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憶詩重重地哼一聲,頭一撇,轉身走上樓去,留下還不明白自己的謊言是怎麽被揭穿的文俊,愣在那裏。


    炎姬站到文俊的身邊,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道:“你覺得我香嗎?”嗬嗬一笑,也相繼往樓上走去。


    這時,文俊才醒悟了過來,自己的謊言是怎麽被林憶詩給揭穿的,是因為小馨衣服上的香水味,由於長時間和炎姬待在一起,文俊已經習慣了炎姬身上的那股香水味,所以很自然地忽略小馨衣服上的那股香味。


    但是林憶詩卻不是,當她一抱小馨的時候,從小馨的衣服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獨特的香水味,她立刻就發現了小馨衣服上的那獨特的香水味是炎姬所使用的那種。


    文俊無奈地笑了笑,抱起小馨,嗅了嗅她身上的那件衣服,自語道:“真是比狗的鼻子還靈..”


    他的舉動讓小馨以為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什麽怪味道,自己也捉起衣服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奇道:“爸爸,怎麽了?”


    文俊搖了搖,微微地笑了笑,抱著她往樓上盧婷婷的房間走去,盧婷婷見到小馨換了一身衣服,有點吃驚,文俊對她解釋說,小馨在河邊玩水的時候,不小心掉到了水裏,所以炎姬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給她換上,以防她感冒。


    盧婷婷一臉疑惑的神情,讓文俊不敢逗留在原地,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解釋好,又不能說小馨之前的衣服沾滿了鮮血,不能穿了才換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開溜,那樣就什麽都不用解釋了。


    文俊對小馨說讓她早點休息,自己明天再來和她一起出去後,就匆忙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一回到房間卻見到一個令他感到意外和頭疼的人——炎姬,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麽進來的?”


    “你好象應該問我進來做什麽才對吧?而不是問我是怎麽進來的,隻要我想,想怎麽進來都可以。”炎姬坐在文俊的**,雙手後撐的身體,翹著腿,一副悠閑的模樣看著文俊說道。


    文俊不自覺地就被她所說的話牽引著,真的開口向她問道:“你進來做什麽…”


    話一說出話,文俊立即就發覺了這個問題,但是已經遲了,炎姬嗬嗬地嬌笑著,說道:“真乖,我叫你說什麽,你就說什麽,是不是我叫你做什麽,你也就做什麽啊...”


    炎姬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點語意雙關地看著文俊,文俊寒著臉,語氣很不客氣地說道:“如果沒什麽事,請你出去,我不喜歡別人隨便地進我的房間。”


    “用的著那麽凶嘛?難怪人家都說天蠍座的男人都是很霸道的..”炎姬從**站了起來,妖媚地白了文俊一眼說道。


    文俊正詫異炎姬怎麽會知道自己星座的時候,炎姬再一次出聲,說道:“你想說我是怎麽知道你是天蠍座的對嗎?我比你想象中的要了解你,特別是內心深處的那股欲望,嗬嗬…”


    炎姬緩緩地扭動著腰身走近了文俊的跟前,將頭靠向文俊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後,對他說道:“我期待著明天到來,希望你能給我和今天不一樣的結果…”


    文俊從頭到尾都是寒著臉,站在那裏,對炎姬所說的話和舉動毫無反應,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直至她走出自己的房間。


    炎姬走了後,房間裏依舊殘留著她身上的那種特別的香水味,文俊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陰沉著臉往**一躺,怔怔地看著天花板發愣,覺得腦袋裏一片混亂。


    第二天,文俊照常來到盧婷婷的房間,帶走小馨去山裏的小木屋處匯合,不過今天文俊不準炎姬在自己訓練的時候,來找自己,自己訓練完後,會回到小木屋來找她和小馨,炎姬沒有反對文俊所提出的這種要求,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隨便你後,開始對小馨進行訓練。


    當炎姬開始訓練小馨後,文俊獨自地來到了之前他訓練的那片樹林,依照之前的方法開始自己的訓練。


    和昨天一樣的,潛藏在文俊體內的那股靈動能量,一爆發出來,文俊就和昨天那時一樣失去控製這股能量的能力進入暴走狀態,不停地破壞著四周的事物,直至文俊強韌的意誌將其壓製下去後,才停止了那瘋狂的破壞行為。


    那種瘋狂的行為一停止後,爆發出來的那股潛在的靈動能量又再一次隱回了文俊的體內,無論文俊怎麽提勁都無法在將它從體內引導出來,文俊試了幾次都沒辦法做到後,隻好放棄,脫著疲憊的身體朝小木屋走去。


    文俊回到小木屋的河邊時,見小馨全身傷痕累累地躺在地上,衣裳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給割得破碎不堪,見到這一幕,文俊不由地怒火中燒,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衝到炎姬的麵前,責問道:“你究竟對她做什麽?”


    炎姬沒理會文俊,對躺在地上呻吟著的小馨,大聲地喊道:“站起來,如果你再不起來,我就讓你永遠都這麽躺在地上..”


    她無視文俊的舉動,讓文俊在也壓製不住自己的內心的怒火,捉著她衣領,狠狠地說道:“我問你問題的時候,你最好是回答我,要不然….”


    炎姬轉過頭冷冷地看著文俊,截斷了他的話,說道:“要不然怎麽樣?我隻是在教她怎麽生存下去而已,如果她做不到,與其出去被人給殺死,不如就死在這裏好了”


    她的話讓文俊默然地鬆開了緊籀著她衣領的手,其實炎姬說的並沒有錯,在他們的世界裏,沒有真正的對錯,隻有強勁的力量才是真理,文俊十分地清楚這一點。


    就在文俊沉默不語的時候,小馨很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身體不住搖晃著,不過和她那虛弱的身體相比,她的眼神卻顯得很十分的堅韌,她那堅韌地眼神也表示出了她的決心。


    等小馨完全穩住了身形了後,炎姬才開口說道:“可以休息了,一會在繼續。”


    炎姬的話剛說完,小馨就在也撐不住那如千斤般重的身體,向後一仰,到了下去,在她接觸到地麵的時候,文俊已經迅速地跨前一步將她抱進了懷裏,聲音哽咽地說道:“小馨,辛苦你了..”


    文俊將小馨放到小木屋裏的**沒多久,她就睡著了,看來她真的是累壞了,看著熟睡中的小馨,臉上洋溢著天真的她,文俊不忍地輕撫著她額頭前的頭發,對身後的炎姬說道:“對不起…”


    “看來你的樣子,你肯定是又失敗了…”炎姬坐在椅子上,看著文俊背影說道


    文俊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自己失敗的原因究竟是什麽,如果真的是要自己將那種瘋狂的破壞行為進行到底才可以獲得那股力量的話,文俊寧願自己失敗,他不想為了得到那股力量而失去自我的意識。


    一天過去後,小馨比之昨天,她的能力又有了一大飛躍性的突破,雖然炎姬的訓練方法很殘酷,但是文俊卻不得不承認那樣子的訓練方法很有效,有很實在,最起碼她教懂了小馨無論在什麽時候,都要一定的危機感,這是靈動世界裏生存的基本法則。


    相反的同樣是一天過去的,文俊還是停留在昨天的狀況毫無進展,讓他感到懊惱,時間一天一天的消耗,而自己卻找不到應有的方向在那裏。


    十天過去,文俊依舊沒有能真正地將自己的潛在能力給引發出來,那股潛在的能量都隻是爆發一段時間,當自己一但壓製那種瘋狂的行為後,那股能量又再消散得無影無蹤,而且文俊意識到另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自己這十天來,越來越難壓製自己內心那股原始的火焰——欲火。


    最讓文俊感到頭疼的是,炎姬在自己麵前的穿著和打扮,衣服是越來越露,裙子是越來越短,那裙子已經短到隻可以遮住她那豐滿的臀部而已了,她得這種打扮讓文俊心中的那股欲火總是不經意地竄出來,好幾次,文俊都差一點壓製不住那股欲望,撲上去。


    炎姬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時不時而地挑逗性地暗示著文俊,和撩動潛藏在文俊內心中那股欲望,每當這個時候,文俊總是借故說天氣熱或是想吃魚跳到河裏去澆滅自己的內心的欲火,不過也因此,炎姬和小馨得以三天兩頭地喝到鮮美的魚湯。


    小馨在第九天和第十天的時候,已經有能力開始和炎姬對招了,在對招中,小馨的能力和戰鬥意識又再一次令文俊感到震驚,她那戰鬥意識就和阿卟似的,就象那種意識是天生的般,在很多明明是無法扭轉的情況下,將整個局勢給扭轉了過來。


    文俊相信在最後,小馨絕對會成為自己手裏最致命性的一張王牌,一張可以讓自己完全扭轉局勢的王牌,不過這張王牌,文俊不打算那麽快被自己的敵人發現,所以他決定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小馨真正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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