願意,拿這副模樣是做什麽。於是也不用板磚準備好的東西了,摔門而去。


    這邊兒,板磚手裏還端著盆洗臉水,雖說是由由昨天自己用水球術弄得水看,他隻是獻獻殷勤而已。可由由這模樣是怎麽一回事?怎麽突然更加火氣大了。板磚有些茫然,這可如何是好,原本就鬧別扭鬧得厲害,如今更是生氣了。要不,試試那表小姐的愛慕者的法子?


    當然板磚是堅決不承認他是自己給自己找理由的。


    一整日,由由的心情都莫名的煩躁,連帶著沙珠珠在炮火中洗禮。


    和一旁的躲在暗處的沙竹一起兩眼淚汪汪。


    夜裏,由由洗漱好了後,坐在自己的床榻上,她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有些擔心的。板磚身上的皮外傷早好了,她擔心的是板磚〖體〗內的傷。他現在大內丹並沒有補全,充其量也隻是個力氣大些的漢子而已。


    她是不知道獵殺沙獸是怎麽一回事,但她也是見過沙獸的,像一般的小型沙獸都很凶狠,相信既然是罪沙城的大張旗鼓的去獵殺不可能是小型的沙獸了。


    不是她懷疑板磚,隻是伽口今都沒有恢複,這般去做危險的事情。


    她是真的很擔心。而且,那回沙澤來說過後,她就去和沙澤解釋,自己會繳納板磚住在沙府裏的費用的。


    沙澤雖說不知道為什麽臉黑了,不過卻是目露凶光的保證,一定會保證板磚的安全的。隻是說道能不能不讓板磚同去,卻是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正這麽想著呢,身前就站了個人。定睛一看,不是白日裏躲著自己躲得沒了人影兒的那隻大狗還有誰。


    甩臉子,不瞅他。


    “由由,我明兒就要出城了,今兒夜裏,我想”板磚看著眼前這個頭扭向一邊兒的嬌人兒。憋了半天實在是憋不出來。臨末了才蹦出倆字“讓我抱抱你唄”說完見由由沒有反應,自己就認為小人兒八成尼是同意的,於是就自覺的上前坐在一邊兒的猿臂一展,把朝思幕想的嬌人兒摟著,這才兩天沒樓了真是想得緊。


    由由一想,板磚馬上就要去獵殺沙獸了,這一出門就是一個月,今兒晚上就不那個他了,摟會兒就樓會兒吧。


    板磚在那散發著微香的發跡深吸一口氣,然後低頭,就看見那被小


    糯米齒咬著的粉唇了。往常都是偷香,這若是能光明正大的好好嚐一口一於是板磚又問“由由,讓我親親唄”然後趁著由由沒反應過來,先湊上去,吻住不放。感歎的著真的是好甜好甜,心裏是比喝了六月槐huā蜜還美。


    這隻大狗,還得寸進尺了!由由伸手推著緊貼這自己的火熱胸膛,悲劇的發現自己推不開。這是怎麽一回事,不是他如今內丹未補全,比自己弱嗎?難道這家夥在扮豬吃老虎?


    正想著呢,那邊兒,親不夠的大狗又開口了“由由,讓我摸摸”這回等都不等了,一邊兒說著一邊兒手已經探到嬌人兒的沙久皮裏頭了。上下其手中………


    “你放手!”由由左攔右攔都沒攔住,就急了,這家夥難道想享齊人之福?明明外頭有相好的了,這又是什麽意思?隻是被這熱氣騰騰的大火爐摟在懷裏,真真是提不起大力氣來,聲音軟綿綿的。落到板磚的耳裏那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板磚立刻手上的動作更快,不一會兒,就把懷裏的嬌人兒錄的精光。瞅了眼,嬌人兒真是漂亮,整個身子都是粉色的定是害羞了(其實是氣的)。至於嬌人兒嘴裏說的什麽?精蟲上腦的板磚可是啥都沒聽清。


    而且犯不著去堵著那小蜜唇,他喜歡聽嬌人兒這時候的聲音,小小的細細的,偈是小貓兒的爪子一般,在自己的心上撓啊撓的,他整個人都要上雲巔了。


    “板磚,你明明有人了,還在這尼做這種事做什麽,你別,別到處亂親”由由忙著攔板磚四處遊移的大手,雖然攔不住。這會兒又多了四處啃啃舔舔的嘴唇,實在是攔不住的由由隻能小聲的罵道“你還真當自己屬狗的呢!”


    好吧,她是自己身上也是四處火苗兒冒得的旺乎。當然她堅決是不承認自己是願意的,氣還沒生完呢,不能就這麽簡單的原諒板磚。


    可是,她也想,想要啊。上回她都主動過呢,還被這人給拒絕了。


    想到這兒,由由就來了火氣,憑什麽自己想要的時候,他就能拒絕。完了他想的時候自己就得順著?這會兒由由的腦子也是秀逗了。


    聽到板磚那句“咱倆親熱親熱”的時候,條件反射的答了句“不要!”然後縮著身子,抽了一邊兒的薄被裹著自己。


    秉承著,媳婦兒鬧別扭,得弄得她沒有力氣鬧了為止的方針。板磚壓根兒就沒聽眼前這紅著一張粉麵,蜜唇水潤潤的,從薄被裏露出來的白皙泛著粉色的肌膚的嬌人兒說了啥。再說了這時候停下來的人,還是男人嗎?


    於是板磚後退一點兒,在由由麵色有些失落的鬆了一口氣的時候。


    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錄了個幹淨。然後靠過去,直接把嬌人兒從薄被裏頭錄出來。


    低頭親上蜜唇後,就開始往下親。這都多久沒碰這美的鼻的身子了?可不能不撈回本兒,哪兒都得親到!


    順著小小的耳珠子往下一路的親下去,柔嫩的頸窩,光潔的肩頭,再到那精致的鎖骨,往下的雪白柔軟。另一隻手也一直在那玉背上摩挲著,時不時的也照顧一下渾圓。


    終於從纖細的大腿一直親到腳踝,板磚抬頭,嬌人兒的杏眸裏已經迷醉了。蜜唇裏隻翻來覆去的說著自個兒的名字。於是板磚就樂嗬了,把那小胳膊小腿兒的都駕到自己的身上。再托著那圓圓的俏“臀,往下一壓,板磚隻想舒服的吼出來。


    接著,板磚的柔情就在這兒用完了,牢牢的握住嬌人兒細小的腰肢。把那小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1小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


    瘋狂的律動起來。他真的想瘋了,想這個舒服的小身子想的發狂。現在他隻想把懷裏的小人兒揉碎了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再也不要分開這麽久,再也不要看不到,也吃不到。


    由由先是在那繾綣的柔情中迷醉了,然後瘋狂的顛簸中迷失了。


    嘴裏喊著輕點兒,輕點兒。可惜往常會停下來哄哄自己的男人,這會兒像是癲狂了一般的,狠狠的撞著自己身子。


    偏偏她還氣不起來,那大力的撞擊中,每一下都像是撞在自己的心裏,像是這個不會說好聽的情話的漢子在告訴自己婁愛你!


    徹夜未眠等到到了約定的時辰要出發的時候,窗外還是星星點點的。這是盛夏出門自然是早些的好。板磚在最後的一記猛頂中舒服的再釋放了一回。把被自己壓進薄被裏頭的嬌人兒摟起來,今兒可是真累壞她了。


    親親那已經有些紅腫的粉唇,又大力的抱了一會兒,這才小心翼翼的人兒擱在鋪平的薄毯上然後蓋上薄被。自己起身穿衣,抹了把臉,板磚走到門口。又快步回來,在那腫著的粉唇上再狠狠親上一口。


    “等我回來!”


    然後再大步的離開。


    等到由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是日落屋簷了。


    她是被餓醒的,艱難的睜開眼,準備坐起來才發現渾身上下沒有哪兒不疼的。呆呆的坐了一會兒,昨晚**的畫麵一幕幕回放,由由原本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粉色,又從脖頸處蔓延開來,一直紅到了頭頂。


    “板磚你這個色”忍不住小聲說了句。肚子就又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由由撐著酸軟不已的身子,起來穿衫。屋子裏的洗漱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想必是板磚出門前弄得。那他應該也估計到自己沒有吃東西啊!由由忍不住找了找,果然屋子東邊兒的沙桌上有個石案。上頭擱著碗清水和兩個草餅包。


    由由趕緊草草的洗漱了下後,就挪過去把木案端過來坐在床榻上吃了起來。吃飯事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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