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卷第25章際遇
淚水自風含霜眼眶中溢出。
白飛知道故事還很長，但他已經完全沉浸在風含霜的往事中，再看到她梨花帶雨的臉龐，心中柔情頓生。
他抬起手，溫柔地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水。
風含霜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輕輕抽了一下鼻子，繼續著故事的發展。
“往後很長一段時間，我跟他時不時會有爭吵，但每一次他都默默承受著我的怒火，讓我沒有絲毫著力之處。”
“但隨著小東的慢慢成長，我也漸漸看開了，來自小家族的我，能嫁入八大家族之一的宇文家，有這麽一個對自己疼愛有加的丈夫，又有這麽一個可愛的孩子，我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外麵的事情，還是讓男人去處理吧！”
“於是，我更加關閉了視聽，將全部心思放在修煉和小東的成長上，就算偶爾聽見一些風言風語，我也很快將之拋之腦後。”
“師兄，我是不是太偏激了？”
風含霜突然問了一聲，未等白飛表態，她又繼續了下去：“三年後的某個夜晚，他突然問我，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到外麵的世界看看。我不知道他為何會產生這個念頭，也不想問，隻是跟他說，他是我的丈夫，他在哪，我就在哪。”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宇文家族真的是沒落了。在前不久舉行的八年一次的八大家族峰會上，宇文家族的地位被向家給取代了。”
“三天後，我們悄悄離開了宇文家，在出城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要去跟父母告個別，這一去不知道何時才能再次相見。我也真是的，自從加入宇文家之後，我很少回家看望父母，真是辜負了他們的養育之恩，我實在是不孝的女兒啊！”
“也許是因為我嫁入宇文家的緣故，風家一時風光無倆，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有意逃避這個事情，不敢麵對別人那異常的目光。但是這次我一定要回家一趟。”
“他答應了我，跟我一齊回了風家。”
“我們避開生人回到風家，回到風家……”
“師兄！”風含霜突然大哭出聲，身子劇烈顫抖起來。
“師姐，都過去了，從今往後，我會保護你的。”從古雲夢所說的隻言片語中，結合剛才所聽到的，白飛能夠想象故事的發展，他見風含霜突然失聲痛哭，一下就意識到了她將要麵對的慘劇，見她情緒失控，他隻猶豫了片刻，然後將對方一把摟進懷中，右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肩。
風含霜的哭聲戛然而止，但身子依舊有著輕微的顫抖。
好一會，她才輕輕推開白飛，沒敢去看他，忍著心中的悲痛繼續往下說。
“我的父母、族長還有許許多多風家的長輩和兄弟姐妹，他們……他們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那一刻，我隻覺得天旋地轉……但我還沒有撲到父母跟前，就聽到了他的一聲大喝，然後，從一旁衝出數道身影來，他和那些人立刻戰在了一起。”
“我迷迷糊糊地，隻顧抱著母親的屍體痛哭，等到他來拉我的時候，我才發覺那些人都被他給擊殺了，他身上沾滿了血跡，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傷……然後……然後……他就跟我說此地不宜久留，便硬拉著我匆匆離開了風家……我……我甚至都無法讓父母和族人入土為安……”
“他確實受傷了，我們一路奔逃，我什麽都沒有想，什麽都沒能做，就那樣發著呆，他要療傷，還要照顧小東，可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來到一間破廟……”
“我一直暈乎著，更不知道他要帶我到哪裏去，直到聽到小東的哭聲，我才稍微清醒了一些……而後，他又用仙力幫我祛除疲憊，我見他始終黑著臉，也不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也許是太疲勞了，後來我就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候，破廟中隻剩下了我一個人，他和小東已經消失不見，地上還殘留著血跡……我發瘋地叫著他的名字，叫著小東的名字，可回應我的，隻有空氣的回響。”
“我找遍了破廟附近，都沒有找到他們，那時候我想，難道在我睡著的時候，我們的敵人追來了，他獨自一人無法匹敵，這才……我不敢再往下想，風家沒了，丈夫也沒了，連小東都離我而去了，那一刻，我甚至都有一股衝動，想著一頭撞在破廟的石像上，結束這一切的悲傷。”
“我沒有這樣做，我還想去找他們，沒有親眼見到他們的屍體，我不相信他們已經死了，我還想為風家報仇，盡管，我還不知道這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師兄，都說禍不單行，那時候我就體會到了。”風含霜苦笑了一聲。
“我離開破廟，沒走出多遠，就碰上了一夥盜匪，他們……他們……”
“師兄，你也能想到，像我這樣一個單身的弱女子，遇上這些殺人不眨眼壞事做盡的盜匪，下場會是如何？不過師兄，我沒有遭遇這次的劫難，因為……因為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師尊出現了。”
“當時，那夥盜匪確實不會放過我，我一個弱女子，就連自盡的本事都沒有，好在師尊來了……她幾乎連一根手指都沒有動，那些盜匪就全部噴血而亡。”
“那時候，我自然不知道師尊是風狼域鼎鼎大名的玄霜仙子，隱約聽見她輕歎了一聲。後來，師尊告訴我，她是因緣際會經過那裏……很久很久之後，我才逐漸明白師尊當時為何歎氣，她是為我資質和天賦不高而歎氣的。但是，師尊還是收留了我，還是耐心地教我本事。而且，她還時常去往紅光城，幫我打探風家被滅的原因，幫我打探他和小東的下落，可是，這背後迷霧重重，就連師尊都打探不出來。”
風含霜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很久之後，我也漸漸收回心思，隻想著先學好本事，隻有將本事學會了，我才能為風家出頭，為他和小東報仇，那麽久了，我權當他們都已經死了……” 風含霜淚眼欲滴，這一次，白飛沒再冒失，待她擦去淚珠，心情稍微平複下來後，這才開口安慰道：“師姐，一切都過去了，一切也都會好起來的。”
他也知道，這樣的安慰非常蒼白，但是，對方的悲痛，也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勸慰得了。
白飛也曾想過，這件事背後是否跟那取代了宇文家的向家有關係，但是，以玄霜仙子之能，她都調查不出蛛絲馬跡，他也就不敢再
胡亂猜測。
好一會，風含霜才徹底平靜下來，但白飛也知道，某些經曆，並不是想忘就能忘記的，它會藏在記憶的最深處，在獨自一人的時候，它就會冒湧而出，讓你魂牽夢縈。
“師姐，我們再去煉器和製符。”
白飛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轉移風含霜的悲傷。
二人來到煉器房，白飛沒有多問，立馬熟練行動起來。
一把把半成品的劍器被他回爐，最後是一把把縈繞著淡淡光暈的成品劍器，讓風含霜看得歎為觀止心悅誠服。
而在煉製符籙的房間中，白飛也絲毫沒有藏私，讓風含霜再次震驚。
“師兄，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風含霜見他頗有疲態，不忍讓他繼續操勞，開口勸說道。
“等等，師姐，我試試煉製一種符籙，這種符籙有助於你吸收血氣丹和血力丹，待你突破之後，還能讓你快速將境界穩固住。”
“這種符籙有名稱嗎？”風含霜激動道。
“有的，我稱之為‘神光符’。”
白飛沒有告訴她，這神光符是他結合自己的製符經驗感悟出來，而且針對性非常強，可以說，他等下要煉製的這張神光符隻能風含霜使用。
“神光符？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白飛一笑道：“師姐，我需要一滴你的血液。”
風含霜睫毛微動，隻愣了片刻，就毫不猶豫地自指尖上逼出一滴血來。
白飛用仙力將其包裹住，混入已經調製好的染料中，然後，他以指代筆，在符紙上快速刻畫起來。
足足半個時辰後，白飛才大功告成，見神光符地給風含霜，後者珍重藏起，然後眼帶詢問看向白飛。
白飛給她解釋道：“師姐，你準備服用血氣丹和血力丹之前，可往神光符內注入仙力，神光符會化為一道光圈將你包裹，之後你無需去理會，三天之後它會自然消散，有它的幫助，三天的時間，我相信足夠師姐突破並穩固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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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
“師姐，我們都應該努力，努力將實力提上來。”
風含霜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一事，深吸了一口氣道：“師兄，你有快速恢複修為的辦法嗎？”
“有倒是有，但不知道效果如何。”白飛想了想道。
“是需要通過雙修嗎？”風含霜微微低下頭，輕聲問道。
白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師兄，如果可以的話……”
“師姐不可，我不想傷害你。”
風含霜心頭狂跳，很快意識到對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忙解釋道：“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希望你能跟師妹她……”
白飛頓時愣住。
“這事我跟師妹提過，她沒有反對，當然，這還要看師兄的意思。”
“師姐，我……”
“好了，師兄，我得跟師妹知會一聲，然後就準備突破，師兄，我們三天後見。”說完，風含霜迅速轉身，從他身邊風一樣地跑出了房間。
香風飄過，有一種溫暖在白飛的心間蕩漾開來，久久沒有散去。
淚水自風含霜眼眶中溢出。
白飛知道故事還很長，但他已經完全沉浸在風含霜的往事中，再看到她梨花帶雨的臉龐，心中柔情頓生。
他抬起手，溫柔地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水。
風含霜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輕輕抽了一下鼻子，繼續著故事的發展。
“往後很長一段時間，我跟他時不時會有爭吵，但每一次他都默默承受著我的怒火，讓我沒有絲毫著力之處。”
“但隨著小東的慢慢成長，我也漸漸看開了，來自小家族的我，能嫁入八大家族之一的宇文家，有這麽一個對自己疼愛有加的丈夫，又有這麽一個可愛的孩子，我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外麵的事情，還是讓男人去處理吧！”
“於是，我更加關閉了視聽，將全部心思放在修煉和小東的成長上，就算偶爾聽見一些風言風語，我也很快將之拋之腦後。”
“師兄，我是不是太偏激了？”
風含霜突然問了一聲，未等白飛表態，她又繼續了下去：“三年後的某個夜晚，他突然問我，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到外麵的世界看看。我不知道他為何會產生這個念頭，也不想問，隻是跟他說，他是我的丈夫，他在哪，我就在哪。”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宇文家族真的是沒落了。在前不久舉行的八年一次的八大家族峰會上，宇文家族的地位被向家給取代了。”
“三天後，我們悄悄離開了宇文家，在出城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要去跟父母告個別，這一去不知道何時才能再次相見。我也真是的，自從加入宇文家之後，我很少回家看望父母，真是辜負了他們的養育之恩，我實在是不孝的女兒啊！”
“也許是因為我嫁入宇文家的緣故，風家一時風光無倆，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有意逃避這個事情，不敢麵對別人那異常的目光。但是這次我一定要回家一趟。”
“他答應了我，跟我一齊回了風家。”
“我們避開生人回到風家，回到風家……”
“師兄！”風含霜突然大哭出聲，身子劇烈顫抖起來。
“師姐，都過去了，從今往後，我會保護你的。”從古雲夢所說的隻言片語中，結合剛才所聽到的，白飛能夠想象故事的發展，他見風含霜突然失聲痛哭，一下就意識到了她將要麵對的慘劇，見她情緒失控，他隻猶豫了片刻，然後將對方一把摟進懷中，右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肩。
風含霜的哭聲戛然而止，但身子依舊有著輕微的顫抖。
好一會，她才輕輕推開白飛，沒敢去看他，忍著心中的悲痛繼續往下說。
“我的父母、族長還有許許多多風家的長輩和兄弟姐妹，他們……他們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那一刻，我隻覺得天旋地轉……但我還沒有撲到父母跟前，就聽到了他的一聲大喝，然後，從一旁衝出數道身影來，他和那些人立刻戰在了一起。”
“我迷迷糊糊地，隻顧抱著母親的屍體痛哭，等到他來拉我的時候，我才發覺那些人都被他給擊殺了，他身上沾滿了血跡，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傷……然後……然後……他就跟我說此地不宜久留，便硬拉著我匆匆離開了風家……我……我甚至都無法讓父母和族人入土為安……”
“他確實受傷了，我們一路奔逃，我什麽都沒有想，什麽都沒能做，就那樣發著呆，他要療傷，還要照顧小東，可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來到一間破廟……”
“我一直暈乎著，更不知道他要帶我到哪裏去，直到聽到小東的哭聲，我才稍微清醒了一些……而後，他又用仙力幫我祛除疲憊，我見他始終黑著臉，也不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也許是太疲勞了，後來我就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候，破廟中隻剩下了我一個人，他和小東已經消失不見，地上還殘留著血跡……我發瘋地叫著他的名字，叫著小東的名字，可回應我的，隻有空氣的回響。”
“我找遍了破廟附近，都沒有找到他們，那時候我想，難道在我睡著的時候，我們的敵人追來了，他獨自一人無法匹敵，這才……我不敢再往下想，風家沒了，丈夫也沒了，連小東都離我而去了，那一刻，我甚至都有一股衝動，想著一頭撞在破廟的石像上，結束這一切的悲傷。”
“我沒有這樣做，我還想去找他們，沒有親眼見到他們的屍體，我不相信他們已經死了，我還想為風家報仇，盡管，我還不知道這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師兄，都說禍不單行，那時候我就體會到了。”風含霜苦笑了一聲。
“我離開破廟，沒走出多遠，就碰上了一夥盜匪，他們……他們……”
“師兄，你也能想到，像我這樣一個單身的弱女子，遇上這些殺人不眨眼壞事做盡的盜匪，下場會是如何？不過師兄，我沒有遭遇這次的劫難，因為……因為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師尊出現了。”
“當時，那夥盜匪確實不會放過我，我一個弱女子，就連自盡的本事都沒有，好在師尊來了……她幾乎連一根手指都沒有動，那些盜匪就全部噴血而亡。”
“那時候，我自然不知道師尊是風狼域鼎鼎大名的玄霜仙子，隱約聽見她輕歎了一聲。後來，師尊告訴我，她是因緣際會經過那裏……很久很久之後，我才逐漸明白師尊當時為何歎氣，她是為我資質和天賦不高而歎氣的。但是，師尊還是收留了我，還是耐心地教我本事。而且，她還時常去往紅光城，幫我打探風家被滅的原因，幫我打探他和小東的下落，可是，這背後迷霧重重，就連師尊都打探不出來。”
風含霜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很久之後，我也漸漸收回心思，隻想著先學好本事，隻有將本事學會了，我才能為風家出頭，為他和小東報仇，那麽久了，我權當他們都已經死了……” 風含霜淚眼欲滴，這一次，白飛沒再冒失，待她擦去淚珠，心情稍微平複下來後，這才開口安慰道：“師姐，一切都過去了，一切也都會好起來的。”
他也知道，這樣的安慰非常蒼白，但是，對方的悲痛，也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勸慰得了。
白飛也曾想過，這件事背後是否跟那取代了宇文家的向家有關係，但是，以玄霜仙子之能，她都調查不出蛛絲馬跡，他也就不敢再
胡亂猜測。
好一會，風含霜才徹底平靜下來，但白飛也知道，某些經曆，並不是想忘就能忘記的，它會藏在記憶的最深處，在獨自一人的時候，它就會冒湧而出，讓你魂牽夢縈。
“師姐，我們再去煉器和製符。”
白飛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轉移風含霜的悲傷。
二人來到煉器房，白飛沒有多問，立馬熟練行動起來。
一把把半成品的劍器被他回爐，最後是一把把縈繞著淡淡光暈的成品劍器，讓風含霜看得歎為觀止心悅誠服。
而在煉製符籙的房間中，白飛也絲毫沒有藏私，讓風含霜再次震驚。
“師兄，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風含霜見他頗有疲態，不忍讓他繼續操勞，開口勸說道。
“等等，師姐，我試試煉製一種符籙，這種符籙有助於你吸收血氣丹和血力丹，待你突破之後，還能讓你快速將境界穩固住。”
“這種符籙有名稱嗎？”風含霜激動道。
“有的，我稱之為‘神光符’。”
白飛沒有告訴她，這神光符是他結合自己的製符經驗感悟出來，而且針對性非常強，可以說，他等下要煉製的這張神光符隻能風含霜使用。
“神光符？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白飛一笑道：“師姐，我需要一滴你的血液。”
風含霜睫毛微動，隻愣了片刻，就毫不猶豫地自指尖上逼出一滴血來。
白飛用仙力將其包裹住，混入已經調製好的染料中，然後，他以指代筆，在符紙上快速刻畫起來。
足足半個時辰後，白飛才大功告成，見神光符地給風含霜，後者珍重藏起，然後眼帶詢問看向白飛。
白飛給她解釋道：“師姐，你準備服用血氣丹和血力丹之前，可往神光符內注入仙力，神光符會化為一道光圈將你包裹，之後你無需去理會，三天之後它會自然消散，有它的幫助，三天的時間，我相信足夠師姐突破並穩固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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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
“師姐，我們都應該努力，努力將實力提上來。”
風含霜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一事，深吸了一口氣道：“師兄，你有快速恢複修為的辦法嗎？”
“有倒是有，但不知道效果如何。”白飛想了想道。
“是需要通過雙修嗎？”風含霜微微低下頭，輕聲問道。
白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師兄，如果可以的話……”
“師姐不可，我不想傷害你。”
風含霜心頭狂跳，很快意識到對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忙解釋道：“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希望你能跟師妹她……”
白飛頓時愣住。
“這事我跟師妹提過，她沒有反對，當然，這還要看師兄的意思。”
“師姐，我……”
“好了，師兄，我得跟師妹知會一聲，然後就準備突破，師兄，我們三天後見。”說完，風含霜迅速轉身，從他身邊風一樣地跑出了房間。
香風飄過，有一種溫暖在白飛的心間蕩漾開來，久久沒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