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卷第49章 忍痛離別
“是你？”
當婷婷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許天華在自己身邊，猶如在夢裏一樣，忍不住撲在他懷裏，大聲痛哭起來。
“你這又是何苦？”許天華愛憐地撫摸著她的秀發，心中實是痛到極點。
“我怎麽在這裏？”婷婷努力回憶著，卻隻覺頭痛欲裂。
許天華斷斷續續地說出經過。
“謝謝。”婷婷大驚失色，要不是他剛巧遇上，後果不堪設想，她一想起自己的大意，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可是，如果不是身邊這個男人不理自己，也不會被小人鑽了空子。
她又忍不住怪起他，在他身上捶打著：“都怪你，都怪你。”
許天華不知如何安慰她，婷婷又抽泣了起來。
一會，許天華說：“婷婷，我想好了，我們一起走吧，一起離開這裏，走得遠遠的。”
婷婷心頭歡喜，說：“真的？你不聽你媽媽的話了？”
許天華說：“我決定了，我……我離不開你。”
婷婷實在歡喜至極，喚了一聲：“天華哥。”忍不住抱緊了他，他也抱緊了她，兩人隻覺得身子慢慢火熱起來。
婷婷突然想起黃潔的話，忍不住冒出冷汗，心情一下跌入到穀底，用力掙開他的懷抱，說：“不行……不行……”
許天華迷惑：“為什麽？”
婷婷說：“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許天華說：“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婷婷說：“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可是……可是……”
許天華說：“相信我，我會一輩子疼你愛你的。”
婷婷又哭了起來：“一切都晚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許天華說：“婷婷，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
婷婷說：“我不能說，我不能說，你走，你趕快走，我以後都不再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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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天華以為她受創太深，愛憐地又抱住她抱緊她。
婷婷卻用力推開他：“你走，你走。”
許天華說：“婷婷，你冷靜點。”
婷婷兀自喃喃著：“不……不……不可以……不可以……”
許天華叫了一聲：“婷婷！”
婷婷夢囈一般：“他是我親哥哥，不可以……不可以……”
許天華這一驚非同小可，忙問：“你說什麽？”
婷婷說：“我們是親兄妹，是親兄妹。”
許天華說：“婷婷，你胡說什麽呢？”
婷婷話一出口，知道無法再隱瞞，於是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他。
許天華萬萬沒想到，他愛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親妹妹，他想起媽媽的表情，想起黃潔的神色，一切恍然大悟，心中疼痛不已。
“不可能……不可能……”他再也忍受不住，扭頭就跑，婷婷哭倒在床上。
婷婷向龍珍珍遞上了辭呈，對她說：“董事長，對不起。”
龍珍珍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毫不驚訝，問：“婷婷，你沒事吧？”
婷婷說：“沒事，我隻想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對不起，董事長，謝謝您這麽長時間對我的愛護，以後，婷婷沒法再幫您了。”
龍珍珍拿出早就預備好的信封給她，裏麵是她精心準備的一大筆錢，要不是她知道她的事，她會挽留她的。
她不等婷婷推辭，說：“
婷婷，你幫了我這麽多年，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隻要你記住，田螺世界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哪天你想通了，歡迎你回來。”
婷婷見無法推辭，雙手接了，雙眼泛紅。
龍珍珍向她伸出手，兩人的手立刻緊緊地握在一起，彼此都十分地依依不舍。
許菁給黃潔打電話，說：“小潔，天華知道事情真相了，沒想到他們二人又見了麵，那姑娘把一切都跟他說了，不過你放心，經我勸導，天華已經平靜下來，我隻擔心那姑娘，你找機會和她談談。”
接到許菁的電話，黃潔心急如焚，四處找婷婷，想和她好好談一談，她怪自己太大意，忙得竟將此事忘記了。
她打了電話，可是對方已關機，四處找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最後，她找上了龍珍珍。
龍珍珍告訴她，婷婷已經走了。
黃潔問：“阿姨，您知道她去哪了嗎？”
龍珍珍說：“她沒說，我也沒問，不過我相信她，她是個堅強的孩子，可以平安度過這個劫難的。”
黃潔說：“可是我……”
龍珍珍安慰她：“你不要放在心上，這不是你的錯，隻能怪上蒼捉弄人。”
黃潔說：“可畢竟是我撮合著他們。”
龍珍珍說：“小潔，婷婷讓我轉告你，她說不怪你，你自己怎麽又想不通？對了，婚禮準備得怎麽樣？”
黃潔回答：“一切都準備好了，訂在這個月十八號。”
龍珍珍說：“今天十號，豈不是隻有八天時間？這幾天你就先別忙，好好在家待著，準備做新娘子吧！”
黃潔道了聲謝。
雷亮和黃潔的婚禮並不隆重。
這是雙方家長的意思，一力主張不鋪張浪費，雖然沒請來三姑六婆，可就田螺世界的同事就占了二十來桌，自然一切也沒法從簡。
婚禮進行得異常熱鬧，直到將一對新人送入洞房，還有很多客人向雙方的長輩敬酒道喜。
婚禮上，路鶯告訴雷亮和黃潔明天她就要出國深造了，他們向她道賀，他們都知道龍珍珍如此安排的用意。
第二天，在路鶯乘坐的班機飛走沒多久，雷亮和黃潔也登上了飛機。他們也是出國，不過他們是去度蜜月。這是雙方家長一致的決定，他們都希望這倆孩子能借此機會好好放鬆一下。
婷婷走了，路鶯走了，黃潔也走了，龍珍珍的心一下就空落落的，她決定給自己也放一次假，就叫來徐明峰，囑咐了好一陣子，自己整天陪著小雯，有時候也去其他城市散散心，自不在話下。
一個多月後，黃潔和雷亮回到了田螺世界，兩人又結伴到雙方的家裏探望了一番不提。
黃潔回來後給劉豔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們現在雖然時有矛盾產生但日子還算趨於穩定，她也就放下了心。
自婷婷離開後，龍珍珍和路鶯都沒有打算再重新聘請秘書或者助理，現在路鶯出國深造還沒回來，龍珍珍又要花時間陪伴小雯，黃潔就自告奮勇將婷婷手上的工作接手過來。
自和雷亮發生密切關係後，她現在的心境也比較平和，不像以前創作的時候心潮澎湃難以抑製。男女之間也就那麽一回事，看開了，就淡了。
半年之後，路鶯回來了。
她回來的當天晚上，三個女人在路鶯的辦公室碰麵，小雯一個人在她母親的辦公室裏玩電腦。
路鶯弄了一杯速溶咖啡遞給龍珍珍，
之後又弄了一杯給黃潔，最後給自己也弄了一杯。
她和龍珍珍一樣，平時也懶得泡茶，在她們看來，工作的時候泡上一壺好茶慢慢品嚐，那節奏太慢了，她們實在不太習慣，她們更傾向於一些速溶性質的比如咖啡或茶包什麽的。
而黃潔，她對咖啡或茶並不怎麽喜歡，權當解渴，可有可無。
龍珍珍看路鶯坐定後首先開口：“怎麽樣？這趟出去還順利嗎？”
路鶯感慨：“還行。不出去不知道，一出去嚇一跳啊！”
龍珍珍繼續問：“哦，你說說有什麽收獲？”
路鶯喝了一口咖啡潤了潤嗓子，說：“都是一群精英，每個人說起來都頭頭是道，尤其是給我們上課的幾位老師，學識淵博不說，看法和見地實在是高，對我們提出的一些問題每一個都能一針見血地指出某些疑惑點並加以解決。這還不說，我們學員在自由討論的時候，相互交換學習心得體會，我從中學到了很多。那些人包括老師在內，所說的觀點都有點深奧，但大都和我們平時在光盤裏學的內容差不了多少，幸好平時有嫂子幫我解決一些困惑，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發言和提問了。”說著看了黃潔一眼，黃潔笑了笑沒說什麽。
這時，龍珍珍拿出一包煙來，問她們倆要不要來一支，二人皆搖頭。
龍珍珍問：“不介意吧？”
二人又搖了搖頭。
於是，龍珍珍就給自己點上了一支。
以前她從來不接觸這玩意兒，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慢慢地就上了癮。
沒一會，空氣中就彌漫開一股淡淡地薄荷煙草味道。
龍珍珍說：“小鶯你繼續說吧，小潔也可以發表一下你的看法。”
路鶯點了點頭，繼續將自己這一次的國外之旅悉數道來，期間黃潔也發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龍珍珍靜靜地聽著，沒說什麽話。
路鶯說：“我想，這種機會對像我這樣沒上過大學的人來說很有用，以後還應該再多出去學習學習。對了，如果哥哥也能出去一趟，對他幫助應該也很大。”
她們幾人感情融洽，平時也沒有什麽領導和下屬的隔閡，路鶯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龍珍珍也很喜歡她這種爽朗的性格。
龍珍珍說：“有機會的。”
黃潔說：“阿姨你別聽她胡說，他可沒見過什麽大世麵，出去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來了？”
路鶯調侃：“呦，嫂子，你還怕他丟了不成？”
黃潔雖然已經結婚，但臉皮依舊很薄，一提到雷亮就有點不太自然：“你個死丫頭，胡說什麽？我是說他沒有你這個本事，別白白浪費機會。”
路鶯繼續調侃她：“阿姨您看，我嫂子好像不太滿意我哥哥現在的職位。”
黃潔說：“你淨胡說。”
龍珍珍看著兩人相互打趣，心情也很是開心，說：“對了，小鶯，以後小潔就做你的助手，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她可把婷婷手上的工作全部攬過去了呢！”
路鶯聽後很開心，說：“那敢情好。”
黃潔聽龍珍珍說起婷婷，心裏有點悶。
“媽。”小雯闖了進來，叫了一聲，看了一眼又喚道：“兩位姐姐好。”
雖然路鶯和黃潔都已經結婚，路鶯甚至都有了孩子，小雯至少要喊一聲路鶯阿姨，但這丫頭從來就隨性而來，叫黃潔姐姐無法改口，連帶路鶯也姐姐前姐姐後地叫開。
“是你？”
當婷婷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許天華在自己身邊，猶如在夢裏一樣，忍不住撲在他懷裏，大聲痛哭起來。
“你這又是何苦？”許天華愛憐地撫摸著她的秀發，心中實是痛到極點。
“我怎麽在這裏？”婷婷努力回憶著，卻隻覺頭痛欲裂。
許天華斷斷續續地說出經過。
“謝謝。”婷婷大驚失色，要不是他剛巧遇上，後果不堪設想，她一想起自己的大意，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可是，如果不是身邊這個男人不理自己，也不會被小人鑽了空子。
她又忍不住怪起他，在他身上捶打著：“都怪你，都怪你。”
許天華不知如何安慰她，婷婷又抽泣了起來。
一會，許天華說：“婷婷，我想好了，我們一起走吧，一起離開這裏，走得遠遠的。”
婷婷心頭歡喜，說：“真的？你不聽你媽媽的話了？”
許天華說：“我決定了，我……我離不開你。”
婷婷實在歡喜至極，喚了一聲：“天華哥。”忍不住抱緊了他，他也抱緊了她，兩人隻覺得身子慢慢火熱起來。
婷婷突然想起黃潔的話，忍不住冒出冷汗，心情一下跌入到穀底，用力掙開他的懷抱，說：“不行……不行……”
許天華迷惑：“為什麽？”
婷婷說：“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許天華說：“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婷婷說：“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可是……可是……”
許天華說：“相信我，我會一輩子疼你愛你的。”
婷婷又哭了起來：“一切都晚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許天華說：“婷婷，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
婷婷說：“我不能說，我不能說，你走，你趕快走，我以後都不再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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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卻用力推開他：“你走，你走。”
許天華說：“婷婷，你冷靜點。”
婷婷兀自喃喃著：“不……不……不可以……不可以……”
許天華叫了一聲：“婷婷！”
婷婷夢囈一般：“他是我親哥哥，不可以……不可以……”
許天華這一驚非同小可，忙問：“你說什麽？”
婷婷說：“我們是親兄妹，是親兄妹。”
許天華說：“婷婷，你胡說什麽呢？”
婷婷話一出口，知道無法再隱瞞，於是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他。
許天華萬萬沒想到，他愛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親妹妹，他想起媽媽的表情，想起黃潔的神色，一切恍然大悟，心中疼痛不已。
“不可能……不可能……”他再也忍受不住，扭頭就跑，婷婷哭倒在床上。
婷婷向龍珍珍遞上了辭呈，對她說：“董事長，對不起。”
龍珍珍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毫不驚訝，問：“婷婷，你沒事吧？”
婷婷說：“沒事，我隻想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對不起，董事長，謝謝您這麽長時間對我的愛護，以後，婷婷沒法再幫您了。”
龍珍珍拿出早就預備好的信封給她，裏麵是她精心準備的一大筆錢，要不是她知道她的事，她會挽留她的。
她不等婷婷推辭，說：“
婷婷，你幫了我這麽多年，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隻要你記住，田螺世界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哪天你想通了，歡迎你回來。”
婷婷見無法推辭，雙手接了，雙眼泛紅。
龍珍珍向她伸出手，兩人的手立刻緊緊地握在一起，彼此都十分地依依不舍。
許菁給黃潔打電話，說：“小潔，天華知道事情真相了，沒想到他們二人又見了麵，那姑娘把一切都跟他說了，不過你放心，經我勸導，天華已經平靜下來，我隻擔心那姑娘，你找機會和她談談。”
接到許菁的電話，黃潔心急如焚，四處找婷婷，想和她好好談一談，她怪自己太大意，忙得竟將此事忘記了。
她打了電話，可是對方已關機，四處找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最後，她找上了龍珍珍。
龍珍珍告訴她，婷婷已經走了。
黃潔問：“阿姨，您知道她去哪了嗎？”
龍珍珍說：“她沒說，我也沒問，不過我相信她，她是個堅強的孩子，可以平安度過這個劫難的。”
黃潔說：“可是我……”
龍珍珍安慰她：“你不要放在心上，這不是你的錯，隻能怪上蒼捉弄人。”
黃潔說：“可畢竟是我撮合著他們。”
龍珍珍說：“小潔，婷婷讓我轉告你，她說不怪你，你自己怎麽又想不通？對了，婚禮準備得怎麽樣？”
黃潔回答：“一切都準備好了，訂在這個月十八號。”
龍珍珍說：“今天十號，豈不是隻有八天時間？這幾天你就先別忙，好好在家待著，準備做新娘子吧！”
黃潔道了聲謝。
雷亮和黃潔的婚禮並不隆重。
這是雙方家長的意思，一力主張不鋪張浪費，雖然沒請來三姑六婆，可就田螺世界的同事就占了二十來桌，自然一切也沒法從簡。
婚禮進行得異常熱鬧，直到將一對新人送入洞房，還有很多客人向雙方的長輩敬酒道喜。
婚禮上，路鶯告訴雷亮和黃潔明天她就要出國深造了，他們向她道賀，他們都知道龍珍珍如此安排的用意。
第二天，在路鶯乘坐的班機飛走沒多久，雷亮和黃潔也登上了飛機。他們也是出國，不過他們是去度蜜月。這是雙方家長一致的決定，他們都希望這倆孩子能借此機會好好放鬆一下。
婷婷走了，路鶯走了，黃潔也走了，龍珍珍的心一下就空落落的，她決定給自己也放一次假，就叫來徐明峰，囑咐了好一陣子，自己整天陪著小雯，有時候也去其他城市散散心，自不在話下。
一個多月後，黃潔和雷亮回到了田螺世界，兩人又結伴到雙方的家裏探望了一番不提。
黃潔回來後給劉豔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們現在雖然時有矛盾產生但日子還算趨於穩定，她也就放下了心。
自婷婷離開後，龍珍珍和路鶯都沒有打算再重新聘請秘書或者助理，現在路鶯出國深造還沒回來，龍珍珍又要花時間陪伴小雯，黃潔就自告奮勇將婷婷手上的工作接手過來。
自和雷亮發生密切關係後，她現在的心境也比較平和，不像以前創作的時候心潮澎湃難以抑製。男女之間也就那麽一回事，看開了，就淡了。
半年之後，路鶯回來了。
她回來的當天晚上，三個女人在路鶯的辦公室碰麵，小雯一個人在她母親的辦公室裏玩電腦。
路鶯弄了一杯速溶咖啡遞給龍珍珍，
之後又弄了一杯給黃潔，最後給自己也弄了一杯。
她和龍珍珍一樣，平時也懶得泡茶，在她們看來，工作的時候泡上一壺好茶慢慢品嚐，那節奏太慢了，她們實在不太習慣，她們更傾向於一些速溶性質的比如咖啡或茶包什麽的。
而黃潔，她對咖啡或茶並不怎麽喜歡，權當解渴，可有可無。
龍珍珍看路鶯坐定後首先開口：“怎麽樣？這趟出去還順利嗎？”
路鶯感慨：“還行。不出去不知道，一出去嚇一跳啊！”
龍珍珍繼續問：“哦，你說說有什麽收獲？”
路鶯喝了一口咖啡潤了潤嗓子，說：“都是一群精英，每個人說起來都頭頭是道，尤其是給我們上課的幾位老師，學識淵博不說，看法和見地實在是高，對我們提出的一些問題每一個都能一針見血地指出某些疑惑點並加以解決。這還不說，我們學員在自由討論的時候，相互交換學習心得體會，我從中學到了很多。那些人包括老師在內，所說的觀點都有點深奧，但大都和我們平時在光盤裏學的內容差不了多少，幸好平時有嫂子幫我解決一些困惑，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發言和提問了。”說著看了黃潔一眼，黃潔笑了笑沒說什麽。
這時，龍珍珍拿出一包煙來，問她們倆要不要來一支，二人皆搖頭。
龍珍珍問：“不介意吧？”
二人又搖了搖頭。
於是，龍珍珍就給自己點上了一支。
以前她從來不接觸這玩意兒，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慢慢地就上了癮。
沒一會，空氣中就彌漫開一股淡淡地薄荷煙草味道。
龍珍珍說：“小鶯你繼續說吧，小潔也可以發表一下你的看法。”
路鶯點了點頭，繼續將自己這一次的國外之旅悉數道來，期間黃潔也發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龍珍珍靜靜地聽著，沒說什麽話。
路鶯說：“我想，這種機會對像我這樣沒上過大學的人來說很有用，以後還應該再多出去學習學習。對了，如果哥哥也能出去一趟，對他幫助應該也很大。”
她們幾人感情融洽，平時也沒有什麽領導和下屬的隔閡，路鶯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龍珍珍也很喜歡她這種爽朗的性格。
龍珍珍說：“有機會的。”
黃潔說：“阿姨你別聽她胡說，他可沒見過什麽大世麵，出去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來了？”
路鶯調侃：“呦，嫂子，你還怕他丟了不成？”
黃潔雖然已經結婚，但臉皮依舊很薄，一提到雷亮就有點不太自然：“你個死丫頭，胡說什麽？我是說他沒有你這個本事，別白白浪費機會。”
路鶯繼續調侃她：“阿姨您看，我嫂子好像不太滿意我哥哥現在的職位。”
黃潔說：“你淨胡說。”
龍珍珍看著兩人相互打趣，心情也很是開心，說：“對了，小鶯，以後小潔就做你的助手，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她可把婷婷手上的工作全部攬過去了呢！”
路鶯聽後很開心，說：“那敢情好。”
黃潔聽龍珍珍說起婷婷，心裏有點悶。
“媽。”小雯闖了進來，叫了一聲，看了一眼又喚道：“兩位姐姐好。”
雖然路鶯和黃潔都已經結婚，路鶯甚至都有了孩子，小雯至少要喊一聲路鶯阿姨，但這丫頭從來就隨性而來，叫黃潔姐姐無法改口，連帶路鶯也姐姐前姐姐後地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