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雪山一脈
阿繡找到她的奶奶史小翠，老少兩人抱頭痛哭。
阿繡將剛才大廳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心盼奶奶能有辦法挽救。
“我都知道了。”
“奶奶，爹爹他——”
“哼，父子倆都是一個德行，你爹他肚子裏打什麽主意，瞞得了別人卻瞞不過我，還有你爺爺……”
“奶奶，爺爺怎麽了？對了，我怎麽沒見他？”
“哼！別提他，又不知跑哪裏練功去了，整日裏練功，也不見得他武功高到哪裏去，阿繡，你刀法練得怎麽樣了？”
“繡兒不敢忘記奶奶的教導，這段時間一直在練，招式已經完全熟悉了。”
“也真難為你了，有招式就可以了，要知這刀法專破雪山派的劍法，即使火候不到也沒什麽大影響，阿繡，我們今天就把雪山派給挑了好不好？”史小翠興奮道。
“奶奶，這……”阿繡大驚道。
“傻孩子，這裏還有什麽好留念的，你也不想想你娘是怎麽死的，那父子倆有沒有顧及你的感受？還有那次你……你都差點失去清白身子……”
“奶奶，別說了……”
“對了，阿繡，你怎麽把那個傻小子帶來了？還有，那位公子，武功好像挺高的啊，他是什麽人？”
“奶奶，那是白飛白大哥，是他救了大粽子哥哥……”說到這裏，阿繡臉上浮起羞澀的紅暈。
“他也姓白，阿繡，你喜歡他？”
“奶奶，不……不是……”
史小翠看她明顯是少女情動姿態，嘴裏卻不承認，突然想到一事，心裏一涼，一雙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陣，臉色陰了下來。
“這臭小子，忒也大膽，我找他算賬去——”說著，不理阿繡，一陣風似地跑了出去。
“奶奶——”阿繡大驚，這誤會大了，再也顧不得羞澀，急追出去。
白飛和石破天在丫環的帶路下來到廂房，兩人此刻正在交談俠客島的話題，冷不丁房門被撞開，一個身影直向他衝來。
白飛看她手上提著把菜刀一樣的兵器，像菜市場大媽一樣耍橫潑辣，一邊閃避身子一邊叫道：“老人家，發生什麽事了？”
“你個膽大妄為的臭小子，老身今天要了你的小命！”
白飛見她不可理喻，看她年紀大，又不好下狠手，一時間竟拿她沒有辦法。一會，兩人一個追一個跑就來到了外麵場地上。
這裏鬧翻了天，早有人去稟報了掌門，一會，白掌門趕到，一看到母親要殺了白飛，大驚失色，不是他不忍心，實在是如果白飛丟了性命，那俠客島之行就落到了自己頭上，自己好不容易耍了個心機，哪能眼睜睜地看此好事不成？
“娘，刀下留情！”
“你個小子，翅膀硬了，敢管起娘的事了？”
“娘，孩兒不知這位少俠如何得罪你了，可是，這位少俠還要往俠客島一行，娘你就放過他吧！”
“哈哈，嘿嘿，俠客島……俠客島……白萬劍，一個俠客島就讓你如此提心吊膽，你還有沒有一派掌門的樣子了？你自己不敢去，硬耍心機讓別人替你去，白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娘，你再不收手，孩兒……孩兒……”
“怎麽，你還敢跟我動手？”
“孩兒不敢，隻請娘今
日無論如何得繞過這位少俠一命。”白萬劍說著，眼色一使，立刻有七個雪山派弟子將史小翠圍住。
“好，好，今日我就來看看，是你們雪山派的雪山劍法厲害，還是我金烏派的金烏刀法厲害……阿繡，你看清楚了——”史小翠見到阿繡也來到了，就衝她大聲說道。
“奶奶，你們別打了！”阿繡大叫，卻哪裏能勸下此刻正怒氣衝頭的史小翠。
雪山劍法的確高明，那七人每人一劍，分刺史小翠身上七個不同部位，令人防不勝防，可是，金烏刀法專破雪山劍法，這些招式史小翠也不知道看過了多少遍研究了多少次早已爛熟於胸。再看她，好一個史小翠，身子一轉騰空而起，同時手裏之刀劃出一個圓形，此時，那七個人已經來不及變招，那七把長劍頓時化為十四截斷劍，每人身上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
好一把鋒利的“菜刀”！白飛由衷暗讚，看那七把長劍雖然不是什麽寶劍，但也並不普通，此刻竟全部被削斷，足見那刀鋒利異常。
史小翠打倒七人後，又想去殺白飛，白萬劍一看隻能自己上了，可對方是自己母親，如何能與之對打，隻能一邊招架一邊閃避，雖說金烏刀法是雪山劍法的克星，但遇到白萬劍如此高手，卻也相形見絀。
史小翠心頭厭煩，見拿兒子沒辦法，一閃身來到阿繡身邊，開口道：“阿繡，我們今天就挑了雪山派，奶奶再帶你遠走高飛，別再待在這令人厭煩的地方了。”
阿繡一看這也不是辦法，恐怕事情會越鬧越大，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在史小翠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你……你……”
史小翠想不到事情竟是這樣，可是一張老臉又往哪裏擺去，心一橫，又殺向白飛。
“奶奶，你怎麽還要殺白公子……”阿繡跺腳道。
“先殺了這小子，那個傻小子也逃脫不了！”
石破天一看她也恨上了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可對方畢竟是阿繡的長輩，急忙道：“奶奶……”
“臭小子，亂叫什麽！”史小翠瞪了他一眼道。
“我……”石破天被她一喝，再也不敢多說半句。
“阿繡，你還不快上，你不聽奶奶的話了嗎？”
阿繡正自為難，突然一聲大喝傳來。
“老婆子，你鬧也鬧過了，就跟我走吧——”
話音未落，一個身影將史小翠抱住，一轉身往來時的方向遁去……
“奶奶……”阿繡大驚，一看白萬劍好像在思索著什麽，接著說道，“爹爹，奶奶她……”
“放心吧，是你爺爺來了！”
“爺爺？”阿繡回想剛才的身形，還真是有七八分相似。
“兩位少俠見笑了，還請自便。”白萬劍轉身對白飛和石破天言道，說完，轉身離去了。
“白大哥，對不起，我奶奶誤會了你……”
“阿繡姑娘，我大概也知道怎麽一回事了……唉，我白飛哪有這樣的福氣……”
“白大哥，我不理你了——”阿繡聽他口不擇言，臉上一羞，轉身跑開了。
“兄弟，你還不去追？”白飛暗罵自己太過輕浮，忙對石破天說道。
“大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石破天一聽，兀自迷糊著，卻被白飛一推，撓著頭走了。
白飛看著他們倆離去的身影，微微一笑，回房去
了。
“白大哥你壞死了，就知道取笑繡兒……大粽子哥哥，還有你……你……”
阿繡坐在花池邊上，往池裏頭扔小石子，扔一顆說一句，滿腹憂愁。
“阿繡！”石破天走到她身旁道。
“阿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奶奶為什麽要殺大哥？還有，你和奶奶說了什麽，怎麽最後連我也一起恨上了？還有，那人是誰，要把奶奶帶到哪裏去？”石破天看她不回答，一股腦兒地將疑問道了出來。
“你……”阿繡抬起頭，心想那壞大哥早就猜到怎麽回事了，你這個當事人卻還蒙在鼓裏，又看他一臉傻愣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阿繡，你……你……”石破天雖然也曾與她朝夕相處了一段時間，但如此少女姿態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此刻她一聲笑出來，猶如百花奔放，心裏說不出的喜愛，心中想說“你好漂亮”，可話到嘴邊，卻愣是一個字也出不了口，不覺間就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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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哥哥……”
阿繡知道，要這樣一個憨厚老實的人說出心中的想法實在是天方夜譚，也顧不得少女的羞澀，站起身子撲進他的懷裏呢喃起來。
石破天觸手柔軟，雖然兩人間早已經定下終身，但那時病中模糊，和現在如何相比，可是懷中少女的溫暖與芬芳令他滿心甜蜜，不知身處何地。
“大粽子哥哥，你帶我一起走吧？”阿繡輕聲道。
石破天想起她過往種種的好，此時此刻，實在是離她片刻也不得，哪有不答應之理。
第二天，阿繡蹦蹦跳跳來到他們倆的房間，顯然是白萬劍同意放她離開，還讓她拿了一把白虹劍贈送給白飛。白飛交代了幾聲，就將他們倆送進俠隱村去，也懶得和白萬劍道別，一個瞬移來到福威鏢局。
“怎麽樣，救出我爹了嗎？”林平之一見是他，急忙問道。
“遲了一步，我趕到了青城派之時，令……令尊已慘遭毒手。”
“什麽！……他們殺……殺了我父親？”
“是的。”
“餘滄海！……此仇不報，我林平之禽獸不如！”
“林兄請節哀。”
“我林家到底與他有何冤仇？”
“江湖上傳言，似乎是為了一本叫“辟邪劍譜”的秘笈。”白飛答道。
“可是我林家實在沒什麽辟邪劍譜，這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是我爹爹親口傳授，哪有什麽劍譜？”
“江湖中人謠傳此劍法威力無窮，所以引得餘滄海這老賊的覬覦。”
“若是我林家的辟邪劍法當真威力無窮，今天我林家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可是你先祖不是打敗過長青子嗎？”白飛疑惑道。
“是了，或許是我和父親尚未完全融會貫通，從今以後，我要好好鑽研此劍法為我雙親報仇，多謝少俠幫忙。這份恩情，我林平之他日定當回報。”
“對了，你父親臨死之前，曾留下一些遺言，他說‘福州向陽巷老宅地窖中的物事，是林家祖傳之物，須得好好保管……但他曾祖遠圖公留有遺訓，林家子孫，不得翻看，否則後患無窮。’”
“林兄今後有什麽打算？”
“我迫不及待想上四川青城派，誅滅他全派為我雙親報仇，可是以我現在的功力，恐怕無法辦到。”
“林兄別急，凡事慢慢來。”
阿繡找到她的奶奶史小翠，老少兩人抱頭痛哭。
阿繡將剛才大廳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心盼奶奶能有辦法挽救。
“我都知道了。”
“奶奶，爹爹他——”
“哼，父子倆都是一個德行，你爹他肚子裏打什麽主意，瞞得了別人卻瞞不過我，還有你爺爺……”
“奶奶，爺爺怎麽了？對了，我怎麽沒見他？”
“哼！別提他，又不知跑哪裏練功去了，整日裏練功，也不見得他武功高到哪裏去，阿繡，你刀法練得怎麽樣了？”
“繡兒不敢忘記奶奶的教導，這段時間一直在練，招式已經完全熟悉了。”
“也真難為你了，有招式就可以了，要知這刀法專破雪山派的劍法，即使火候不到也沒什麽大影響，阿繡，我們今天就把雪山派給挑了好不好？”史小翠興奮道。
“奶奶，這……”阿繡大驚道。
“傻孩子，這裏還有什麽好留念的，你也不想想你娘是怎麽死的，那父子倆有沒有顧及你的感受？還有那次你……你都差點失去清白身子……”
“奶奶，別說了……”
“對了，阿繡，你怎麽把那個傻小子帶來了？還有，那位公子，武功好像挺高的啊，他是什麽人？”
“奶奶，那是白飛白大哥，是他救了大粽子哥哥……”說到這裏，阿繡臉上浮起羞澀的紅暈。
“他也姓白，阿繡，你喜歡他？”
“奶奶，不……不是……”
史小翠看她明顯是少女情動姿態，嘴裏卻不承認，突然想到一事，心裏一涼，一雙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陣，臉色陰了下來。
“這臭小子，忒也大膽，我找他算賬去——”說著，不理阿繡，一陣風似地跑了出去。
“奶奶——”阿繡大驚，這誤會大了，再也顧不得羞澀，急追出去。
白飛和石破天在丫環的帶路下來到廂房，兩人此刻正在交談俠客島的話題，冷不丁房門被撞開，一個身影直向他衝來。
白飛看她手上提著把菜刀一樣的兵器，像菜市場大媽一樣耍橫潑辣，一邊閃避身子一邊叫道：“老人家，發生什麽事了？”
“你個膽大妄為的臭小子，老身今天要了你的小命！”
白飛見她不可理喻，看她年紀大，又不好下狠手，一時間竟拿她沒有辦法。一會，兩人一個追一個跑就來到了外麵場地上。
這裏鬧翻了天，早有人去稟報了掌門，一會，白掌門趕到，一看到母親要殺了白飛，大驚失色，不是他不忍心，實在是如果白飛丟了性命，那俠客島之行就落到了自己頭上，自己好不容易耍了個心機，哪能眼睜睜地看此好事不成？
“娘，刀下留情！”
“你個小子，翅膀硬了，敢管起娘的事了？”
“娘，孩兒不知這位少俠如何得罪你了，可是，這位少俠還要往俠客島一行，娘你就放過他吧！”
“哈哈，嘿嘿，俠客島……俠客島……白萬劍，一個俠客島就讓你如此提心吊膽，你還有沒有一派掌門的樣子了？你自己不敢去，硬耍心機讓別人替你去，白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娘，你再不收手，孩兒……孩兒……”
“怎麽，你還敢跟我動手？”
“孩兒不敢，隻請娘今
日無論如何得繞過這位少俠一命。”白萬劍說著，眼色一使，立刻有七個雪山派弟子將史小翠圍住。
“好，好，今日我就來看看，是你們雪山派的雪山劍法厲害，還是我金烏派的金烏刀法厲害……阿繡，你看清楚了——”史小翠見到阿繡也來到了，就衝她大聲說道。
“奶奶，你們別打了！”阿繡大叫，卻哪裏能勸下此刻正怒氣衝頭的史小翠。
雪山劍法的確高明，那七人每人一劍，分刺史小翠身上七個不同部位，令人防不勝防，可是，金烏刀法專破雪山劍法，這些招式史小翠也不知道看過了多少遍研究了多少次早已爛熟於胸。再看她，好一個史小翠，身子一轉騰空而起，同時手裏之刀劃出一個圓形，此時，那七個人已經來不及變招，那七把長劍頓時化為十四截斷劍，每人身上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
好一把鋒利的“菜刀”！白飛由衷暗讚，看那七把長劍雖然不是什麽寶劍，但也並不普通，此刻竟全部被削斷，足見那刀鋒利異常。
史小翠打倒七人後，又想去殺白飛，白萬劍一看隻能自己上了，可對方是自己母親，如何能與之對打，隻能一邊招架一邊閃避，雖說金烏刀法是雪山劍法的克星，但遇到白萬劍如此高手，卻也相形見絀。
史小翠心頭厭煩，見拿兒子沒辦法，一閃身來到阿繡身邊，開口道：“阿繡，我們今天就挑了雪山派，奶奶再帶你遠走高飛，別再待在這令人厭煩的地方了。”
阿繡一看這也不是辦法，恐怕事情會越鬧越大，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在史小翠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你……你……”
史小翠想不到事情竟是這樣，可是一張老臉又往哪裏擺去，心一橫，又殺向白飛。
“奶奶，你怎麽還要殺白公子……”阿繡跺腳道。
“先殺了這小子，那個傻小子也逃脫不了！”
石破天一看她也恨上了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可對方畢竟是阿繡的長輩，急忙道：“奶奶……”
“臭小子，亂叫什麽！”史小翠瞪了他一眼道。
“我……”石破天被她一喝，再也不敢多說半句。
“阿繡，你還不快上，你不聽奶奶的話了嗎？”
阿繡正自為難，突然一聲大喝傳來。
“老婆子，你鬧也鬧過了，就跟我走吧——”
話音未落，一個身影將史小翠抱住，一轉身往來時的方向遁去……
“奶奶……”阿繡大驚，一看白萬劍好像在思索著什麽，接著說道，“爹爹，奶奶她……”
“放心吧，是你爺爺來了！”
“爺爺？”阿繡回想剛才的身形，還真是有七八分相似。
“兩位少俠見笑了，還請自便。”白萬劍轉身對白飛和石破天言道，說完，轉身離去了。
“白大哥，對不起，我奶奶誤會了你……”
“阿繡姑娘，我大概也知道怎麽一回事了……唉，我白飛哪有這樣的福氣……”
“白大哥，我不理你了——”阿繡聽他口不擇言，臉上一羞，轉身跑開了。
“兄弟，你還不去追？”白飛暗罵自己太過輕浮，忙對石破天說道。
“大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石破天一聽，兀自迷糊著，卻被白飛一推，撓著頭走了。
白飛看著他們倆離去的身影，微微一笑，回房去
了。
“白大哥你壞死了，就知道取笑繡兒……大粽子哥哥，還有你……你……”
阿繡坐在花池邊上，往池裏頭扔小石子，扔一顆說一句，滿腹憂愁。
“阿繡！”石破天走到她身旁道。
“阿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奶奶為什麽要殺大哥？還有，你和奶奶說了什麽，怎麽最後連我也一起恨上了？還有，那人是誰，要把奶奶帶到哪裏去？”石破天看她不回答，一股腦兒地將疑問道了出來。
“你……”阿繡抬起頭，心想那壞大哥早就猜到怎麽回事了，你這個當事人卻還蒙在鼓裏，又看他一臉傻愣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阿繡，你……你……”石破天雖然也曾與她朝夕相處了一段時間，但如此少女姿態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此刻她一聲笑出來，猶如百花奔放，心裏說不出的喜愛，心中想說“你好漂亮”，可話到嘴邊，卻愣是一個字也出不了口，不覺間就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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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繡知道，要這樣一個憨厚老實的人說出心中的想法實在是天方夜譚，也顧不得少女的羞澀，站起身子撲進他的懷裏呢喃起來。
石破天觸手柔軟，雖然兩人間早已經定下終身，但那時病中模糊，和現在如何相比，可是懷中少女的溫暖與芬芳令他滿心甜蜜，不知身處何地。
“大粽子哥哥，你帶我一起走吧？”阿繡輕聲道。
石破天想起她過往種種的好，此時此刻，實在是離她片刻也不得，哪有不答應之理。
第二天，阿繡蹦蹦跳跳來到他們倆的房間，顯然是白萬劍同意放她離開，還讓她拿了一把白虹劍贈送給白飛。白飛交代了幾聲，就將他們倆送進俠隱村去，也懶得和白萬劍道別，一個瞬移來到福威鏢局。
“怎麽樣，救出我爹了嗎？”林平之一見是他，急忙問道。
“遲了一步，我趕到了青城派之時，令……令尊已慘遭毒手。”
“什麽！……他們殺……殺了我父親？”
“是的。”
“餘滄海！……此仇不報，我林平之禽獸不如！”
“林兄請節哀。”
“我林家到底與他有何冤仇？”
“江湖上傳言，似乎是為了一本叫“辟邪劍譜”的秘笈。”白飛答道。
“可是我林家實在沒什麽辟邪劍譜，這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是我爹爹親口傳授，哪有什麽劍譜？”
“江湖中人謠傳此劍法威力無窮，所以引得餘滄海這老賊的覬覦。”
“若是我林家的辟邪劍法當真威力無窮，今天我林家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可是你先祖不是打敗過長青子嗎？”白飛疑惑道。
“是了，或許是我和父親尚未完全融會貫通，從今以後，我要好好鑽研此劍法為我雙親報仇，多謝少俠幫忙。這份恩情，我林平之他日定當回報。”
“對了，你父親臨死之前，曾留下一些遺言，他說‘福州向陽巷老宅地窖中的物事，是林家祖傳之物，須得好好保管……但他曾祖遠圖公留有遺訓，林家子孫，不得翻看，否則後患無窮。’”
“林兄今後有什麽打算？”
“我迫不及待想上四川青城派，誅滅他全派為我雙親報仇，可是以我現在的功力，恐怕無法辦到。”
“林兄別急，凡事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