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真沒想到,這可是真氣外放啊,居然成功了,而且還這麽大的威力,人直接被拍飛了,秦軒心裏樂開了花,這種感覺實在太好了。


    “哎呦”


    秦軒叫了一聲,渾身的疼痛襲來,也不管那幾個剩下的嚇得哆嗦的家夥,秦軒掀開衣服,映入眼簾的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瘀傷,慘不忍睹,真是樂極生悲……


    “前麵誰打了我”


    秦軒惡狠狠的問道,自己身上的傷痕,不用說,一定是這幫兔崽子踢得,當時自己懵了,剛警醒過來,就被人一腳跺暈了,剩下的事情根本不知道了。


    前麵秦軒體內的真氣自動療傷,掩蓋了疼痛,沒想到這一掌將人拍飛,真氣用去大半,疼痛立刻襲來。


    “大爺饒命,他踢你了”


    “你狗日的也踢了,頭上那一腳就是他踢的”


    秦軒站起來,感覺渾身無力,沒想到那一掌這麽耗費真氣,估計也是自己體內蓄積的真氣不足的原因,看樣子每天要加緊修煉,不然這點真氣如何在四十九天內練成“青木丸”?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你們敢於揭發他人,我就放過你們兩人,不過有個任務,就是和我進來的那六個人,你們使出吃奶的勁,用處最毒辣的方法,給我拷問出是誰指使他們的,問出來有獎”


    精壯漢子的兩個手下立馬跳了起來,還沒走到這六個潑皮的跟前,就有人招供了。


    “大爺,我招,是韋公子指使我們幹的”


    “那個韋公子?”


    “就是和我們一起來佐證的那個”


    “為什麽?”


    “小的具體不知,隻是知道買你的那個什麽車是個借口,就算你賣給我們,我們也會想辦法和你打一架,然後把你送到這裏來”


    秦軒左思右想的,想不起自己何時得罪過這個韋公子,這個人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難道和韋虛心是親戚?自己和姓韋的衝突隻有揚州府長史韋虛心的侄兒,那個撞破自己馬車玻璃的韋公子。


    “你們公子叫什麽名字?你們的韋公子和揚州府的韋虛心長史是什麽關係?”


    “韋公子叫韋曉北,這個雖然都姓韋,但是和韋大人沒什麽關係,我們公子是京兆府少尹夫人的外甥”


    秦軒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被關到這裏麵,接著就進來了精壯漢子和三個手下,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見不得人勾當。


    把人搞到衙門裏來能幹什麽?難道是縣令閑的蛋痛,找點事做?這是不可能的,管著半個長安城的事,怎麽會閑?這顯然是不合理的。難道修路人手不夠?變相的折騰一些人進來然後搞到工地去當免費勞力?秦軒左思右想的夜想不出合理的解釋。


    “你們公子和我有仇?”


    “大爺,這個沒聽公子說過,小的們不知道”


    看這小子也不象是說謊,秦軒就搞不明白了,還是問問後麵進來這幾個家夥看看。


    “你過來”


    秦軒指著那個被電暈過去的田雞,這小子被自己折騰過兩次,這次該長記性了吧。


    “大……大爺,叫……叫小的何……何事?”


    “你犯的什麽事情進來的”


    “誤……誤殺了人”


    “啊,你厲害,把人殺了!!”


    “是失手,不是真心要殺”


    “今天殺的?”


    “不是,是兩年前”


    “嗯?那你怎麽會到這個房間裏來?應該是關在別的牢房裏吧”


    “是齊大哥叫我們過來的”


    “就是那個躺在地上的那個?”


    “是的”


    “過來幹什麽?”


    “大爺,求你別問了,不然小的會沒命的”


    田雞突然哭了起來,驚慌懼怕的眼神使秦軒覺得這裏麵一定有問題,是什麽大事情還會死人?


    “有這麽嚴重?”


    秦軒轉頭看著那個齊大哥的另外兩個手下問道。


    “嗯”


    兩人齊齊的點頭,秦軒這下有點為難了,這三個隻是這個齊大哥的跟班,知道的事情一定沒有這個姓齊本人多,那我就問事主,秦軒暗想到。


    “哐當”


    走廊裏傳來了開牢房門的聲音,秦軒立刻衝過去將姓齊的擺放在草堆上,擺出像是睡覺的樣子。


    “一切如進來時的樣子,不許露出馬腳,說我你們被打暈了,要是誰敢亂說話,就算你跑到天邊我也能割下你們的狗頭”


    秦軒惡狠狠悄聲的對著幾個人說道,自己趕緊靠在牆邊躺下,並且將頭發弄亂,然後一動不動,暗暗把神識放開。


    進來的是個另外一個獄卒,是前麵在外麵那個房子裏玩骰子的三個人其中的一個,站在木欄門前看著裏麵。


    “那個姓秦的怎麽回事”


    “大人,他不聽話,被小的推了一下,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不會有事吧”


    “大人,他沒事沒事,就是暈了過去,一會就醒了”


    “嗯,小心一點,不要搞出人命,你們幾個跟我走”


    獄卒指著和秦軒一起進來的六個潑皮說道。


    六個潑皮一聽說叫他們出去,就像尾巴上點了炮仗的狗一樣撒丫子就朝牢房外跑,都想趕快脫離這個地方。


    秦軒用神識觀察著這六個潑皮,看獄卒把他們帶到那裏去,難道是要審理自己這個案子了?不過聽獄卒說話的口氣也不像。


    聽著大門被鎖的聲音傳來,秦軒坐了起來,發現六個潑皮來到獄卒值班的地方。


    “哥幾個來,一起喝點茶”


    值班的獄卒笑眯眯的說道。


    “大哥,不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潑皮甲幹笑這說道。


    他媽的,那裏麵是個催命鬼,狗日的,今天算是栽了,趕緊離開這裏,不然小命沒了,你們愛怎麽折騰是你們的事,老子離這越遠越好,潑皮甲暗想到。


    秦軒就這麽看著這六個潑皮離開了牢獄,外麵的衙役看到他們連問都沒問怎麽回事,有的還和他們打招呼!


    你大爺的,搞了半天我隻是你們圈的肥羊,秦軒這下子算是明白了怎麽回事,難怪乎把自己和那六個潑皮關在一起,就是為了好交他們在這裏把自己折騰老實了然後好下手。


    秦軒抬頭看著田雞三個人,慢慢的站了起來,六個潑皮被放走了,剩下的事情應該是這個姓齊的帶著田雞三個手下來完成。


    “大爺,我們隻是跑腿的”


    “我們不幹這事,哪能在這裏麵活下去”


    “我們也是被逼的啊大爺,放過我們吧”


    田雞三個人看著陰著個臉的秦軒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們,嚇得立馬就跪下了,紛紛為自己開脫。


    “老實的把自己知道都說出來,不然叫你們生不如死”


    秦軒惡狠狠的說道,這幾個家夥雖然是被逼的,但是絕對也不是什麽好貨,不知道在這裏麵禍害了多少人。


    “大爺,我們就是想敲詐點錢,也沒想怎麽著”


    “是這樣的,敲詐來的錢,我們也得不到什麽,就是在這裏吃的好點,稍微自由一點”


    “敲詐來的錢都叫大哥拿走了,我們連零頭都分不到的,這是真話,大爺放過我們吧”


    這幫人是犯人中的獄頭,秦軒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監獄裏的黑暗也不是一般的厲害,不管在那個朝代都有這樣的問題,隻要不搞出人命什麽的,獄卒們也不怎麽管,監獄也算是一個封閉的小社會,裏麵的犯人也有自己的圈子。


    一般監獄裏麵的牢頭都和獄卒關係不錯,能當上老大也有獄卒的一部分幫助,而且扶持一個老大出來,也便於獄卒們管理監牢,許多事情,獄卒不是很方便出麵的,牢頭就可以解決。


    “犯人進來都被搜身,哪裏會有錢送給你們,就算有錢,身上能裝多少錢?”


    “我們隻是負責要錢,你答應給錢,就會叫你家裏人來探監的”


    “就算探監,也把錢帶不進來啊”


    “大爺,外麵就會有人收的,這個不用我們管的”


    “誰去收錢”


    “大爺,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


    秦軒算是明白了,這是牢頭和獄卒合夥幹的敲詐勾當,犯人也就是花錢買平安。


    “這裏麵是不是關著一個叫高明的犯人?”


    “是的。不過現在不是關在這個裏麵了,他是重犯,這裏隻是審訊和關押臨時犯人以及罪比較輕的,他在這裏審訊完,就關到另一邊的重犯牢房去了”


    “你們有沒有去問他要過錢”


    “有,不過他家不是這裏的,自己身上沒什麽錢,沒要到”


    怪不得自己沒有沒在這裏發現高明的人,原來還有關押重犯的地方,看樣子這其中還有一些事情發生,不過田雞他們三個知道的事情不多。


    前麵六個潑皮是京兆尹少尹夫人外甥的手下,他們負責在外麵挑事,將人搞進衙門,牢獄裏的牢頭負責敲詐,這個外麵收錢的不是牢頭的人就是獄卒的人。


    這個時代的錢不是象後世的紙幣,就算是十貫八貫的也是好大一堆,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拿到衙門裏來,而且廢這麽大的勁,也不可能就敲詐個幾貫錢了事。


    這個韋公子們選擇的目標一定是有錢人,最少表麵看似有錢人,就算是碰到了鐵板,最多也就是推到牢頭身上,和他們沒有關係,再說一般的鬥毆打架也沒多打點事情,隻要不出人命,關個幾天就放出去了。


    這個可是一個發財的好途徑,而且是一個讓你不知不覺就鑽進的套子,不管當時事發時你吃虧還是占上風,就算你不報官,他們也會去報官,目的就是要把你搞進縣衙牢房暫時羈押。


    進了牢房就不是你的天下了,不管有理沒理,牢頭都會收拾你,為了自己不受皮肉之苦,少不得拿錢買平安,而且關進來後,獄卒把大門一關,裏麵吵破天外麵也不管。


    你可以喊冤,揭露裏麵的黑暗,可是收拾你的本來就是罪犯,又不是獄卒,你能把他們怎麽著?有理也沒處說,能花錢快快的出去你就謝天謝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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