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小龍女
這天晚上，李文秀和公孫綠萼一起來到白飛的房間。雖然兩人已經和他有了夫妻之實，但實在是拉不下臉來和他夜夜同床共枕，最後李文秀找了個借口，說是要他好好練功，不能打擾他，害得白飛徹夜心思難熬，卻也遵著照辦。
“相公，時間過的很快，我和綠萼妹妹商量，想讓你到這個世界四處去走走，你擁有‘瞬移術’這門玄功，但是也隻能用於那些你曾經去過的地方……而且，你還擁有‘不死之身’，雖然這門術法隻是能給你三次自保的機會，但想來也不會碰到什麽太大的意外，我想這樣，以後你辦起事情來就會方便許多……”
“好，不過我能不能經常回來看你們，和你們……”白飛調笑道。
“最好不要，雖然說你的拳法已經八層了，但也不能如此浪費時間，還有，雖然這拳法說的是十層大圓滿，可是最近我和楊公子談及武道一途，那當真是永無止境，說不定大圓滿之後還會有更高境界，一切都靠相公你去慢慢摸索。”
“那我豈不是要非常久才能見到你們？”白飛不悅道。
“相公，我們不希望你沉醉於兒女私情……況且，在你拳法大圓滿前，你還是必須回來一趟解救青姐姐的……還有，相公，江湖多嬌女，如果相公遇上合眼的，盡管率性而為，我們姐妹都不會在意的。”李文秀道。
“有了你們，我何敢再作奢想，秀兒，綠兒，我——”
白飛心情激動，將她們拉入懷中，在兩人的額頭上深情的親了一下。
這天晚上，三人無以入眠，說了一夜的悄悄話。第二天，白飛與眾作別，回到這個江湖世界中。
他使用瞬移術來到百花穀，準備再去看望一下老頑童。
“前輩，我送你的玉峰漿很有用吧？”見到老頑童在指揮蜂群，白飛忍不住開口道。
“你的玉峰漿固然有用，但我養蜂的本事更為高強。”老頑童看到是他，自誇起來道。
“哦？”
“你沒看我培養出一批天下無雙、人間罕見的異種來嗎？當真是巧奪天工，造化之奇也無如此奇法。”
“不知是怎麽個奇法？”
“小兄弟，我且問你，人是萬物之靈，身上有刺花刺字，或刺獅龍虎豹，或書天下太平，但除了人之外，禽獸蟲蟻身上，可有刺字的嗎？”
“虎有黃斑，豹有金錢，至於蝴蝶毒蛇，身上花紋更奇於刺花百倍……”
“但你見過蟲蟻身上有字的沒有？”
“你說是天生的嗎？那倒沒見過。”
“好，今天給你開一開眼界，仔細看看那些蜜蜂的翅膀。”
“咦！真的有字，好像是‘情穀底’三個字。”
“看到沒有？”
這字絕非天生，分明是有人故意刺成的。白飛心裏想道。
“這哪裏是什麽天下無雙、人間罕見了，八成是你用繡花針刺上去的，對不對？”
“你說什麽？你再看看其他的蜜蜂。”老頑童不悅道。
“這……這……怎麽每隻都有，而且寫的字還都不太一樣，這隻寫的是‘我在絕’。”
“你說，這全都是我寫的嗎？”
“情穀底，我在絕…
…情穀底，我在絕……”
“情穀底，我在絕……我在絕，情穀底。”
“我在絕情穀底！”
“誰在絕情穀底？難道有人在絕情穀底？”
“前輩，這蜜蜂不是你自己養的吧？”白飛詢問道。
“咦，你怎麽知道？”
“我胡亂猜的。”
“這些蜜蜂是從絕情穀方向飛過來的，起先我也嚇了一跳……”
“我看這事有點怪異。”
“我看你是不服氣才對，你等著好了，我會養出更奇怪的蜜蜂來。”
離開百花穀後，白飛直奔絕情穀而去，到得斷腸崖上，他把楊過放了出來，將這些奇怪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楊過聽後，隨手抓過一隻，一看果真如此。望著石壁上小龍女留下的字樣，他突然福至心靈，大聲叫喚起來。
“龍兒，是你嗎？龍兒，是你在絕情穀底嗎？”
山穀回聲呼嘯，卻始終未得伊人回應。
他癡癡地看著石壁上的字，似一蹲雕像般一動不動。
“楊兄，你還好嗎？”
“兄弟，我一定要下去看看，不然我怎麽也不甘心。”
“這……這怎麽下去？”
“兄弟，隻要有一點龍兒下落的線索，我……我都不能放過……”
“好吧，楊兄，我幫你，我們可以用樹藤結成一條長長的繩索，我想這懸崖縱是萬丈深淵也總會有個盡頭……”
“兄弟，謝謝你。”
兩人說幹就幹，所幸山穀樹藤頗多，忙得幾個時辰下來，兩人終於結成了一條長長的繩索，楊過將繩索一頭綁在那塊巨石上，將繩索扔下懸崖……
“兄弟，我先下去試試長度。”說完，順著繩索一躍而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過上來了。
“楊兄，怎麽樣？”白飛趕上去問道。
“還不夠，但我隱約可以看到穀底了……”
“那我們繼續把繩索加長，楊兄，你先休息一下……”
“我不累，我們一起。”
兩人又去弄了些樹藤，楊過再次順藤而下……等了好久，白飛沒見楊過上來，顯然繩索已近穀底，於是運了口氣，也順著繩索下去了。
穀底麵積不大，一池深潭占據了占據了將近整個穀底，那深潭看上去也算清澈，可卻是深不見底，石壁旁邊有一顆小樹，樹上一窩蜜蜂圍著飛舞。楊過順手抓住一隻，認得這是自己妻子飼養的玉峰，不自禁地“龍兒，龍兒”再次大聲叫喚，深穀幽靜，回音激蕩，卻哪裏有龍兒的回響。
“兄弟，你在這裏等我，我下去看看。”楊過指著深潭說道。
“楊兄，小心點。”
楊過點了點頭，一頭衝進潭裏，可沒多久，即使他拚盡全力也無法再往下半米，他隻得回到水麵上。待調息完畢後，這次他抱著一塊巨大的石頭一起撲進深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過始終沒有上來，白飛心裏擔心，也學著他找了塊巨石潛進深潭，經過細細的查探，他終於發現了一點亮光，那應該就是潭底的通道，很明顯楊過也是找到了，白飛再不猶豫，往那點亮光處奮命潛行。
再說楊過，自發現了那個亮光後，心潮激動，靠
近前去，卻是一個通道，進去之後，卻是別有一番天地。
行不多時，他見到一間草屋，進去後發現裏麵的陳設和古墓裏的一模一樣，一方石桌上竟然還擺放了幾瓶玉峰漿。楊過拿起一瓶玉峰漿，輕輕地撫摸著，臉上露出溫柔的表情，“龍兒，龍兒”輕聲呼喚起來。
“咚”地一聲，似乎有重物墜地的聲音傳來，楊過急轉身子，隻見門口處站立著一位少女，兩人呆立片刻，隨即向對方跑去，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龍兒！”
“過兒！”
楊過心裏痛快之極，實在是有太多話要說，可一時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小龍女本就寡言少語，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龍兒，龍兒，過兒終於找到你了。”
“過兒，你的傷？”
“龍兒，我全好了，龍兒，我太開心了。”楊過心中實有萬千柔情，忍不住向她的臉上親去……
“過兒，有人進來了。”小龍女神色不驚，說道。
“楊兄，恭喜你，終於找到你妻子了。”白飛見此情景已然明白，走進來開口道。
“過兒，這位是？”
“龍兒，這是白飛白兄弟，就是他救治了過兒身上的情花毒……”
“多謝白公子救了我的過兒一命！”小龍女向白飛盈盈一禮道。
“龍姑娘，你好，我也隻是因緣巧合，龍姑娘不必客氣。”白飛看他弱不禁風，卻又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年紀看上去不甚大，嬌美不下秀兒。
“不知龍姑娘怎會在這絕情穀底？”白飛繼續說道。
“是啊，龍兒，你不是在斷腸崖上留言，隨那南海神尼走了嗎？”
“那時，我知道你為了我中毒難治，不願獨生……我想了又想，唯有自己先死，絕了你的念頭，才有希望化解你體內的情花之毒，倘若我露了自盡的痕跡，隻有更促你早死……我思量了一夜，決定用劍尖在斷腸崖上刻了那幾行字，故意定了十六年之約，這才縱身躍入深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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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躍入這絕情穀底，便又怎樣？”
“我昏昏迷迷地跌進水潭，浮起來時給水流衝進冰窖，通到了這裏，自此便在此處過活。這裏並無禽鳥野獸，但潭中水產豐盛，穀底水果食之不盡。”
“真是老天有眼……”
“真是老天有眼，讓我們發現老頑童那蜜蜂上的刺字，才得以找到這裏來，讓你們夫婦倆團圓，那蜜蜂上的字是龍姑娘刺上去的吧？”
“是的。”
“龍兒，我真笨，我經常來斷腸崖，也曾看到飛舞的蜜蜂，卻從來不曾想到去捉一隻來看看——”
“過兒，不怪你，這原是我無計可施想出來的下策，我隻盼望，什麽時候有一隻玉蜂撞入了蛛網，天可憐見給你看到了，你念著咱倆的恩義，定會伸手救它出來，那時你就會看到它翅膀上的字……咳……”
“龍兒，你怎麽了？”楊過緊張問道。
“我到這裏後，吃著深潭裏的白魚，這裏曆時悠遠，我又找到了一塊上萬年的寒冰，就在它上麵逆行經脈療傷，想不到還真有奇效，身體也逐漸好轉開來，隻是要根治身上的傷，看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龍兒，慢慢來，今後我陪你在這裏慢慢療傷。”
這天晚上，李文秀和公孫綠萼一起來到白飛的房間。雖然兩人已經和他有了夫妻之實，但實在是拉不下臉來和他夜夜同床共枕，最後李文秀找了個借口，說是要他好好練功，不能打擾他，害得白飛徹夜心思難熬，卻也遵著照辦。
“相公，時間過的很快，我和綠萼妹妹商量，想讓你到這個世界四處去走走，你擁有‘瞬移術’這門玄功，但是也隻能用於那些你曾經去過的地方……而且，你還擁有‘不死之身’，雖然這門術法隻是能給你三次自保的機會，但想來也不會碰到什麽太大的意外，我想這樣，以後你辦起事情來就會方便許多……”
“好，不過我能不能經常回來看你們，和你們……”白飛調笑道。
“最好不要，雖然說你的拳法已經八層了，但也不能如此浪費時間，還有，雖然這拳法說的是十層大圓滿，可是最近我和楊公子談及武道一途，那當真是永無止境，說不定大圓滿之後還會有更高境界，一切都靠相公你去慢慢摸索。”
“那我豈不是要非常久才能見到你們？”白飛不悅道。
“相公，我們不希望你沉醉於兒女私情……況且，在你拳法大圓滿前，你還是必須回來一趟解救青姐姐的……還有，相公，江湖多嬌女，如果相公遇上合眼的，盡管率性而為，我們姐妹都不會在意的。”李文秀道。
“有了你們，我何敢再作奢想，秀兒，綠兒，我——”
白飛心情激動，將她們拉入懷中，在兩人的額頭上深情的親了一下。
這天晚上，三人無以入眠，說了一夜的悄悄話。第二天，白飛與眾作別，回到這個江湖世界中。
他使用瞬移術來到百花穀，準備再去看望一下老頑童。
“前輩，我送你的玉峰漿很有用吧？”見到老頑童在指揮蜂群，白飛忍不住開口道。
“你的玉峰漿固然有用，但我養蜂的本事更為高強。”老頑童看到是他，自誇起來道。
“哦？”
“你沒看我培養出一批天下無雙、人間罕見的異種來嗎？當真是巧奪天工，造化之奇也無如此奇法。”
“不知是怎麽個奇法？”
“小兄弟，我且問你，人是萬物之靈，身上有刺花刺字，或刺獅龍虎豹，或書天下太平，但除了人之外，禽獸蟲蟻身上，可有刺字的嗎？”
“虎有黃斑，豹有金錢，至於蝴蝶毒蛇，身上花紋更奇於刺花百倍……”
“但你見過蟲蟻身上有字的沒有？”
“你說是天生的嗎？那倒沒見過。”
“好，今天給你開一開眼界，仔細看看那些蜜蜂的翅膀。”
“咦！真的有字，好像是‘情穀底’三個字。”
“看到沒有？”
這字絕非天生，分明是有人故意刺成的。白飛心裏想道。
“這哪裏是什麽天下無雙、人間罕見了，八成是你用繡花針刺上去的，對不對？”
“你說什麽？你再看看其他的蜜蜂。”老頑童不悅道。
“這……這……怎麽每隻都有，而且寫的字還都不太一樣，這隻寫的是‘我在絕’。”
“你說，這全都是我寫的嗎？”
“情穀底，我在絕…
…情穀底，我在絕……”
“情穀底，我在絕……我在絕，情穀底。”
“我在絕情穀底！”
“誰在絕情穀底？難道有人在絕情穀底？”
“前輩，這蜜蜂不是你自己養的吧？”白飛詢問道。
“咦，你怎麽知道？”
“我胡亂猜的。”
“這些蜜蜂是從絕情穀方向飛過來的，起先我也嚇了一跳……”
“我看這事有點怪異。”
“我看你是不服氣才對，你等著好了，我會養出更奇怪的蜜蜂來。”
離開百花穀後，白飛直奔絕情穀而去，到得斷腸崖上，他把楊過放了出來，將這些奇怪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楊過聽後，隨手抓過一隻，一看果真如此。望著石壁上小龍女留下的字樣，他突然福至心靈，大聲叫喚起來。
“龍兒，是你嗎？龍兒，是你在絕情穀底嗎？”
山穀回聲呼嘯，卻始終未得伊人回應。
他癡癡地看著石壁上的字，似一蹲雕像般一動不動。
“楊兄，你還好嗎？”
“兄弟，我一定要下去看看，不然我怎麽也不甘心。”
“這……這怎麽下去？”
“兄弟，隻要有一點龍兒下落的線索，我……我都不能放過……”
“好吧，楊兄，我幫你，我們可以用樹藤結成一條長長的繩索，我想這懸崖縱是萬丈深淵也總會有個盡頭……”
“兄弟，謝謝你。”
兩人說幹就幹，所幸山穀樹藤頗多，忙得幾個時辰下來，兩人終於結成了一條長長的繩索，楊過將繩索一頭綁在那塊巨石上，將繩索扔下懸崖……
“兄弟，我先下去試試長度。”說完，順著繩索一躍而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過上來了。
“楊兄，怎麽樣？”白飛趕上去問道。
“還不夠，但我隱約可以看到穀底了……”
“那我們繼續把繩索加長，楊兄，你先休息一下……”
“我不累，我們一起。”
兩人又去弄了些樹藤，楊過再次順藤而下……等了好久，白飛沒見楊過上來，顯然繩索已近穀底，於是運了口氣，也順著繩索下去了。
穀底麵積不大，一池深潭占據了占據了將近整個穀底，那深潭看上去也算清澈，可卻是深不見底，石壁旁邊有一顆小樹，樹上一窩蜜蜂圍著飛舞。楊過順手抓住一隻，認得這是自己妻子飼養的玉峰，不自禁地“龍兒，龍兒”再次大聲叫喚，深穀幽靜，回音激蕩，卻哪裏有龍兒的回響。
“兄弟，你在這裏等我，我下去看看。”楊過指著深潭說道。
“楊兄，小心點。”
楊過點了點頭，一頭衝進潭裏，可沒多久，即使他拚盡全力也無法再往下半米，他隻得回到水麵上。待調息完畢後，這次他抱著一塊巨大的石頭一起撲進深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過始終沒有上來，白飛心裏擔心，也學著他找了塊巨石潛進深潭，經過細細的查探，他終於發現了一點亮光，那應該就是潭底的通道，很明顯楊過也是找到了，白飛再不猶豫，往那點亮光處奮命潛行。
再說楊過，自發現了那個亮光後，心潮激動，靠
近前去，卻是一個通道，進去之後，卻是別有一番天地。
行不多時，他見到一間草屋，進去後發現裏麵的陳設和古墓裏的一模一樣，一方石桌上竟然還擺放了幾瓶玉峰漿。楊過拿起一瓶玉峰漿，輕輕地撫摸著，臉上露出溫柔的表情，“龍兒，龍兒”輕聲呼喚起來。
“咚”地一聲，似乎有重物墜地的聲音傳來，楊過急轉身子，隻見門口處站立著一位少女，兩人呆立片刻，隨即向對方跑去，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龍兒！”
“過兒！”
楊過心裏痛快之極，實在是有太多話要說，可一時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小龍女本就寡言少語，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龍兒，龍兒，過兒終於找到你了。”
“過兒，你的傷？”
“龍兒，我全好了，龍兒，我太開心了。”楊過心中實有萬千柔情，忍不住向她的臉上親去……
“過兒，有人進來了。”小龍女神色不驚，說道。
“楊兄，恭喜你，終於找到你妻子了。”白飛見此情景已然明白，走進來開口道。
“過兒，這位是？”
“龍兒，這是白飛白兄弟，就是他救治了過兒身上的情花毒……”
“多謝白公子救了我的過兒一命！”小龍女向白飛盈盈一禮道。
“龍姑娘，你好，我也隻是因緣巧合，龍姑娘不必客氣。”白飛看他弱不禁風，卻又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年紀看上去不甚大，嬌美不下秀兒。
“不知龍姑娘怎會在這絕情穀底？”白飛繼續說道。
“是啊，龍兒，你不是在斷腸崖上留言，隨那南海神尼走了嗎？”
“那時，我知道你為了我中毒難治，不願獨生……我想了又想，唯有自己先死，絕了你的念頭，才有希望化解你體內的情花之毒，倘若我露了自盡的痕跡，隻有更促你早死……我思量了一夜，決定用劍尖在斷腸崖上刻了那幾行字，故意定了十六年之約，這才縱身躍入深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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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躍入這絕情穀底，便又怎樣？”
“我昏昏迷迷地跌進水潭，浮起來時給水流衝進冰窖，通到了這裏，自此便在此處過活。這裏並無禽鳥野獸，但潭中水產豐盛，穀底水果食之不盡。”
“真是老天有眼……”
“真是老天有眼，讓我們發現老頑童那蜜蜂上的刺字，才得以找到這裏來，讓你們夫婦倆團圓，那蜜蜂上的字是龍姑娘刺上去的吧？”
“是的。”
“龍兒，我真笨，我經常來斷腸崖，也曾看到飛舞的蜜蜂，卻從來不曾想到去捉一隻來看看——”
“過兒，不怪你，這原是我無計可施想出來的下策，我隻盼望，什麽時候有一隻玉蜂撞入了蛛網，天可憐見給你看到了，你念著咱倆的恩義，定會伸手救它出來，那時你就會看到它翅膀上的字……咳……”
“龍兒，你怎麽了？”楊過緊張問道。
“我到這裏後，吃著深潭裏的白魚，這裏曆時悠遠，我又找到了一塊上萬年的寒冰，就在它上麵逆行經脈療傷，想不到還真有奇效，身體也逐漸好轉開來，隻是要根治身上的傷，看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龍兒，慢慢來，今後我陪你在這裏慢慢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