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覺得行動可能暴露了,”肥皂ā縱著小雞在審訊室裏飛了半圈,被王虎砸成兩半的辦公桌飛濺了大量的木屑,有幾枚差點將小雞從天上“擊落”。肥皂額頭上滾出大顆的冷汗,看著屏幕上的牆壁心有餘悸,那上麵都是密密麻麻的“彈坑”。篩選者狂暴的力量賦予那些木屑強大的動能,不亞於高速飛sè的子彈,換了尋常人早就被打成了篩子。


    帕克索倫隻得承認這一點,當手槍出現在審訊室裏的那一刻起,肥皂就牢牢鎖定了這個憔悴無比的男人。索菲亞則抓緊機會將手槍的外貌進行拍照,她要做的就是拿給玫瑰莊園的守夜人去辨認。


    ‘該死的暴風雪!’索菲亞不止一次的詛咒令人不適的糟糕天氣。他們隻是在風雪中迷失了方向,等他們成功到達諾克薩斯地下i/院的時候,那個前來交易的委員早就死在了槍口下。他的屍體被鋼珠打成了一塊滴血的破布,要不是那身破爛的委員會製服,沒人能夠認出這就是行動的目標。


    白sè禿鷲的任務是獲得一枚牙齒,這枚牙齒屬於蠻族薩滿,裏麵詳細記載了一些至關重要的情報。


    這枚牙齒關係到兩隻團隊的生死存亡,他們不得已隻好來到諾克薩斯進行一場冒險。


    而現在他們終於發現了手槍,但是沒想到的是這枚牙齒竟然被轉交給了別人。


    肥皂ā縱著小雞調轉方向,索菲亞趁機給王虎拍了幾張特寫。


    帕克索倫立刻將這個消息通過喉麥傳遞出去。對方反應速度很快,隻過了幾秒鍾耳機裏就傳出一個冰冷的聲音,“按照原定計劃行動!”


    “這太荒唐了!”帕克索倫叫道,“難道我們還要繼續策動蠻族的反叛?天哪,你不是瘋了吧,據我所知那些部落不過是一盤散沙,根本就無力發動對諾克薩斯的攻擊。”


    肥皂詫異的問道,“颶風團是不是瘋了,他們怎麽可以這麽做?這是拿所有人的生命在開玩笑。(.好看的小說)”


    “或許是場賭博,”索菲亞不鹹不淡的說道。團隊的事情輪不到她ā心。“這會給我們的主線任務平添變數。”


    帕克索倫對著喉麥說道,“其他人的意見你聽到了吧,我們白sè禿鷲可不是duá統治。每一個隊友都能決定團隊發展的方向。”


    不過他很快就閉上了嘴巴,耳機裏傳出一段話讓他不得不謹慎考慮。“你的意思是好處可以分我們三成?”他轉身看著肥皂和索菲亞。這兩人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凝重的表情還有強烈的懷疑。


    肥皂伸出四根手指示意帕克索倫。


    “四成!聽我說。一開始我們就沒有打算和颶風團分享收益。你這麽說讓我們無法拒絕,但是本次劇情不同。沒有陣營限製的劇情黑吃黑的事情太多了。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你們的誠意,畢竟大家本來就不熟。”


    耳機裏又傳出一些話。帕克索倫沒有出聲,他想了想捏住了脖子上的喉麥。接著嘴巴翕動幾下在個人頻道裏跟肥皂和索菲亞商量。


    過了半響白sè禿鷲打成一致。


    “那就三成,我們必須雷克頓怒火,隻有這種協議才能保障我們的安全。”


    耳機裏說話的那人就在帳篷外麵,他一隻堅持三成,帕克索倫這才相信對方,如果對方一口答應四成,那麽白sè禿鷲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這時畫麵出現了新的變化,喝過水的手槍東拉西扯一陣就被王虎放回去,接著又輪到了其他人。


    其後的幾人隻是普通的諾克薩斯居民,隻是因為被懷疑就被送進了監獄。報告上的文字大多數都是捕風捉影的小事,卻被牽強的跟叛國之類的罪行靠攏。


    就算是個普通人也能從這些漏洞百出的供詞裏找到疑點,不過這不是王虎該ā心的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罪,上來就是一通毒打,王虎下手毫無顧忌,無情的鞭撻,拗斷手指,踢斷肋骨。


    每個囚犯都在王虎的手下呻/吟和慘叫,就連一旁的守衛都被王虎血腥的表演給嚇到了。他的雙腿不可抑製的抖動著,喉嚨發幹嘴巴抿成一條直線。捫心自問,就連監獄裏最凶殘的軍官都無法做到王虎的程度。


    這家夥簡直就不是人,他用一把小刀將一個廚子的腸子掏出來,然後抓著還在滴血的大腸勒住廚師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說!你給莫裏大人的飯菜裏下了什麽毒?”


    既痛苦又恐懼的廚子大聲喊道,“沒有啊,大人,我真的沒有!”


    “看來你是活膩歪了,”王虎猙獰的笑著,好像神經病一般癲狂的大笑起來,他捏住腸子的一端在手指裏打了個結。


    守衛看的很清楚,那截腸子裏還殘留著黑sè的大便,由於幾天沒吃東西這些大便全部幹結在腸壁上。他張開嘴巴,幹嘔著中午吃下去的小牛排和蔬菜沙拉全部吐出來,被胃液消化成糊狀的嘔吐物在地上變成一灘散發著刺鼻惡臭的東西。


    “我說,我說!”廚子看著自己的腸子被生生的打成一個死結,終於臉sè大變,他慘叫著說道,“我在肉湯裏加了魔甲蟲的粉末。”


    王虎一揮手,在報告上將這行供詞寫好,然後把廚子沾血的手指在報告上一按。“把他帶下去。別給弄死了!叫韋禮安中士把這家夥的肚子給縫上。”


    半個小時後,王虎已經走出腦顱莊園的大門,一天的工作讓他ing疲力竭,猩紅sè的軍服上滿是暗紅sè的血漬。這一天的工作讓他內心平靜下來,反而充滿了暴虐的情緒。他對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大吼一聲,發泄下內心的糾結的情緒。


    魔甲蟲是什麽東西。他心裏很清楚,這種原產諾克薩斯的蟲子具有強烈的毒ing,能夠在短短幾秒鍾麻痹人類的中樞神經係統,造成無法逆轉的傷害。一旦被魔甲蟲咬中,這個人就可以宣布死亡了。而吞食了魔甲蟲則會讓人渾身癱瘓,廚子的供詞把自己送進了勞改營。


    莫裏大人乃是侯爵,在一次午餐後全身癱瘓,口角歪斜,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也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種症狀很像誤食了魔甲蟲。可是在報告中顯示莫裏侯爵不知一次出現頭暈的症狀。早在半個月前反複出現瞬間眩暈,視物旋轉的症狀。雖然幾秒鍾後就恢複常態,但是卻沒有引起侯爵的注意。


    伴隨這一症狀的還有肢體麻木,年約六十的侯爵大人經常發覺自己頭重腳輕。舌頭發脹。


    直到徹底癱瘓後才引起了軍法處的注意。倒黴的廚子被逮捕。可王虎在這其中發現了疑點。在冬天魔甲蟲會進入休眠狀態,將自己隱藏在泥土中。根本就沒人能夠在地下數百米中發現隻有芝麻粒大小的魔甲蟲,而且侯爵大人的所有症狀都符合老年中風。


    所有的跡象都表明莫裏侯爵是中風。這種病症在六十歲的老年身上肆虐起來,造成的後果非常可怕。而廚子這段時間的活躍表現進入了軍法處的視線,他們認為這個廚子的表現不同尋常。


    首先是不斷尋找各種難得一見的食材來烹調美食,並且多次跟陌生人交易,而且跟蠻族的關係密切,甚至是一些叢林中的獵人也常常跟廚子廝混在一起。


    其次就是每次都為莫裏侯爵烹調美食。


    這家夥簡直就是超頻版竇娥,其實是想通過美食來喚醒莫裏侯爵的味覺,但是中風的前兆已經讓這個老家夥的舌頭開始失靈。


    廚子殷勤的表現成為今天的罪證,侯爵府中的廚娘、園丁、守夜人都成了證人,他們一致指證廚子正是下毒謀害侯爵的罪人。


    王虎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漫遊,暴風雪肆虐下的諾克薩斯格外的安靜,隻有不遠處城鎮監視兵來回巡邏的腳步聲傳來,他找到一處位於街角的地下入口。直徑三米的巨大洞口好像怪獸的嘴巴黑洞洞的讓人望而生畏。


    王虎緊緊身上的軍服,那上麵的血漬已經滲入衣料中,不久之後就跟猩紅sè攪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走在無人的通道中,就像進入了怪獸的腸子中,到處是淡淡的臭味。大量人口擁擠在諾克薩斯的地下,無數的生活垃圾和木柴燃燒釋放出來的廢棄,讓王虎眼前的一切都變的令人厭惡。


    他走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回到了“家!”當屋子的門打開的一瞬間,王虎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瞬間的疲憊感差點讓他癱倒在地板上。


    “發生了什麽事?”正在一些紙片上勾畫的斯芬克斯急忙問道,“你的臉sè很差,就像是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一樣。”


    司諾德探出頭四下裏看了看,然後關上門。他將耳朵貼在門上凝神細聽。過了幾秒鍾才轉身說道,“看來你今天的收獲不少。”


    “我發現了手槍,那家夥被軍法處給逮捕了。現在就關在監獄中,快要被軍法處折磨的奄奄一息了。”王虎一邊往嘴巴裏塞著麵包,一邊含糊的說道。忙碌了一天的王虎這才感到饑餓萬分,一整天都忙著審訊犯人,讓他根本沒時間吃飯。


    斯芬克斯一臉疑惑的問道,“他怎麽會在哪裏?怪不得我在城裏一直都找不到手槍的蹤跡。”


    “接到了任務,並且順利完成。不過卻被別人牽連,他的鄰居被逮捕,接著供出了他。”王虎說道,“軍法處簡直就是無孔不入,似乎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處在他們的監視之下。”


    斯芬克斯突然目光一寒,她示意司諾德閉上嘴巴,一邊應付的哼哼哈哈,一邊從手腕裏彈出鋒利的刀尖。


    王虎剛準備說寫什麽,一道冷光驟然在斯芬克斯的手中爆發,強烈的光芒在他的視網膜上留下一道殘影。


    那一劍直取王虎的腦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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