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力的催發下兩人的欲火隨著藥力而不斷地奔發,情欲如浪花般一浪高過一浪,也不知道經過了幾次的發泄和再一次激起,兩人終於停了下來陷入了酣夢中,當文俊驚醒時炎姬依舊趴伏在文俊的身上鼻息間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沉沉地睡著。


    文俊輕輕地將她推開站了起來將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脫掉並扔在地上散落得四處的衣服揀了起來迅速地穿上,穿好了後文俊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肉體橫陳誘人的炎姬一眼,心裏的怒火不由而起,很想把她喚醒痛罵她一頓並打算以後再也不相信她,但是看她睡夢中臉上洋溢著的那幸福笑容,文俊又不禁地心一軟。


    輕歎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文俊走出房間覺得腳下有些輕浮無力,暗暗猜想自己究竟之前到底和炎姬歡好了幾次,怎麽會有這麽疲憊的感覺,而且心裏暗下決定以後炎姬遞給自己任何東西他都不會在碰。


    文俊深吸了一口氣強做精神的模樣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秦翎還沒回來,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半夜了,暗暗奇怪這麽晚了秦翎還沒回來,不過心內又暗暗慶幸還好秦翎沒回來,要不然說不定會看出什麽端倪,那自己可慘了。


    想到此文俊趕緊將身上那帶有炎姬身上玫瑰露香味的衣服給換了下來,然後到浴室內洗澡,直至文俊將證據都毀滅掉從浴室內出來還是不見秦翎回來才想起打電話到杜老夫人那邊去問,秦翎接到電話就給文俊劈頭一頓好罵,最後才告訴文俊說今天杜老夫人讓自己陪她所有不回來睡了。


    文俊聽了心裏大念鵝米豆腐覺得杜老夫人的決定簡直是太英明了,接著對秦翎說自己明天早上過去接她就掛了電話,倒到**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趴了起來,在起來時立即就驚覺自己睡過頭了。


    匆忙地從**爬了起來準備換衣服趕往杜老夫人那邊去接秦翎回來,但是一下床就聽到廚房傳來秦翎的聲音道:“大懶豬,你舍得起來了啊?”


    文俊做賊心虛咋聽到秦翎的聲音嚇了一跳,秦翎從廚房內端著早餐出來看到他驚咋的模樣奇道:“你在幹嗎?想不到我會先回來是嗎?”


    文俊的確是沒想到她會先回來,其實最讓文俊想不到是她竟然沒有發脾氣而且還這麽好相與下廚給自己做早餐,難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文俊心內不由地暗想著,含糊地應了一聲走到餐桌前坐下和秦翎兩人開始用早餐。


    用餐時秦翎一直都不說話,弄得文俊心裏七上八下的不得安生,最後他終於開口和秦翎道歉說道:“對不起….”


    秦翎微微一笑說了句讓文俊將喝進嘴裏的牛奶給噴出來的話,道:“你是為了今天早上沒去接我道歉呢還是為了昨天和炎姬做了對不起的事道歉啊?”


    文俊雖然沒被她嚇得將牛奶給噴出來也被她弄得嗆到了喉嚨不住地咳嗽,秦翎看到他被嗆到將水遞過他喝了一口才說道:“沒事吧?看你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就知道你想騙我對不對?”


    接著不等文俊解釋就跟著說道:“你真的以為我昨天一直沒回來嗎?其實我去幹媽那邊沒一會覺得心裏慪氣的很,沒多久就回來了,經過炎姬的房間時很不幸地聽到了裏麵的某些動靜,所以我什麽都知道。”


    “我…”文俊不由地覺得愧疚想對她說些什麽,秦翎卻笑了笑說道:“說真的,當時我恨不得衝進房間裏把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殺掉,但是想了想如果我那時進去不僅會看到一些我無法接受的事還會讓你難堪,我就將怒火給忍下去了,然後又回到了幹媽那打算等你回頭給我說法。”


    “當我回到幹媽那時她見我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就問了我什麽事,我一時忍不住就告訴她了也哭了好久,後來幹媽安慰了好久並對我說了一些話,我才漸漸地明白也想通了,要不然你今天就等死吧,我不把你大卸八塊就不錯了,還給你做早餐?你就美吧你。”


    文俊知道秦翎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是杜老夫人的功勞後心裏不禁暗讚她是偉大的救世主和神,不過他卻很想知道杜老夫人究竟和秦翎說了什麽而讓她變成這樣大度,連知道自己和炎姬發生了肉體關係她都能接受,但是他卻不敢開口問,要知道秦翎有些時候是很琢磨的,弄不好遭罪的可是自己。


    秦翎看出他在猜想杜老夫人和自己說了什麽而讓自己的態度改變,笑笑說道:“是不是想知道幹媽對我說了什麽啊?其實也沒什麽,幹媽隻是對我說你不是那種可以隻被一個女人擁有的男人,竟然我選擇了和你一起和愛你就要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在你身邊實在有太多的女人出現,雖然你可以不去愛別人,但是卻不能阻止別人愛你,而且姐姐都可以接受你愛我和我共同擁有你,為什麽我不可以象姐姐一樣去接受炎姬呢?”


    文俊這時有種感覺,那就是杜老夫人就象一位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救了他這個迷途的羔羊,雖是如此,但是秦翎的這種大度到無法在大度的理論還是讓文俊象塞了幾個饅頭在嘴裏一樣張大了嘴怔怔地看著她。


    待秦翎說完後文俊想和她解釋昨天其實是炎姬給自己下了藥才會那樣的,但是卻被秦翎給截停了說道:“不要對我解釋其他的,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隻要你願意我不介意接受炎姬,就是這樣!”


    到了這個時候文俊沒有再說什麽,站了起來走到秦翎的身邊緊緊地將秦翎抱在懷裏良久後才對她說道:“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心裏隻有你和鳳兒兩人,所以不要再對我說之前的那些話。”


    秦翎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依偎在文俊的懷裏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估計隻有天知道她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不管怎麽樣她現在已經完全俘虜了文俊的心,兩人溫存一會秦翎才告訴文俊之前杜晶說等他醒了讓他去彼岸,然後準備複活秦鳳的事。


    這一天終於來臨了,文俊內心說不出的激動和害怕,恩了一聲點點頭鬆開秦翎回臥室換了件衣服和秦翎一同出門到海底的彼岸去見杜晶,來到彼岸文俊見到蕭溫也在大殿內,正觀賞著大殿內的布置。


    杜晶見到文俊到了,走了過來和文俊說道:“你來了,那我們開始吧。”說著朝另外一邊的林月兒示意了一下,林月兒走到文俊的麵前讓文俊伸出手來。


    文俊不明就裏疑惑地將手伸了出來,林月兒將勁力運行在指尖將指甲變得如刀刃般鋒利朝文俊的手腕劃去,一道血箭噴灑而出,林月兒將噴灑而出的鮮血運勁一引,鮮血就如一道長紅般飛向四麵的牆壁,經過數次後大殿內的牆壁上都染滿了文俊的鮮血,這時的文俊也不由地有些貧血頭暈。


    牆壁上都灑上文俊的鮮血後林月兒幫文俊將血給止住並包紮好,領著文俊走上大殿中央擺放著的王座前讓文俊坐在上麵,隨即林月兒就對一旁的阿卟說可以開始了,阿卟就一掠而起掠至王座頂端的星河圖前用奇怪的語言開始頌詞。


    大殿內染血的牆壁也這時隨之映央著血光忽暗忽明透過牆壁上的圖紋泛出紅光,阿卟飄浮在半空中,唱頌的速度越來越快,牆壁透射出的光芒也越來越亮將整個大殿都染成了血紅色猶如修羅地獄般詭異。


    就在紅光暴射到最鼎盛後一道青光從頂上的星河圖中照射而下將整個王座籠罩在其中,在王座的四周由於青光的照射下浮現出一個好象是某種陣法的圖案,圖案中還標有一些奇怪的字符,圖案浮現而出時阿卟停止了唱頌直飛而下落在了其中一個圖形前站定,而剛剛一直沒有看到的炎姬也在這時出現,手裏拿著靈魂之石緩緩地步上階梯。


    林月兒與此同時將一直冷藏著的秦鳳的屍體也抱了出來和炎姬一起步向王座,文俊見到炎姬想起昨晚的事不禁地將頭撇開,炎姬在文俊將目光移開的那瞬間內心不由地一痛,雙眼不禁地有些濕潤,深吸了一口氣強將眼淚給忍了回去。


    在步行中林月兒看著炎姬那傷心的神情,內心也不禁地一酸說了句隻有她和炎姬明白的話道:“嬌嬌,你真的要這麽做嗎?”


    炎姬沒有回答隻是眼神肯定地看著文俊繼續向前走去,直至走到王座前文俊依舊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她心裏明白文俊始終無法原諒昨晚自己對他所做的一切,她淒然一笑在阿卟的另外一邊的圖案內站定後等待著林月兒將秦鳳的屍體放入相應的圖案中。


    林月兒在放下秦鳳的屍體時不禁地回過頭看了炎姬一眼,眼神中包含著許多不願和複雜的心情,直至炎姬對她點了點頭,她才輕歎一聲將秦鳳的屍體放下然後向台下走去,經過文俊身邊時她忍不住對文俊說道:“其實你錯怪她了,希望你不會後悔!”


    說完就快步地走下王座,剩下文俊一個人坐在王座前疑惑不已想問她為什麽這麽說已經不可能,就在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後阿卟叫了文俊一聲,微笑著說道:“主人,和你一起真的很開心,永別了!告訴小馨我很喜歡和她一起玩…”


    阿卟突然在這時說出一句訣別的話讓文俊的內心一顫,意識到了阿卟話中的含義正要阻止已經來不及,阿卟再一次念動咒語迅速唱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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