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當空,朦朧的月光白織一樣披灑在整塊大地上,形成了一種空靈孤寂的美,而烈則靠坐著一塊岩石上,對著圓月有些呆滯的出神。︽,.


    “喂,宇智波一族的家夥,你在想些什麽?”靜默之時,一道微微沙啞的低沉聲音打斷了烈的思緒。


    烈回神,循著聲音的來源望去,一個20多歲模樣的草隱忍者正玩味的看著他。


    灰黑色顯得很是髒亂的短發,略顯瘦消的身形,大腿和右臂上都綁著繃帶,路人一般並不出眾的容貌卻可以讓人非常印象深刻,因為他右眼戴著的眼罩讓獨眼龍一樣特點非常容易刻入記憶的深層。


    隻是打量了草隱忍者一眼,烈又再次扭頭看向天空,並不答話。


    “嘁,真是惡劣的性格,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都是像你這麽高高在上的啊!”


    忍者嘲諷的低咒,說道宇智波一族這幾個字眼時卻帶上了無法掩飾的恨意,這到讓烈起了些微的好奇。


    “你很不喜歡宇智波一族?”烈斜眸打量著他,探究的眼神靜靜定格在對方的臉上。


    “......隻是些陳年舊事。”忍者一滯,撇過臉,不願在多談此事,話鋒一轉對著烈開口問道:“還是說說你的名字吧,總不能總是宇智波一族的家夥,這麽來稱呼你吧?”


    說完,不待烈的反駁,率先開始自我介紹,“我叫做上田暖無(書友:遊蕩的風客串),草隱村的中忍,你呢?”


    “......”烈聞言沉默,並不回答,隻是用陰沉的眼神看著這個叫做上田暖無的草隱忍者。


    換做平時,烈不會這麽吝惜報出自己的名字,而且他也不是心高氣傲之人,但這個上田暖無的做法卻非常讓烈覺得惡心!


    兩天前,本來隻是簡單的護送商人的任務,但行進至一片山丘地帶之時卻突然遭遇了被幾名逃亡忍者追殺的上田暖無。本來這裏沒有烈什麽事,他也不想介入,但上田暖無卻快速擊殺了烈護送的商人,搶走了商人們身上的食物和應急藥品,又脅迫著烈一起躲進了山丘不遠處的一座岩洞之中,這也才有了兩人對話的一幕。


    烈雖然名義上是木葉村的中忍,但疏於鍛煉的他水平隻能算作下忍,再加上平時巡視村子治安的工作,照顧淩的起居,他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修行來提升自己的忍者實力,況且忍界對宇智波一族十分推崇和忌憚,在沒有嚴重衝突的情況下也都會盡量避免得罪宇智波一族,可這個上田暖無卻不管這些,為了自己可以多一些活下去的希望,硬是脅迫著烈來一起對抗逃忍的追殺。


    要知道,宇智波一族的身體對於那些神秘的研究機構可是難得的素材,這些逃亡忍者也沒有村子或是政治原因的顧慮,上田暖無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打著讓烈成為打手的算盤來一起麵對危機,算是自私而無所不用其極的人了。


    “哼,看你那眼神,一定在咒罵我吧?”惡意的裂開嘴角,上田暖無毫無一點的愧疚,“在這個彼此憎恨的忍者世界,隻有活下去的忍者才是成功的,背負太多的良心和道德隻會讓自己死的更快,你們木葉村以前有個叫做木葉白牙的強大忍者,他倒是很了不起的為了救同伴而放棄了任務,可結果呢?”


    烈聞言一愣,神色染上複雜,無法反駁上田暖無的話。


    木葉白牙的事曾經在村子裏激起了不小的議論,烈對這件事也是有所耳聞的,現在上田暖無提起了木葉白牙,這讓烈不知道怎麽再去從語言上去責備對方。


    沉默良久,烈無奈的一歎,不在糾結對方那種在他心中純粹是卑鄙小人的做法。


    “烈......”輕喃著,烈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宇智波烈。”


    宇智波烈......?


    “不錯的名字。”而且好像在哪裏聽過似的......


    沉吟著,上田暖無細細思索著烈的名字。


    “名字隻是符碼化的東西,怎麽稱呼都無所謂。”烈沉吟,說出了一句淩總是對外人自我介紹時的推脫之語,接著說道:“你有什麽想法沒有?他們四五名忍者守在下麵,恐怕也設置了不少陷阱,就等著我們下去呢。”


    “想法?哼,我能有什麽想法。”上田暖無嘲弄的一笑,看著烈的眼神也染上了些許輕視,“本以為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都是有些檔次的呢,即使你沒有寫輪眼我也沒想到你這麽沒用,看來不是所有宇智波的忍者都像那家夥一樣是個怪物啊!”


    那家夥?


    烈挑眉,並不反駁上田暖無的嘲諷,畢竟他說的都是事實,但上田暖無口中的那個人又是誰呢?他還認識其他的宇智波一族的忍者?


    “你說的那個人......”


    “喂!兩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休息好了就下來領死吧!我們還等著用你們兩個的屍體去換錢呢!尤其是宇智波一族的屍體!哈哈哈哈!”


    烈剛開口發問,山洞外麵包圍的幾名忍者已經高聲出言挑釁。


    難道要死在這裏麽......


    烈微微咬唇,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但想到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麵的淩,還是努力的把這種心驚肉跳的恐懼強壓下去!


    “你的狀態如何?”


    凝眉煩躁著,烈詢問者上田暖無的身體情況,以便思考可以突圍的對策。


    “我?你的眼睛是瞎的嗎?”上田暖無苦笑之餘也咒罵著烈,無力的搖晃了一下自己一邊受傷的肩膀,“這隻手被他們的苦無打中,骨頭都被洞穿了!我已經無法結印發動忍術,你指望我還能發揮什麽能力?”


    想要發動忍術必須要結印,而單手印在整個忍界也隻是隻聞其聲未見其實,像上田暖無這樣傷了一隻手臂而無法再使用忍術是很平常的情況,除了......


    “你可真是沒用!”烈壓抑下聲音,得意炫耀之餘也在諷刺,“我弟弟今年剛14歲,兩年前他就可以舍棄結印的發動所有學會的忍術,你這麽大的人卻連一個14歲的孩子也比不了!”


    不用結印的發動忍術......他的弟弟......難道是......?!


    對於烈的看輕上田暖無並不在意,真正讓他心驚的是烈對於自己弟弟的形容!整個忍界中,如果有人能夠做到不用結印發動忍術,那麽也就隻有宇智波一族的最強天才,宇智波淩可以做到!而這個人說宇智波淩是他的弟弟......


    “哼!真是有趣呢!”微微勾唇,上田暖無流露出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淺笑。


    有趣?他指什麽?


    烈疑惑的看了看上田暖無,但對方並沒有其他的特別表情,烈也就不再關注,轉而開始思考怎麽脫離困境。


    這個人受了不輕的傷,想要靠他顯然不現實,而且他也正是對付不了這些逃忍才把自己也搭進去的!可自己沒有寫輪眼,戰鬥經驗更是幾乎沒有!這個中忍的身份也是宇智波一族愛屋及烏的看在淩的原因才破格提拔的,到底該怎麽辦......


    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烈卻被忍具袋裏麵的一聲異響吸引了注意力。


    這種摩擦聲......


    好似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烈馬上打開腰間的忍具袋,從裏麵拿出了一捆線軸一樣的道具。


    “這個是......”


    烈驚訝,淩走之前的那個夜晚也順勢回憶起來。


    “烈,這是我為了配合苦無和大型手裏劍投擲而專門製作的鋼線,送給你吧。”


    “鋼線?可我的投擲技巧很爛的啊......你還是留在身邊自己使用吧。”


    “不用擔心,我這裏還有很多,這個是我特別為了自己改進的投擲技巧打造的,鋼線比較粗,而且還刻有凹痕。”


    “這麽複雜?那怎麽使用呢?”


    “我就要去火之寺了,這是猿飛老師交給我的任務,臨走之前我教導你一些我自己開發出來的忍具投擲技巧。”


    “這樣啊......可是我可比不了你,你是天才,我學的話......”


    “不用擔心,不是什麽高難度的技巧,隻是很少有人想到而已。”


    ......


    “很少有人想到......要試試看麽......”陷入回憶中,烈不自禁的低語。


    “嗯?”烈的異樣上田暖無看著眼中,隨即出言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計劃?說來聽聽。”


    說給他嗎......也好,我比不上淩,他可以獨自一人借助道具就能完成,看來還是需要他的幫助。


    “我有個想法,但能不能成功不知道......”


    “別廢話了!我們有的選擇嗎?趕快說吧!”


    “好,你聽仔細了......我們利用這鋼線......”


    “......真有趣呢!”


    不虧是那個宇智波淩的哥哥啊!哼哼,我倒是十分期待打敗這些逃忍之後的場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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