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和葉濤混在一起,別的沒學會,對他的酒鬼勁頭學了個十足,拿著酒殼躺在**,抿了一口酒。


    熊瑚失蹤的時間現在看來應該是從京福樓回來後,那時天剛剛黑。


    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人叫門,熊瑚開門放來人進來的,不然應該有大門和屋子的門被破壞的痕跡。京城裏麵她會認識誰呢,難道是剛剛在酒樓裏認識的人?


    二就是不認識的人門,把她敲得煩了,大小姐脾氣發作,不管三七二十一,開門就和人家動起手來,結果不是對手,從外麵打到裏麵,結果被人擄去了。


    不可能沒有人看到,應該擴大詢問的泛圍,把周圍的人家都問一遍。


    以前熊瑚在的時候挺煩的,天天吵得自己覺都睡不好,現在她不在了,居然同樣睡不著覺,他站起身出了自己的屋子,熊珊還坐在方廳,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王少君對她說:“你在這裏休息休息,我出去看看。”


    熊珊站起身來:“我和你一起去,家裏留張字條吧。”


    王少君苦笑道:“今天剛搬進來,哪裏去找紙筆呀。”


    熊珊瞪了他一眼:“活人還能讓……憋死!”覺得不雅,沒再說下去,撥出劍來指著王少君:“把你的手指頭咬破,寫在衣襟上,然後放在桌上。”


    王少君差點沒氣死,到方廳後麵的廚房找了塊木炭,還好以前在這裏住的人家有燒剩下的,不然熊珊沒準真的會逼他寫血書。


    找了塊布,在上麵寫上熊瑚如果回來,好好的在家呆著,不要亂走。雖然知道熊瑚自己回來的可能xing為零,可是兩人心中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按照白天的記憶找到葉濤家,王少君敲了幾聲門。一個老家人出來應門,王少君說:“我是六扇門的人,葉濤大哥在家麽?”


    老人請他稍候去通報了。不一會葉濤睡眼惺忪的出來:“兄弟,怎麽啦,熊瑚那丫頭把你趕出來了?”


    “葉大哥,熊瑚失蹤了。”


    “什麽?”葉濤頓時睡意全消:“怎麽回事?”


    王少君把情況和他說了一遍,葉濤起身:“走,咱們去五城兵馬司,他們人多,這事也是他們正管。”


    三人來到五城兵馬司的指揮所,正巧五城兵馬司指揮使張德儉今晚在指揮所,一聽葉濤說出了事,而且還是官宦人家的女兒,馬上集合了二百多號人,呼呼啦啦的把王少君所住的宅子附近的人家全都折騰起來了。


    葉濤、張德儉、王少君、熊珊四人坐在方廳裏,張德儉的手下走馬燈一樣的進來報告情況。


    慢慢的有了些消息,熊瑚出去時正像隔壁那家的婦人所說的,一路無事奔了京福樓,酉時末,她出了京福樓,回家來了。戌時左右,四個人來敲門,看打扮是江湖中人,熊瑚好像認識他們,把他們讓進屋,過了一會,四個人扶著熊瑚出來了,向西北方向去了。然後坐上馬車,再就不知道去向了。


    所有目擊者被被幾個人詳細的問了幾遍,確定那四個人穿著打扮沒有特殊的地方,馬車也很普通,沒有一點標識。


    幾個見到那四個人臉的人被帶到了順天府,順天府專門有這方麵的畫師,根據目擊者的描述把嫌疑人畫出像來。可惜隻有三個人被畫了出來,而且幾個人說的也不太一樣,勉強畫出三個人來。


    經過京福來的夥計辨認,其中有一個正是在酒樓上和熊瑚套近呼說話的那人。


    等到畫像拿到王少君等人手中,天已經快要亮了,東方露出魚肚白。張德儉把畫像帶回指揮所,告訴手下人留意這樣幾個人,同時順天府的衙役也拿到了畫影圖形,整個京城為了這幾個人動員起來了。


    王少君和葉濤再仔細問了小夥計當時的情況,並且問了當時坐在附近的有沒有他認識的常客,打算看看旁邊的人是否聽到過什麽。結果很失望,昨天坐在附近的人夥計都沒有印象。


    王、葉兩人無奈,留下熊珊看家,居中聯絡,他們來到了六扇門。葉濤吩咐了六扇門所屬的情報係統全力查找這幾個人的下落,剩下的時間就在那裏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王少君坐不住,問葉濤:“葉大哥,白馬張三有什麽同夥或是朋友、家人、師兄弟什麽的麽?”


    葉濤站起身來,出門口找人吩咐了幾句,不一會,有人送來厚厚的一遝資料,王少君低頭看去,正是張三的檔案。


    內容十分詳細,從家裏幾口人、人均幾畝地、地裏幾頭牛,到他在哪學藝,犯過什麽案子一應俱全,王少君翻了一下,張三沒有什麽兄弟、朋友,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看來是不會有什麽人出頭給他報仇了。


    和葉濤商量了一下,葉濤留在了那裏。王少君拿上新發給他的腰牌出來了。


    他懷著一線希望,兵馬司的人查的可能不細致,他向當時人們描述的他家的西北方向一路細細的觀察過去,可惜這段時間也沒下雪,而且有很多馬車來來往往的,什麽線索都沒找到。


    然後他回到家裏,一路上不少順天府的人和兵馬司的人還在四處查問,熊珊已經坐不住了,正在屋裏轉來轉去,見王少君進來,連忙問道:“有什麽消息麽?”


    王少君搖搖頭:“大小姐,你仔細想一下,你家有沒有什麽仇家?”


    熊珊歎了口氣:“我爹爹脾氣耿直,天下沒有幾個人他能看上眼的,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他也不和我們說,我們也不知道呀。”


    時間過了一天,又是暮sè降臨,華燈初上的時候,王少君和熊珊兩人一天都滴水未進,王少君見熊珊已經有些快要崩潰的樣子,隻好對她說:“大小姐,你去休息一下吧。”


    熊珊搖頭不去。


    王少君歎了口氣,這丫頭xing子和熊瑚一樣,雖然文靜些,可是脾氣還是熊廷弼一樣的倔。


    也不再勸她,領著她出去在京福樓要了一桌酒席,請葉濤、張德儉、兵馬司的指揮副使,也就是張德儉的副手霍開陽和順天府的推官李及英等人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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