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個叫張德忠求見”封子義敲門進來拱手說道。


    “張德忠?噢,那個張長史,快請進來吧,不,我下去迎接”秦軒說道。


    秦軒感知到那個張長史正在客棧大廳等候,整理了下衣衫,出了小院去迎接。秦軒畢竟就一個不入流的九品散官。


    官場規矩是不能破壞的,上官來訪,秦軒應該是到客棧大門外去迎接的,隻是張長史在沒有告知的情況下突然造訪,搞的秦軒措手不及的。


    如果秦軒此時就在房間裏等著張長史進來,這樣就是大大的不對了,首先就給別人一個不知禮義廉恥的印象,這個在官場上可不是什麽好的現象,秦軒這點禮貌還是知道的。


    “張大人,怎麽是您呀,下官不知,有失遠迎,失禮失禮呀!大人裏麵請”秦軒拱手說道。


    “秦大人客氣了,秦大人遠道而來是客,我這個做地主總的不能怠慢了客人,我來看看秦大人,冒昧來訪,秦大人見諒”張長史說道,一起進了客廳。


    “歡迎之至,張大人請上坐,上茶”秦軒說道。


    “秦大人客氣”張德忠笑著說,看了看四周。


    “你們都下去吧,我和張大人有話要說,沒事不要來打擾”秦軒微笑的說道,紫妤等人離開回屋去了。


    “張大人,請喝茶,不知來找在下有何事”秦軒開門見山的說道。


    “咳咳,秦大人,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我在這理給你賠禮了,這是一點小意思,請你收下”張長史說道,從懷中拿出一張千兩變換。


    “張大人,今天的事情就過去了,下官也沒放在心上,張公子年幼,情有可原,請張大人在別為這事掛懷了,您這又是何意?”秦軒說道。


    “犬子冒犯秦大人,這些請秦大人務必收下,來的匆忙,我再去準備一些”張大人急忙說道。


    “咳咳~張大人,如果您把我當朋友,就請收起這個好嗎?貴公子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如果您非要這樣,這不是叫我難做人嗎?何況這也不是什麽大事,也完美的解決了嘛,我也真的不生氣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必在提,我好歹也是個男子漢,為這點小事斤斤計較,這不是君子所謂,張大人這樣做也是陷我於不義啊!”秦軒苦口婆心的說道。


    “秦大人大人大量,我在這樣就說不過去了,還有點小禮物請秦大人收下,一點土產,管家,把東西送進來“張大人說道。


    秦軒看這兩個下人抬著一壇酒進來,大概有二十斤的樣子,趕緊問道:“張大人這是?”


    “秦大人,這是老夫珍藏多年的柳林酒,特地送與秦大人品嚐,這個請大人一定收下”張大人說道。


    秦軒這次沒有拒絕,秦軒前世經常送禮,沒事在電腦上也查閱中國名酒,中國四大名酒之一的西鳳酒的前身就叫柳林酒,產於鳳翔的柳林鎮,現在可是皇家禦用酒,這樣的酒送給我,這不違製嗎?這的問清楚。


    “張大人,這酒好像是禦用酒,你送給我,這行嗎?”秦軒問道。


    “秦大人多慮了,皇家禦用的酒是柳林泉所產的,其實這酒在我們這一帶多有釀造,這就是本州所產的,因為我珍藏多年,所以送與秦大人,請秦大人放心飲用”張大人說道。


    “噢,張大人的好意,美酒就收下了,謝謝張大人,另外,張大人稱呼我靜遠即可,我也有樣東西送與張大人,張斌,搬壇玉液酒來”秦軒喊道。


    見秦軒收下了美酒,張德忠也就放心了,吩咐管家安排酒菜,秦軒也沒反對,就在安排在秦軒的客廳裏,賓主開懷暢飲。


    這秦軒和張德忠長史是不打不相識,秦軒也算是在岐州認識了這麽一個朋友,雖然認識的過程不怎麽友好,但結局不錯。


    張長史挺聰明的一個人,就是處事有點圓滑,這個也可能是官場上的通病吧,雖然這樣,但是秦軒還是挺佩服拿得起放得下的這個張長史的。


    任何一點危險,哪怕一點蛛絲馬跡都要盡力去化解,俗話說:沒有解不開的結,隻是看你是否誠心,張長史就是這麽一個人,謹小慎微。


    雖然這樣的人不夠大氣,在官場上發展前途有限,但是這樣做,也是盡量的讓自己在在官場上減少敵人,免得躺著都中槍。


    “靜??????靜遠,謝謝啦,等??????等回轉來時,一定叫我知道,我??????我請你”張長史直著舌頭說道。


    “好的,回來時我一定來打攪大人,快送大人回府去,睡一覺就沒事了”秦軒吩咐著張長史的管家。


    這真是不打不相識呀,秦軒暗想到,秦軒和這個張大人相談甚歡,上菜喝酒,喝的可是秦軒的玉液酒。


    張長史可是第一次喝這樣的酒,當打開酒瓶,那股子酒香,張德忠才知道什麽叫美酒,喝到嘴裏,才知道自己送秦軒的所謂美酒為水爾。


    張德忠這個人圓滑是圓滑,但是也很坦誠,自己做錯了,坦然認錯,從不為自己找借口,這點秦軒很欣賞,但是遇到不關己的災禍,則是能避就避,所謂的“君子不立於危牆”,也是這個道理。


    張德忠喝著美酒,話也多了起來,秦軒年輕,半個腳踏足官場,張德忠可是老油條了,有酒為媒,張德忠也挺欣賞秦軒這樣的性格,穩重、大肚,席間說了不少官場心得,這讓秦軒很高興,畢竟這是秦軒所不具備的經驗。


    美酒好喝,但也醉人,這不張長史叫管家給背上了馬車,秦軒笑著目送馬車離開。


    多個朋友多條路,為了這點小事而得罪一個人,這不是秦軒的做人準則,何況也沒造成什麽人生傷害。


    如果真是傷害到了紫妤,秦軒說什麽也不會放過張公子,秦軒是有底線的,隻要不觸及底線,什麽事都好說。


    張長史也是個精明人,化幹戈為玉帛,一個州的長史要是放在現代來說,長史也算是市委副書記或副市長一類的官了,主動和一個低自己好多級的下官認錯,也是難得。


    雖然這其中有秦軒背後大神的原因,但是這也是秦軒的本事,秦軒雖然也和王爺稱兄道弟了,但秦軒可沒仗著自己的便宜王爺大哥去欺負人,秦軒雖然有十八歲的外表,可確有個三十歲的心靈,考慮問題沒有十八歲那麽衝動了。


    “哥哥,累了吧,來,我給你捏捏頭,會舒服點”紫妤說道。


    “今天委屈你了,哥哥我沒幫你揍那個張公子,對不起”秦軒說道。


    “哥哥說的什麽話,他老子都來給你賠禮了,這就可以了,再說也沒怎麽著,那有哥哥說對不起的”紫妤笑著說道。


    “公子,燙燙腳吧,這樣可以解乏的”玉姬說道,端了盆熱水進來。


    “嗯,好的玉姬,是該燙燙了”秦軒說道。


    “哥哥今天好厲害,一腳一拳就把兩個那麽壯實的男人打倒了,當時我還為你擔心了”紫妤說道。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還留了力的,就那兩下子夠他倆受的了,雖然不至於受什麽內傷,但當時很難受的”秦軒笑著說道。


    “是啊公子,當時看那兩個人連叫都叫不出聲來了,憋的臉老紅的”玉姬說道。


    “沒對他們下重手,要是打在他脖子上,估計直接就暈過去了”秦軒說道。


    “哥哥是不是那個心訣起作用了?要不那人怎麽那麽不經打呀”紫妤說道。


    “那我也不知道,不過當時可沒有時間想那些,瞬息之間的事,考慮不了那麽多,估計現在應該起些作用吧”秦軒說道。


    這“心訣”還沒入門,不可能這麽快就能隨心所遇的使用吧?再說自己也天天鍛煉,身體反應和素質也不錯,秦軒想道。


    秦軒雖然體內現在有了真氣,但是還沒有達到那個真氣可以外放傷人的地步,至少目前秦軒還沒有完成真氣大周天的運行,至少在打通大周天後,有可能做到真氣氣隨意至吧。


    目前秦軒已經打通了十二正經中的六條經脈的支脈,目前真氣可以運行小周天,秦軒的真氣蓄積要比以前多了不少,打通經脈的支脈倒也沒有花費太大的力氣。


    “哥哥,我們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紫妤說道。


    “好的,寶貝,我們打坐練功”秦軒說道。


    秦軒目前是打通了手太陰經到手陽明經;手陽明經到足陽明經;足陽明經到足太陰經;手太陽經到足太陽經;足太陽經到足少陰經;足少陰經到手厥陰經的六個支脈。


    秦軒今天打坐先運行真氣行了五次小周天,然後開始衝擊手厥陰經到手少陽經的支脈。


    手厥陰心包經的終端是在中指端的中衝穴,其連通手少陽三焦經的支脈是在手厥陰經的腧穴勞宮穴處,由勞宮穴分出分支走向無名指交於手少陽經的的腧穴關衝。


    短短的一段支脈,很快就被真氣打通,打通了這個支脈,秦軒還要使真氣盡量的拓寬支脈,這樣才能在以後是足量的真氣通過,這一點很重要的。


    在運行真氣時,支脈的窄小,就可能使真氣通過的速度減慢,這要是在和敵人對峙時,很可能會壞事的,也可能就因為這一點點時間的耽誤,葬送自己的小命的。


    所以秦軒不管對於經脈還是支脈,都一視同仁的對待,打通的同時盡量的拓寬經脈,直到秦軒目前所有真氣可以瞬間通過為宜。


    還有就是這些經脈有的不是一條支脈,每條經脈的支脈必須全部打通,這樣真氣才可以隨時隨地的到達所需要到達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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