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蒙麵人現在心裏也是十分的懊悔,“鬼”是假的,不過這個看著的確是太嚇人了,想想自己被嚇得的鬼哭狼嚎的叫救命,實在是太丟人了。


    “你們要麽把我們放了,要麽就把我們送去官府,總之我們是不會再回答你們的問題了”


    “嗬嗬,挺硬氣的,佩服,我想知道的,一定會知道,說不說現在不由你,在我沒動手前趕緊說出來,不然受苦的可是你”


    秦軒笑著說道,來偷錢財,這話說出來也得有人相信才行,這醫科大學算是比較偏僻之地,而且這裏也不是什麽有錢人居住的地方,想偷錢財不去朱雀大街那邊有錢人的地方去偷,跑到這窮地方來,沒問題才怪。


    再說了,這兩個家夥的的身手很是敏捷,比起一般的武人功夫要好,最少是腿腳要利索的多,將近一丈高的院牆,不費吹灰之力就躍過去,一般人很難做到的。


    而就在此時路邊另一側不遠的小院子裏,李冰燕和李曦琳兩個在小院裏傾聽著,兩個人都沒睡,慢慢喝著酒等待著消息,可是沒想到等到這麽晚,好消息沒有等到,等到的卻是不遠處傳來的“救命”和“鬼啊“的慘叫聲。


    這後來的問題是越來越麻煩了,兩個豬一樣的家夥竟然被巡夜的給抓了,沒有跑掉,李曦琳心裏的那個氣啊,恨不得這時候出去踹那兩個豬幾腳,碰到巡夜的還不跑,等著被抓?


    這兩人是自己家的護衛,也是身手比較好的兩個家夥,為了將秦軒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好好教訓一頓,特意安排了今天的事情,不為別的,就是將秦軒堵在家裏,暗中一頓胖揍,隻為解解恨。


    在女子會所的發生的事情是導火索,和表姑韋靈兒逛街,莫名的走光真是叫自己丟人丟大了,這是很蹊蹺,李曦琳可以很肯定的記得自己是穿了內衣的,至於怎麽就沒了,李曦琳實在是想不通。


    不過前兩天接到一封私信,信中很明確的告訴自己,那件事的主謀是秦軒,想到在慈善堂碰到秦軒後就出現這樣的尷尬場麵,這事李曦琳至少信了八成,至於秦軒用什麽方法偷了自己的小罩罩,這個不得而知。


    給自己私信的人李曦琳也不知是那個,但是信中能這麽明確的指出是秦軒幹的,那就應該對秦軒很了解的人,雖然自己沒有確切證據,但是回想那天的事情,就和秦軒爭執了幾句,而且秦軒還威脅了自己。


    當看了信中的內容,李曦琳想到秦軒那天說了,自己要不拿出四萬貫,當做那個被自己打的女人捐助,會出現什麽意外就不好說了,這後來自己的內衣就沒了,除了他秦軒還會有誰?


    寫這封信的人怎麽知道自己在街上走光現眼?這個不得而知,但是能寫信給自己,那麽這個人一定認識自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丟人是丟到姥姥家去了。


    不過叫李曦琳想不通的是,這個秦軒始終和她離得也有一丈遠,連自己都沒碰一下,怎麽會偷了自己的內衣?難道他會法術?隔空盜物?要是這樣,那不是太可怕了。


    那個寫信的人應該很了解秦軒,不然怎麽一口咬定是秦軒幹的,可是這個人到哪裏去找?送信的是自己家的門衛,據說是一個小孩送來的,這個也根本沒法找。


    李曦琳也找人打聽了一下,聽說秦軒也是有點功夫,將韋曉北那個紈絝暴揍了一頓,據說被打得在家裏養了一個月的傷,而且坊間傳的他一拳將韋曉北打飛了起來,這個也可能,韋曉北那個樣子怎麽可能是這個高大的莽漢秦軒的對手?


    這次派的兩個人之手都有以一敵三的本事,功夫是沒的說,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中潛入他家偷襲,就算他有力氣,有準備對無防備,就算他有把子蠻力氣,也不可能是這兩個人的對手。


    自己和李冰燕兩個還在高興的等著聽秦軒被揍的起不了床的消息呢,沒想外麵的大呼小叫,就知自己派的人被抓了,而且還聽到了秦軒的聲音,好像什麽事都沒有。


    “曦琳,這個秦夫子好像沒什麽事情啊,難道他們沒得手?”


    李冰燕小聲的問道,這秦軒長得是高大,可是曦琳說這兩個人可是好手,一人對付三四個人沒問題,可是這麽厲害的人怎麽沒傷的了他,何況還是兩個人對付一個偷襲,這到底有什麽蹊蹺?曦琳的人直喊“鬼啊”,又叫救命,難道秦軒家裏有鬼?


    這怎麽可能呢,自己去“買酒”,家裏除了他一個,連個下人都沒有,哪來的鬼?李冰燕暗想到。


    “這兩個豬,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沒辦成,真沒用,這現在怎麽辦,不能叫他們將人送到官府去,不然被父親知道了,我也跑不了被責罰禁足”


    “這事很麻煩,這裏是萬年的地盤,如果在長安縣的地盤,就算送去衙門也沒關係,長安縣令是親戚,問題不大,可是萬年縣我也不認識,要不咱們出去,就說是你帶來的護衛,沒想他們去偷東西,叫秦軒放過他們,就說你帶回家自己懲罰他們?”


    “這樣行嗎?”


    “還有別的辦法嗎?再說怕什麽,他又不知是你派的人,何況你好歹也是薛王的孫女,安樂王的女兒,難道怕他一個小小的散官?”


    薛王李業是李隆基的親弟弟,原名李隆業,於開元二十二年斃,李業的兒子安樂王李瑗就是李曦琳的父親。


    這個李林甫是韋堅的挑擔,都是薑皎的女婿,而韋堅又是李曦琳的叔叔李琄的舅舅,李琄繼承了父親薛王李業的王號,為嗣薛王,李曦琳和李冰雪也算有點親戚關係,總之都是皇家之人,還有點狗連扯蛋的親戚。


    “好,我們出去”


    這個時代,皇家子女犯事都交給宗正寺處理,地方官府是沒有權利處理的,這也是維護皇家的尊嚴,家裏的下人犯事,是誰家的,則有家主用家法處置,外人是無權處理的,這也隻局限於皇家。普通人家的下人,官府是有權處理,甚至還會追究家主的責任。


    俗話說打狗看主人也就是這個道理,這兩個小偷是安樂王家的下人,地方官絕對不可能去惹這個麻煩,最終還會交給安樂王府上處理,當然目前秦軒他們還不知道這兩個賊人的情況,但是兩個黑衣人自己心裏很明白,官府拿他們也沒有辦法,所以他們也不怕,因為有李曦琳頂著,大不了就是責罰一頓而已。


    “你們這大半夜的吵吵什麽,叫人睡覺不?”


    “就是,好夢都叫你們給吵醒了”


    李冰燕和李曦琳一唱一和的來到秦軒他們這邊,地上坐著兩個被捆得和粽子一樣的就是自己帶來的兩人,看的李曦琳一鼓無名火上來。


    “你們幹什麽將我的護衛捆了,趕緊放開,你們膽子也太大了,也不看看是誰家的人就敢捆他們?”


    “嗬嗬,是你啊,他們是你的護衛?可是這兩個人是賊子,半夜的跑進我房間,我捆他們有錯嗎?難道對待賊子還要好茶好酒的招待著才對?”


    “什麽賊子,你說話小心點,你說他賊子,可曾搜出他身上有你家什麽東西嗎?俗話說抓賊抓髒,他們可有偷你的東西?有贓物嗎?


    李曦琳怒氣衝衝的問道,自己帶來的這兩個人是去揍秦軒的,可不是去偷他的東西,自己也相信他們不會順手牽羊的去偷秦軒的東西,何況現在這是在外麵,而不是在秦軒家裏抓住的人,這更好辯解了。


    “哈哈,你這麽一說,我倒是給忘了搜他們的身了,至於是不是賊子,這個不是你說了算,何況他們自己也都承認了是去我家偷錢財,你們搜搜他兩身上,看看有沒有贓物”


    秦軒對於這樣的抵賴,有一千種方法整治他們,不要說這兩個人進了自己家,就算是在大街上,想要栽贓他們是小偷,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慢著,我來指定人搜身,免得你們栽贓”


    “沒問題”


    這個李曦琳也挺狡猾,怕自己的人給他栽贓,秦軒是暗樂,你指定人就更好了,這樣叫你更啞口無言了,這兩個人是這個李曦琳的護衛,那麽事情就明白了,絕對是這個小娘皮指使的,具體去自己家幹什麽還不得而知。


    “你去搜他們的身”


    李曦琳指了一個站在後麵的醫科大學護衛,這個人至少不是秦軒叫去的搜身人,就算栽贓,他身上也一定沒有準備栽贓之物,看你怎麽栽贓。


    “好的,你去搜他兩的身,看看有沒有偷我家東西”


    “我們可沒有偷,你不能冤枉我們,小姐我們可是沒偷東西,隻是在這房子四周巡視一下,好保護小姐安全,沒想到就看到一個鬼拿著紅燈籠,就是那個地上放的東西,沒想到是這個人拿來嚇我們的,小姐明察”


    “你不要狡辯了,說偷東西的是你,這裏可不是我一個人聽到”


    “我那麽被你這個鬼嚇壞了,口不擇言,說錯了”


    “嗬嗬,你可以把你的嘴不當嘴當屁股,但是搜一搜就知道了,沒偷我也不會冤枉你,偷了也不用我冤枉你”


    看著秦軒這麽自信,李冰燕覺得有問題,但是也說不出問題處在哪裏,也許很有可能他們這些人早就溝通好了,可是這也不可能,他們不可能知道今晚要來收拾秦軒,溝通的可能很小,但是這個秦軒為什麽這麽自信?


    “慢著,我不相信你們,我來搜身”


    “李冰燕,按理說這個應該是我們的人搜身,不過你想搜也可以,不過他們都是男人,你方便嗎?”


    “我呸,哪有你那麽齷齪,我不搜也可以,你叫你的人袖子全部卷起來,免得藏什麽東西”


    秦軒真是哭笑不得,這都什麽事情,既然你們怕栽贓,那麽就叫你們見識一下什麽叫栽贓,不叫你們啞口無言我就不叫秦軒了。


    “你把上衣脫光,叫他們看看你藏了什麽栽贓的東西,你把燈籠靠近點,照的亮點,免得說我們栽贓”


    好在現在天氣雖然冷,還沒有到那種冷的人受不了的時候,光著膀子問題也不大,護衛聽了秦軒的話,雖然心裏不大情願,可是秦軒在學校的作用是不用說的,開了自己是小菜一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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