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真好”緋感歎道。


    其實不隻是臉頰,奧琳娜的膝蓋,肩膀,手腕,都沒有逃過緋的魔爪。


    她就像一尊洋娃娃一樣,被緋抱在手裏玩耍。


    抓起她的手再放下,擺姿勢,捏她的肩膀,摸她的頭,夾她的鼻子,摩挲她的耳垂,把她的腿分開再合上,模仿走路的狀態······


    ‘感覺會上癮······’緋似乎能理解為什麽世界上會有喜歡玩娃娃的bt了。


    女生小時候玩娃娃,長大玩電動玩具。


    男生小時候玩電動玩具,長大玩娃娃。


    緋必須承認,每個男人的心中都有一處難以言明的隱晦。就像現在,一個有心跳,有呼吸,有意識,有體溫的洋娃娃,讓他愛不釋手。


    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要緋來說的話,那應該叫做喜愛吧。


    用手去感受她的柔軟,去感觸她的脆弱和不堪,肆意的,盡情的在她身上探索,體會一切生殺大權盡在手中掌握的快感。


    尤其奧琳娜的衣物都是用上等魔痕絹絲製作的,手指在上麵滑過完全感受不到粗糙,那種順滑和綿密,讓人欲罷不能。


    還有,奧琳娜是蘿莉體型,這讓緋的蘿莉控病越發嚴重。


    愉悅的玩耍一番後,緋的心情大好。


    奧琳娜癱倒在柔軟的坐墊上,明明沒有發生什麽實質的事情,但為什麽會有這種事後的既視感呢?雖然就算真的發生點什麽奧琳娜也會非常樂意的接受就是了。


    日落西山,已是黃昏。


    充滿惡性質的殺意將臨時搭建的魔王營帳填滿,恐怖的殺意能透過骨子直擊心神。剛剛經曆過數次x潮迭起的奧琳娜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緋收斂殺氣,他倒不是真因為三天王沒能在日落之前將王都攻破——他也知道,王都不是那麽好攻下來的,打仗也不是過家家酒,說打贏就打贏。


    放殺氣純粹是習慣,因為緋準備動手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我幫你們把最難攻克的大門給炸開了,然後給你們機會去攻城——你們不行,那就退一邊去,讓我來。


    這方世界沒有什麽值得緋逗留的地方,也不值得浪費時間。


    至於那個看起來有點搞頭的任務二和任務三——緋是個有自知之明的輪回者,畫的餅再大也是畫的,富貴險中求的第一標準是活下來。他自認不是七彩光環的主角,一直以來的事實也證明,他屬於那種作死就一定會死的類型。所以緋也就不去考慮了,早早完成第一任務,返回玄幻世界位麵。


    抱起奧琳娜,手背在她紅腫的小臉頰上滑過,緋發出古怪的笑聲“咕咕咕咕·····我這個樣子像不像某bt人偶使?”


    王都,正西門被攻破,帝國士兵們聚集在朝陽大道上抗擊魔物,一波有一波魔物從大門湧入,簡直就像無邊無際的魔潮。


    朝陽大道的大半都被損毀,烈火熊熊燃燒,照紅了半邊天。


    拖拉斯塔急的鼻尖冒汗,他親自帶著一大隊巨岩魔偶,但帝國軍的魔法師部隊的魔法攻擊對魔偶傷害加倍,剛剛發起衝鋒人家就一排魔法轟過來,魔偶瞬間死傷大半。


    這已經到晚上了,可別說是攻到王宮,就國王大道都還沒打過去,這些士兵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麽猛藥,個個都是頂著一大堆的增益buff上來。本來帝國軍人的等級基本都從70~90不等,但之前戰鬥中預備隊和先遣部隊都已經被打光了,所以現在上戰場的級別都是90+的老兵。


    有增益buff,還有地理位置加成,帝國軍人不僅和魔物大軍打了個不分上下,而且隱約還有壓製的味道。


    呼嘯著的魔龍被魔晶炮轟下來,砸塌一排房屋,蜂擁而上的士兵將魔龍捅死,剛剛死亡屍體還沒冷下來的魔龍被一道灰白色的光芒照到,魔龍的屍體迅速腐爛,並且再一次作為亡靈龍站起來。


    大片的聖光掃過,將疫病魔所滯留下的病菌體清除,同時庭教的教士們紛紛用手中的法器向空中的吸血鬼騎士發起聖光攻擊。揮舞著大棒的獸人同重甲兵懟在一起,騎兵從小巷子衝出,撞飛一排僵屍和病菌攜帶者。


    王宮的魔法塔內。


    聖娜蒂絲凝視著窗外,她無需借助任何輔助道具就能看到數裏地外的戰局。雖然我方士兵損失慘重,但魔王軍的損傷也不小。粗略統計,到現在為止魔王軍已經投入了數百萬的魔物,從低級的哥布林到高級的魔龍死靈騎士,應有盡有,想必是把整個大魔宮都搬空了。聖娜蒂絲敢肯定,如此龐大的消耗,很快魔王軍就會後繼乏力,屆時她就帶領著冒險者團隊乘勝追擊,一口氣打到魔王大本營去!


    突然沒由的一股劇痛由下而上延伸,那是烙印在靈魂之上的痛——骨骼被咬碎,筋肉被撕扯,那痛楚刻骨銘心。


    ‘他來了’聖娜蒂絲雖然沒有看到他,卻知道他來了。


    那個男人,那個從心靈到身體都是十足怪物的男人!


    “噶幾”聖娜蒂絲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她要殺了那個男人,一定要用聖光湮滅他罪惡的靈魂和軀殼!


    “全軍聽令!”聖娜蒂絲拔出腰間的配劍“第二兵團和第三兵團左右包抄,第一兵團出動,真正的敵人來了”


    指揮官們麵麵相覷,怎麽著,合著之前來的魔王軍都隻是來打醬油的,這會兒才是要正兒八經的開戰?


    開什麽玩笑!你知道我們損失了多少士兵嗎!你知道我們還剩多少兵力嗎!你知道······


    聖娜蒂絲瞥了一眼指揮官們,那雙金色的瞳仁閃耀著奇異的光芒,似乎再告訴所有人——我的命令,不容置疑。


    對緋用人海戰術絕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聖娜蒂絲不是笨蛋,她這麽做隻不過是為了麻痹緋。聖娜蒂絲敢肯定,別說是一二三兵團,就是整座王都的人一起上,都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


    人海戰術隻有在實力差距不大的情況下才有用。對付怪物,必須要有奇招。


    比如說聖娜蒂絲背後所背負的長劍——光明聖劍。


    隻要用這把劍刺入那個男人的胸膛,聖劍之中蘊含著光明之神的神聖光輝之力,能祛除黑暗,將一切邪惡消融。


    聖娜蒂絲隻需要混在衝鋒的軍團之中,找準機會,將聖劍刺入緋的胸膛,光明神便會給他降下審判!


    魔物喧囂突然安靜下來。


    大街的盡頭出現一個男人。


    在火光下耀耀生輝的紅發,還有男人手懷抱著的,如同瓷娃娃一般可愛的哥特式蘿莉少女。


    一股異樣的壓迫感撫上每個人的心頭。


    不僅是魔物們不動了,就連帝國士兵們也停住了。


    “你們都退下吧,免得誤傷”緋摸摸已經消腫了的奧琳娜的臉頰“有點舍不得啊,我感覺我玩一晚上都不會膩”


    或許兩晚上都不會膩。


    完成任務就要回去了,真的有點舍不得。


    奧琳娜‘·····mdzz’


    把奧琳娜放下,然後拍拍她的背“你也站遠點兒吧”“需要我為您進行前哨戰嗎?”“不用,我的戰鬥,從開始到結束一直都是高潮”


    那粘稠的熔岩是從天而降的。


    暗紅色的靈子洪流順著大道直線射出,直接將整個王都貫穿。


    前仆後繼的帝國士兵一個接一個倒在飛舞的白色繃帶和凸嶙的暗紅色蛛絲下。


    群魔亂舞,這個詞用在這裏合適嗎?因為亂舞的,隻有一隻魔。


    “怪物”一名老兵手中的厚刃劍掉落在地上“我們······怎麽可能打的贏······”


    紅發少年走得很慢,他的周圍被成片的白色繃帶和暗紅色蛛絲環繞,兩旁是洶湧翻騰的熔岩,少年每前行一步,都有生命消逝。原本勇猛無畏的士兵們紛紛感到膽寒。


    這是一個無法戰勝的對手,僅僅是直視著他就足以讓自己精神錯亂(廢話,狂氣鬧得),哪怕隻是呼吸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灼燒(更廢話了,沒看到那滾滾岩漿嗎)。


    不可戰勝,怪物,無敵,火焰,焚燒······諸如此類的感受最終合並成一個,那便是恐懼。


    “這,這根本就不能戰勝啊!”一個帝國魔法師將法杖摔在地上“神啊!我們該怎麽!”


    不管是魔法轟擊還是聖光閃耀,哪怕是魔晶炮的魔能衝擊,弓手的箭陣,攻城器械的投擲,火炮的轟擊,無一不是被那若隱若現的極黑巨獸所抵擋。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重甲劍士摔倒在地上,流動的熔岩將他的雙腿吞沒,重甲劍士發出淒慘的哀嚎聲,他向身後的同伴伸手“救我,救我啊!”


    沒人敢上前,因為滾燙的熔岩已經將重甲劍士的下半身吞沒。


    終於,有士兵丟下武器,向後方逃走了。


    恐懼就像感冒病毒一般,迅速向外擴散傳播。


    士兵們不畏懼生死,他們是勇敢的,他們為了保護自己的祖國願意獻出自己的生命——但是,當就算犧牲自己也沒有任何作用的時候,士兵們迷茫了。


    在看到自己的戰友被熔岩吞沒,連屍骸都不曾留下的時候。


    在看到己方的攻擊對敵人造成不了任何傷害的時候。


    在發現自己連靠近敵人都辦不到的時候。


    士兵們迷茫了。


    進攻=死亡。


    衝鋒=死亡。


    施法=死亡。


    任何攻擊,任何舉動都是毫無意義的。


    這是個無法戰勝的敵人。


    對,無法戰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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