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卷第90章 苦澀的回憶
離白飛引發的考核震動已經過去了三天。從第二天起，出入曆練係的人就多了起來，曆練係的門檻都快要被踏破了。這些人，無一不是聖法學院中各個學團的團長或副團長。
聖法學院中的學員，基本上來自三宮十二殿。聖法學院不允許成立幫會，但卻允許成立學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學團和幫會也沒有什麽差別，隻是叫法不一樣罷了。
在聖法學院中，學團的權力很大，卻依舊受學院校衛隊的製約。而且，各個學團中的成員，也不是清一色的某個係的學員，而是由很多係的學員組成。在學團中，所有成員基本上不會有係別之爭，大家都是因為同樣的興趣和誌向走到了一起。如此一來，學團就顯得異常重要了，畢竟，因為有多個係的學員加入，資源更容易得到共享，不像各個係一樣，總有一些私心存在，有什麽好處，自然是先想到自己的係。在聖法學院中，係別之爭和學團之爭從來就沒有停止過，但是，其中卻還是有些分別的。各係之間的明爭暗鬥，是要將自己的係發揚光大，以期在長老會中掌握更大的實權。但是，學團之間的爭鬥卻無法上升到這個層次，他們也無非是想為自己的學團爭得更高的聲名罷了，除此之外，實力出眾的學團，是會被聖法學院授予徽章的，這樣的徽章可了不得，不單是實力的證明，還能從聖法學院中獲得更好的資源。對修者而言，這資源，才是最為首要的事情。因此，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學團之爭甚至比係別之爭還來得慘烈。而不停地吸收實力出眾的新鮮血液，就成為了各個學團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情。
不到一天的時間，白飛所展現的近乎妖孽的實力就在聖法學院傳了開來，這些學團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如此妖孽般的存在，一旦將白飛收入自己的學團中，其中的好處定然不可估量。因此，這兩天中，這些學團的團長或副團長都紛紛出動，恨不得早些時刻見到白飛，拉攏也好，套近乎也罷，總得做些什麽，而不是被動地去由白飛自己選擇。
但這兩天來，他們還是沒有見到白飛一麵。琉璃和璿靈帶著數位曆練係的學員送走一批，又迎來一批，忙得可謂不亦樂乎！
這是必經的階段，就連白飛也無法逃脫最後加入某個學團的命運。可以說，在聖法學院內，根本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最後總要加入某個學團，其實，這對當事人來說是有好處的，對學團更是如此。當然，也有例外，像琉璃、璿靈二人就沒有加入學團，不是她們看不起學團或不願意加入學團，而是因為她們不被允許。聖法學院也明文規定了，像她們這種擁有特殊身份的人是不能加入某個學團的。
琉璃也很納悶，師姐帶著白飛進入密室已經三天了，也不知道他們說什麽要說這麽長的時間。但密室的門沒打開，她也隻能幹著急，百般不情願地應對著來來去去的各個學團的團長或副團長。
三天前，白飛宣布加入曆練係後，其他係的強者憾憾散去，陳秋月就帶著他回到曆練係，一回來，就進入了密室。
密室的門一關閉，陳秋月就不耐煩
地扯去了臉上的輕紗，想來，她也是非常不喜歡戴著這樣的東西，接著，她麵對著白飛，嘴角蕩漾著一抹笑意。
映入白飛眼簾地，是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五官像是幻想出來一般精致地組合在一起，尤其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靈動非常。白飛慢慢垂下眼眉，自她的臉一路往下，將她惹火的身段看了個遍。
“看夠了嗎？”陳秋月輕笑道。
“陳穀主，我終於找到你女兒了！”白飛沒有回答，心中卻歡呼了起來。
“以後，可不允許你喚我前輩！”陳秋月見他不語，微微側過身子，以緩解他的尷尬。
“那我要叫你什麽？”白飛感覺到了，剛才他還真有些無所適從，對她的善解人意更為感激，不由問道。
“我比你大上幾歲，你可以叫我陳姐……”
“不，不，我還是叫你月姐姐吧！”白飛趕緊拒絕，在他心中，陳姐隻有一個，那就是陳玲，就像是師姐在他心中也永遠隻有一個一般。
“隨便你。”陳秋月沒有問他為何不願意叫自己陳姐，頓了頓接著說：“我這做姐姐的可就要直呼你的名字了，嗯，費翔這個名字不好聽，我還是叫你白飛吧！”
“啊？你……你怎麽……”白飛當即震住。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陳秋月翻了翻白眼，接著又道：“對了，白飛，你是否想知道，如果你不選擇曆練係，會有什麽後果？”
“啊？”白飛再次愣住。
“琉璃可是向我保證過的，她說你一定會來曆練係，不過，我也沒有想到醫藥係的龔倩會開出那麽可怕的承諾出來，你說，你現在是不是有些後悔？”
“不，我絕不後悔。”白飛當即回答道。
陳秋月滿意地一笑，接著說：“哼，你這次如果真的經受不住誘惑去了別的係，不單是辜負了琉璃，也辜負了我，雖然，我還不致於要取了你的小命，但日後在這聖法學院中，我也能保證，你將無法落得自在。”
白飛一聽，當即嚇出一身冷汗。
“不過你也別怕，你不是來了曆練係了嗎？”陳秋月話鋒一轉。
“月姐姐，你別再嚇我了，我膽子小。”
“你的膽子還小？”陳秋月突然轉過身子，飛快走到白飛跟前，因為白飛低著頭，她就微側低了身子，一雙眼睛盯在白飛的臉上，直把白飛看得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尤其是因為她低了身子，白飛比她高出半個個頭，俯視之下，對方脖頸下的一抹雪白頓時映入他的眼簾，嚇得他趕緊將目光移了開去，一顆心怦怦亂跳個不停。
“你也會害羞？”陳秋月不懷好意地笑出聲來，突然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頓時明白對方為何將目光移了開去，趕緊站直身子，一時間也羞得滿臉通紅。
兩人一下就陷入了沉默，氣氛很是尷尬。
“白飛，你給我講講望中穀的事吧！”良久之後，陳秋月打破了沉默。
“嗯。”白飛應了一聲。
於是乎，白飛就從自己加入望中穀開始講起，當然，前麵這些事情他都講得比較簡
略，一直講到陳穀主讓他熔煉接引破陣丹。如今，他也知道，那時候起，陳穀主就已經下定決心要來中州和自己的女兒團圓。
白飛在望中穀一待就是幾年，雖然大部分時間泡在了修煉塔和望經閣中，但在那裏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又如何能夠忘記？這慢慢敘說開來，他的思緒也飄向了遙遠的回憶。
終於說到了那場大戰，可以說，僅是為了白飛一人，陳穀主不惜舍棄千秋基業，為了成全他，他們是那麽義無反顧。
當聽到自己父親被對方斬為兩段的時候，陳秋月心中悲痛莫名，而當聽到自己父親最後為了給白飛爭取時間不惜自爆的時候，她開始抽泣起來。
“月姐姐，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白飛也知道，如果自己沒有加入望中穀，望中穀就不會有那場劫難，陳秋月的父親自然也就不會隕落，說起來，自己才是發生這一切悲慘之事的罪魁禍首。
有關望中穀和白飛的事情，陳秋月其實大概也知道一些，但對於其中的細節，卻無法明了。畢竟，要通過相術去推算這些細節，那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相術的確很強大，甚至恐怖，就算要推算一個人過往的一切都能夠做得到，不過，一般也不會有人無聊到如此地步，一來沒有多大意義，而如此恐怖的做法，是需要燃燒自己的壽命的，境界不高者都有可能當場身受重傷甚至隕落。否則，單憑相術，就能將一個人或一個勢力的過去、現在和將來都推算出來，那未免有些荒誕了！
“可以借你的肩膀一用嗎？”陳秋月轉過身子，麵對著白飛，此時的她，早已經淚流滿麵。也不管白飛願不願意，她當即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隻不過，她的身子微微彎曲著，以免自己胸前的宏偉觸碰到對方。
而白飛呢？他本來比陳秋月高了半個個頭，對方這樣一彎曲，他趕緊也將身子微微彎曲了一些，這才讓得對方很輕鬆地靠上了自己的肩頭。
芬芳撲鼻，白飛卻沒有任何雜念，心中更多的是莫名的悲痛、愧疚和憐愛。一開始，陳秋月也是默不作聲，隻是安靜地靠著他，過了一會之後，她開始無聲抽泣起來，漸漸地，終於哭出聲來。
白飛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許久之後，才壯起膽子，抬起右手，順著她的長發，在她的香肩上輕輕拍了拍。
陳秋月哭得更大聲了，身子也開始顫抖起來，原本彎曲的身子慢慢直了起來，帶動白飛身子也從彎曲變得直立。這樣一來，兩人靠得更加緊密了，陳秋月胸前的宏偉已經緊緊地壓在了白飛的胸膛上。
“月姐姐！”白飛有些慌亂。
“別說話，抱緊我，一會就好。”陳秋月突然拉起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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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看不見她的臉，隻覺得自己脖子上熱得可怕，那迷人的芬芳，還有胸膛上帶來的震撼，令他不知所措，一張臉早就紅透了。
不過，他也能理解陳秋月的悲哀，當她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時，他就沒有抽開去，反而是鼓起勇氣攬住了她。接著，他就聽到了陳秋月更加悲痛、更加無助的哭聲。
離白飛引發的考核震動已經過去了三天。從第二天起，出入曆練係的人就多了起來，曆練係的門檻都快要被踏破了。這些人，無一不是聖法學院中各個學團的團長或副團長。
聖法學院中的學員，基本上來自三宮十二殿。聖法學院不允許成立幫會，但卻允許成立學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學團和幫會也沒有什麽差別，隻是叫法不一樣罷了。
在聖法學院中，學團的權力很大，卻依舊受學院校衛隊的製約。而且，各個學團中的成員，也不是清一色的某個係的學員，而是由很多係的學員組成。在學團中，所有成員基本上不會有係別之爭，大家都是因為同樣的興趣和誌向走到了一起。如此一來，學團就顯得異常重要了，畢竟，因為有多個係的學員加入，資源更容易得到共享，不像各個係一樣，總有一些私心存在，有什麽好處，自然是先想到自己的係。在聖法學院中，係別之爭和學團之爭從來就沒有停止過，但是，其中卻還是有些分別的。各係之間的明爭暗鬥，是要將自己的係發揚光大，以期在長老會中掌握更大的實權。但是，學團之間的爭鬥卻無法上升到這個層次，他們也無非是想為自己的學團爭得更高的聲名罷了，除此之外，實力出眾的學團，是會被聖法學院授予徽章的，這樣的徽章可了不得，不單是實力的證明，還能從聖法學院中獲得更好的資源。對修者而言，這資源，才是最為首要的事情。因此，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學團之爭甚至比係別之爭還來得慘烈。而不停地吸收實力出眾的新鮮血液，就成為了各個學團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情。
不到一天的時間，白飛所展現的近乎妖孽的實力就在聖法學院傳了開來，這些學團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如此妖孽般的存在，一旦將白飛收入自己的學團中，其中的好處定然不可估量。因此，這兩天中，這些學團的團長或副團長都紛紛出動，恨不得早些時刻見到白飛，拉攏也好，套近乎也罷，總得做些什麽，而不是被動地去由白飛自己選擇。
但這兩天來，他們還是沒有見到白飛一麵。琉璃和璿靈帶著數位曆練係的學員送走一批，又迎來一批，忙得可謂不亦樂乎！
這是必經的階段，就連白飛也無法逃脫最後加入某個學團的命運。可以說，在聖法學院內，根本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最後總要加入某個學團，其實，這對當事人來說是有好處的，對學團更是如此。當然，也有例外，像琉璃、璿靈二人就沒有加入學團，不是她們看不起學團或不願意加入學團，而是因為她們不被允許。聖法學院也明文規定了，像她們這種擁有特殊身份的人是不能加入某個學團的。
琉璃也很納悶，師姐帶著白飛進入密室已經三天了，也不知道他們說什麽要說這麽長的時間。但密室的門沒打開，她也隻能幹著急，百般不情願地應對著來來去去的各個學團的團長或副團長。
三天前，白飛宣布加入曆練係後，其他係的強者憾憾散去，陳秋月就帶著他回到曆練係，一回來，就進入了密室。
密室的門一關閉，陳秋月就不耐煩
地扯去了臉上的輕紗，想來，她也是非常不喜歡戴著這樣的東西，接著，她麵對著白飛，嘴角蕩漾著一抹笑意。
映入白飛眼簾地，是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五官像是幻想出來一般精致地組合在一起，尤其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靈動非常。白飛慢慢垂下眼眉，自她的臉一路往下，將她惹火的身段看了個遍。
“看夠了嗎？”陳秋月輕笑道。
“陳穀主，我終於找到你女兒了！”白飛沒有回答，心中卻歡呼了起來。
“以後，可不允許你喚我前輩！”陳秋月見他不語，微微側過身子，以緩解他的尷尬。
“那我要叫你什麽？”白飛感覺到了，剛才他還真有些無所適從，對她的善解人意更為感激，不由問道。
“我比你大上幾歲，你可以叫我陳姐……”
“不，不，我還是叫你月姐姐吧！”白飛趕緊拒絕，在他心中，陳姐隻有一個，那就是陳玲，就像是師姐在他心中也永遠隻有一個一般。
“隨便你。”陳秋月沒有問他為何不願意叫自己陳姐，頓了頓接著說：“我這做姐姐的可就要直呼你的名字了，嗯，費翔這個名字不好聽，我還是叫你白飛吧！”
“啊？你……你怎麽……”白飛當即震住。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陳秋月翻了翻白眼，接著又道：“對了，白飛，你是否想知道，如果你不選擇曆練係，會有什麽後果？”
“啊？”白飛再次愣住。
“琉璃可是向我保證過的，她說你一定會來曆練係，不過，我也沒有想到醫藥係的龔倩會開出那麽可怕的承諾出來，你說，你現在是不是有些後悔？”
“不，我絕不後悔。”白飛當即回答道。
陳秋月滿意地一笑，接著說：“哼，你這次如果真的經受不住誘惑去了別的係，不單是辜負了琉璃，也辜負了我，雖然，我還不致於要取了你的小命，但日後在這聖法學院中，我也能保證，你將無法落得自在。”
白飛一聽，當即嚇出一身冷汗。
“不過你也別怕，你不是來了曆練係了嗎？”陳秋月話鋒一轉。
“月姐姐，你別再嚇我了，我膽子小。”
“你的膽子還小？”陳秋月突然轉過身子，飛快走到白飛跟前，因為白飛低著頭，她就微側低了身子，一雙眼睛盯在白飛的臉上，直把白飛看得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尤其是因為她低了身子，白飛比她高出半個個頭，俯視之下，對方脖頸下的一抹雪白頓時映入他的眼簾，嚇得他趕緊將目光移了開去，一顆心怦怦亂跳個不停。
“你也會害羞？”陳秋月不懷好意地笑出聲來，突然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頓時明白對方為何將目光移了開去，趕緊站直身子，一時間也羞得滿臉通紅。
兩人一下就陷入了沉默，氣氛很是尷尬。
“白飛，你給我講講望中穀的事吧！”良久之後，陳秋月打破了沉默。
“嗯。”白飛應了一聲。
於是乎，白飛就從自己加入望中穀開始講起，當然，前麵這些事情他都講得比較簡
略，一直講到陳穀主讓他熔煉接引破陣丹。如今，他也知道，那時候起，陳穀主就已經下定決心要來中州和自己的女兒團圓。
白飛在望中穀一待就是幾年，雖然大部分時間泡在了修煉塔和望經閣中，但在那裏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又如何能夠忘記？這慢慢敘說開來，他的思緒也飄向了遙遠的回憶。
終於說到了那場大戰，可以說，僅是為了白飛一人，陳穀主不惜舍棄千秋基業，為了成全他，他們是那麽義無反顧。
當聽到自己父親被對方斬為兩段的時候，陳秋月心中悲痛莫名，而當聽到自己父親最後為了給白飛爭取時間不惜自爆的時候，她開始抽泣起來。
“月姐姐，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白飛也知道，如果自己沒有加入望中穀，望中穀就不會有那場劫難，陳秋月的父親自然也就不會隕落，說起來，自己才是發生這一切悲慘之事的罪魁禍首。
有關望中穀和白飛的事情，陳秋月其實大概也知道一些，但對於其中的細節，卻無法明了。畢竟，要通過相術去推算這些細節，那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相術的確很強大，甚至恐怖，就算要推算一個人過往的一切都能夠做得到，不過，一般也不會有人無聊到如此地步，一來沒有多大意義，而如此恐怖的做法，是需要燃燒自己的壽命的，境界不高者都有可能當場身受重傷甚至隕落。否則，單憑相術，就能將一個人或一個勢力的過去、現在和將來都推算出來，那未免有些荒誕了！
“可以借你的肩膀一用嗎？”陳秋月轉過身子，麵對著白飛，此時的她，早已經淚流滿麵。也不管白飛願不願意，她當即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隻不過，她的身子微微彎曲著，以免自己胸前的宏偉觸碰到對方。
而白飛呢？他本來比陳秋月高了半個個頭，對方這樣一彎曲，他趕緊也將身子微微彎曲了一些，這才讓得對方很輕鬆地靠上了自己的肩頭。
芬芳撲鼻，白飛卻沒有任何雜念，心中更多的是莫名的悲痛、愧疚和憐愛。一開始，陳秋月也是默不作聲，隻是安靜地靠著他，過了一會之後，她開始無聲抽泣起來，漸漸地，終於哭出聲來。
白飛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許久之後，才壯起膽子，抬起右手，順著她的長發，在她的香肩上輕輕拍了拍。
陳秋月哭得更大聲了，身子也開始顫抖起來，原本彎曲的身子慢慢直了起來，帶動白飛身子也從彎曲變得直立。這樣一來，兩人靠得更加緊密了，陳秋月胸前的宏偉已經緊緊地壓在了白飛的胸膛上。
“月姐姐！”白飛有些慌亂。
“別說話，抱緊我，一會就好。”陳秋月突然拉起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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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看不見她的臉，隻覺得自己脖子上熱得可怕，那迷人的芬芳，還有胸膛上帶來的震撼，令他不知所措，一張臉早就紅透了。
不過，他也能理解陳秋月的悲哀，當她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時，他就沒有抽開去，反而是鼓起勇氣攬住了她。接著，他就聽到了陳秋月更加悲痛、更加無助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