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疑問,文俊選擇了提出這一選擇,問道:“那你當初為什麽要在諸國的首相前展示那種力量,而讓他們意識那種力量的存在呢?抗天也可以說是你間接創立出來的,這不是和你之前所說的相反嗎?”


    “你的確是一個有趣又單純的人”蕭溫笑了笑,說道:“其實我這麽做的目的和你心裏所想的是一樣的,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蕭溫那模糊的說法讓文俊突然想通了這個問題,原來蕭溫這麽做的目的和自己一樣是想創立出第三勢力去平衡目前兩虎相爭的局麵,做為知道蕭溫一族存在的教皇肯定是如刺在背,蕭溫他們的存在威脅到了教皇,所以教皇一定會千方百計要將他們除去,而蕭溫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的就是利用抗天去製約教皇的行動。


    明白了這一點後文俊提出了自己的另一個疑問,道:“以你的實力要將命運連根拔起可以說輕易的事,為什麽你沒有這麽做,還讓教皇一直活到現在成為你的麻煩?”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蕭溫笑著對滿臉疑惑的文俊說道:“我們妖族或多或少都有著奇異的能力存在,而這些能力又不同與一般的超自然能力,這種能力雖然我們平時盡量不去使用,但是還是存在暴露的危機,一但我們的身份暴露就會引起人類的注意,當人類意識到這種能力是他們所不知道的能力時,那我們的平靜也就會不在有了,而命運的存在正好給我們解決了這個問題,這就是我一直讓命運存在到現在的原因,在告訴你一件連教皇都沒有發現的事,那就是命運一直以來的大部分生意都是我們妖族所提供的,我不斷地找機會去讓那種異與普通能力的靈動能力出現就是為了去避免那種我們暴露的潛在危機,我們隻象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過著平靜的生活,不用在象很久以前那樣生活在暗處”


    “為什麽你不取代人類而生活在這個世上呢?我相信你應該有這個能力”文俊始終不相信蕭溫會有這麽好,願意與人類和平共處。


    蕭溫笑著說出和剛剛一樣的話,道:“同樣的,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你相信人死了會變成鬼嗎?”


    這個問題文俊覺得他問得有點多餘,身為靈動者的他當然見過傳說中的鬼,自己以前所執行的任務中還當過幾次捉鬼天師呢,於是想也沒想就點了點頭。


    “鬼其實是一種遊離能量,而這種遊離能量的強弱和人死前的執念有關,而天界之門的封印就是以這種遊離能量形成的,人死了以後會自然地被天界之門封印上的遊離能量所吸附,成為維持那封印的力量之一,但是如果天界之門受到大量的遊離能量衝擊,封印就會因此而被打破開啟天界之門,這是我不想見到,所以我隻能選擇與人類共存,其實我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可以好好的生存下去而已,沒有其他太複雜的東西。”


    蕭溫侃侃而談地說著,好象將一切的秘密都告訴了文俊,但是文俊卻始終有這樣的一種感覺,他覺得蕭溫好象還隱瞞了些什麽,具體是什麽文俊一時也想不到,最後還是將話題裝回了靈魂之石上,說道:“那你怎麽樣才可以將靈魂之石給我?”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目的,那你應該明白到我想要的是什麽,隻要你答應我無論什麽時候都不可以用上帝之匙去將天界之門打開我就將靈魂之石給你”


    蕭溫的這個條件簡單到連一點難度都沒有,讓文俊以為自己聽錯了,疑惑地道:“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蕭溫微笑地說道:“不過,我還有一個附加的條件…”


    聽到蕭溫說條件的時候文俊心裏暗暗地想著果然沒有那麽簡單,說道:“什麽條件?”


    蕭溫沒有直接告訴文俊條件的內容是什麽,對文俊說了一句道:“我這裏有一個人很想見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見她?”


    聽蕭溫說有個人想見自己,文俊神色變得有些猶豫不定,他當然知道蕭溫所說的那個人是誰,內心掙紮了好一陣後才點了點頭,蕭溫見他點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你不應該怪她….”


    “可以了,不用說多餘的話!說出你的條件吧”文俊沒有讓蕭溫說下去,打斷了他所要說的話。


    蕭溫看出文俊的情緒好象有些起伏不定,也沒有再說下去,朝教堂裏的內堂呼喚了一聲:“憶詩,將契約拿出來吧。”


    就在這時一個文俊所熟悉的人影從內堂走了出來,手裏捧著一束古老的羊皮卷軸,可能是因為時間久遠的緣故,搭配著黃金卷柄的卷軸有些泛黃,當那人走捧著卷軸走至文俊的跟前時,兩人互視著對方的眼睛都充滿了複雜的神情,好一會後林憶詩才將手中的卷軸遞給蕭溫說道:“父親,這是你要的契約”


    父親?!林憶詩對蕭溫的稱呼讓文俊有些震驚,他沒想到林憶詩竟然蕭溫的女兒,蕭溫接過了林憶詩手中的卷軸,對文俊說道:“我的條件就是你以自己的血立誓,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可以打開天界之門”


    說著將卷軸展開,攤在文俊的麵前,雖然蕭溫沒有說違背誓言會有什麽樣的結果,但是文俊還是沒有猶豫就將自己的血滴在那古老的卷軸上立了誓言,文俊立完誓言,蕭溫才滿意地將卷軸收了起來,將手伸至文俊的麵前,一道光芒在他的掌心中綻放而出,靈魂之石也隨之緩緩地從他的掌心中飄出,直至光芒過後,靈魂之石輕輕地掉落在他的掌心中。


    “這已經是你的了!”蕭溫將手中的靈魂之石遞給了文俊說道


    文俊沒有說什麽直接接過了靈魂之石,看了在蕭溫身旁的林憶詩一眼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林憶詩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隻是在想再見你一麵而已!”


    雖然她這麽說,眼神卻有著數不盡的無奈和憂傷,還有不舍,她那種眼神讓文俊心裏一陣莫名的痛楚油然而生,將頭一撇不再去看她,將阿卟給分離了出來,領著阿卟和小馨離開了教堂,走的時候文俊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有,就這樣靜靜地離開了。


    文俊一走,林憶詩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怔怔地看著文俊離去的身影,蕭溫歎了口氣伸手將她眼角的淚水給輕輕地拭去,說道:“傻丫頭,你為什麽不和他說呢?”


    林憶詩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說道:“沒什麽好說的,也不需要說什麽,三千年前我騙了他,三千年後我又再一次欺騙了他,這是我的錯,我沒有理由去讓他原諒我。”


    “雖然你騙了他,但是我知道你是真的愛著他的,三千年來一直都是,為了我們的族人,茉莉你實在犧牲得太多了,唉”蕭溫憐惜地將林憶詩摟進懷裏,安慰著說道


    林憶詩依在蕭溫的胸前,眼淚再一次不聽話地掉了下來,蕭溫溫柔地輕拍著林憶詩的後背說道:“哭吧,哭出來會好受點的。”


    就在這時蕭溫和林憶詩都沒注意到在一旁的蕭琳和雷克斯的變化,雷克斯看著這一慕眼裏充滿了怨恨,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內心所想的是什麽,隻是從他那怨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他的內心一定很憤怒和不甘,相反蕭琳的眼裏充滿了複雜的神情,有羨慕,有幽怨,又有許些哀傷。


    文俊帶著阿卟她們離開教堂後,就走上了街道攔了一輛計程車回酒店,一路上文俊都顯得有些神情恍惚,在一旁的小馨叫喚了他幾次都沒聽到,直到小馨捉著他的手臂搖晃了好一會他才醒過神來,原來不知不覺車已經開回了酒店。


    小馨看見文俊從教堂出來後就一直怪怪的,想問文俊怎麽了又不敢問,默默地跟在文俊身側和他一起往房間走去,當他們走到自己房間的門前,發現盧婷婷去而複返站在他們的房間門口,看樣子好象等了很久。


    對於盧婷婷的再一次出現,文俊好象並沒有意料之外,隻是對她淡淡地說了一句:“你來了啊,進去坐吧,我想你應該有問題要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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