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直愉快地聊到了深夜才散去,在散去時杜老夫人說難得有機會可以一家人聚在一起提議大家一起照一張全家福,於是眾人就一起坐在別墅內的大廳內照了一張全家福才相繼的離開,在臨走前杜老夫人還不忘吩咐文俊和杜晶要努力‘投資’,讓她可以抱著孫子當時真正地在照一張全家福。


    文俊和杜晶聽了都紛紛急忙上車逃逸說有空再來看兩老,離開了兩老的別墅後眾人都再也忍不住笑得人仰馬翻,隻有小馨和阿卟兩人搞不懂他們在笑什麽,兩個人茫然地你看我我看你,在車上杜晶不忘調侃了文俊一翻說道:“你打算什麽時候實行你的投資啊?要不然就今晚好了,哈哈…”


    文俊嗬嗬一笑說道:“還是顧好你自己吧,我看幹媽比較心急抱你的那個先,你今天晚上就努力奮鬥吧。”


    杜晶故作思索地點了點頭說這個問題需要研討研討,結果遭來林月兒嬌嗔惹得大家都笑得嘴合不攏,胡鬧了一番過後眾人都冷靜了下來想著日後的事,其實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象今天那樣放開懷地大笑了,今天或許是他們這些年來第一次過得那麽輕鬆吧。


    由於笑得太久牽動了傷勢,文俊不住地咳嗽讓秦翎頗為擔心不斷地問文俊有沒事,文俊不想讓小馨看出自己受了傷,笑笑說自己剛剛不小心笑岔氣了沒什麽事,回到淩雲閣眾人都各自回自己的住處去了,小馨和阿卟兩人住在一間,她們兩個小搗蛋是再開心不過了。


    秦翎扶著文俊回到房間裏躺下後關切地詢問文俊是不是真的沒事,文俊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心裏不由地一陣感動,心想得妻如此,夫複何求!笑了笑將她摟入自己懷裏說道:“我沒事,不如我們今晚就聽幹媽的話好好‘投資’一番,你說好不好?老婆”


    秦翎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嬌羞無比的輕啐了文俊一口,嗔道:“你受了傷還不老實,還是等你傷勢好了再說吧…啊….”


    文俊沒等秦翎說完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滑過秦翎那**在外的大腿向上探索過去引得秦翎一聲嬌喘經不住叫了出來,秦翎擔心文俊的傷勢會複發趕緊伸手阻止文俊向上探索的手,要開口說話就被文俊的熱吻給堵了回去,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後就順從地倒在文俊的懷裏嬌喘著發出銷魂醉人的呻吟聲。


    翌晨,文俊醒來見秦翎還在熟睡中就獨自一人下床到了廚房內為愛妻做了一份豐盛的早餐才會臥室將她喚醒,秦翎打了哈欠側臥床沿支起了半邊身子,酥胸半露神情慵懶的模樣讓文俊心內不由地激起一陣欲火,連忙收斂心神不敢多看,畢竟他自己明白傷勢在身過度縱欲會使傷勢加劇,昨晚一番**隻能偶爾一次而已。


    秦翎梳洗了後來到客廳和文俊兩人用過早餐就陪同文俊到側廳內進行治療,經過兩個小時的治療文俊明顯感到傷勢比昨天輕了少許,也就在這時他接到杜晶的通知狐王蕭溫來了,文俊接到通知時微微一怔,想不到蕭溫會這麽快來,照文俊的估計他要來也是個把月後的事。


    文俊和秦翎接到通知就第一時間趕到了機場,炎姬和杜晶他們已經在機場那邊了,很快地上次李雷搭乘的直升機就落在樂土國的機場上,從直升機上下來的除了蕭溫和李雷外還有雷克斯,幾年的一役他被文俊刺傷了一隻眼睛,現在帶上了一個眼罩使得他原來的斯文帥氣變成了冷酷逼人。


    與此同時文俊還發現他那靈動體死神之鐮就背負在他身上,完全物質化和當年文俊的冷月般,不過他身上的能量波動卻讓文俊等人感覺到一絲異樣,在能量的波動中似乎還存在另一種氣息,蕭溫一下飛機就象是一個老朋友見麵一樣親切地迎向文俊和文俊握手寒暄。


    杜晶見他這幅模樣和李雷上次來的時候一模一樣裝腔作勢扮親切,不由地心裏暗想他們兩個是不是父子啊,怎麽都一個虛偽樣?連方式都和姿勢都如出一則,文俊等人將他們一行三人迎進了上次招待李雷的那家餐館,在路上除了蕭溫外李雷和雷克斯兩人就象是啞巴一樣,一句話都沒有說。


    在會議室內眾人都坐定了後文俊首先開口說道:“蕭先生會親自到來讓我有些意外呢,原本我以為蕭先生會委派李先生過來,這次蕭先生親自過來我想一定對我們上次談的事情有答案了是嗎?”


    蕭溫微微一笑說道:“我這次親自過來是想表示我們想合作的誠意,而且這次我來也帶來文先生你想要的東西,隻不過不知道文先生能不能給我個滿意的合作誠意而已了。”


    文俊聽他這麽說很明顯是如果自己不能讓他滿意的話或是談成彼此的合作關係他是不會將靈魂之石交給自己的,文俊不動聲色地笑道:“蕭先生好像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不是?如果當年我替您除了抗天神兵,你就會將靈魂之石送與我對不對?現在聽起來蕭先生有點想毀約的意思呢”


    他點出蕭溫想毀約的話頓時讓會議室內充滿了濃重的火藥味,兩邊的人都暗暗地戒備對方突然發難,隻有文俊和蕭溫兩人麵不改色地注視著對方,會議室內沉靜了一會後蕭溫打破了這片沉靜嗬嗬一笑說道:“我並沒有打算毀約的意思,隻要文先生能遵守當年我們協議中的另外一項協議我就將靈魂之石交給你,但是以文先生救妻心切的心情似乎沒辦法做到我們當年協議中的另一項約定,要不然我現在也不會來這裏和你談合作的事了”


    蕭溫話中所指的另外一項協議就是文俊無論在什麽情況下都不能打開天界之門,他這麽說文俊不由地說道:“這好像是兩碼事,你我之前的約定和現在的合作似乎並沒有任何關聯,隻要你交出靈魂之石,我可以答應你不開啟天界之門。”


    蕭溫微笑不語看了一眼文俊身旁的炎姬一眼好像意有所指,文俊也看出來了炎姬神情有異皺眉看著炎姬,炎姬深吸了一口氣知道到了今天已經無法隱瞞了,說道:“你要救秦鳳就一定要開啟天界之門,釋放那些困禁在天界之門上的遊離能量…”


    這時文俊才明白當年在教堂時蕭溫為什麽給自己一個假的靈魂之石,他在當時接過蕭溫給他的靈魂之石時並沒發現那是假的,直至他回到別墅時假靈魂之石內的能量不斷地消化他才知道,當年蕭溫不過是想接由文俊所立下的魔族血誓牽製文俊,但是隨後卻發現血誓對文俊並不起作用,到現在他都找不出原因,不過有一點就是他成功地接文俊的手鏟除了抗天神兵這隻煩人的蒼蠅。


    在他將這件事告訴炎姬時炎姬說會有把握讓他真正交回靈魂之石,原來是她一早就想好今天的所有事,蕭溫看文俊困惑的表情說道:“文先生,現在明白了?當年我為什麽給你一個假的靈魂之石,因為在我沒確認血誓對你有效的情況下我是不會將真正的靈魂之石將給你的,最後很明顯的我那麽做是對的,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該你們拿出合作的誠意了。”


    文俊似沒有聽到蕭溫的話一般還是愣愣地坐在那裏沒有給蕭溫任何回應,在他心裏現在想的隻有一個問題就是是否要救秦鳳,炎姬見他失神明白他在想什麽,向一旁的蕭溫說道:“現在我們沒辦法給你任何實質性的保證,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所壓的這一賭注不是壓在我們身上而是壓在魯西菲爾身上,如果你們認為可以的話,就將靈魂之石交給我們。”


    “魯西菲爾?!”蕭溫瞄了文俊一眼說道:“你所說的那個魯西菲爾不會就是眼前的這個吧?如果是的話,我想這個理由不能讓我進行這場可能輸的賭注,雖然以我們十方魔主的能力可以抗衡四方諸神的羅將和神主,但是還是沒十分的把握贏,我不會去冒這個險。”


    炎姬聽了他的話十分有把握地對他說道:“我所說的魯西菲爾是指曾是那個西方諸神的領軍人物的魯西菲爾,真正的魯西菲爾!隻要你肯將靈魂之石給我們,我就可以讓魯西菲爾出現在你們的麵前。”


    “哦?!”蕭溫有些不信地看著炎姬,在猜測著她憑什麽這麽有把握可以做到這點,炎姬知道他在懷疑自己所說的話,接著說道:“就看你敢不敢賭這一把了,我可以答應你在你將靈魂之石交出來後你可以留在島上直至你看到真正的魯西菲爾為止我們不會使用它去開啟天界之門,但是有件事我要說在先前,就是如果你不答應交出靈魂之石,我們今天無論如何都會讓你留下靈魂之石後才會讓你離開。”


    隨著炎姬所說的話會議室內的氣氛緊張到了兩幫人沒有擺開架勢開打了,唯獨文俊一個還在失神地坐在那裏,對周身的一切充耳不聞,蕭溫麵對炎姬眾人一點都不感到有所壓力,哈哈一聲大笑站了起來說道:“你果然夠膽色,文先生有你幫他難怪可以這麽快建立起這個震驚全世界的島嶼,竟然你這麽說我就留在島嶼上看看這個舉世震驚的島嶼究竟是如何的好了。”


    說著將自己的右手伸至炎姬麵前緩緩地攤開手掌,靈魂之石憑空現予蕭溫掌中飄浮在半空中,炎姬看到靈魂之石後才暗暗地鬆了口氣伸手將靈魂之石接下,終於這次談判算是成功了一半了,炎姬他們也算是和蕭溫達成了初步的結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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