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卷第106章 笑對人生5
“大師哥，對……對不起。”
嶽靈珊躺在令狐衝的懷裏，她現在才知道自己一直誤會了他。她和他從小青梅竹馬感情甚篤，他無時不刻將她捧在手中裝在心裏，她的喜怒哀樂永遠牽動著他的心，兩人合創“衝靈劍法”，將他們的感情全部融入其中。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林平之沒有辟邪劍法，那該有多好。可惜，這隻是如果。
“大……大師哥，你……你答應我，幫我……幫我照顧……照顧平弟……”
令狐衝親眼看見林平之殺害自己的小師妹，本為自己來不及相救而悔恨，可她兀自念念不忘那小子，心中實在有所不甘，但現在他的一番深情大多給了任盈盈，又見她滿臉淒然又充滿懇求，哪裏有勇氣相拒。
“我答應你……”令狐衝淒然道。
“謝……謝。”嶽靈珊一聽，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就此香消玉殞。
白飛之所以沒有阻止林平之下狠手，他是想給嶽靈珊一個完整的人生，直到她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他才出手劫持而去。
“前輩……”
令狐衝識得白飛正是與太師叔思過崖上比劍之人，見他奪走小師妹的屍體，大驚呼喊。
“衝哥，或許隻有他才能救得了你師妹。”任盈盈趕上來勸道。
“盈盈，你認得他？”令狐衝問道。
“他？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以前他是東方不敗，可現在……”
“東方不敗？就是將你父親關入梅莊地底的那個東方不敗，日月神教的教主？”令狐衝驚問道。
“嗯，不，不對……”
白飛沒有再隱瞞自己的事情，連任盈盈也從其父親口中得知了真相。她當下挽著令狐衝的手臂，二人在旁邊的土坡上坐了下來，她這才將有關白飛和日月神教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原來……原來……”
令狐衝生性豪放不羈，雖然始知向問天和任我行一直都在演戲給他看，但得知向問天已經成為了日月神教的教主，而這日月神教已經慢慢脫離了邪魔歪道，心中的喜悅還是多於埋怨的。
“盈盈，難道你……你……”
“衝哥，這些事情我也是才知道不久，你放心，我對你的心意始終沒有變過。”盈盈說著，臉上浮現出一片羞紅。
“盈盈。”
令狐衝喚了一聲，壯起膽子將她擁入懷中，任盈盈臉上一熱，靜靜地伏在他的胸前，心中充滿著幸福和甜蜜。
白飛以逆天的手段將嶽靈珊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待傷勢穩定之後，他給她喂下了最後一顆記憶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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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嶽靈珊醒來之後，記憶的閘門也隨之打開，但看到白飛那陌生的麵孔，驚疑問道。
“嶽姑娘，我是白飛。”
白飛說著，簡略地說了一下自己的事情。
“白大哥，謝謝你救了我。”嶽靈珊見自己身上衣衫不整，忙拉過被子蓋住，輕聲說道。
“嶽姑娘，你先休息一會，我……我還要去救你娘。”
“我娘……我娘怎麽了？”嶽
靈珊驚問道。
白飛簡單地說了一下她娘的最後命運，他的這個決定還是剛剛下的。
“那……那你快……快去！”嶽靈珊忍著傷痛，催促起來，一想自己這樣很不好意思，忙又道，“白大哥，謝謝你。”
華山女俠寧中則遭遇埋伏，險些遭受淩辱，幸得令狐衝和任盈盈相救。她早已得知自己丈夫之事，再得知自己愛女的淒慘命運後，心如死灰，最後自盡身亡。
白飛到來的時候，令狐衝和任盈盈正跪在地上磕頭，想來自己遲來一步，她就要入土為安了。
白飛叫他們趕快到華山思過崖去，說完就將寧中則的屍身帶走。令狐衝知道他本事通天，不怒反喜，攜著任盈盈的手趕赴華山不提。
“白大哥，我娘……我娘死了？”
白飛將寧中則的屍身放在嶽靈珊身旁，她一見悲問道。
“嶽姑娘，待會不管你看到什麽，你都不要怪我……對了，東方不敗也是練過葵花寶典之人，這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同出一脈。”白飛說著，閉起雙眼將寧中則的衣裳褪去。
嶽靈珊不知道他為何要說那些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差點驚叫出聲，忍不住用目光掃了白飛一眼，臉上感覺一陣火燙。要不是白飛此刻已經閉上雙眼，都會被她這一眼給臊死。
嶽靈珊對白飛的本事充滿著信心，但見他做得越來越不堪入目，雖然心中沒有一點責怪，可自己如何敢一直目視，索性閉起雙眼，隻是一顆心怦怦亂跳不停。
華山思過崖秘、洞內，諸派高手受嶽不群的引誘觀看石刻秘訣，令狐衝與任盈盈也身陷其中。左冷禪和林平之攜同那十五個被令狐衝刺瞎雙目之人早已埋伏在內，一時間大打出手，洞內已成凶險之地。好在借助了魔教長老的遺骨磷火，令狐衝刺死眾人化險為夷，顧念小師妹的情意，他不忍殺害林平之，隻是廢其武功，打算將其關入梅莊地牢中終其一生。
出洞之後，令狐衝險遭嶽不群毒手，儀琳到來，心急之下刺死嶽不群，大仇得報。恒山眾弟子本來被嶽不群擄劫而來，若不是因為田伯光的本事，後果異常嚴重。
眾人會合，日月神教派人告知，說前教主任我行心力交瘁已經亡故，任盈盈心中焦急。令狐衝將日月神教的秘密簡單向眾人解釋了一下，隨即帶領眾人一齊趕赴黑木崖而去。
白飛救回寧中則後，見嶽靈珊已經可以下地行走，在她們麵前，他甚感尷尬就告別二人離去。用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白飛走訪江湖各大門派，將日月神教的秘密悉數相告，希望他們能化幹戈為玉帛，還江湖一片寧靜。少林方證感於令狐衝的為人處世，早就將易筋經的內功口訣假借風清揚之名授予他，有了這篇口訣，令狐衝身上的傷自能漸漸好轉。
一年後的某一天，黑木崖上熱鬧非凡。在白飛和向問天的主持下，令狐衝和任盈盈有情人終成眷屬。少林、武當、五嶽劍派等江湖各大小門派齊來道賀。恒山弟子儀琳不肯接掌門戶，最後交由儀和接任恒山掌門。五嶽劍派因嶽不群的死，並派一事隨風而散，五派回歸本然。
群豪盡興一場，新郎和新娘合奏笑傲江湖曲，令人激情澎湃回味無窮。儀琳
見他們款款深情實是天作之合，心頭為之祝福卻隱隱稍有酸楚，在雙親的安慰之下才稍稍舒展眉頭。受不過眾人的一直邀請，白飛將全身修為盡情釋放，分身變和飛仙變一次又一次亮瞎眾人之言，直至很多很多年以後，江湖還存在著有關於他的傳說。
期間，田伯光見他本事通天，實在為當日逃得一命慶幸。一想到那時候的景況，不由全身冒起冷汗。
“怎麽了？”恒山派俗家弟子鄭萼見他全身發抖，問道。
“沒……沒事。”田伯光深吸了一口氣，見她滿臉關切，忍不住伸出手將她的小手悄悄握住。
鄭萼瞪了他一眼，卻沒有抽手而去的意思，田伯光心中大喜。
白飛離開之際，見田伯光和恒山的一位女弟子有說有笑，他訝異之餘微微一笑就此離去，這是他最後一次現身在黑木崖上。
“珊兒，你愛上他了？”
剛到得門前，白飛就聽到寧中則在問嶽靈珊話，他趕緊駐足。
“娘，我沒有。”
“娘從小看著你長大，你啊，什麽事情都沒有藏住，這幾天看你精神恍惚，你嘴上不說，但娘知道，你一直在想著他，是嗎？”
“娘，白大哥不是常人，女兒哪敢有這樣的奢想？”
“唉，你爹和平之他們為了一本劍譜，竟然……珊兒，娘會幫你的。”寧中則歎了口氣道。
“娘，你別……”嶽靈珊大驚道。
“這又是為什麽？”寧中則不解道。
“娘，白大哥他……他也……也學了那劍法。”嶽靈珊囁嚅道。
“啊……他……他……”寧中則實在驚訝，沉默了一會又道，“他本事那麽高，為什麽還要學那邪惡的功夫？”
“娘，事情不是這樣的，白大哥他……”
嶽靈珊悵然若失，沉默許久之後，這才將白飛的一些事情說給寧中則聽。
“原來如此。”寧中則噓了一口氣，心頭卻越發鬱結。
白飛聽了她們的談話尷尬無比，再也沒有勇氣走進去，遠遠地離開獨處深宵，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白飛將劉菁和曲非煙也帶到了這裏，他征求她們的意見，是否願意到黑木崖或恒山去，她們卻出奇一致地拒絕了他的好意，想就此隱居世外。白飛尊重她們的意見，將玉女素心劍法完整地默寫出來，叫她們四人合力研習。
直至多年以後，令狐衝和任盈盈生下三個子女，他們和她們四人才有了一次偶然的相遇，但那時物是人非往事不堪回首，就此再沒有第二次的相見，令狐衝知道自己的師娘和小師妹都還活著，這就已經夠了，隨後，他再去找她們，卻已經人去樓空，接著，他和任盈盈攜帶著子女也不知道隱居到哪裏去了。
“……采茶姑娘茶山走，茶歌飛上白雲頭……”
“……采茶姐妹上茶山，一層白雲一層天……”
梅莊地底囚牢內，林平之輕聲哼唱著家鄉的采茶歌，哼著哼著就輕輕抽泣起來。
牢門外，透過那扇狹小的門窗，嶽靈珊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聽在耳中，他輕輕地靠在白飛的身上，秀麗的臉頰上淌著一行清淚。
“大師哥，對……對不起。”
嶽靈珊躺在令狐衝的懷裏，她現在才知道自己一直誤會了他。她和他從小青梅竹馬感情甚篤，他無時不刻將她捧在手中裝在心裏，她的喜怒哀樂永遠牽動著他的心，兩人合創“衝靈劍法”，將他們的感情全部融入其中。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林平之沒有辟邪劍法，那該有多好。可惜，這隻是如果。
“大……大師哥，你……你答應我，幫我……幫我照顧……照顧平弟……”
令狐衝親眼看見林平之殺害自己的小師妹，本為自己來不及相救而悔恨，可她兀自念念不忘那小子，心中實在有所不甘，但現在他的一番深情大多給了任盈盈，又見她滿臉淒然又充滿懇求，哪裏有勇氣相拒。
“我答應你……”令狐衝淒然道。
“謝……謝。”嶽靈珊一聽，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就此香消玉殞。
白飛之所以沒有阻止林平之下狠手，他是想給嶽靈珊一個完整的人生，直到她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他才出手劫持而去。
“前輩……”
令狐衝識得白飛正是與太師叔思過崖上比劍之人，見他奪走小師妹的屍體，大驚呼喊。
“衝哥，或許隻有他才能救得了你師妹。”任盈盈趕上來勸道。
“盈盈，你認得他？”令狐衝問道。
“他？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以前他是東方不敗，可現在……”
“東方不敗？就是將你父親關入梅莊地底的那個東方不敗，日月神教的教主？”令狐衝驚問道。
“嗯，不，不對……”
白飛沒有再隱瞞自己的事情，連任盈盈也從其父親口中得知了真相。她當下挽著令狐衝的手臂，二人在旁邊的土坡上坐了下來，她這才將有關白飛和日月神教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原來……原來……”
令狐衝生性豪放不羈，雖然始知向問天和任我行一直都在演戲給他看，但得知向問天已經成為了日月神教的教主，而這日月神教已經慢慢脫離了邪魔歪道，心中的喜悅還是多於埋怨的。
“盈盈，難道你……你……”
“衝哥，這些事情我也是才知道不久，你放心，我對你的心意始終沒有變過。”盈盈說著，臉上浮現出一片羞紅。
“盈盈。”
令狐衝喚了一聲，壯起膽子將她擁入懷中，任盈盈臉上一熱，靜靜地伏在他的胸前，心中充滿著幸福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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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姑娘，我是白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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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哥，謝謝你救了我。”嶽靈珊見自己身上衣衫不整，忙拉過被子蓋住，輕聲說道。
“嶽姑娘，你先休息一會，我……我還要去救你娘。”
“我娘……我娘怎麽了？”嶽
靈珊驚問道。
白飛簡單地說了一下她娘的最後命運，他的這個決定還是剛剛下的。
“那……那你快……快去！”嶽靈珊忍著傷痛，催促起來，一想自己這樣很不好意思，忙又道，“白大哥，謝謝你。”
華山女俠寧中則遭遇埋伏，險些遭受淩辱，幸得令狐衝和任盈盈相救。她早已得知自己丈夫之事，再得知自己愛女的淒慘命運後，心如死灰，最後自盡身亡。
白飛到來的時候，令狐衝和任盈盈正跪在地上磕頭，想來自己遲來一步，她就要入土為安了。
白飛叫他們趕快到華山思過崖去，說完就將寧中則的屍身帶走。令狐衝知道他本事通天，不怒反喜，攜著任盈盈的手趕赴華山不提。
“白大哥，我娘……我娘死了？”
白飛將寧中則的屍身放在嶽靈珊身旁，她一見悲問道。
“嶽姑娘，待會不管你看到什麽，你都不要怪我……對了，東方不敗也是練過葵花寶典之人，這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同出一脈。”白飛說著，閉起雙眼將寧中則的衣裳褪去。
嶽靈珊不知道他為何要說那些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差點驚叫出聲，忍不住用目光掃了白飛一眼，臉上感覺一陣火燙。要不是白飛此刻已經閉上雙眼，都會被她這一眼給臊死。
嶽靈珊對白飛的本事充滿著信心，但見他做得越來越不堪入目，雖然心中沒有一點責怪，可自己如何敢一直目視，索性閉起雙眼，隻是一顆心怦怦亂跳不停。
華山思過崖秘、洞內，諸派高手受嶽不群的引誘觀看石刻秘訣，令狐衝與任盈盈也身陷其中。左冷禪和林平之攜同那十五個被令狐衝刺瞎雙目之人早已埋伏在內，一時間大打出手，洞內已成凶險之地。好在借助了魔教長老的遺骨磷火，令狐衝刺死眾人化險為夷，顧念小師妹的情意，他不忍殺害林平之，隻是廢其武功，打算將其關入梅莊地牢中終其一生。
出洞之後，令狐衝險遭嶽不群毒手，儀琳到來，心急之下刺死嶽不群，大仇得報。恒山眾弟子本來被嶽不群擄劫而來，若不是因為田伯光的本事，後果異常嚴重。
眾人會合，日月神教派人告知，說前教主任我行心力交瘁已經亡故，任盈盈心中焦急。令狐衝將日月神教的秘密簡單向眾人解釋了一下，隨即帶領眾人一齊趕赴黑木崖而去。
白飛救回寧中則後，見嶽靈珊已經可以下地行走，在她們麵前，他甚感尷尬就告別二人離去。用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白飛走訪江湖各大門派，將日月神教的秘密悉數相告，希望他們能化幹戈為玉帛，還江湖一片寧靜。少林方證感於令狐衝的為人處世，早就將易筋經的內功口訣假借風清揚之名授予他，有了這篇口訣，令狐衝身上的傷自能漸漸好轉。
一年後的某一天，黑木崖上熱鬧非凡。在白飛和向問天的主持下，令狐衝和任盈盈有情人終成眷屬。少林、武當、五嶽劍派等江湖各大小門派齊來道賀。恒山弟子儀琳不肯接掌門戶，最後交由儀和接任恒山掌門。五嶽劍派因嶽不群的死，並派一事隨風而散，五派回歸本然。
群豪盡興一場，新郎和新娘合奏笑傲江湖曲，令人激情澎湃回味無窮。儀琳
見他們款款深情實是天作之合，心頭為之祝福卻隱隱稍有酸楚，在雙親的安慰之下才稍稍舒展眉頭。受不過眾人的一直邀請，白飛將全身修為盡情釋放，分身變和飛仙變一次又一次亮瞎眾人之言，直至很多很多年以後，江湖還存在著有關於他的傳說。
期間，田伯光見他本事通天，實在為當日逃得一命慶幸。一想到那時候的景況，不由全身冒起冷汗。
“怎麽了？”恒山派俗家弟子鄭萼見他全身發抖，問道。
“沒……沒事。”田伯光深吸了一口氣，見她滿臉關切，忍不住伸出手將她的小手悄悄握住。
鄭萼瞪了他一眼，卻沒有抽手而去的意思，田伯光心中大喜。
白飛離開之際，見田伯光和恒山的一位女弟子有說有笑，他訝異之餘微微一笑就此離去，這是他最後一次現身在黑木崖上。
“珊兒，你愛上他了？”
剛到得門前，白飛就聽到寧中則在問嶽靈珊話，他趕緊駐足。
“娘，我沒有。”
“娘從小看著你長大，你啊，什麽事情都沒有藏住，這幾天看你精神恍惚，你嘴上不說，但娘知道，你一直在想著他，是嗎？”
“娘，白大哥不是常人，女兒哪敢有這樣的奢想？”
“唉，你爹和平之他們為了一本劍譜，竟然……珊兒，娘會幫你的。”寧中則歎了口氣道。
“娘，你別……”嶽靈珊大驚道。
“這又是為什麽？”寧中則不解道。
“娘，白大哥他……他也……也學了那劍法。”嶽靈珊囁嚅道。
“啊……他……他……”寧中則實在驚訝，沉默了一會又道，“他本事那麽高，為什麽還要學那邪惡的功夫？”
“娘，事情不是這樣的，白大哥他……”
嶽靈珊悵然若失，沉默許久之後，這才將白飛的一些事情說給寧中則聽。
“原來如此。”寧中則噓了一口氣，心頭卻越發鬱結。
白飛聽了她們的談話尷尬無比，再也沒有勇氣走進去，遠遠地離開獨處深宵，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白飛將劉菁和曲非煙也帶到了這裏，他征求她們的意見，是否願意到黑木崖或恒山去，她們卻出奇一致地拒絕了他的好意，想就此隱居世外。白飛尊重她們的意見，將玉女素心劍法完整地默寫出來，叫她們四人合力研習。
直至多年以後，令狐衝和任盈盈生下三個子女，他們和她們四人才有了一次偶然的相遇，但那時物是人非往事不堪回首，就此再沒有第二次的相見，令狐衝知道自己的師娘和小師妹都還活著，這就已經夠了，隨後，他再去找她們，卻已經人去樓空，接著，他和任盈盈攜帶著子女也不知道隱居到哪裏去了。
“……采茶姑娘茶山走，茶歌飛上白雲頭……”
“……采茶姐妹上茶山，一層白雲一層天……”
梅莊地底囚牢內，林平之輕聲哼唱著家鄉的采茶歌，哼著哼著就輕輕抽泣起來。
牢門外，透過那扇狹小的門窗，嶽靈珊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聽在耳中，他輕輕地靠在白飛的身上，秀麗的臉頰上淌著一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